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她希望他健康,沒有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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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星辰忽然來了精神,窩在傅廷則的懷裏,雙目炯炯有神看著張柳。

    張柳的屁股還沒落坐在沙發上,就忽然感覺頭頂有一道光線,照的他無法落座。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站起來,雙手背後看著不遠處的一大一小。

    “我媽媽是不是這個害人精害死的。”高星辰用肥肥的小手指著坐在沙發上,又開始悠閑吃水果的阮綿綿!

    那小手指頭啊,別提有多憤怒了!

    “不是。”張柳果斷的回答,然後準備坐下。

    “為什麽不是!”高星辰繼續問。

    張柳的屁股,再次停在了半空中。他心累的直起腰,指著阮綿綿,道:“這個阿姨,也是被人陷害了。哎你知道陷害是什麽意思嗎?”

    高星辰緊著小小的眉頭,一臉認真思考的樣子。

    張柳無語的歎了口氣,這傅二爺給他的還真不是一般的任務。

    試問怎麽跟一個五歲的孩子解釋清楚,你媽媽不是這個阿姨害死的,但是跟這個阿姨有關係,但是這個阿姨不是真正的凶手類似這樣的話??

    張柳愁的啊,都餓了。

    “你們給老子準備好上好的飯菜,待老子邊吃邊說。”張柳鬆了鬆褲子,準備坐下去。

    結果阮綿綿一個抱枕扔過來,他不僅被砸中了,屁股又僵在了半空。

    於是,張柳火老大了:“你們特麽的還讓不讓老子坐了!!!”

    眾:

    沒人不讓你坐啊。

    “你好意思讓一個五歲的孩子等你的dá àn嗎?”阮綿綿斜睨著道。

    張柳終於坐下了,靠在沙發上看著不遠處眼巴巴的孩子,他的心軟了一下。

    “過來。”張柳對著高星辰招了招手。

    傅廷則放下高星辰,他噠噠噠的跑到張柳的麵前,張柳一把將他抱在自己的腿上,開始了講故事。

    “你叫高星辰?”張柳問。

    “恩。”高星辰乖乖的點頭。

    “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張柳溫聲道。

    “你特麽能不能快點!”阮綿綿在旁邊打岔。

    張柳和高星辰一起不爽的看著她,尤其是高星辰,那眼神別提有多討厭她了!

    “這個阿姨,她不是害死你媽媽的凶手,因為凶手是其他人。”張柳道。

    高星辰緊著小蚯蚓般的眉頭,認真的聽著。

    阮綿綿在旁邊聽著張柳可以放柔的聲音,以及他對高星辰的弱智般的解釋,都快笑成傻比了。

    什麽叫,她不是凶手,因為凶手是其他人??

    特麽的,既然她不是凶手,那凶手肯定是其他人啊!!!

    傅廷則走到阮綿綿的身後,無奈的拍了拍阮綿綿的腦袋。

    阮綿綿回頭,見傅廷則對她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樓上。

    阮綿綿點頭示意,輕輕的起身,跟著傅廷則上樓了。

    進二樓之前,阮綿綿還看了高星辰一眼,隻見那孩子聽得認真,眼裏閃過一絲溫柔的笑意。

    兩人進的是臥室,剛進去,傅廷則一把摟住阮綿綿的腰,腳一踢,將阮綿綿壓在了書房門後,薄唇就怎麽忍不住的蓋了下去。

    阮綿綿一開始還蒙了一下,而後雙手環住傅廷則的腰身,兩個人就在書房上演了一場差點要打馬賽克的船戲。

    害羞的吮吸聲響在安靜的書房裏,阮綿綿的嘴中跑出一兩聲壓抑的嗯哼。

    “停傅廷則”阮綿綿推了一把傅廷則,臉頰粉紅媚人。

    傅廷則微微離開,用小兄弟頂了頂阮綿綿,一雙眼眸被深深的渴望覆蓋。

    “它想你了。”傅廷則啞著聲音道。

    阮綿綿臉色爆紅,心頭一熱,身上起了許多雞皮疙瘩。

    “這裏是書房,我還沒吃晚飯。”阮綿綿咬著唇,大眼睛羞答答的。

    傅廷則隻覺得下身更疼了,把自己埋在阮綿綿的脖子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聲道:“醫生說過了三個月就可以了,我們就試試書房?”

    阮綿綿舔了舔唇,還是有些猶豫:“可是馬上要吃飯了”

    “讓大爺爽一把先。”傅廷則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阮綿綿,大步走向書房的寬大沙發。

    急切的傅廷則,連阮綿綿的衣服都沒有褪盡,直接俯下身子,跟愛妻合二為一。

    “唔!”阮綿綿身子一弓,有些氣憤的打了傅廷則一下:“你輕點!馬上孩子要被你撞出來了了!”

    傅廷則:

    特麽的,突然就不想繼續了。

    “那我輕點、慢點”傅廷則邪魅一笑,抱著阮綿綿繼續了。

    這一場被小崽子耽擱了三個多月的親熱,著實讓兩人都沉浸其中。

    所以,當兩人洗漱好下來的時候,張柳和高星辰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為了防止尷尬,傅廷則和阮綿綿隻換了內衣,外衣還是跟以前一樣的。

    “喲,恩愛完啦?”張柳開口就惹來了阮綿綿的飛眼。

    “張警官,吃別人的嘴短,麻煩你注意一下,這裏是我家。”阮綿綿扯著嘴角。

    張柳一哽,不說話了。

    傅廷則牽著阮綿綿走到餐桌,坐下來,徐阿姨送來兩碗米飯。

    阮綿綿奇怪的看著高星辰,這孩子怎麽光顧著吃飯,連她現身了也不瘋一下?

    “喂,智障,你眼瞎了,沒看見我下來了?”阮綿綿用手扒了扒高星辰的頭發。

    高星辰抬頭,一嘴的飯,一邊噴一邊道:“呢木看見我在次飯嗎??”

    說完,嘴裏的飯也噴的差不多了。

    而阮綿綿臉上,也差不多夠高星辰一口了。

    眾:

    你就說你惹一個剛會自己吃飯的孩子幹嘛?

    “噗!”張柳見狀,差點也一口噴了出來。

    阮綿綿惡狠狠瞪了張柳一眼,而後扁著嘴看著傅廷則:“我不想吃了”

    傅廷則眼裏柔光滿滿,結果保姆遞過來的毛巾,輕輕的擦去阮綿綿臉上的飯粒。

    “乖,你也噴他。”傅廷則道。

    張柳:

    這一家子,都是大奇葩!

    高星辰吞下嘴裏的飯,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看著前麵秀恩愛的一對夫妻。

    他看著阮綿綿,這個在他麵前惡狠狠的,在叔叔麵前嬌氣的不行的女人,有些失神。

    “看什麽看!明天就送你去上學!”阮綿綿怒道。

    “明天是星期六,智障。”高星辰不緊不慢的回答。

    阮綿綿有些驚愕。

    因為她看不到高星辰眼裏的仇恨了。

    阮綿綿鼻子忽然一酸,她捂了捂鼻子,趕走那一團酸意,然後看向了張柳。

    張柳點了點頭,表示搞定。

    阮綿綿見狀,眼裏泛起淚光,差點落淚。

    她從來不在乎這孩子到底恨不恨她,她在乎的是,這孩子能不能健康,沒有負擔的成長。

    而如今,可以了。

    “高星辰,周一去上學,,沒商量。”阮綿綿吸了吸鼻子,瞪著一雙大眼睛。

    高星辰用勺子挖了一口飯,肥肥的小手,小小的身子,穿著黑色的背帶褲,顯得極其的軟糯和可愛。

    “知道了,智障。”高星辰冷冷道。

    阮綿綿:

    智障喊上癮了?言傳身教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