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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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浩宇很清楚倭奴從來都對我們沒壞好心,在這座荒島上碰到倭奴那也是在意料之中。別看現在棒子和倭奴吵的厲害,但有我們這麽大一個國家在旁邊,上千年的從屬關係產生壓力的這幫小子對我們都懷有強烈的恐懼感,他們在這片海域出沒,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這麽巧就能遇到,這有點出乎鄒浩宇的意料。
為天蟾毒液而來?
拚著再跟天蟾對決一次,也決不能讓這幫家夥得逞!
鄒浩宇發了狠,他覺著,自己這次可能真的要shā rén了。
也不對,倭奴算人嗎?
不算!
他手裏緊握著龍舌刀,忽而握的很緊,忽而又有些緩和,周世佳聰明至極,當然知道他此刻心中打什麽主意。
但她並不建議莽撞地衝出去跟這幾個倭奴拚了,他們的目的既然是天蟾,回頭必然會有一場大戰,到時候,兩人憑借手裏的槍,都已經可以幫著天蟾幹掉這幾個人了。
隻不過,天蟾可不會分別誰是敵人誰是朋友的,紅了眼的天蟾,隻怕會同時向兩人展開攻擊,到時候離開了洞口的地形,他們恐怕沒有多大的把握麵對發瘋的天蟾。
周世佳低聲道:“他們說,要找一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休息以一下等到雨停了才行動。”
外麵的倭奴在嘀嘀咕咕地說著一些雜七雜八的話,鄒浩宇又聽不懂,周世佳說:“他們和我們一樣,居然也是通過跳船衝上來的。隻不過,他們是為了掩人耳目,在遊往小島的時候死了很多人,最後隻剩下他們四個人了。”
很多人?
鄒浩宇皺皺眉,覺著事情有點不好辦了。
既然倭奴來了很多人,現在看來是隻有這四個人逃到小島上來了,但誰能保證還沒有漏網之魚?
鄒浩宇覺著,那種鶴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事情可決不能做,更不能讓別人當黃雀。
於是,鄒浩宇低聲告訴周世佳,最好把這幾個倭奴的對話都記下來,如果能夠知道他們的行動計劃,相信還是可以向辦法把這幫人引誘到這裏來的。
至少,天蟾可以被引誘過來。
周世佳點點頭,神色凝重起來,她明白鄒浩宇的意思,她也不相信那個平野一郎口中的十多個人隻有這四個才能活著爬上這座荒島,或許,他們內部也並非是一團和氣的。
這個平野一郎自己就說過,他們不是屬於一個武士集團的。
不要以為倭奴就有多團結,他們內部也鬥爭的厲害,尤其是那些掌權的家夥,和掌握武力的家夥。
但這四個家夥始終沒有提別的忍者是怎麽消失的,他們對著百裏樓的骸骨禱告著,外麵風雨大作,他們竟也不先避一下。
周世佳奇怪道:“我總覺著不對勁,他們似乎不是為了禱告,而且,這四個人似乎一不是一條心,那個平野一郎雖然是上忍裏最優秀的一個,但其他三個人也並不完全沒有優勢,聽他們的禱告,完全是兩個不同的語調,並且,他們祈禱的用詞,我似乎在哪裏聽說過幾句,雖然記不清楚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是至少三個忍者組織的專用悼詞,對,沒錯!”
這麽說來,這四個家夥還是不同派別的?
但隨後,雷聲大作,周世佳沒法聽到更多的東西,等雷聲停了,周世佳才聽到他們在爭論這具骸骨是什麽人的問題。
那個平野一郎打斷了其他三個人的討論,很武斷地下結論說:“不論是哪裏的人,總歸一定是我們自己人,好好埋葬了吧。”
鄒浩宇哼道:“我炎黃貴胄,用得著你們這群狗東西埋?”
周世佳勸道:“好了,隻要別弄壞百裏樓前輩的骸骨就行了。”
暫時也隻能這樣了。
忽然,周世佳無奈地對鄒浩宇說:“好了,他們也看上這塊地方了,要在這裏搭建一個窩棚,等天晴的時候再一起去那邊找天蟾去。”
這地方很好嗎?
鄒浩宇也奇怪了,周世佳有點擔心他們萬一掃開著層落葉之後發現這裏有石洞,連忙把兩把壓好子彈的槍拿了過來頂在門口。
隻要對方發現他們,立馬下先手為強幹掉他們在說。
鄒浩宇不知道自己的武功能不能打得過這幾個忍者,就算能打得過,那也要費很大的力氣,而且,自己要全力以赴對付這些忍者,周世佳也就會被他們當人質抓起來。
這就不好了。
所以,能用槍幹掉一個,周世佳就多一份安全,而自己也就少一份壓力。
其實也怪不得倭奴看上石洞外麵這片地方了,這裏背靠山,麵朝海,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平台,平台前麵是森林,但又不阻擋視線,隻要隨便搭幾根木頭起來罩點遮蔽物就可以形成一個避雨的場所。
倭奴又不傻,天然的地理位置他們當然能看出來,並利用起來。
讓鄒浩宇和周世佳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這四個倭奴沒有打掃厚厚的那層落葉,他們竟在鄒浩宇設計坑了天蟾一次的那塊大石柱旁邊快速搭建起了帳篷。
在搭建帳篷的時候,那個平野一郎看到了石頭上深深的刀痕,對同伴說:“看來,這位前輩的造詣十分了得,你們看,能把刀刺入石頭這麽深,隻怕這位前輩當年的武道已經有上忍的造詣了。”
這話說的客氣了點,小鬼子很尊重他們自己的死人,實際上,平野一郎雖說不能輕鬆的做到把**刺入石柱這麽深,但對他來說,這樣額不是什麽難事。
但這並不是說鄒浩宇的武學修為就比平野一郎高了,他有深厚的內力作為基礎,更有神眼幫助改造了內力,而倭奴的武學,隻是學到了我種花家的皮毛,可就是這點皮毛,這幫家夥經過上千年的改進,竟也自成一家,形成了別具風格的武學流派。
可以這麽形容,種花家的高深武學是以內家修為為要,也就是說,種花家的高手是內功高手。倭奴則是以外及內,他們把外功練到了極致,自然而然也就進入內功的範疇了。
這個平野一郎是上忍,在倭國,上忍並不多見,論起江湖地位,這個家夥恐怕跟欒剛在隱門中的地位差不多,甚至還要高。而要論武功修養,兩人也是差不多的水平。
鄒浩宇雖然有神眼相助,但對於武功的理解,那還沒有經曆太多殊死的磨煉,自然而然不能跟欒剛或者平野一郎相比的。
倒是那個德川一夫的家夥,對石頭上的刀口不以為然,不屑道:“看來,這位前輩也是送死來的,這樣的武道修為,我派至少可以有十個人做到,但沒有一個人敢獨自來找天蟾,他太自大了!”
言下之意就是,這樣的武道修為來找天蟾被天蟾殺死,那也是活該的。
鄒浩宇心頭大怒,暗暗罵道:“狗娘養的,要是百裏樓還活著,就憑你們這幾個廢柴,早被他一刀就解決了,在這瞎逼逼什麽。”
周世佳一笑,對鄒浩宇的憤青屬性沒加以阻攔,也沒打算改造。
活到現在,周世佳很明白一個道理,這人啊,到什麽時候,就要做什麽事情。什麽年齡就該有什麽性格,鄒浩宇年紀輕輕,如果沒點莽撞,沒點憤慨,沒點青年人應該有的性格,那等他到了中年,恐怕是要後悔的。
周世佳知道什麽事情自己應該規勸鄒浩宇,什麽事情自己需要放他去闖,無論做事也好,做人也好,都是這樣。
拉著鄒浩宇的手,周世佳柔聲道:“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但咱們在暗處,他們在明處,什麽時候衝出去伏擊他們,這也是咱們掌握著主動權的,你不要擔心我,我不會莽撞跑出去給他們抓住當人質的。”
鄒浩宇笑道:“你這隻誘人的狐狸精,我才不擔心呢!”
周世佳白了他一眼,又從瞭望孔向外看去。
那四個家夥忙忙乎乎的,很快依靠那個石柱子搭建了一個跟山色很接近,尤其在茫茫暴雨中更加和山腰裏這片地方的顏色融為一體的帳篷。
他們很聰明,也不講究舒適性,用木頭在地麵和石柱之間斜著搭起來,用樹皮擰成繩索把木頭和石柱捆綁在一起,這樣就形成了風吹不跑的一個傾斜度很小的小空間。
隨後,這幫家夥竟從背包裏翻出一張巨大的漁網來,那個本間和父嘟嘟囔囔的,說了好幾句話。
周世佳翻譯給鄒浩宇,大概意思就是,為了保護這張漁網,他可是把和他們的流派很要好的另一個流派給得罪了,這言下之意恐怕就是,為了保護這張漁網,這家夥幹掉了某個朋友,或者好幾個朋友。
平野一郎不耐煩道:“沒有人會搶奪你的漁網,反正抓捕天蟾的時候,大家都是要出力的,先拿過來把帳篷搭起來!”
本間和父不情不願地展開那張巨大的,恐怕有三十多個平方米的巨大漁網,這漁網是用跟纜繩差不多粗的尼龍編織成的,沉重至極,但在這家夥的手裏竟跟沒分量一樣。
鄒浩宇心裏有點不妙的感覺,這幫倭奴此次準備的十分充足,炸藥,漁網,還有那幾個放在地上的大背包裏不知裝著什麽,自己能順利幫助天蟾幹掉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