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最難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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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月抬起頭看著我,一副讓我為所欲為的樣子。
我當然知道她的意思,但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格外為難。
最後我也隻能咬咬牙,用紙巾在在胸口胡亂擦了幾下,然後就對她說:“先吃飯吧。”
但是韓月卻有些不高興地說:“沒胃口,不想吃了。”
我沒辦法,也隻能先把東西給收了起來,還聽到韓月躺在床上,小聲地嘟囔了一句:“膽小鬼,有賊心沒賊膽。”
聽到韓月這麽罵我,我也不由覺得麵紅耳熱。
其實說句實話,她一直都這麽yòu huò我,我的確是有些把持不住。
但我總覺得,我要是真跟她那啥了,總覺得怪怪的。
我收拾好之後,就坐了回去,然後對韓月說:“你受了傷,還是先好好休息吧。”
韓月轉過來看了我一眼,又對我說:“你難道沒有發現嗎,她這麽做,隻是為了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而已。”
我皺眉看著韓月,不由暗歎了一口氣。
現在想想倒也是,如果女鬼真想要對我們動手,我們三個人誰也活不了。
可是卻隻有韓月受了傷,說明她隻想給我們一個警告,讓我們不要亂來。
韓月又對我說:“既然她這麽忌憚,那就說明那個獨眼和尚,真的能夠對付她,我們必須要想辦法去找他。”
韓月都已經這幅樣子了,還惦記著那個獨眼和尚,我就隻能對她說:“你就不要著急了,還是先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我幫韓月蓋上了被子,然後把燈給關了起來,就讓她先好好睡一覺。
病房裏麵也沒有其他病床,所以我也隻能趴在床邊睡覺。
不過這樣睡實在是有些不舒服,所以我一直到半夜,我也都迷迷糊糊沒有睡著。
我正有些困意的時候,卻發現床上的韓月的有了一些動靜。
我急忙把床頭的燈打了開來,在一看床上的韓月,隻見她滿臉潮紅,甚至額頭上都開始冒出汗來。
而且最奇怪的,是她嘴裏竟然還發出了輕微的shēn yín聲,就像是做那種事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
我有些遲疑地看了看她,還是決定把她給叫醒。
我搖了她兩下,又叫了兩聲她的名字,韓月這才悠悠地睜開了眼睛。
見她醒了過來,我也鬆了口氣,可是韓月一見我之後,卻瞬間就伸手抱住了我。
我也是愣了一下,剛想要伸手推開她,就聽到韓月一聲悶哼:“疼,你碰到我傷口了。”
聽她這麽一喊,我也沒敢亂動,就隻能任由她抱著,然後開口問她說:“你剛才怎麽了,做噩夢了嗎?”
韓月輕輕地朝我耳朵裏吹著氣,笑著對我說:“我想那不是噩夢呢,應該是chūn mèng吧。”
我微微地愣了一下,試著想要從韓月的懷裏麵抽身。
可是韓月卻用力地抱住我的脖子,我又不敢發力,生怕會弄疼她的傷口。
韓月看著我的眼睛,又對我說:“剛才在我的夢裏,你做了你不敢做的事情。”
她的語氣有些曖昧,暖暖的風吹在我的臉上,頓時就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還不等我回過神來,韓月的香唇就已經印了過來。
她的身體有些發熱,散發出一種誘人的氣味,完全將我包裹起來。
我就感覺自己墜入了灼熱的溫暖之中,整個人現在裏麵,腦子也昏昏沉沉的,完全無法控製自己。
韓月還在肆意的親吻著我,我撫摸著她的手臂,向她那柔軟的胸脯探了過去。
她卻輕輕地咬住了我的嘴唇,輕聲罵了一句:“猴急什麽。”
但這時候我腦子裏麵一團火熱,根本就什麽都想不起來,隻是把韓月推倒在床上,就開始去解開她的衣服。
韓月的衣服半遮半露,雪白鮮嫩的肌膚刺激著我的雙眼,我沉聲喘息著,低下頭就去吻她。
她也絲毫沒有抗拒我,還在不停地輕喘著,讓我快一點。
我感覺身體裏麵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噴薄而出,正要把把褲子給脫了,卻忽然感覺胸口一陣劇痛,頓時就栽倒在了床上。
韓月似乎也是被我給嚇了一跳,急忙過來問我說:“你怎麽了?”
我已經疼得滿身是汗,有些艱難地對韓月說:“好疼啊”
我一邊跟她說,一邊奮力地低下頭,隻見我長在我胸口的那條銀線,現在似乎顯得格外明顯,竟然透出了一絲血。
韓月的臉變得難看了起來,輕聲罵了一句:“竟然這樣這是卑鄙”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喘著氣問她:“你說什麽?”
韓月就急忙對我說:“沒事,你快躺下來休息,我倒杯水給你。”
她下了床,給我倒了一杯水過來,我喝了兩口之後,才感覺身上的疼痛減輕了一些。
可即便是這樣,我依舊是有些驚疑不定,不知道剛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簡直是比死還要難受。
韓月見我在發愣,就對我說:“絕對是女鬼耍的花樣。”
我低下頭看了看胸口的銀線,又想起來在不久之前,林妙妙曾經非常痛苦地求我跟她做。
她當時的情況,和我現在幾乎沒有什麽區別,這麽看來的話,的確是女鬼在我和林妙妙的身上動了手腳。
我也不由咬緊了牙冠,就沉聲說:“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韓月握住了我的手,又對我說:“走吧,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個獨眼和尚。”
“現在?”我有些驚訝地抬起頭看了看她。
且不說韓月還受著傷,現在都已經淩晨了,還能往哪裏去。
韓月見我吃驚的樣子,就朝我笑了笑,然後開口對我說:“得先把你身上的事情解決了,你才能碰我啊。”
聽她這麽一說,我也有些尷尬,就對她解釋說:“對不起,剛才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怎麽回事,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我還想要解釋,可是韓月卻已經捂住了我的嘴,對我說:“你不要說了,我的身體本來就是你的,隻要你想要,隨時都能拿走。”
我看著韓月,心裏忽然想起一個詞來:最難消受美人恩。
韓月為了做了這麽多,哪怕我現在還能拒絕她,可是長此以往,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把持住。
雖然我想要韓月再休息一夜,可是韓月卻有些堅持,非要連夜過去。
我也沒有辦法,隻能跟她一起偷偷溜出了醫院。
已經到了後半夜,路上也沒什麽車,我們在路上走了好一會兒,才攔住一輛出租車。
司機是四十多歲的大叔,聽我們說要去西郊,就滿臉不情願,最後還是說付他雙倍車費,他這才讓我們上了車。
在路上的時候,這大叔還一臉的猥瑣,問我們是不是小情侶半夜寂寞,想要到哪裏去找點樂子。
我還想要解釋,韓月卻已經摟住了我的手,笑嘻嘻地對那大叔說:“對啊,我男朋友可厲害的,我們才剛從賓館出來呢。”
我扭頭看了韓月一眼,想要她別再說下去了,可是韓月卻扭過了頭,故意不看我。
雖然我有些生氣,但也不能說什麽,幹脆就讓這大叔以為我們是去打野戰好了,也省得他問東問西了。
車上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那大叔卻忽然陰森森地說了一句:“你們小年輕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去西郊找樂子,難道不知道那裏鬧鬼的嗎?”
聽他說起鬧鬼,我也是心裏一突,但我還是幹笑了一聲,開口問他說:“大叔,你難道見過鬼嗎?”
出租車已經開到了郊外,他卻忽然踩住刹車,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冷笑地說:“我倒是沒見過,不過你,很快就會變成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