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新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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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將想說什麽,但是還是忍住了,轉身對那個中校說:“帶馮·弗光契上校去特裏斯夫上校的家裏。”
馮·弗光契上校沒有再理會少將,跟著中校向住宅區奔去。
可惜,當他們破門而入時,特裏斯夫上校的家裏是什麽都沒有。
“跑了?”馮·弗光契上校馬上對跟在身後的蓋世太保少校命令道:“馬上向全國發文,通緝特裏斯夫及其家人。封鎖邊鎖……”
說到這裏,馮·弗光契上校揮揮手:“去下文吧。”
因為馮·弗光契上校知道,特裏斯夫上校肯定已經離開了德國。
不然的話,鷹潭的檢查站不會被人幹掉的。
而幹掉了鷹潭檢查站的罪魁禍首,此刻已經到了桑河口。
當李十八與吳泳霖來到了桑河口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一到桑河口,他們便見到了正在檢查過往車輛和人群的周林。
周林也看到了他們,同時也看到了李十八的手勢。
周林放心了,隻要特裏斯夫上校逃出了德國,那麽蓋世太保想通過他來挖出反抗組織的打算就落空了。
想到這,周林仿佛看到了馮·弗光契上校暴跳如雷的樣子。
正在周林想著笑著的時候,一個蓋世太保的少校來到了周林的麵前:“高橋有朋,你看到特裏斯夫上校從這裏離開嗎?”
周林一楞:“特裏斯夫上校?誰啊?我不認識。”
那少校原本是準備突然襲擊一下,故意說出特裏斯夫上校,就是試探周林認不認識特裏斯夫。
哪知道周林根本就不認識特裏斯夫上校,所以他撲空了。
少校拿出特裏斯夫上校的照片:“就是這個人。”
周林接過了照片後,仔細地看了看,然後搖搖頭:“在我檢查的人中沒有這個人出現。你確認他是今天八點之後從這裏經過的?”
少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馬上回答:“他應該是昨晚十點以後經過這裏的。”
周林馬上退回了照片:“我說吧,他沒有在我的班上經過。昨晚十點以後,我正在做夢。”
少校收回了照片後,詢問了幾個人,都同時證實周林昨晚休息。
今天早上八點鍾,周林正式上班,值長白班。
於是,少校又將那三個人喊了進來,詢問了昨晚的情況。
“長官,我們保證沒有讓他從我們的視線離開過一秒鍾。”一個蓋世太保發誓道。
“對!他上廁所,我們都是跟著上的。”另外的一人說。
最後,少校隻得向馮·弗光契上校匯報,此事與高橋無關。
馮·弗光契上校聽了少校的匯報後,也確定了周林沒有時間,沒有機會去參與到特裏斯夫的事件中。
“讓他回來吧!等待工作安排。”馮·弗光契上校命令道。
就這樣,吃過了中飯,周林便搭乘客車回到了柏林,回到了高橋有朋的家中。
回到了家中的周林,見到了埃娜。
埃娜看著周林笑著說:“你回來了,檢查官先生。”
周林氣憤地將手套丟在茶幾上:“是被檢查先生。”
埃娜馬上去拿出了周林的茶具,給周林泡茶。
這還是周林在柏林的街邊巷尾的小攤子上淘來的。
喝上了一杯熱茶後,周林的心情才放鬆下來。
“頭兒來電了,”埃娜坐下來,也喝上茶。
自從跟著周林學喝茶後,她也愛上了喝茶。
周林放下了茶杯:“他說什麽啦?”
“頭兒對你這次的任務完成表示了表揚。”埃娜說。
“切!空話一句,不如來點實際的。”周林翻了翻白眼。
“你身上的錢不是沒用完嗎?”埃娜也翻白眼。
“他沒說我什麽時候可以離開柏林?”周林想到了一件事。
“頭兒說,你在柏林開始站穩腳跟了,希望你能多呆一段時間,完成了下麵一個任務。”
周林停住了點煙的動作:“又有任務了?”
“嗯!中情局的專家做了一個計劃,想從希特勒的內部製造矛盾,從而達到弄垮他們的目的。”埃娜接著說出了計劃的內容。
原來,在希特勒的身邊,有兩個人,都是希特勒的左膀右臂。
一個人是赫爾曼·威廉·戈林;另一個人是馬丁·鮑曼。
赫爾曼·威廉·戈林(Hermann Wilhelm Gring)是納粹德國的一位政軍領袖,與“元首“阿道夫·希特勒的關係極為親密,在納粹黨內有相當巨大的影響力。他擔任過德國空軍總司令、“蓋世太保“首長、“四年計劃“負責人、國會議長、衝鋒隊總指揮、經濟部長、普魯士邦總理等跨及黨政軍三部門的諸多重要職務,並曾被希特勒指定為接班人。
馬丁·鮑曼(Martin Bormann),納粹的“二號人物“,納粹黨秘書長、希特勒私人秘書,他掌握著納粹黨的錢袋子,人稱“元首的影子“。是納粹德國納粹黨黨務中心的領導人,他的級別相當於德國的一個部長。
這兩個人都是希特勒的貼心人物,一起為希特勒效忠,但是他們之間,卻是相互看不上眼,都將對方當作了自己事業的絆腳石。
美國中情局的計劃,就是讓他們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這套計劃是按照周林的量身打造出來的,並且給周林派了一個助手,幫助周林實現計劃。
4月6日,柏林的上層圈子中,傳出了一個消息:南洋周家島島主周林是一位麵相大師,他從一個人的麵像中,能夠看出這個人的過去和未來。
這消息一傳出,馬上讓周林住的小屋子外麵聚了不少的人。
柏林的一些富貴人家,最先找到了周林。
在收了一個富商一千帝國馬克後,周林給那個富商看相。
“你小時候很貧困,家中經常缺衣少食。”周林點上一支香煙。
周林的話勾起了那富商的傷心往事,立即他的眼紅了。
外麵的人都豎起了耳朵,他們可不知道這富商的過去,隻知道他來到了柏林時,就已經是大富翁。
“你的心中有著一個人。”周林端起茶,喝了一口。
富商馬上哭出聲來:“那是我的初戀,我對不起她。”
外麵的人一聽,精神倍爽,我的媽呀!這事都能看出來?
“她的日子不好過,你應該去幫她一把。”周林又說。
“可她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每次我送去的東西和錢,她都讓人退還給我家裏了。”富商抽泣道。
周林說:“那是你傷她的心太狠了,你應該主動上門去請求她的原諒,其實她還是愛你的,隻是你沒有讓她知道你也愛她。”
富商一聽,停住了哭泣:“你說的是真的?有效嗎?”
“你綁著自己,讓家人送著你去她家,就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