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世界已然脫胎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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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一大早,陳鬆和老頑童到了西嶺雪山,現在是夏天,除了山頂有一抹白色雪色而外,西嶺山周遭都是鬱鬱蔥蔥的,隻是變得更加高大、更加雄渾了。
有的山峰整體巨大,如同神話中的天蓬元帥,挺著光禿禿的石頭肚皮,坐臥在那裏,山峰高度似乎是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有的山峰雖然細長,但是麵銀瀑懸掛,流水潺潺,在夜色中似乎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顯得分外玄幻神奇……
他倆到得近前,原來的羊腸山路已經被山體給重重包裹,山路曾經的快樂和憂愁已然不再!真切的感受到西嶺山比以前更加寬大了,看來發生了新的地殼運動,山體的一部分從地下拔地而起,這座邛崍山脈的旁支,難道要擺脫邛崍山脈,自成一派,成為新的山脈嗎?
這裏土質得天獨厚,肥沃無比,陳鬆和老頑童過來的目的,是準備將其中五棵神秘種子種在一處人煙罕至的懸崖麵。開心果又名阿月渾子、胡榛子,是古代西域流傳到中原的美食。西嶺雪山,夏暖冬涼,日暖夜涼冬夏溫差大,晝夜溫差大,特別適合於突變的藍色開心果生長。等到明年的此時,必定能長成妖冶的突變開心果樹。
兩人拿出鐵鍬,撮取了厚厚的老土,裝進老頑童悍馬吉普車後備箱中,準備帶回陳鬆的別墅。根據計劃,在別墅的後院,將種植另外五棵突變開心果樹。
盡管良州平原的土質沒有西嶺雪山的土質肥沃,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一樣種子,分兩處種植總是沒有錯的,畢竟,根據期貨和股票市場投資的金科玉律,十顆雞蛋絕不應該放在一個竹籃中,至少要放在兩個竹籃中,否則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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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呱呱呱呱幾聲,一隻白色的大鳥降落在陳鬆的頭,在用腳爪扯著他的頭發,似乎要求兩人立即離開它的領地?
老頑童慌忙操起一鐵鏟掃過陳鬆的頭頂,呼啦啦的幾聲,怪鳥驚得騰空而起,兩人定睛一看,霎時精光暴射,原來這居然是一隻烏鴉!
這居然是一隻白色的烏鴉,有史以來第一隻在四川盆地實地觀測到的白色烏鴉,亙古奇聞啊!據說隻有日本和印度有白烏鴉的種群,因為烏鴉是留鳥,而非南北幾千公裏遷徙的候鳥。這不可能是那些地區飛過來的吧!
此時,又有幾隻白色的烏鴉飛了過來,它們掀起鵝蛋大小的鳥卵石,向著兩人頭頂丟棄下來,隻聽說過烏鴉銜石子喝瓶子中的清水,還沒有聽說烏鴉銜著鳥卵石砸人。冒犯了當地突變的烏鴉“道人”,兩人隻好自認倒黴,慌不迭的鑽入汽車,準備找尋其他溫潤的種植場所。
開心果原本喜歡炎熱、幹燥的西域氣候,根據最新的科學文獻記述,突變開心果樹和它們的祖先不同,開心果樹原產於伊朗、伊拉克、土耳其、敘利亞等西域幹旱地區,隻是,在數年前基因突變後,它變得喜愛潮濕,並且生長速度提高了數倍,開心果的基因突變真的是一種良性突變,而非惡性突變。
變異的白烏鴉飛向山外,在跨越山脈與平原界限的一刹那,天空啪的一聲,爆炸出一團火光,原來是烏鴉的肚皮炸開了,肚皮中冒出一團火球,接著後麵飛過來的十七八隻烏鴉也如此爆體而亡……看來,自然界在尋求某種平衡,利用反噬,不讓這些凶猛的突變怪物離開西嶺山啊。
兩人撫摸著各自的心口,略微放心,找到山脈和平原交界的一處崖壁,開始種植開心果種子,這個交界處很是方便,進可攻退可守,遇到危險還可以隨時逃命呢!
突然,一隻全身灰毛的短小藏獒,悠哉遊哉的漫步向山脈的出口,它全身灰亮,頭部有一圈亮晶晶的絨毛,如同真毛圍巾被裹縛在頭頂,身長約有八十厘米,它走出山脈的界限,居然沒有受到西嶺山的反噬爆體而亡,可知它不是突變的動物。它來到山脈外一處空地,兩腿盤膝坐在地,嘴中低沉的旺旺旺旺,似乎是在念念有詞。
難道是一隻通過自己的不懈努力修煉成仙的神狗?一隻神獒?兩人在遠處看到後驚奇不已,它的樣子活脫脫是一隻飽讀佛經的人類。藏獒念叨完畢,“嗷旺咧”叫了一聲,右前爪指天,左前爪指地,隻有佛陀降臨世間才會有這種動作吧!這個動作表示“天地下,唯我獨尊”。
拿著鐵鍬的老頑童用肩膀碰了碰陳鬆,“我覺得你可以逮住它,說不定以後可以培養成召喚獸呢!”
陳鬆心海中溫熱的悸動起來,他的內心感覺和這隻素未謀麵的藏獒有種特別熟悉的親近感,仿佛是陪伴自己從小長大、不離不棄的寵物召喚獸,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平行世界“既視感”?
陳鬆摒住呼吸,貓腰入草叢中,準備潛行過去。不料,藏獒卻主動朝他倆的方向走過來,看來狗狗很是友好呢,陳鬆和這隻小狗之間的緣份,也許是輩子就埋下的種子,也許是輩子就埋下的福音樹。陳鬆咧開了滿嘴煙熏火燎過的黃牙,張開了雙手,開心的迎接藏獒。
藏獒用神采奕奕的眼神看著陳鬆,陳鬆感覺它沒有惡意,陳鬆蹲了下去,準備抱起這隻可愛的狗狗……
“轟”的一聲巨響,藏獒低頭,如同暴走的野豬一樣把陳鬆拱了個四仰八叉,它伸出前爪,在陳鬆背部那觸地的駝包麵翻動,許是沒有見過合金拉鏈的打開方法,它翻動半天打不開拉鏈,情急之下,準備用狗嘴咬開。
老頑童趕緊操起鐵鍬,向藏獒腦袋拍去,“狗改不了搶劫,它這是想吃我們的神秘突變開心果種子呢!”
藏獒一個前滾翻躲過了鐵鍬,然後覺得才見麵不到十分鍾就那麽撒丫子,自己似乎不太文明,尷尬的裂開了嘴唇,露出了雪白的獒牙,用右爪先指向陳鬆的背包,然後指著自己的嘴巴,表示要吃東西。
老頑童大驚失色,“看!它居然咧開了狗嘴,對著我們傻笑。”
陳鬆丟過去一片壓縮餅幹,藏獒抽動了鼻子,露出鄙夷的神色,用前爪把餅幹丟了回去。
陳鬆丟過去兩塊鬆潘犛牛老肉幹,藏獒抽動了鼻子,露出不需要的神色,用前爪把牛肉幹拋了回去。
陳鬆丟過去一塊華夫蛋糕,藏獒鼻子都懶得抽動,不停的搖頭,“嗷旺旺、旺嗷咧”的低語著,顯得有些著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