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安妮和許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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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姐姐什麽時候見得她。”安妮很是好奇,許昕玉明明回來的還沒有幾天,怎麽就已經見過她了呢。
後者挑眉,顯然她並沒有想要跟安妮交談的**,剛才安妮居然還敢在她的麵前叫子墨,叫的這麽親密,若不是她真的已經提前調查了,此刻說不準會真的覺得安妮和陸子墨的關係匪淺。
她想了想,“幾天前,我去陸氏辦點事情,看到了她在總裁辦公室。”許昕玉實話實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賤人。”安妮咒罵一聲,手握緊了拳頭,一口銀牙簡直是要咬碎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仿佛兩個人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
許昕玉來了興趣,這林輕染到底是怎麽招惹安妮了,才讓她這麽痛恨,難道是她還有什麽不知道的地方,“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她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關心。
安妮雖然不信許昕玉是真的對她關心,但是現在她並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所以她隻好看向林輕染的方向,然後提醒許昕玉到,“許姐姐,你看那位,在鍾遙對麵的那位,就是子墨現在的女人。”
“她跟你有什麽糾葛,”許昕潔不耐的說到,她表現出一副扶林輕染完全不感興趣的樣子,甚至是對安妮的提醒還有些厭煩。
安妮高深莫測的嗬嗬一笑,以前她也是這般對林輕染表示的不屑,但是她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摔得很慘,是她害的自己變成了現在的這副樣子,“許姐姐,你真的以為她像表麵上的這樣簡單嗎。”
許昕玉自然是懂安妮的意思,她從來就沒有看輕過林輕染,因為能站在陸子墨身邊的女人一定是不簡單的,但是現在在安妮的麵前,她裝作不懂的樣子,“什麽意思。”
“意思很簡單,就是這個女人心機很深沉,也許陸大哥也被她騙了。”安妮說的很是篤定。
許昕玉靠向了自己身後的椅背,現在她就是打算留下來聽聽安妮到底是怎麽說,“你跟她有過節。”這些事情她都是調查的一清二楚。
安妮不自在的回避許昕玉的眼神,她有點結巴的說到,“我們之間有一點點的不愉快,但是這都是因為她在子墨的身邊胡亂說話。”
“是嗎。”許昕玉反問道,她盯著安妮說到,仿佛這一切她都知道一樣。
安妮緊張的端起麵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死鴨子嘴硬道,“是,所以說她的心機很深,她不適合子墨。”
那你就適合了嗎,許昕玉嗤笑道,安妮自以為是的一些小聰明已經被她看破,她卻還在沾沾自喜,那些能被人看出來的小聰明從來都不是真正的聰明。
她無非就是把她當做一把刀,想要借她的手解決了林輕染,自己去坐收漁翁之利,這些把式不過就是五年前她都不屑一顧的。
“她做了什麽事情,讓你這麽痛恨。”許昕玉淡淡的問道。
“不是我痛恨,我們之間的那些小恩怨根本就不值一提,現在我擔心的是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子墨那麽簡單。”安妮謹慎的斟酌自己的詞匯。
聽她這樣說,許昕玉也提起一些警惕心,“怎麽說。”
她再次的看了一眼那邊和鍾遙相談甚歡的女人,把身體往前湊了湊,這才壓低聲音說道,這是她的籌碼,最後的王牌,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用的,可是陸子墨已經把安氏逼到美譽退路,現在安氏就是名存實亡的,爹地每天都借酒消愁。
現在許昕玉就是她的機會,所以她要抓住,她的目的就是讓安氏起死回生,讓林輕染生不如死,若是這件事能成,那她的兩個願望都能實現。
所以她必須緊緊的抓住許昕潔,她對陸子墨的心已經死了,她隻希望能置林輕染於死地,所以陸子墨最後會選誰她毫不在乎。
“我懷疑這是林輕染和唐真的陰謀,目的就是陸氏。”安妮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的說到,這件事幾乎是沒有人知道的。
許昕玉皺起了眉頭,唐真和林輕染的事情她曾經調查過一部分,但是拿到手的消息不完全,因為有些消息在半路就被截斷了,然後在查不到一點什麽,所以這些事情她隻是知道一點點。
但是安妮曾經參與過關於林輕染和唐真的事情,她也許是知道些什麽外麵人並不知道的消息。
雖然許昕玉心裏好奇,但是表麵上她並沒有多大的興趣,隻是表現出來你若是願意說我就聽,不說就算了的感覺。
安妮的心裏又氣又急,畢竟這件事情她看的很重,有關於安氏的生死存亡,但是許昕玉的態度實在讓人上火。
她沒有繼這件事說下去,反而是話鋒一轉,對於談判的事情她還是知道一二的,“許姐姐,你已經進入許氏工作了吧。”
許昕玉知道已經轉變了方式,她唇角勾起諷刺的笑,“是。”
“那許姐姐是什麽職位,依照許姐姐的資曆,至少也應該是總經理以上吧。”說完之後安妮自己捂著嘴笑了。
許昕玉也輕笑出聲,“你太高看我了。”
“什麽意思,難道不應該嗎,依照許姐姐的資曆,去哪家公司都是主管以上的工作。”安妮放下了手,表情是不可置信,她在盡力的抬高許昕玉的身份,希望能讓許昕玉看到她的誠意。
“許家不是一般的公司,你知道的。”許昕玉淡淡的說到,“許家的家規也是極嚴的,就連進去公司都廢了九牛二虎的力氣。”許昕玉說這番話的時候完全是把安妮當做了普通朋友一樣在訴苦。
不由得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安妮一臉可惜並帶著擔心的說到,“那許姐姐你現在在公司是什麽職位。”
“隻是一個簡單的最基層的員工。”許昕玉悶悶的說到,仿佛是為自家公司的製度充滿了無奈。
安妮震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讓自己不叫出聲來,“怎麽可能,許姐姐,你在外麵留學了五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