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你若安好,備胎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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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什麽謝呢,再說這次要不是因為我胡來,你和宗少也不至於鬧得不開心。”
    景美延出聲的時候,才回過神來的陸丁寧隱隱透著惱意。
    嘖,她可不承認剛才那個期盼著派對結束後和宗繼澤做些羞人的事情的是她陸丁寧。
    隻不過,陸丁寧很快將眸底的那份惱意掩藏好,繼而又笑著對著景美延:“這不能說是你胡來。反正以後有這種需要,盡管找我……”
    會場大廳頂層那水晶燈折射下來的光線落在陸丁寧頭頂上,像是為她鑲上了金邊,讓人想要不注意到她都難。
    和景美延說著這些的時候,陸丁寧也正好看到了在宗繼澤和紀今歌身邊停了一會兒,又朝著舞池這邊走來的厲淋熙。
    與此同時,厲淋熙緊盯著她陸丁寧的眼眸裏像是藏著利刃,隨時隨地可能取走她陸丁寧性命的利刃。
    厲淋熙現在很在意景美延,這是這次和他們一起參加溫泉體驗的陸丁寧最直觀的感覺。
    而這樣的感覺,也是陸丁寧所滿意的。
    隻有如此在乎景美延的人,陸丁寧才放心將景美延交付給他。
    也正因為這一點,陸丁寧對上厲淋熙的時候,眼神沒有尋常那麽的淩厲。
    陸丁寧和景美延在跳舞,但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厲淋熙那邊。
    隻因,厲淋熙看上去就是要上來和她大幹一架。
    “他現在很在乎你!”緊盯著步步靠近的厲淋熙,陸丁寧又靠在景美延的耳際說到。
    這屬於閨密間的親昵。
    感受到這份親昵的景美延,巧笑顏開:“是啊,現在他真的對我比之前好了不少。”
    說到這,景美延又真誠無比的對陸丁寧說到:“謝謝你,一寧。如果沒有你,我和他肯定不能重新走到一起……”
    “比起對我說謝謝,我更希望看到你幸福快樂!”陸丁寧笑道。
    “我會的……”就在景美延對陸丁寧鄭重承諾這些的時候,厲淋熙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跟前。
    而且,厲淋熙一上來可不是打招呼,而是直接將拳頭往陸丁寧的身上揮舞。
    可就在這個時候,察覺到厲淋熙的拳頭卷著勁風朝著她襲來的陸丁寧,連忙抓著景美延的手腕閃到了一邊,緊接著她又將景美延的手帶向了厲淋熙。
    本來想要再度揮拳的厲淋熙,在察覺到陸丁寧是帶著景美延的手過來,悄自罵她卑鄙後,又即刻將拳頭攤開,讓景美延的手落入他的掌心裏,免得她傷到。
    等他做完這些,打算再度和陸丁寧交鋒的時候,一抬頭卻發現陸丁寧早已轉身離去……
    看到陸丁寧的背影,厲淋熙忽然愣住了。
    這家夥該不會是剛才壓根就沒有想要和他對打,而是打算將景美延送到他跟前吧。
    真的,這一瞬厲淋熙忽然發現他看不透那家夥到底是怎麽想的。
    可就在厲淋熙帶著陸丁寧的背影發愣的時候,走了幾步遠的陸丁寧忽然回頭。
    此時,這一曲舞正好結束,音樂聲停下,使得全場的人都聽到了陸丁寧的那一句:“你若安好,備胎到老!”
    這話,讓剛才失神了片刻的厲淋熙又一次惱著要和陸丁寧大幹一架。
    他剛才肯定是中邪了,才會相信這家夥對他厲淋熙沒有任何惡意。
    看她笑得那麽邪氣又欠扁的樣子,厲淋熙現在恨不得衝上去將陸丁寧那張無與倫比的臉蛋撕了。
    可厲淋熙作勢要撲上去之際,景美延卻抱住了他的手臂,讓他動彈不得。
    這樣一來,厲淋熙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要給景美延備胎到老,伺機挖他牆角的家夥步步遠去……
    “阿寧,咱們今天的衣服多般配,不介意和我跳個舞吧!”
    陸丁寧一離開舞池,紀今歌便即刻湊了上來。
    別看紀今歌現在笑得那麽放蕩不羈,表現得那麽風流倜儻,實際上在上來和陸丁寧邀舞之前他不知道自己先行演練了多少遍。
    請女孩子跳舞這事兒,紀今歌之前沒少做。
    尤其是之前在紀氏娛樂開各種年會派對的時候,紀今歌邀請一起跳舞的女孩子手拉手連起來可繞帝城一圈。
    但問題是,紀今歌從未邀請過心儀的女孩……
    以至於,這次他邀請陸丁寧的時候變得那麽的慎重。
    陸丁寧對於他的邀請,也很大方的答應了:“好!”
    聽到這個回答,紀今歌險些高興到跳起來。
    可就在陸丁寧即將把手放進他紀今歌的掌心裏之際,一隻大掌先行將陸丁寧的手截獲。
    再然後,答應了和紀今歌跳舞的女孩就那麽被拽進舞池了……
    等紀今歌回過神之際才發現,便看到本該和自己跳舞的花孔雀,現在正和黑殺手宗繼澤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呢!
    那一刻,紀今歌失落得就像是被人遺棄的小狗,在舞池邊上哀怨的盯著那讓全場人驚豔又驚訝的“男男”組合。
    “宗少,我先答應紀少和他跳舞的。”舞池裏,花孔雀陸丁寧自然也將紀今歌那無比失落的樣子看在眼裏,便適時出聲提醒著隨同她在舞池中搖曳的男子。
    “沒錯,是你先答應他的。”但事實證明,某人對於紀今歌那副失落的樣子,並沒有半點的同情。
    紀今歌對陸丁寧一直是什麽心思,沒人比宗繼澤再清楚。所以說,紀今歌在宗繼澤的眼中現在隻有一個身份——情敵。
    自小在權貴家庭長大的宗繼澤,也被灌輸了“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套理念。
    所以深知對紀今歌仁慈,到最後哭的會是他宗繼澤後,他又怎麽可能去做那種事兒?
    他又不是那種會成全他人、委屈自己的傻蛋?
    “那你還截糊?”說實話,舞池裏的陸丁寧已經被紀今歌那委屈得快要變型的眼神弄得有些心軟了。
    “因為我不想你和他跳舞。”可能是帶著麵具的關係,宗繼澤這次連心裏的話都沒有藏著撚著。
    但同時,他也意識到有時候坦誠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
    你看現在,陸丁寧那隱藏在麵具後麵的鳳眼不就因他飽含笑意:“看起來,吃醋了?”
    “不行麽?”宗繼澤看似回避,實則又是在變相承認自己吃醋的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