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先祖印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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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強光手電筒,石洞裏的情景也被三人看的清清楚楚。
這明顯是有人在這裏huó dòng過,這是一處天然的石洞,但洞頂有斧鑿的痕跡,石洞兩側也有雖然曆經歲月的打磨,但還是留有很清晰的人工開鑿的印跡,甚至三人很清楚地看到,就在石洞牆壁上,一幅人用刀子之類的東西刻的日期圖畫,還很清楚地向後人們昭示著,這裏是種花家的國土。
沒錯,雖然日期圖畫上的字是篆字,但鄒浩宇還真就認識。
始皇三十年,鄙臣福……
沒錯了,隻看這一句,就完全可以認定,這片地方自古以來就有我們的先祖涉水來過!
鄒浩宇很高興,不管自己即將看到的會是什麽,曆史上傳說的會是什麽,總之,這裏的這個福,很有可能就是徐福,這沒錯了。
篆字,古文言,完全可以證明,這裏自古以來就有我們的祖先來過,完全可以認定,這裏就是我們的國土!
周世佳欣喜道:“沒錯,沒錯,肯定就是徐福老前輩了,那這麽說來,傳說中徐福率領三千童男童女東渡之後,因為沒有找到仙藥而害怕被始皇帝問罪,所以跑到別的地方去的事情,那就是不可信的了!”
鄒浩宇笑道:“肯定是了,曆史嘛,有人不願意後人看到的是那個樣子,就會改成這個樣子。好了,蟾兄等的不耐煩了,咱們快走幾步吧,我有預感,我們要看到的,將會是很震撼的事情。”
石洞很長,甚至都讓鄒浩宇懷疑是不是綿延到海裏去了。
一直走了十多分鍾,天蟾忽然停下了腳步。
此刻三人所在的地方,是石洞裏一個寬闊的平台下方,沿著石階上去就是平台,從下麵看,平台並不是特別大,大概隻有不到二十平方米,但這平台不是天然存在的,這是很久以前有人在這裏開鑿的。
平台是在石洞裏一塊大石頭的基礎上開鑿而來的,上麵有古樸的石頭桌凳,看樣子很像良心古裝電視劇裏的秦漢時候的家具。
在平台最裏麵,一麵大石頭屏風,上麵雕刻著不少的文字和圖案,屏風前麵擺著一副香案,香案上還有一塊石頭雕刻的香爐,跟四足方鼎一樣的形製。
這裏有人生活過,不知是不是傳說中的徐福?
鄒浩宇正要順著台階上去,天蟾忽然從一旁竄了出來,擋在了他的麵前,看樣子是不允許他隨便登上平台了。
“幹嘛?老兄,好歹讓我上去看看啊,說不準這是我們的祖先生活過的地方,至少我應該知道上麵的文字都說了些什麽吧?”鄒浩宇背著手,一本正經地跟天蟾講條件。
還是周世佳機敏,她告訴鄒浩宇,可以先幫天蟾看好後肢上的傷,等它恢複了戰鬥力,或許它才可以放心大膽地讓鄒浩宇到它守護的這塊平台上去看看。
鄒浩宇一想有道理,不過,天蟾的傷,明顯是被炮彈炸的,要治好不是特別難,尤其對於天蟾這麽變態的揮舞來說,甚至鄒浩宇覺著自己都可以為天蟾特別配置適合它的療傷藥。
可關鍵的問題是,這裏沒有藥材,怎麽給這家夥療傷?
鄒浩宇蹲下去,就在龐大的天蟾身邊坐下,捂著鼻子仔細打量了一番天蟾的傷,天蟾倒也平和的很,任由鄒浩宇在它身側這麽近距離地靠近自己,嘴巴一張一翕的,好像自己也很痛苦。
“我這裏有自己配置的一些金瘡藥。”櫻田晴子從一直隨身帶著的小包袱裏取出一個瓷瓶遞過來。
鄒浩宇拿過來一看,神眼立刻分析出這瓶金瘡藥裏的成分。
隨口一說,櫻田晴子聽的一愣一愣的。
這可是自己配置的藥材,他怎麽不但連裏麵的成分都知道,連這些成分之間的比例都那麽清楚?
鄒浩宇拿著瓷瓶,衝偏過頭看著他的天蟾道:“老兄,這是金瘡藥,這麽多,我看你這個頭,就這點傷都能全給用完了,你要不要塗上?”
天蟾竟匍匐下來,把腦袋湊到鄒浩宇手邊,這一幕看的不遠處的周世佳和櫻田晴子捏了一把汗。
要是現在就動起手來,鄒浩宇就算是神仙,那也沒法躲開近在咫尺的天蟾的攻擊。
還好,天蟾沒攻擊,而是湊到那小小瓷瓶瓶口,好像在聞味道一樣。
蛤蟆又嗅覺嗎?
鄒浩宇淩亂了。
可天蟾在瓶口研究了一會兒之後,眼皮一翻看了看他,竟順從地趴在地上,把血肉模糊的那條後腿放在鄒浩宇麵前。
這意思就是說,哥們可以給你上藥了?
得,你是大爺,看在你這麽忠心耿耿守護了我們的一位祖先這麽久的份兒上,咱就給你當一會fú wù員。
鄒浩宇小心翼翼地把瓶子裏的藥均勻地灑在天蟾的傷口上,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什麽體質,反應居然出乎預料的劇烈,滋滋的聲音中,灑上去的藥,立馬和天蟾的皮肉,也或許是它的毒液起了反應。
天蟾有點痛苦,但沒有什麽劇烈的反應,安靜地趴著,等鄒浩宇把藥全給它灑上,竟還轉動著眼珠子,向鄒浩宇釋放出了一點善意。
但這點善意就夠了,鄒浩宇很知足。
天蟾的傷口上,金瘡藥和皮肉正在發生劇烈的反應,鄒浩宇也不是個心急的人,把手電筒調成台燈樣子,這手電筒原本就是可以調成台燈的,也不足為奇。
然後,懷著某種敬畏的心情,鄒浩宇在這塊平台子的前麵轉了兩圈。
平台下有一道人工挖掘的溝槽,半米多寬,三十公分左右深,裏麵還有清水在緩緩流動。
不過,煞風景的是在這清水旁邊,一堆一堆的汙泥影響了這裏安靜悠遠的格調。
那玩意肯定是天蟾的排泄物,裏麵還有不少魚骨頭呢。
這貨可真懶,你就不會把吃飯的地方和廁所分開嗎?
鄒浩宇很嫌棄地回過頭瞪了一眼天蟾,讓他驚奇的是,在他發現這對汙泥的時候,天蟾竟耷拉著眼皮,好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一樣,他瞪過去之後,這家夥居然忽閃忽閃地眨著眼睛,目光中滿是尷尬,裝作打量這裏的環境起來。
這貨真的成精了!
鄒浩宇氣的笑了,罵道:“你裝模作樣幹什麽,你在這地方活了恐怕至少都有十幾年了,還用得著打量這裏是個什麽環境?傻吃孽睡,你說你就不能講講衛生嗎,啊?”
櫻田晴子和周世佳都以為鄒浩宇瘋了,跟一個蟾蜍這麽說話!
但兩人驚訝地發現,鄒浩宇指著天蟾罵,天蟾竟悻悻地耷拉著腦袋,一副“哎喲我聽不見聽不見”的模樣。
這還是那個凶神惡煞的怪物嗎?
更讓人驚訝的是,金瘡藥塗上沒幾分鍾,天蟾竟能huó dòng那條腿了,它伸展了一下四肢,惱羞成怒般瞪了鄒浩宇一眼,咕咕地叫了兩聲,率先從台階上跳著上了平台。
這家夥還有虔誠的心意?
明明那點台階它完全可以一躍而上,可它卻在老老實實地往上走。
這家夥,真的是個開了靈智的靈物啊!
三人跟著天蟾到了平台上,隻見平台上刻著江河湖海,用手電筒往頂上一照,又發現可日月星辰,這是傳說中始皇陵中的景象啊!
三人又驚又喜,驚的是發現了這些痕跡之後,這裏忽然就仿佛充滿了某種曠古久遠的曆史氣息的氣氛,這是讓他們有點不安的感覺。
不安,來自於外麵的敵人。
這麽好的地方,他們是肯定會想方設法去破壞的,無論棒子還是鬼子,他們都不會讓我們種花家在這裏發現我們的祖先生活過的印記。
而喜悅則來自於內心,就連櫻田晴子,也覺著能在這裏發現兩千年前的人生活過的痕跡,這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再去看那麵屏風,那卻不是屏風,仿佛是一麵石鼓被鑲嵌進了後麵的石壁上,可仔細一看,這分明是在原本的石頭裏鑿刻出來的,並不是做好之後鑲嵌進石壁中去的。
天蟾蹲坐在一旁,看著三個人在忙碌著俯察平台,仰觀洞頂,它很輕易就從三人的表情和表現出來的一舉一動中看出這三個人的內心世界。
這家夥真的很狡猾,或許,如果它認定這三個人是會破壞這裏的時候,就會突然翻臉無情,用盡全力把他們殺死在這裏吧。
鄒浩宇沒有在意天蟾的反應,但對天蟾這個家夥,鄒浩宇不可能真正放心。
不是因為天蟾太危險,而是因為這家夥的智商。
要讓它斷定麵前的這三個人,有兩個是它守護的這塊地方的主人一脈同宗的後人,那難度太大了,對於這家夥來說,或許它能明白歲月是怎麽回事,能明白生命傳遞是怎麽回事,但要讓它明白文明和認同感,那簡直太難了。
鄒浩宇拍拍那塊大屏風,這上麵的文字就不是他能看懂的了,顯然,這絕非篆字,也並非隸書,這是類似於甲骨文或者青銅文的文字,倒是那些圖案……
嗯,真的很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