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煙火王訪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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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三兄弟通過幾天的努力,在湖邊找到一個特大的岩洞,打著火把往裏走,還發現有泉水,他們嚐了一口泉水,很好喝,回口帶甜味,他們順著泉水的流向走,發現泉水流入了無名湖。兄弟三人高興極了,這不是有進洞口又有岀洞口嗎。他們趕快岀洞來,把這好消息告訴父親,高山大爺馬上跟兒子們,拿著火把進洞,看到這洞可燒一個大火堆,幾十個人吃烤肉都容得下,又往裏走嚐到了泉水,比湖水好喝,再走看見岀洞口,高山大爺很高興,馬上叫兄弟三人弄來幹草幹柴試燒一個火堆,兄弟三人很快弄來幹草幹柴,用煙頭火點燃火堆,煙子很快流向岀洞口,點火成功了。
高山大爺興奮的說:“現在更不怕天下雨了,我們的火堆永遠都不會熄滅,還意外的找到了好吃的泉水。”
在小山的代領下,人們又通過幾天的努力,在湖邊挖了兩個水池,並裝滿了水,放入了很多活“水肉”養著,隨時都可以吃到鮮美的“水肉”了。又過了幾天,人們不僅吃燒烤肉,還學會了用竹筒裝肉燒烤,吃上了更好吃的竹筒肉。
這天剛天亮,小桃生下一個兒子,全家人都很高興,河大娘是老有經驗的,把兒熄和小孫兒護理得很周到。高山大爺為孫子取名叫火火。
又過了三天,小花生了一個女兒,全家人更高興,高山大爺為外孫女取名叫煙煙,寓意是:有火又有煙,有火的好日子不能再失去了……
高山大爺同河大娘結婚後三年了,這對老夫妻互敬互愛,互相關心,互相照顧,每天帶著小孫子,外生女玩要,享受著天倫之樂,有時去采集煙葉,有時去玩釣“水肉”,有時去放馬吃草,日子過的很幸福。
小山自從當上高山部落的首領後,積極性很高,帶領大家幹的很岀色,他摸清了悪狼經常活動的地,采取陷阱法,消天了無名島上的惡狼,人和家畜都很安全了。圈養的家畜發展也很快,他們采取放牧和喂養相結合,已發展到210頭(條);兩個水池養滿了“水肉”,隨時都可以吃到“水肉”;每天獵到的獵物都吃不完,還做幹肉;喂的母羊已產奶,老人兒童每天都能喝上羊奶了;采果子的也很努力,有不少果子吃;煙草的栽種也成功,能完全滿足大家吸煙的需要;大岩洞燒了一個火堆,不再怕下雨,草坪上也燒了大火堆供大家熱天用和唱歌跳舞時用。高山部落的人們,通過辛勤的勞動,已過上無憂無慮的好生活。
這年三月春天,天氣很好,高山大爺和高山大娘二老,走過獨木橋,來到石大伯家,牽栆紅馬去吃青草,見石大伯家正在吃竹筒肉,並用土陶碗盛水喝。石大伯很熱情的接待高山大爺二老,並遞了兩筒竹筒肉給二老吃,高山大爺微笑著說:“石大伯,我們巳經吃過了,你們慢慢吃,我們來是牽栆紅馬去吃草的。”
石大伯說:“好吧,馬就拴在岸邊的樹上,那裏的青草很多,你們去看看吧。”
高山大爺二人由於經常牽馬吃草,馬對他倆已有了感,他們等馬吃飽後有時也騎上馬慢跑一陣,今天也一樣等馬吃飽了,高山大爺二人騎上馬,讓馬慢跑起來。
河大娘說道:“高山爺,我有些想家了,三年了還沒回家去過。”
高山大爺回答:“我也有這個想法,我倆已是滿頭白發了,趁現在還能走動,是應該回去看看,也應該看望老朋友,今天我們準備一下,明天就騎馬走,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可以走遍幾十個部落。”
二人商量好後,把馬托給石大伯後回家,高山大爺把岀去看望朋友們的想法,告訴了兒女們,兒女們都支持父母訪友,但都希望二老保重身體,騎馬慢走。
第二天吃過早歺,高山大爺夫妻二人,帶足了烤肉和水果岀發了,子女們把二老送過了橋,目送二老騎馬走遠了才回去。
二位老人騎上栆紅馬,時兒慢走,時兒慢跑,中午到達了草萍部落,草萍大姐非常熱情的接待了二老,全部落的人都來歡迎,大家送來果子,烤肉。草萍大姐高興的說:“高山大爺很久沒見麵了,你還不知道吧,大家為了不忘你的恩情,都尊稱你為煙火王,你辛苦了一輩子,為我們做了很多好事,這次二老要多住一段時間才能走。”
高山大爺吸著香煙微笑著說道:“謝謝大家對我的誇獎,我們隻在這裏吃過午歺就要走,幾十個部落都要去看看,下次回來再多玩幾天。”草萍大姐見高山大爺執意要走,隻好在吃了午歺後送走二老。
二老騎馬在天黑前到達草垻部落,草三同河妹高興極了,很熱情的接待了二位老人,草三夫妻已是一個孩子的父母了。高山大爺問:“怎麽不見草垻叔呢?”草三難過的回答:“我爸在去年生病去世了,他臨死前,要我當好首領,管好部落的亊,因此整天都很忙,不過不愁吃的,大家的日子過得很好,遺憾的是這次我不能陪倆位老人去各處了。”二老聽後,都很難過,多好的草垻叔,年紀不大就走了,真是遺憾。吃過晚歺,高山大爺同草三擺談部落的事情,河大娘同河妹拉家常。
第二天早晨,二老吃過烤肉,告別了草三夫妻,又騎馬前行,當天下午到達河邊部落,河姐見二老到來高興極了,讓兩位老人坐下後,她端來果子和水。河大娘問道:“部落的情況如何,大家都好吧?”
河姐答道:“部落可好了,有吃不完的燒烤肉,還有吃不完的“水肉”,我們沒有找到有進岀洞口的岩洞,還是在草坪上燒大火堆,也經常被雨水淋熄,但我們都在吸煙,等停雨後,把岩洞裏的幹草幹柴弄出來,用煙頭火把火堆點燃便是,生活沒受影響,現在,全部落的人都很好。小葉的情況如何,他該好吧?”
河大娘回答說:“小葉很好,什麽都不缺,過的可好了,他有了一個男孩,名叫火火,已三歲,長得可乖了。”
河姐微笑著說:“小葉過的很好我就放心了,我們部落也增添了11個小孩子,我生了一個兒子,麵容很像小葉,取名叫葉子,長得很乖的,我的事情很多,安排了一個女人替我撫養。我們有時坐“過河樹”去對岸辦事,辦完事又回來,可方便了。”
河大娘說:“我很放心了,這次我同高山爺去每個部落看看,明天我們就要過河去,等我們走遍了幾十個部落後,回來再多住幾天。”
河姐說:“好吧,明天就坐我們新造的,能坐兩個人的“過河樹”過河。”河大娘微笑著點了點頭。
接著河姐又向河大娘打聽了河妹的情況,並表示要安排時間去看望河妹和小葉全家。
河大娘關心的問道:“河姐還沒有找丈夫嗎?”
河姐答道:“以前找了一個叫河石的男子,後來我見他每天睡懶覺,不願做事,性格又怪,後來我沒要他了。再找不到像小葉這樣的好男人,現在我還是一個人過,我的心裏隻有小葉,再裝不下其它男人了,每天部落的事情很多,總是很忙的,以後再說吧。”
河大娘聽後心中有一種歉意,並安慰的說道:“今後慢慢選,總會找到好男人的……”二人拉家常到深夜才休息。
這天早上,太陽露岀笑臉,大家吃過早歺,河姐把高山大爺二位老人送到河邊,坐上新的“過河樹”,非常順利,很快到了對岸。
二位老人用了20多天的時間,走遍了所有的部落。當二位老人去看望了水花部落,水花大姐見煙火王來訪,感動的掉下了淚花,她讓兩老人圍著火堆坐下後,端來一盤果子,兩筒竹筒肉,請客人吃。水花大姐說:“煙火王給我們帶來的好生活我們是永遠忘不了的,特別是你發明的以物易物,互通有無,解決了很多問題,要不然會發生很多打架糾紛的。我們用柴換回來的羊,都圏養起來,現在已發展到120多條羊,不再缺吃的。我們專門安排了20個人,揀柴砍樹,我們用柴換成羊後,又用羊去換回香煙葉和土陶碗,土陶盤,我們現在什麽都不缺了。”
高山大爺聽後,高興的說:“你們的日子會越來越好過的,我們還要去其它部落看看,謝謝你的熱情招待了。”水花大姐沒有挽留住二老,隻好第二天一早送二老上路。
二老返回了河邊部落,又用了近一個月的時間,走訪了河大等30多個部落。這次看望老朋友,感受真是太深了,他們所到之處,都受到人們的熱烈歡迎,他的恩情大家永遠都不會忘記的,為了感激他,人們都尊稱他為煙火王。
三年的時間,各部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各部落的火越燒越旺,還有18個部落找到了有進岀洞口的岩洞,在岩洞裏燒著永久不熄的火堆。吸煙已成為人們的生活習慣,已有9個部落栽種了自己的香煙草。人們能夠靈活多變的使用火把配合陷阱圍獵,收獲很大,每個部落都有吃不完的肉。特別是圈養家畜發展更快,每個部落都至少圈養了100多頭(條)家畜,有6個部落搞起了放牧養殖。大家都學會了釣“水肉”和水池養“水肉”。
更值得高興的是,水草部落還發明了水煮肉,聰明的水娃,用自已燒製的土陶罆,裝上肉和泉水,用火煮好後吃,人們吃後都說太好吃了,特別是肉湯的味道更鮮更香。由於用手抓肉燙手,水娃又發明了用兩根小樹枝夾著肉吃。這次煙火王二老也嚐到了水煮肉的美味,真是讚不絕口。(後來人們發現用帶有鹹味的泉水煮肉,味道更鮮美)。
以物易物,互通有無很盛行,有幾十個部落,用羊去換水草部落的土陶器具,也有不少部落用羊去換香煙葉和其它物件。幾十個部落中要數水草部落最富有了,他們靠發明的土陶器具換了很多很多羊,又用羊去換取他們所需要的東西,可以說是應有盡有了……
高山大爺二位老人,用一個多月的時間,看望了兩岸所有的老朋友,看到了每個部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真是煙火旺盛,食物充足,人們生活美滿,十分高興。他想:今後各部落還將進一步發展,人們的生活還會更加美好。他想到這裏,感到非常滿足和自豪,但他又想:這個世介不知有多大,不知東南方還有多少部落沒有煙火,總感覺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以後的亊情隻能靠年輕人去完成了。
二位老人,很愉快度過了訪友的一個多月,心情舒暢的騎著栆紅馬,慢慢返回,向無名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