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10.20(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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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分之六十訂閱率可看, 或者等幾天看  趙遠陽覺得這已經超過了他的接受範圍了,太犯規了。

    霍戎看他久久不動, 又喚了句:“我教你你就會了, 別怕。”

    趙遠陽眉頭都皺起來, 他不是怕馬, 他是怕霍戎。

    “陽陽, 過來。”

    霍戎是習慣於發號施令的人, 哪怕他對趙遠陽態度、語氣都很軟,那裏麵依舊含著讓趙遠陽不能反抗的東西。

    趙遠陽手指煩躁地抓撓褲縫,黑色的馬褲一襯,手腕手指都仿佛在發光。

    他沒了辦法, 認命地走向霍戎。

    霍戎準備給他戴上手套,趙遠陽不習慣,手一縮,頓了頓說:“哥你為什麽不戴手套, 就我戴?”

    “我手糙。”他解釋,“來,手給我。”

    趙遠陽重新伸出手, 如霍戎所言, 他手糙,不僅糙, 顏色還深, 深麥色的手掌捏著他的手心, 慢慢把小羊皮的手套給他戴上去。

    那又糙又熱的指腹擦過趙遠陽的肌膚, 讓他心生退意。

    什麽騎馬,簡直就是在占他便宜!

    可趙遠陽知道,戎哥堅決沒那個意思,都怪他自己想歪。

    給他戴完手套,霍戎又開始摸他,檢查他身上裝備都牢靠沒。趙遠陽一句話不說,繃著身體、也不反抗。

    熬到上馬,才是噩夢開始。

    趙遠陽踩著馬鐙,霍戎怕他摔,或者說是給他安全感,手掌輕輕扶著他的腰,在趙遠陽跨坐上去那一刻,霍戎也翻身上馬。

    他的胸膛熱熱地緊貼著趙遠陽的後背,肉貼肉,他的大腿和趙遠陽的並著,他的腳踏著馬鐙,趙遠陽的腳沒地兒放了,霍戎就說:“踩我腳上。”

    他的手穿過趙遠陽的腰,牽著韁繩。

    趙遠陽感覺後背貼了塊烙鐵,燙得他渾身難受。

    他的腳尖挨著戎哥的鱷魚皮馬靴,不敢使勁。

    馬鞍不夠寬,趙遠陽感覺到自己屁股那裏貼著個什麽東西,也燙,火燒似的燙,叫他想撂擔子了。

    他僵硬得如同凝固在戎哥的掌心般,像個木雕。

    霍戎還以為他是緊張,輕笑,“別緊張。”他輕輕用小腿勾了下馬腹,閃電慢吞吞地挪動腳步,開始慢步向前。

    “閃電很聽話吧?”他說話時熱氣吹在趙遠陽耳廓,“陽陽,你要克服恐懼知道嗎,上次是意外。”

    趙遠陽僵硬地點了下頭,“我不害怕馬。”

    霍戎當他是逞強,繃成這樣了還說不害怕呢。

    趙遠陽雖然緊張,但是也有認真在學習,學習他握韁繩的手法,學習他身體的律動。忽略那自然而然攬著他腰的手臂,微涼的秋風一吹,向日葵花田全部波浪似的朝著一個方向晃,金色的香氣撲鼻而來。

    霍戎聲音不大地給他講解著要點,單手持四韁,另一隻手則牢牢護著趙遠陽。

    他輕輕驅使著馬,在花田旁的草地上踱步。

    “持韁的時候,不能死勒,你要跟著馬頭頸的動作來運動,手的動作要與馬嘴的動作相協調。”

    “來,你試試。”他把四根韁繩全部交給趙遠陽。

    趙遠陽輕輕握住,霍戎的大手就在他手旁邊,謹防他出錯。

    “手腕保持柔軟,”他捏住趙遠陽的肩膀,聲音就在他耳邊,低沉的,專注的,“……肩膀和肘用力,用巧勁,手腕別這麽緊。”

    他說著,握住趙遠陽的手腕,“放鬆……放鬆……”

    可趙遠陽就是放鬆不下來。

    他的教學持續了好一會兒,這才進行下一步,“起快步的時候我們身體要跟著馬的步伐……”說到這裏,趙遠陽明顯感覺不一樣了,馬的腳步加快,很陡,霍戎一下抱著他的腰,在馬背上直接起立,趙遠陽猛地用力踩在戎哥腳上,他的腰被人死死攬著,攬著他一秒後又重新坐回去。

    “就像這樣,閃電運步中間有個騰空期,要微微起來一點。”

    “現在上升到快步了,我們得這樣。”他身體前傾,壓住趙遠陽,那股從後背而來的壓迫氣息叫趙遠陽喘不過氣,聽不清戎哥在說些什麽了。

    “和馬靠得更近,和它的運步相協調。”

    趙遠陽下意識地挪動了下屁股,霍戎身體一前傾,就好像頂著他屁股似的。

    他一動,霍戎立馬掐住他的腰,“陽陽。”

    那手掌幾乎落在他的臀旁,“屁股別動,這時是動肩膀,腰別軟。”大約是運動的原因,趙遠陽身上流了許多汗,臉頰上也密布著汗,因為戴著手套,他不時用手肘去擦。而霍戎的胸膛越來越熱、越來越熱,汗味交雜,那股男性氣息環繞他全身,靠那麽近不說,手還亂摸!

    這下趙遠陽終於忍不住了,“哥,停會兒,我累了,想休息。”

    他微微回頭,側臉在夕陽下呈現出美好的少年輪廓。

    霍戎勒住韁繩,慢慢停下馬,“今天就到這裏吧。”

    他先下馬,趙遠陽後下,差不多是霍戎抱著他下馬的。

    一從馬上下來,趙遠陽就覺得終於能呼吸了,黃昏的暮色照在黑色的馬匹身上,那皮毛泛著橘色的光。而霍戎,整個人也鍍上金邊,人高腿長,眉毛很濃,鼻梁挺直。

    眼睛和發絲都透著金色,這會兒,他倒真的像是一個混血了。

    趙遠陽轉身,摘掉手套,“我去洗澡了。”

    他覺得全身都粘膩,尤其屁股和背,是重災區。屁股在馬鞍上坐得全是汗,背那樣緊密地貼著戎哥的胸膛,也淌了好多汗。大腿內側熱熱的,進了房間,趙遠陽脫掉馬褲,才看見大腿那裏紅了一大片。

    騎馬的時候還沒察覺,因為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戎哥轉移了。

    這一次洗澡,花費比平常要多的時間,他雖然不乏運動,但是和戎哥那種不一樣,趙遠陽的運動,就是跑跑步,打打網球什麽的,細皮嫩肉。

    洗完後,他換上寬鬆的家居服後才從浴室出來。

    趙遠陽撿起地上脫掉的馬術服,推開衣帽間的門。

    一個半裸的背影猝不及防地衝擊了趙遠陽的眼睛,他嚇得瞪大眼,忘記移開目光。汗濕的發,健碩的背肌,還有脫了一半的褲子,露出很深的股溝來,他全身上下膚色都深,獨獨屁股那塊,白了幾個色號,荷爾蒙氣息爆棚。

    他怎麽也沒想到,霍戎就在裏麵。

    趙遠陽愣了秒後,立刻退出,“砰”地拉shàng mén,猛吸口氣,企圖擺脫腦子裏那副畫麵。

    “陽陽?”衣帽間裏傳來窸窣的換衣服的聲音,接著霍戎打開門,看見趙遠陽背對著自己。

    趙遠陽餘光一掃,似乎戎哥已經穿好了衣服,他心裏一鬆,正打算跟戎哥道歉,他話還沒說出口呢,反倒是霍戎先給他說了對不起,“陽陽,哥不是故意的。”

    他不太理解,為什麽陽陽看見自己在換衣服情緒這麽激動?而且騎馬的時候,趙遠陽反應也很奇怪。

    不像是怕馬,像是怕自己……

    “是我的錯,”趙遠陽心亂如麻,說:“哥,我想睡會兒覺。”

    霍戎說:“吃完睡還是醒了再吃東西?不餓嗎?”

    他的這種體貼仿佛與生俱來,沒人能抗拒。

    “我先睡會兒吧。”趙遠陽才不管肚子是不是已經開始咕咕叫了,他現在不能麵對霍戎。

    霍戎應了一聲,給他關shàng mén。

    門的隔音對他來說恍若沒有,他聽見趙遠陽跳上床的聲音,床墊內部的彈簧發出老大聲響。

    還聽見他像是蒙進被子裏般,啊啊亂叫。

    趙遠陽啊地亂叫了幾聲,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霍戎怎麽那麽xìng gǎn,那麽xìng gǎn做什麽不好做基佬!

    明明是他看見了戎哥的裸`體,結果他比戎哥還激動!就好像被糟蹋的是他自己一樣!

    那馬鞍寬度不太合適,他和戎哥要是兩個都坐上去,上半身、包括臀胯,勢必會緊緊貼在一起。

    趙遠陽覺得這已經超過了他的接受範圍了,太犯規了。

    霍戎看他久久不動,又喚了句:“我教你你就會了,別怕。”

    趙遠陽眉頭都皺起來,他不是怕馬,他是怕霍戎。

    “陽陽,過來。”

    霍戎是習慣於發號施令的人,哪怕他對趙遠陽態度、語氣都很軟,那裏麵依舊含著讓趙遠陽不能反抗的東西。

    趙遠陽手指煩躁地抓撓褲縫,黑色的馬褲一襯,手腕手指都仿佛在發光。

    他沒了辦法,認命地走向霍戎。

    霍戎準備給他戴上手套,趙遠陽不習慣,手一縮,頓了頓說:“哥你為什麽不戴手套,就我戴?”

    “我手糙。”他解釋,“來,手給我。”

    趙遠陽重新伸出手,如霍戎所言,他手糙,不僅糙,顏色還深,深麥色的手掌捏著他的手心,慢慢把小羊皮的手套給他戴上去。

    那又糙又熱的指腹擦過趙遠陽的肌膚,讓他心生退意。

    什麽騎馬,簡直就是在占他便宜!

    可趙遠陽知道,戎哥堅決沒那個意思,都怪他自己想歪。

    給他戴完手套,霍戎又開始摸他,檢查他身上裝備都牢靠沒。趙遠陽一句話不說,繃著身體、也不反抗。

    熬到上馬,才是噩夢開始。

    趙遠陽踩著馬鐙,霍戎怕他摔,或者說是給他安全感,手掌輕輕扶著他的腰,在趙遠陽跨坐上去那一刻,霍戎也翻身上馬。

    他的胸膛熱熱地緊貼著趙遠陽的後背,肉貼肉,他的大腿和趙遠陽的並著,他的腳踏著馬鐙,趙遠陽的腳沒地兒放了,霍戎就說:“踩我腳上。”

    他的手穿過趙遠陽的腰,牽著韁繩。

    趙遠陽感覺後背貼了塊烙鐵,燙得他渾身難受。

    他的腳尖挨著戎哥的鱷魚皮馬靴,不敢使勁。

    馬鞍不夠寬,趙遠陽感覺到自己屁股那裏貼著個什麽東西,也燙,火燒似的燙,叫他想撂擔子了。

    他僵硬得如同凝固在戎哥的掌心般,像個木雕。

    霍戎還以為他是緊張,輕笑,“別緊張。”他輕輕用小腿勾了下馬腹,閃電慢吞吞地挪動腳步,開始慢步向前。

    “閃電很聽話吧?”他說話時熱氣吹在趙遠陽耳廓,“陽陽,你要克服恐懼知道嗎,上次是意外。”

    趙遠陽僵硬地點了下頭,“我不害怕馬。”

    霍戎當他是逞強,繃成這樣了還說不害怕呢。

    趙遠陽雖然緊張,但是也有認真在學習,學習他握韁繩的手法,學習他身體的律動。忽略那自然而然攬著他腰的手臂,微涼的秋風一吹,向日葵花田全部波浪似的朝著一個方向晃,金色的香氣撲鼻而來。

    霍戎聲音不大地給他講解著要點,單手持四韁,另一隻手則牢牢護著趙遠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