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危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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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危險人物

    郊區外,一個名叫岷山的地方,一座新修建的看守立在半山腰。因為看守所坐落在岷山上,所以大家都習慣性稱呼這裏為岷山看守所。

    看著眼前冰冷的圍牆,攔斷高空的鐵網,言城誌知道自己將在這個地方待上一斷時間。至於需要多久,他還真無法確定。生前一直安分守紀的言城誌哪有什麽機會來這種地方,而現在的他卻不得不走進這裏。

    "走吧,以後你慢慢看個夠"站在言城誌身後的警察推攘著說到。不合常理的是,押送的言城誌來看守所的竟然是那個尤物李隊長。

    "你最好別再推我!我自己會走!"言城誌覺得很窩火。在警局的他本已做好了闖出警局的準備,可沒想到到最後他卻妥協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是在犯什麽糊塗,最後竟然乖乖束手就擒。

    李隊長還真沒再催促言城誌,而是麵帶微笑的看著言城誌欣賞眼前的風光。看著李隊長不經意間揚起的嘴角,言城誌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沒有再耽誤,言城誌也想做完自己的事,然後好早點回家見自己的父母。這都叫什麽事嘛?雖說出來混的,欠別人的總是呀還的,可也不用這麽快就被追債吧?

    李隊長和相關人員辦理著交接手續,然後言城誌被一個人員帶走。李隊長卻沒有離開,而是走向一旁的一座兩層小樓。

    李隊長來到二樓上最裏麵的一間辦公室外,輕聲的敲門後等著回應。此時她心中有著無限的猶豫與忐忑,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以前的老熟人。隻是一切似乎都變了,變得不那麽……

    "請進!"房間裏的傳來一個官威十足的聲音。

    進入房間的李隊長別沒有打擾正在辦公桌前正在忙碌的男人,而是靜靜的站在哪裏看著,等著。如果可以,李隊長真不想和眼前的男人見麵,或者說此時的她不想和任何原來相識的人見麵。

    良久以後,辦公桌前的男人終於放下了手裏的工作,摘掉眼鏡後抬頭看向了李隊長。慌忙的站起身,因為動作太,大腿撞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男子完全沒想到來人會是李雅,一時間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豐富。

    是驚訝、是疑惑,更喜悅!他怎麽都沒想到時隔近十年年後能再次見到幾乎消失的李雅。快速跑到李雅身前,正直站立著。

    "啪!"男子對李隊長敬著一個標準的軍禮。

    "隊長好!"男子滿臉激動並一直保持著敬禮的姿勢。

    "封哥,別這樣叫了,我已不是你的隊長!"李雅有些落寞地說。她當然知道這聲隊長是對自己什麽身份的稱為,當然不會是市局刑警隊的職位稱呼。

    封所長沒有在勉強,隻是一臉無奈的說道:"隊長,我們都知道那件事不怪你!無論何時何地,你都是我封河的隊長!"

    或許因為心中那塵封的悲痛記憶被再次提及,此時的封河那激動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憤憤不平的神色。就算貴為市刑警隊長又如何?有些事情無論是她李雅,還是他封河一個小小的看守所所長都無法左右。

    或許沒有那次意外他封河不會淪落到在這犄角旮旯來當什麽破所長,而李雅又怎麽可能會成為刑警隊長。雖同樣是隊長,甚至就職位而言,市刑警隊隊長的職位還更高,可兩個隊長的身份不可同日而語。

    人生總是這樣,有太多時候人們總是無法可命運抗衡。很多事情我們也無法去改變,也就隻能試著去改變自己。

    或許是因為想起了那件意義深遠的往事,兩人陷入深深的沉默著中。四目相對時,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無盡的心酸與無奈。那是一種不甘的情懷,更是一種無力回天的悲哀。

    招呼李隊長坐下後,封河詢問到:"隊長,這些年你過得好嗎?"封河當然知道那件事對李隊長的影響,自那以後李隊長完全消失在了原來那些人的視線中。

    "我很好!"默默把目光移開,李隊長言不由衷地說著。

    或許作為刑警隊長的她沒有什麽不好的,可這些年這一路是怎麽熬過來的,也隻有她自己知道。而李雅卻無時不刻不想再會到那個地方,可一切也僅僅停留在想想而已。

    "封所,我這次來是為了押送一個嫌疑人,隻是他有些特殊!這是他的資料,你過目一下吧!"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李隊長試圖盡快完成工作,好早一點離開這個地方。

    接過資料的封河仔細的看著,一時間他甚至忘記了詢問李隊長現在的身份。

    很快封河看完了手中寥寥幾行字的資料,然後問道:"隊長,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麽?"

    "市局刑警隊隊長!"李雅坦白的說。沒有的任何的炫耀,語氣中卻帶著一抹難以掩蓋地悲傷!

    "誒……"封河長歎。完全沒有因為李雅如此年輕就官居市局而高興,而是從心裏被李雅感到悲傷,甚至是憋屈。

    "說正事,這個言城誌有些特殊我希望你們看守能引起足夠的重視!如果條件允許最好可以有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她!"說會到工作,李雅又恢複到平時精明幹練的樣子。

    看著李雅一臉嚴肅的神情,封河很是好奇言城誌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最的隊長如此慎重對待。

    "他有什麽特殊的?"封河想不明白。從剛才的資料上,他完全沒有看出任何的特殊。

    "你不覺得他的資料太少了點?我看過他的身份證,是幾天前剛辦理的。我也想過查他的資料,卻被告知無權限。"李雅解釋到,她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何以她刑警隊長的權限都無法查看言城誌的資料。

    封河認真地聽著,一臉期待地等著李雅下麵的話,他知道按李雅的性格不可隻了解到這點信息。

    "你隻知道他是因為什麽被抓嗎?"李雅饒有興致地問。看著封河一臉不解的神情,隻得繼續說到:"他是因為把一具死了幾天的屍體送會家才被抓的,聽說還是他自己主動要求報警的!"

    "人不是他殺的!"封河做出自己的判斷。不是武斷,而是以他這麽多年的經驗做著最正確的決斷。

    "那他為什麽會被送來這這邊?"封河不明所以。按說既然言城誌沒有殺人,再做了相關詢問後就該被釋放。現在被送到了看守所,也就意味著他有罪,隻等宣判!

    "襲警,加上有些事情我們個人說了不算,相關的程序流程還是要走的!"李雅隻要一想到言城誌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就恨得牙癢癢,早在警察局時她就想教訓這個混蛋了。

    隻是到後來本欲暴起的言城誌卻在最後關頭因為別人幾句話妥協,李雅也就沒了發飆的借口。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她要做什麽有太多東西不得不顧及。

    "封哥,你還記得半個月前鑽石大廈的事嗎?我若沒猜錯,那事應該也是他幹的隻是有些事情還沒有得到印證!"似乎為了讓封河對言城誌引起足夠的重視,李雅向他說著心中的猜測。

    "什麽?你說鑽石大廈的事是他弄出來的?"封河不敢相信。如果言城誌真是那個把鑽石大廈弄殘的人,他封河就不得不引起足夠的重視。

    封河同樣想不明白為什麽原本好端端的大廈卻被分成兩端,這哪裏是人力可以做到的。

    "現在還不確定!難道你會相信官方的說法?"

    "怎麽可能!什麽軍事演習需要在鬧市區裏進行?什麽演習需要把一座大廈劈開?什麽武器才能把一座大廈劈開?"封河當然不會相信那些什麽官方的說辭。

    "我有一半把握那事跟這言城誌有關,所以你一定要多注意他的一舉一動!就在不久前,他麵對我們那麽多人,他依舊準備把警察局拆了。"李雅苦笑著說。

    她見過狂妄的人,卻沒見過言城誌這種狂妄到完全視警察為無物人。似乎那些警察隻是紙糊的,而那些槍隻是玩具一般。

    "我會隨時盯著他的!"封河說著在言城誌的檔案袋上用紅筆重重地些下了危險人物四個大字。

    "隊長,需要關他多久?"既然言城誌沒有殺人,封河當然不希望言城誌這樣的危險人物一直住在自己的地盤。

    "我也不知道,光襲警這一條就夠關他半個月了!先關著,但卻千萬不要去招惹他!如果他真是鑽石大廈事件的始作俑者,就將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

    其實李雅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麽去處理言城誌,本來上次的事情已經平息,可言城誌卻又以殺人嫌疑犯出現,而且還是如此的張揚。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言城誌會突然轉變,會突然願意被羈押在看守所,但她知道不到萬不得已最好還是不要去招惹言城誌。

    砰

    辦公室的房門被很粗暴地撞開,一個滿頭大汗的警察出現在房間裏。來不及多喘息一下,來人連忙對封河匯報到:"所長,那些混蛋又在打架了,而且參與的人越來越多!"

    聽著來人的話,李雅不知為什麽會有種強烈不安的情緒。不禁在心裏嘀咕到:"不會又是那個混蛋在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