394 霸道總裁就是我(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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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醫院吧!”小草目前還頂著人家便宜男友的名號,總不能把人就這麽丟在這裏。

    為了不讓大家跟著掃興,也不想一晚上都要裝出一幅關心徐曉愛的倒黴樣子,小草謝絕了幾個朋友要跟著去醫院的打算,自己開車將徐曉愛送到了醫院裏。

    將人交給了醫生,打了記憶裏徐家的電話,小草就打算撤了,剩下的就留給徐家人接手吧。

    “哎,家屬不能走啊!”一個小護士攔住小草說道:“病人還不知道什麽情況呢!”

    “她家人很快就到了,我還有事。”小草解釋道。

    “那不行,什麽事比人命還大?萬一病人有什麽事,找不到人怎麽辦?”小護士振振有詞,一副堅決不讓小草走的架勢。

    兩人理論來理論去,還沒理論出結果,就看見幾個人衝進了急診室,慌慌張張地見人就問:“看見我女兒徐曉愛了嗎?在水木學院讀書的!被慕容家公子送過來的!”

    “徐曉愛的家屬?病人在這裏!”小護士舉起手來招呼道。

    一對中年男女奔了過來,圍著小護士問道:“送我女兒來的人呢?”

    嗯?好像哪裏不對?

    不是應該先問病人嗎?

    小護士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指了指小草。

    “阿修!真的是你,我就說嘛!”看到小草,中年男子一下子放鬆了,放開小護士拉住小草。

    “你和曉愛整晚都呆在一起?”另一個中年婦女也撲了過來,拉住小草另一邊胳膊。

    小草有種被綁架的錯覺,她認出這兩人是徐家父母,再一看後麵跟著的徐曉光和古豔豔,心裏無聲地歎了口氣。

    “慕容修,你怎麽我姐姐了?我跟你拚命!”徐曉光衝上來就揪住小草胸口的衣服,氣勢洶洶就質問道。

    “這孩子!怎麽這麽跟你姐夫說話呢,你這是幹什麽,快鬆開手,有話好好說!”徐母話雖這麽說著,手卻死死抓著小草,一點也沒鬆開的意思。

    “媽,你不知道他上次怎麽欺負我姐的!不教訓他不行!”徐曉光手下一用勁,小草襯衫被撕裂了,紐扣應聲而落,掉在醫院的地板上發出微弱的響聲。

    “鬆開。”小草臉色一沉,這衣服是從韓童姑姑那裏選的,雖然韓姑姑堅決不肯收錢,可是小草還是看了價格的,這一件襯衫出自名家,價格不菲,被徐曉光這麽一鬧,算是廢了。

    “你欺負曉愛了?”徐父板起臉,皺眉說道:“你們小兩口平時怎麽鬧我們都不管,可你讓曉愛進了醫院我就不能隻看著不說話了,你們年輕人呀,也不能太由著性子了,還是要注意身體的,不能玩的太狠了!”

    小草腦後三條黑線,這都說的什麽跟什麽啊?

    “就是,女孩子最吃虧了!”徐母一臉不滿意地神情,打量著小草突然問道:“曉愛到底怎麽了,不會懷孕了吧?”

    納尼?

    我擦!

    小草有種替原主吐血的衝動,貌似慕容修連徐曉愛手都沒碰過,還懷孕?無性繁殖麽?

    “那這事不能拖了!阿修,給你爸媽打電話,我們要趕緊商量一下婚事,聘禮啊房車啊都得趕緊準備起來了,玩了曉愛可等不及了!”徐父一臉興奮的樣子像是中了彩票。

    “可不是,哎呀我們曉愛真是可憐,也不知道能不能穿上伊麗莎白設計的婚紗了,要細細的腰身鑲鑽的那種款式才高貴嘛!女人一輩子就一次的,可不能將就的!”

    什麽鬼?小草一臉懵逼,什麽聘禮?什麽婚紗?

    “我要一台瑪莎拉蒂!紅色敞篷的那種!”徐曉華鬆開手,手舞足蹈地比劃著。

    滾一邊去!瑪莎你妹!

    小草覺得自己必須澄清一下,清了一下嗓子說道:“你們都冷靜一下,徐曉愛沒有懷孕,我也沒打算跟她結婚,大家可以散了!”

    “什麽?你不打算跟我女兒結婚?”

    “什麽?你不準備對我女兒負責?”

    徐父徐母兩個人頓時炸了,抓住小草的手同時收緊,疼得小草一哆嗦。

    “當初是你纏著我姐的,現在說不要就不要?玩兒夠了就扔,你以為我們徐家是吃素的?”

    徐曉光一拳頭揮向小草,直直衝著她的臉招呼過來,一臉狠厲。

    小草被徐父徐母抓住胳膊,還不得手,眼看拳頭揮到了眼前,簡直要炸,下意識伸腳就踢,可惜被徐父猛然向後一拉,失了準頭也失了力道,被徐曉光的拳頭擦臉而過。

    雖然不太疼,但還是有些火辣辣,心裏則是一萬頭神獸奔騰呼嘯而過,真喪!

    “不要在醫院裏打架!”小護士終於從震驚裏回過神來,十分氣憤地說道:“病人需要安靜!”

    “護士,我女兒的孩子保得住麽?”徐母眼淚汪汪的,一副眼看要暈倒的樣子。

    “護士,一定要保住孩子!我們有錢!這是慕容家的長子嫡孫!要是有任何閃失,你這一座醫院都賠不起知道嗎?”徐父揮著手,一臉嚴肅地恐嚇道。

    “什麽孩子?誰跟你們說病人在保孩子了!”小護士雙手叉腰說道:“病人低血糖!又在生理期!昏過去了!沒有孩子!”

    “啊?”

    徐父徐母傻眼了,一起鬆手,小草看了看手腕上清晰地手指印,活動了一下胳膊說道:“對於今晚的事情,我會請律師跟各位溝通賠償事宜,你們等電話吧!”

    徐母一愣,徐父頓時急了,“你這個孩子,怎麽跟長輩說話的?一家人有什麽不能直接說的,請律師幹嘛?”

    徐母回過神來,聲音尖利起來,“我女兒還在裏麵搶救呢!我們徐家怎麽對不起你了?你要告我們?我們還沒告你呢!”

    小草被徐母的聲音嚎得耳膜一痛,轉身就走,實在呆不下去了,對牛彈琴。

    “你不能走!”徐父想起什麽似得說道:“費用交了嗎?”

    小草頭也沒回地往外走,關她P事?

    “兒子,快攔住他,沒交錢不能走!”徐母招呼兒子喊道。

    徐曉光急匆匆地腳步聲走遠及近地過來了,小草沒有回頭,身子往旁邊一閃,就看見徐曉光直直衝了過去,好不容易穩住腳步,轉身又衝小草衝了過來,一臉地氣急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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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在機場的爪機放送

    血槽已空,明天再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