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靠譜的治療之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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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書生的獅子大開口,張強麵色平靜,他受傷的是體內經脈,並非一般醫館可以治愈,這一百兩並不算多,不過讓他好奇的是,眼前書生衣著樸素,不像是貪財之人,可在說出一百兩時,張強在他眼中看到一絲急切。
“一百兩不是小數,我一時拿不出那麽多。”張強說的是實話,鏢局的錢都在梅如意手裏,前幾天獲得的任務獎勵也已經花了不少。
“那公子何時能夠湊齊?”書生語氣急切,目光中多了一絲希望。
“三天,三天之後如何?”張強想了想,回答道。
“三天,三天不行。”書生搖頭,三天時間太長,根本就來不及。
果然有事!書生失魂落魄的模樣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打擾了,伯光我們走。”張強沒有多少,帶著田伯光起身離開。
“公子等等!”尚未走出幾步,書生將他叫住,“公子先別走,你這是經脈受損,一旦耽擱恐怕後患無窮。”
“可我沒有那麽多銀子。”張強回身,一臉無奈。
“治傷要緊,銀子的事咱們以後再說。”書生伸手,示意張強坐回原處。
不錯,書生的醫德讓張強十分欣賞,他低聲讓田伯光回到鏢局去取銀子,自己回到攤前。
書生從懷裏取出一個小包,攤開後裏麵有九根金針,他讓張強將手放在桌上,抽出其中三根,飛速紮入手上穴位,輕撚針尾,一股膿血慢慢流出。
“好手法。”書生這一手看似簡單,其實不然,張強左手已經腫的不成樣子,他能準確的找到穴位並將細小金針快速紮人,著實是手法不凡。
書生手指在三根金針上或撚,或彈,或震,不到一柱香工夫,張強的左手已經恢複如常。
“公子忍住,下麵開始修複經脈,會有點疼。”書生從包中再取兩枚金針,目光如隼,飛速紮在張強手上。
“沒事,嘶~~~~”話還沒說完,張強隻覺得左手好像被放入油鍋,要命的灼痛感讓他不住倒吸冷氣。
再撚,灼熱加劇,張強咬牙堅持,頭上汗珠逐漸將衣服打濕,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書生才會揮袖將金針一一拔起。
“呼~大夫,你這還有水嗎?”端起茶壺,張強一口氣喝了個幹淨。
“沒了……”書生將金針裝好,“我剛剛隻是幫你將寒冰真氣帶來的損傷修複,想要痊愈,還需要兩次。”
“還要兩次?”張強看著通紅的左手,驚訝的問道。
“你以為經脈受損是那麽好治的?”書生瞥了張強一眼,淡淡的說道。
“我看你醫術高明,連經脈受損都能治,怎麽會缺錢花呢?”張強活動下左手,感覺已經好多了,他見書生醫術高明,不禁更加疑惑。
“那是因為張大夫人好,給我們看病從不收錢。”
說話間一個大媽來到攤前,她將手中竹筐放下,從中拿出兩個雞蛋放在桌上。
“大媽,我都說了,不要你們的東西。”書生站起身,把雞蛋又放回竹筐裏,“你小孫子風寒剛好,這雞蛋給他補補身子。”
“我們平時沒少麻煩你,這雞蛋你一定要收下。”大媽執意要給,書生堅決不要,在他們的爭執中,張強終於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這位張大夫,曾不止一次幫助周邊百姓看病,但他念及對方貧困,從不收取任何錢財,附近百姓為了表示感謝,就經常拿些蔬菜,瓜果等東西送給他,可他也很少收下。
“張大夫,聽說你丈母娘有去你家鬧了?”
大媽一屁股把張強拱到一邊,自己坐在凳子上和書生聊起家常。張強對此隻是一笑,默默站在旁邊聽了起來。
“嗨,我倒是沒關係,隻是苦了月兒。”書生搖搖頭,勉強笑笑。
“要我說你就別理她,想當年你家沒出事的時候,她死乞白賴的要把女兒嫁給你,現在倒好,翻眼就不認人了!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我要是你,就把她女兒休了,看她還怎麽鬧。”大媽越說越生氣,口水都快噴到張強身上了。
“大媽,我和月兒是真心相愛的。”書生不著痕跡的拿袖子擦擦臉,對著張強尷尬一笑。
“要說月兒姑娘還真的不錯,就是她這麽娘,太勢利了。”大媽思維之強大,口風轉變之快讓張強瞠目結舌。
剛還說要休了對方,現在又念上對方的好了,張強隻能張大了眼睛,暗自佩服。
“我說你怎麽掙不到錢呢,原來是天天在這裏和別人聊天,不幹活啊。”正說著話,一個腰粗體壯的中年婦女走了過來,她蠻橫的將竹筐踢到一邊,掐起腰就開始大罵書生不爭氣。
“天天吃我的,住我的,還有心情別人閑聊天,你也是堂堂七是男兒,就不覺得丟人嗎!”
“嶽母,您坐。”書生起身,把凳子讓出。
“別叫我嶽母,我可沒有你這麽不爭氣的女婿。”婦人將書生推到一邊,“張幕陽,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再不給我拿出錢來,我就把月兒嫁給別人!”
“月兒與我已經三跪九叩結為夫婦,怎麽能再嫁給別人。”書生急了,上前辯解道。
“三跪九叩?誰看到了?誰能作證!別以為你們倆隨便拜一拜,這事就算成了,我還沒同意呢!”婦人瞪了書生一眼,甚是厲害。
“這……”書生被嗆的說不出話來,當時他家道中落,月兒情深,兩人在大牢裏對著父親三跪九叩,結為夫妻。
如今他的父親被朝廷流放在外,此事確實在無人可以作證。
“月兒是不會同意的。”
“她不同意?這結婚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同不同意有什麽用?再說了,那李絕可是天德莊李掌櫃的公子,月兒嫁過去之後那是吃香的喝辣的,她能有什麽不願意的!”
“再看看你,除了看書,挖草藥,還能幹點什麽,害的我家月兒天天跟著受苦,今天為了幫你找什麽草,連腳的崴了。你摸著良心想想,她跟著你享過一天福嗎?”
“月兒沒事吧。”聽到月兒受傷,書生的神色變的緊張。
“沒事?且養著呢。”婦人說到這裏忽然一笑,“要說還是李公子知道疼人,剛聽說月兒受傷了,買了點補品急急忙忙就去看她了。”
“什麽,李絕去了?”書生知道李絕早就對月兒心懷不軌,現在月兒一人在家,李絕前往無疑是引狼入室,情急之下他推開婦人,就要離開。
“你給我站住。”婦人一把抓住書生,“你回去幹什麽!”
“我去救月兒!”書生用力掙紮,奈何自身體弱,沒掙開婦人雙手。
“救月兒?過了今天她就是李家夫人,這麽好的機會我怎麽會讓你給攪和了。”婦人不知廉恥的說道。
“放手!”書生大吼中麵色一冷,右手呈爪一震,皮下隱隱有黃光流動。
“我,厄~”婦人正要說話,突然眼睛一翻暈倒在地。
“就沒見過這麽當娘的,我呸!”張強收回右手,他現在知道書生為什麽急著要錢了。
“謝公子。”書生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向前跑去。
此處雖然離婦人家不遠,但以書生的腳程也需要兩炷香的時間,他此時在心中痛恨自己,恨自己當初為什麽不聽父親的話,為什麽單純的以為武功隻是打打殺殺的本事。
為什麽隻學了對治傷有用的內功,卻沒學任何招式,若是自己學會了家傳的神龍九現,哪裏還需要靠雙腳一步步奔跑。
但現在說什麽都完了,月兒,你一定要等著我,一定等著我!
“夫君,是你嗎?”
應月兒躺在床上,聽到房門打開,她挺起身子,看向門口。
“小娘子,是我啊!”
熟悉的聲音讓她心中一驚,應月兒慌忙從床上跳下,在不遠處的梳妝台上,有一把剪刀。
“小娘子,你想去哪啊?”
應月兒剛要拿到剪刀,整個人忽然被人抱起,她拚命地掙紮著,“李絕,你放開我!”
“嘿嘿嘿,放開你?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小娘子,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李絕將頭埋在應月兒的秀發上,深深地嗅了幾口,雙臂用力,他將應月兒扔到床上。
“李絕,你不得好死,你放開我!”應月兒瘋狂地掙紮更激起了李絕的**,他將身體壓上,抓住應月兒的雙手,“小娘子,這都是你母親安排的,你就從了我吧。”
“母親?不,不會的。”應月兒不相信的搖搖頭。
“哈哈哈,要不是她給我通風報信。我怎麽知道你的腳受傷了,不是她我怎麽會知道你一個人在家。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李絕瘋狂大笑,看著應月兒絕望的流出眼淚,他更加高興。
“母親,你怎麽能這樣。”應月兒泣不成聲,她沒想到出賣她的,竟然是自己的母親,看著在自己身上大笑不止的李絕,她慢慢閉上雙眼,“再見了,幕陽。”
雙齒用力,她竟要咬舌自盡。
哢蹦,應月兒的下巴被李絕卸掉,看著她絕望的眼神,李絕放聲大笑,“想死?也要等我爽過了再說!”
“幕陽,救我。”身上衣服慢慢被拔下,應月兒掙紮中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月兒!”
就在李絕將應月兒脫得隻剩下肚兜和褻褲時,房門被人一腳踢飛,張幕陽看著眼前情景,身上一道黃龍衝天而起,豎立的龍眼,血腥殘暴……
沒名字兄,可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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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