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共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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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剛才自己走進兒童房,看到那一大一小都已熟睡的畫麵,他忍不住又有點兒想笑。 vw

    那是一種很妙的感覺,他的妻子和兒子,兩個先後走進他的生命卻又完全屬他的人這種感覺,不是擁有其它什麽東西或什麽人時會有的。

    這感覺,是獨一無二。

    隻有這個叫季雪如的女人,和她為他生下的孩子,才會帶給他這種獨一無二的幸福感。

    我她猜不到他在想什麽,亦無心與他爭辯,隻道:今天飛回來有點累了,不知不覺睡著了。頓了頓,她又道:現在也已經到了睡覺時間,你不睡嗎

    言下之意,他應該放開她,準備入睡了。

    睡他挑眉,深邃的雙眸裏跳動著燃燒的火苗:我當然要睡覺,不過在睡覺前,我還有事情沒做完

    話音落下,他便張口吸住了她白皙的脖頸。

    一路順著往下,他的大掌早已剝開了她的睡衣,任由他的舌在她柔美的豐盈放肆。

    隨著他的動作,一陣陣酥麻感從心底深處竄湧,迅速到達了她的四肢百骸。她必須狠狠的咬緊牙,才能使到達唇邊的呻吟不能吐露。

    這是她無法忘記的顫栗,連同那無數次火熱的記憶,一起在腦海交織。

    她需要抗拒的,不僅是身體本能的反應,更是被那些記憶喚醒的對他的依戀。在如此痛苦的矛盾糾纏,她的額頭很快泌出一層薄汗。

    還沒開始呢,出汗了他輕笑著,抬手在她的額頭一劃,那晶亮的汗便染在了他的手指。

    她眼睜睜的瞧著他將那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輕輕一抹,他眸光裏散發的魅惑幾乎讓她瞬間沉溺。

    而剩餘的那一絲理智,則在不斷的提醒著她,逃開,逃開,逃開

    她想逃,他卻不允許,俊臉再次俯低,他不由分說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一抹鹹澀立即在她的口腔裏蔓延開來,原來他是想要逼她分享抹在他指間的汗。

    而這鹹澀的味道,像是一劑催化藥,調動了他所有興奮的細胞。像是個孩子發現了特別好玩的玩具,又像是沙漠饑渴的旅人遇到一洌清泉,然而,他想要占有一切的瘋狂又像是吸血的邪神,總之,他的吻特別深,特別綿長,又如此的激烈。

    幾乎是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放開她來,緊盯她的雙眸,寫著狂亂與火熱,你是我的他的聲調沉冷但堅決,你記住,你永遠都是我的他一個人的

    季雪如急促的喘息著,半晌才找回了被他奪去的呼吸。而後,她的眼底又因為他剛才的話閃過一絲譏嘲。

    與其要求一個女人隻屬於他,他為何不反省自己,怎麽不能隻忠於一個女人

    你笑什麽他捕捉了她這個細微的表情。

    她微愣,根本不想與他說太多,索性道:你要做什麽可不可以快點做完,我累了,想要睡覺。

    反正躲不開他,況且她若反抗,他一定會用夫妻的身份來諷刺她。

    話說完,她便斂下了目光,沒有瞧見他眼底滑過的那一絲痛楚。你很想要不過再開口,他的聲調又帶了嘲諷與得意:可我現在又不想要了

    說完,他真的從她身挪開,轉而從側麵擁住了她。

    突來的變化讓她有些不確定,下意識的想要轉頭來看,卻被他一掌推開了。

    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睡覺吧他的聲音貼她的耳:否則,我讓你整晚都不能睡說著,他的大掌竟從她的睡袍下探入,直抵她最柔軟的那一處。

    當他邪惡的手指按住那嬌蕊,她的呼吸不由地一窒,仿若心髒亦停跳了一秒。

    她被嚇住了,趕緊閉了雙眼,示意自己要睡覺了。他將她的動作都看在眼裏,忍不住低聲嗤笑,大掌卻慢慢收了回來。

    老婆,晚安她聽到他這令人作嘔的話語,感覺他的晚安吻落在了她的臉頰。

    但她沒看到的是,他眼底那深深的眷戀與不舍,濃得化不開,將夜色也變得如此的繾綣與溫柔。

    漸漸的,她迷糊睡去,她知道自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抱在懷,她知道這個懷抱很溫暖,很溫暖。

    但她的不願去思索,不願去記憶,隻有這樣,她才能讓自己在他身邊繼續生活。

    否則,那強烈的排斥與痛苦,一定會逼得她甚至會丟下然然,逃去天涯海角,隻為不再與他有任何牽連。

    夜更深了,有人在這靜謐的夜喃喃細語,像是吐露著無法訴說的心聲。

    可惜,沒人聽見,也沒人願意聆聽。

    於是,那細語很快隨著晚風,消散在了這深沉的夜色之。

    早醒來,他已經換了衣服準備出去了。

    見她既然睡醒,他又坐回了床前,傾身將她抱住了,也不怕弄皺了剛換的衣服。

    她立即聞到了他身的古龍水味道,熟悉的氣息,他喜歡用這個,她最初跟在他身邊的時候,他開始用了。

    一直到現在都沒變,可想而知有多少女人熟悉了這種味道。

    或許,昕然也曾經這樣,在他班之前醒來,然後被他這樣擁在懷。

    當時那一刻,昕然會做什麽呢撒嬌還是親吻,她猜不出來。

    反正她什麽也不會做。

    隻是他,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顎,老公要去班了,不給我一個吻嗎

    想要吻,還不容易嗎她毫不猶豫的湊去,唇瓣在他的臉頰碰了一下。

    拍戲的時候,經常會有這樣的鏡頭,她做起來不難。

    感受著她公式化的吻,他的瞳孔有什麽縮了一下,不過立即又恢複了淡淡的笑意:老婆,你覺得這房間裏是不是空了一點他換了一個話題。

    算空了一點,她也不在意。不過,她還是隨意的瞟了一眼,然後回答:沒覺得。

    我覺得空了一點,他接過她的話,如果掛幾張結婚照的話,會好看了

    結婚照季雪如心一突,又覺得他的提議並不過分。反而是她拒絕的話,顯得有些怪了。

    反正總是要照的,他不是都已經決定了嗎

    於是她也點頭,你安排時間吧。

    他似乎開心了,又緊緊的擁抱了她一下:我的老婆是世界最好的老婆說完,還親了她的麵頰,才起身走出了臥室。

    世界最好的老婆

    看著被關掩的門,她不自覺冷笑。他們兩個,到底是誰的演技較好

    爹地,你要工作去了嗎這時,門外傳來然然的聲音。

    對啊,寶貝,你起得真早聽他的聲音隨著腳步聲漸遠,應該是抱著然然下樓了。她本來是想要等他出去後再起床的,不過然然都起來了,她又想多點時間去陪他。

    以後的工作一定與在t國時一樣的繁碌,現在能有多點時間陪伴然然,當然要爭取了

    然然,想去幼兒園嗎餐桌,黎喬燁突然問道。

    見然然點頭,季雪如有些緊張:要送去的哪家幼兒園她擔心被記者知道他的存在,但幼兒園的又不得不送,所以非常矛盾。

    黎喬燁抬頭看著她:幼兒園你不必擔心,一定是最好的他說那個好字的時候,音調有些怪。

    她聽明白了,他是在告訴她,幼兒園的保密性不必擔心。

    是她忘記了,對於不讓然然過早曝光這一點,他們的看法其實是一致的。

    也許,除了對然然,他們真的再找不出什麽共同點了。

    吃過早餐,她和然然在家裏玩了一會兒,便打算去花園裏走走。剛走到別墅門口,卻見一輛熟悉的車停在了花園大門外。

    幹媽來了然然還她先認出來。話說間,隻見車內走出一個女人來,還真是夏蕊。

    小蕊前段時間通電話是一回事,這會兒見了麵,季雪如心的高興擋也擋不住,飛快的跑前把門開了。

    雪如小蕊兩人見麵,都不由地張臂擁抱了對。

    現在,她隻剩下夏蕊這一個朋友了。

    她的痛苦,她的矛盾與掙紮,雖然不能在夏蕊麵前表露,但遇到親近的人,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也是情理之。

    還好,在退開夏蕊的懷抱前,她將自己的情緒控製住了。

    小蕊,你怎麽會來這裏這地方也算是黎喬燁較私密的住所,夏蕊怎麽能找到

    聞言,夏蕊的臉色陡然有些不自然,我我也是打電話問黎靜美嘛

    其實是黎喬燁打電話給她,請她有時間來多陪陪雪如。

    雖然不懂他為什麽一再強調讓她保密,但受人之托,她也不能食言不是

    她的答案讓季雪如有些驚訝,什麽時候小蕊和黎靜美的關係處理得這麽好了

    不過她也沒多想,恰好這時然然也跑了過來,便徹底將她的思緒打斷了。

    幹媽,你來看然然嗎小人兒也很喜歡夏蕊,撲來抱住 了她的雙腿,仰著小腦袋問:幹媽有沒有想然然

    夏蕊哈哈一笑,彎腰將他抱起來:那然然先說,有沒有想念幹媽

    然然立即把小腦袋點得如搗蒜:當然有,當然有白天想,晚也想

    夏蕊會相信才怪,不過這一張小甜嘴兒啊,真是把她逗得直樂。

    真是怪了,笑過之後,她又捏捏他粉嫩的小臉:你這張小嘴兒是遺傳了誰的想來黎喬燁那脾氣,還有雪如這性格,都不像是嘴兒甜的人啊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你爹地的嘴兒有你這麽甜好了

    那樣,他也不必請她來陪雪如,讓她開心一點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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