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周三之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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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ú wù員離開,林輕染依舊端著她那杯水,一杯水被她喝出了珍藏多年的紅酒的感覺,優雅而高貴。
“輕染,一份甜點而已。”唐真歎了一口氣,今天他再次見到了林輕染的另一麵,她的固執。
失望了嗎,林輕染心裏冷笑,這才哪到哪,她不似剛才的冷漠,臉掛起甜甜的微笑,為自己扳回一局而笑,“是啊,一份甜點而已,不管它多好吃,可我是討厭,喜歡不起來呢!”
她的笑少了一絲城府,多了一抹天真,看在唐真的眼裏像是一個孩子,“不喜歡算了。”他仿佛沒有人聽到她的畫外之音,語氣帶了一絲寵溺。
不知為何,每次陸子墨這樣跟她說話的時候,她總是能很受用,但是對象換成了唐真,她背後一陣惡寒,全身都是雞皮疙瘩,惡心極了。
fú wù員走了之後確實在也沒有回來,她肯定是懂得的,算是她再次端著一盤不同的甜點過來,結果還是一樣了,這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息是真的很強烈。
隻是他們這些fú wù員搞不懂富人之間的友情,之前唐真和林輕染也來過幾次他們餐廳,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挺融洽的啊,怎麽現在像是仇人一般了。
不,不是,這位唐先生和以前還是一樣的,隻是他周身的氣質有些不同了,以前唐先生周圍的氣息是溫和的,給人的感覺很舒服,但是現在唐先生周圍環繞著一種侵略的氣息,仿佛在捕捉獵物的猛獸一般,一觸即發。
變化最大的是林xiǎo jiě,以前的林xiǎo jiě很溫柔,為人和善,算是偶爾他們之間有一點小小的差錯,林xiǎo jiě都會笑著提醒,也不會在意,完全不像今天的咄咄逼人。
林xiǎo jiě之前跟先生來過一次,陸先生那樣的人在她的麵前也是極溫柔地,陸先生對外人都是極冷的,林xiǎo jiě都會怪他的語氣不好,怎的今天,這林xiǎo jiě態度如此盛氣淩人,不留一絲情麵。
兩個人都不在說話,唐真靜靜的吃著自己的東西,林輕染端著水看著外麵的車來車往,不知在想些什麽。
“輕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了嗎。”唐真優雅的拿著自己手裏的刀叉,切著盤子裏的牛肉驀地出聲。
林輕染收回自己的思緒,轉頭淡淡的看著唐真,“沒有,我沒什麽要帶走的,那些都是陸子墨買給我的。”
這番話仿佛是取悅了唐真,他輕笑一聲,“這樣很好,等到了我們的新家,我會買給你的,重新給你買最好的。”
林輕染眼的嘲諷一閃而過,她認真的問道,“你家裏的人會接受我嗎,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
聽到林輕染在為她在唐家的處境擔心,唐真發自內心的彎起嘴角,輕染地心裏還是有他的,不管他是用了什麽方式,勝者為王。
自從車禍過後,他鮮少有這麽激動的時候,喜形於色,他情不自禁的放下手裏的餐具,伸手去握住林輕染的手,仿佛這樣能給她安心,“會的,爺爺很喜歡你,他最近還一直問起你。”
“是嗎。”林輕染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望著唐真握住她的手,她的腦浮現了那個慈眉善目的老爺爺,曾經給了她溫暖的老人。
“是真的,你若是不信,今天我可以帶你回去見爺爺,隻要爺爺同意,其他人的意見跟我沒關係。”唐真竟激動地仿佛現在要帶林輕染回去。
她笑著,不動聲色的收回自己被握住的雙手,“不必了,我信你。”
手裏本裏的溫暖被抽去,唐真的心裏有一瞬間的失落,林輕染的信任仿佛給他添了一劑鎮定劑,“有我在,唐家的人沒有人敢動你的。”
“言言呢,我走了,勢必是會帶走言言的,你們家裏的人會接受他嗎。”她看著窗外的人,聲音帶了一絲憂愁。
“你今日沒帶那小家夥來,我還以為你不帶他走了。”唐真淡淡的笑著說道,看玩笑一般。
林輕染認真的看著他說到,“言言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在哪裏,他會在哪裏,我不會拋棄他的。”
“好,我一定會把他視為己出,會很愛他的。”唐真溫柔地說道,聲音給了不安的人一絲安慰。
“你的家人呢,他們會討厭他嗎。”她此刻的樣子像是一個即將隨唐真去見父母的小女人,各種的擔心,各種的不安。
唐真此刻多想走到她的身邊,把她抱在懷裏好好地安慰一番,可是他知道他不能,他太突然了,會把獵物嚇走的。
“不會的,他們都很喜歡孩子,我們以後也總會有自己的孩子的,不是嗎。”唐真笑道。
“那我們的家呢,我們在哪裏生活,我不想跟你的家人住在一起。”她的語氣有幾分任性,但是看在唐真的眼裏很可愛。
“當然不,我們住在城南的別墅區,那裏有我自己的房子,是很久以前買好的。”她的問題唐真都一一回答。
城南,林輕染的眼的寒冷要噴湧而出,那不是陸宅在的位置,唐真這個手段很高明,帶著陸子墨曾經的女人住在同一片土地,宣示他是勝者嗎。
“那我們遇到了陸子墨怎麽辦。”她眨著眼睛,看起來是心裏對陸子墨很是懼怕,“不要在那裏。”
唐真要答應,但是想到什麽一般,他誘哄道,“這裏的房子是裝修好的,搬新的地方需要時間,我們住一段時間,沒事的。”
“是嗎,那遇陸子墨怎麽辦。”
“沒事的,你跟我在一起,他動不了你的。”
動不了她,他還是不了解陸子墨,若是以陸子墨的性格,在別墅見到了唐真和她在一起,直接二話不說直接抗走,那人的土匪性格她見識的也不止一兩次了。
想到那人,林輕染的嘴角不自覺的彎起甜蜜的笑,看在唐真的眼裏是另外一番意思,他以為林輕染是同意他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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