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影視基地,你免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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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則和老爺子相互對視了一眼,老爺子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傅廷則不要反駁阮綿綿。
傅二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重新坐下來,問道:“為什麽不想起訴?”
阮綿綿目光放空,沒由來的想到了晴天。
那個本來光鮮亮麗但卻穿了勞改服的姑娘。她無法忘記晴天在開庭之日的絕望,也無法忘記晴天父母的悲慟哀嚎。正因為她理解那種絕望,所以她不想再建立一個絕望。
“絕望這種感覺體驗一次就夠了。”阮綿綿回神,目光漪漣的看著傅廷則。
她希望傅廷則能理解她,盡管她明白斬草除根這個詞的意思。
傅廷則聞言,深邃的眼眸裏閃過一絲心疼。
“但是蔣小藝需要得到一些懲罰。”傅廷則堅持。
任何傷害過阮綿綿的人他都無法原諒!
“將她剔除娛樂圈就已經夠了,我想她自己也不願意呆在娛樂圈了。”阮綿綿回答。
這也是她一開始都目的。
她從來沒有想過讓蔣小藝鋃鐺入獄,娛樂圈雖然複雜,但不至於如此殘酷。
“是不是因為晴天?”傅廷則忽然問道。
阮綿綿有些呆愣,但這也間接承認了傅廷則的問題。
“晴天是誰?有沒有陰天?”老爺子忽然問道。
傅廷則:
阮綿綿:
倆人同時無語的看向老爺子,老爺子則是看看天看看地。
嚴肅沉悶的氣氛被老爺子的冷笑話打破,傅廷則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他道:“好,我同意。”
阮綿綿一愣:“你同意?”
傅廷則點頭,靠著沙發挑眉:“不然呢?跟你吵一架?沒有必要。你有自己的想法,按照你的想法走。搞不定的我再來解決。”
丈夫的職責就是,老婆搞不定的我來!
阮綿綿聽著,心裏感動的一塌糊塗。傅廷則總是在她最柔弱的時候給她最堅定的力量!
“媽呀太感動了!我也想要這樣一個老公!”老爺子的冷笑話又出來。
兩人:
爺爺您不適合搞笑,麻煩你出去一下!
蔣小藝被樂影單方麵宣布合約到期之後,就從樂影出去回自己的家了。出大門的時候,無數個閃光燈和刺耳的語言衝擊著她的耳膜,一時間她恍惚到不知道該怎麽走路。
如果不是保安出來,蔣小藝大概會被踩死吧。
付天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小的跟螞蟻一樣的人群,心裏雖有不忍,但依舊冷硬如初。
“不知這個結果,傅二爺可還滿意?”付天轉身,看著坐在沙發上,那個尊貴如天神的男人。
傅廷則淡漠著一張俊美的臉,修長的手指點著沙發搭手。
“還可以,就是讓付總當了壞人。”傅廷則淡淡道。
付天站在落地窗前,逆著光,整個人處在陰影裏。“我在藝人的眼裏就是心狠手辣的人,不在乎這一個。”
傅廷則麵無表情。
“不知是不是跟付總磁場不合,你手下的藝人總喜歡與我妻子爭高下。”傅廷則道,垂眉的眼皮慵懶的抬起。
這個動作猶如休憩地獅子,但已經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備。
付天聞言,放在兩邊的手微微一緊。
這句話是警告,如果日後樂影的藝人再惹阮綿綿,恐怕日後京都就沒有樂影的立足之地了。
“之前一直不知傅二爺的妻子是阮綿綿,現如今知道了,我們會注意的。”付天道。
聰明的人是識時務的,付天憑一己之力立足樂影,可見其聰明之處。
傅廷則點頭,對這個回答略滿意。
“傅氏最近投資了一個影視基地,付總與我相識一場,您可以直接用,無需費用。”傅廷則站起來,儒雅的說道。
付天一聽,瞳孔微縮。
盡管知道傅氏財大氣粗,但沒想到財大到這個地步!
免費試用影視基地是什麽概念,這就相當於在場景布局這一塊省了大大的一筆費用!
“傅二爺這禮有點大了。”付天凝視著傅廷則。
“無所謂,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這份禮物值得。”傅廷則淡淡道。
付天這才明白,不是他付天這個人多值得交,而是阮綿綿在傅廷則的心中有多重要!
他淡淡一笑,道:“傅二爺還真是愛美人。”
“老婆就一個,誰欺負她了,我不介意大家一起哭。”傅廷則冷冷道。
是警告,也是結論。
付天微微蹙眉,沒有說什麽。
“蔣小藝的地址給我。”傅廷則道。
付天點頭,走到桌子邊,將樂影和蔣小藝作廢的合同給他,“上麵有地址。”
傅廷則接過,道:“多謝。”
紳士之風瞬間體現,讓付天自歎不如。同是男人,甚至連姓都差不多,但倆人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傅廷則此行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地址,因此拿到地址之後也沒做任何時候的停留就走了。
付天走到窗前,入眼的是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京都如此繁華,各行各業都拚命的想要在這裏展露頭腳。
可是事實太過殘酷,優勝劣汰從古至今一直盛行。
保安驅散人群,蔣小藝趁著空隙上了一輛車。車子開啟,飛馳出發。
傅廷則的車停在樂影大門後麵的一條街,大長腿上車,對著旁邊的阮綿綿說道:“已經知道地址了,現在去她家?”
阮綿綿點頭:“jǐng chá都通知了嗎?”
“通知了。”傅廷則點頭,啟動車子。
阮綿綿深吸一口氣,目視前方,眼神堅定:“走吧。”
車子飛快的出發,銀色的賓利低調不張揚,順利躲過記者們的眼球。
半小時後。
送蔣小藝的車子停在了一棟別墅麵前,還沒下車,一對中年男女就撲到了車上。
蔣小藝很快下來,抱著婦女嚎啕大哭。
這對男女不是別人,正是蔣小藝遠道而來的父母。
“小藝你放心,媽媽帶來了最好的律師,我一定會把你帶回家的!”婦女激動的說道。
中年男人站在一邊,神情也比較激動,但一直隱忍著。
蔣小藝一直在哭,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警車毫無通知的過來,蔣小藝和夫婦神情皆是一慌。
兩個jǐng chá從車上下來,拿出證件對著蔣小藝:“你好jǐng chá,請問是你報的警嗎?”
蔣小藝使勁搖頭:“不是,我沒有報警!沒有!”
jǐng chá微微蹙眉。
“是我報的警。”一輛賓利快速駛來並停車,阮綿綿從車上下來,跑到jǐng chá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