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痛,我就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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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別這樣她皺眉道:我不想留在這裏,可以嗎
他沒說話,起身走到了她麵前,才道:與其你出去給流浪漢提供犯罪的機會,不如留下來便宜我了
說著,他身形往前一傾,她立即後退,卻正了他的圈套,整個人立即被重重的壓在了牆。 vw
即便他的手被包成了兩隻粽子,她還是抵不過他的力氣。
也許,他是吃定了,她不會罔顧他的傷,用力反抗。
你在說什麽她為他的動作慌亂不已,這時才明白了他剛才話裏的意思,一張臉輕易的又紅透了。
他瞧著,唇角勾起一絲邪魅。
他以前怎麽沒發現,她這麽容易臉紅。
而且紅臉的模樣又是這樣的可愛,像一隻驚慌失措的小兔子,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他是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硬唇重重的在她柔軟的唇瓣吮吸了一口,現在明白我剛才說的了
你你走開他怎麽可以一再的對她如此放肆
我現在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女人了她還想說,他不可以再吻她,不可以再碰她,甚至不可以再對她做出任何曖昧的舉動
哦
他笑著,笑容卻沒到達眼底,如果我沒有記錯,三天,還是二天前,某人還在我身下
你住嘴她的臉紅得幾乎滴出血來,那隻是個意外
意外嗎那笑容頓時凝結在唇邊,他一個彎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季雪如隻覺得一陣眩暈,整個人立即被丟入了旁邊的大床。
她已經飛快的爬起來想要逃走了,終究是快不過他的速度,腳踝被狠狠一扯,他高大的身子便覆了來。
我不介意再來一次意外他在她耳邊狠狠的說。
她拚命搖頭,不不要黎喬燁,你放開我
他沒空理她,狂風暴雨般的吻打落在她的脖頸,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他的重量太沉,壓得她無法將身子挪動分毫,隻能揮舞雙手使勁的拍打他。
雖然這沒有什麽用,終究是惹得他煩了,大掌一抬,扣住了她的雙腕,緊緊的固定在了她的腦袋方。
而他的另一隻手,則輕而易舉的拉開了她衣的拉鏈,透出裏麵的吊帶裙。
季雪如,次我忘了跟你說,他目光邪惡的看著她的柔軟,五年了,你的身材竟以前還要好
說著,他的大掌毫不留情的覆,一陣肆意的揉捏。
也許,這個位置距離心髒太近,所以痛意來得更加猛烈。
她緊緊咬唇,不讓自己因這痛叫出聲來,卻忍不住眼角滾落的淚水。
黎喬燁,她吞下梗咽的聲音,狠狠的說道:你這樣做,難道不怕我告訴昕然嗎
他好像沒聽見這句話,膠著的吻依舊一遍遍刷過她的肌膚。
她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他對昕然難道沒有任何顧忌當初,他不是因為昕然的介意,毫不猶豫的將她踢去了美國
前兩天因為吃下了藥粉,她無法控製自己的反應,也不記得自己當時心所想。
但今天,她才明白,在清醒的狀態下被他這樣對待,再不是五年前的歡愉。
而是一陣陣心冷。
一種再火熱的吻,也捂不熱的心冷。
黎喬燁,她不自覺的冷笑,你不是因為愛情才跟昕然在一起的嗎你現在在做什麽
聞言,他的動作驟停。
才五年而已她覺得真可笑,你背叛了你的愛情
你閉嘴他用雙手撐高了自己的身體,居高臨下的怒視著她:你以為你是誰全世界的人都能嘲諷我,你一個,沒有這種資格
說著,他單手握拳,重重的拍了一下床墊,讓兩人都隨之震了一下。
我確實沒有資格,相之下,他這句話反而不那麽傷人。
至少,她還能笑出來:我隻是不明白,既然你已找到了你想要的愛情,為什麽還要這樣對我
你閉嘴他再次警告。
可笑,她為什麽要閉嘴,她憑什麽要閉嘴
他是她的誰,有什麽理由命令她
憤怒與恨意讓她雙眼發亮,越說越激動:我隻是你那麽多情婦的一個,你不記得了嗎我隻是你的情婦,我是天底下最肮髒的女人,在家裏等待你的那個妻子,不知我幹淨多少
啪的一聲,火辣辣的刺痛終於讓她住嘴。
她被這一巴掌打得怔住了,雙眼呆呆的看著他,半晌沒有任何反應。
驀地,他俯頭,張嘴咬住了她的肩頭。
不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氣,刺骨的疼痛逼得她痛呼出聲,身子開始了劇烈的扭動。
若不是雙手被他扣住,她不知早在這疼痛抽了他多少耳光。
終於,他鬆開了她,雙唇在她耳邊低吼:痛嗎
她仍眩暈在那痛意裏,無法出聲。
而他,卻接著又鬆開了她的手,起身坐在了床沿。
你走吧,我讓管家送你去酒店他麵對著窗戶,留了一個背影給她。
話音剛落,又聽喀的一聲,剛才緊鎖的房門被打開了。
見狀,她顧不得仍在作痛的肩頭,爬起來匆忙整理好被他扯亂的衣服,便朝門外走去。
其實已經走出門口了,但腳步還是停了下來。
她不能這樣離開,她必須跟他說清楚
深吸一口氣,她轉身,大步走到了他麵前。
黎喬燁她是鼓足了勇氣才走到他麵前的,卻才說出三個字,頓住了聲音。
目光裏,包裹住他傷口的厚厚紗布,竟透出了斑斑血跡
你的傷口裂了
是了,剛才她幾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去掙紮,他為了要製住她,必須付出之更多的力氣。
她不好受,他也一定不好受,因為傷口肯定裂開很久了。
他不是真正想要她,而是想要懲罰她為什麽會這樣
她做了什麽必須得到懲罰,還讓他罔顧自己手的傷。
不關你的事他冷睨她一眼,要走馬走,否則我隨時改變主意
話說間,他的手竟在微微顫抖,剛縫合的傷口又裂開,究竟有多痛
你要改變什麽主意她覺得好笑,是不是決定要丟棄你心的愛情,讓我重新做你的情婦
她知道他不可能有這樣的想法,才這樣輕易的說笑出口。
果然,他隻是低斂著目光,沒有任何反應。
她自嘲一笑,繼而道:諸葛醫生的電話多少,我幫你叫他來。
不必了。他想也不想便拒絕。
她被噎了一下,才覺得自己的話確實夠多餘。她轉身回來的目的,完全不是因為想要檢查他的傷口。
她隻是想說:黎喬燁,我答應你的約會,今晚結束了嗎
他沒有出聲,她當作他默認了。
既然結束了,我也算履行了自己的承諾,我希望以後我們不要再私下有聯係了。
他仍是沒有出聲,氣氛顯得有些怪異。
她深吸了一口,才找回了繼續說下去的勇氣:無論如何,我是昕然的姐姐,她現在是你的太太,我不想做什麽讓她難堪的事情
頓了頓,她略帶自嘲的撇嘴:也許我這樣說,你會覺得我很假怎麽說呢,你也知道我會留在a城,是因為夏蕊,夏蕊是我唯一的好朋友,那時我們一起踏入了這行
怎麽說著,又扯開了話題,他一定不想聽她說這些。
她趕緊言歸正傳:我沒有半點要糾纏你的意思,如果你不相信,這部戲拍完之後,我馬回去,以後也絕不會在a城出現至於我們之前說的那個賭約,算我贏了,那些條件也可以作廢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他終於抬起頭來,滿臉的譏嘲:季雪如,這些是你拿來跟我談判的條件
談判她搖頭,他可能搞錯了,我沒有與你談判的意思,我隻是請求你
收回你的請求,他殘忍的打斷她的期望:實話告訴你,你說的條件,我一個也不感興趣你算糾纏我又怎麽樣,算那個賭約你贏了又怎麽樣,我可以把整個電影公司都給你,隻要我高興
那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季雪如,你給我記住,這個遊戲,隻要我沒喊停,永遠不會結束又是這句話
他不是說著玩的,他根本是這樣做的
心底頓時湧出的,是一種無力的絕望。
她目光痛苦的看著他,黎喬燁,你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不想這樣,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關聯了你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麽要這樣我
任憑她如何痛苦,任憑她什麽,他卻沒再看她一眼,自顧轉身靠在了床頭,伸手按下了床頭櫃的一個按鈕。
片刻,那個婦人便敲門進來了:少爺,請問有什麽吩咐
送她回酒店他頭也不抬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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