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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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實世界中美好隻是一廂情願的,而危機卻無處不在,此時也恰似如此。在兩個忘我的男女身後一雙陰毒的雙眼監視著一切。他小心地隱匿在草叢之中,盡量不發出任何能引起他人注意的動作。而與他冷靜外表相反的是他那顆妒火中燒的心,緊握的拳頭青筋暴露,嘴裏牙齒咬得咯咯直響,著一切的一切都表明著他內心的憤怒與嫉妒。
他緩慢的向前方爬著,像一個要像獵物發起最後衝鋒的豹子小心翼翼。近了,更近了。他的左手摸上了他打獵時常用的彎刀,右手扣著岩石做最後的蓄勢。終於,他發起了最後的衝鋒,像獵豹一樣躍起拿著彎刀向前麵的一對男女衝去。嘴裏大喊著:“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殺了你這個隻會勾引女人的小白臉!”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玉兒意識到了危險的到來,趕忙一把將心愛的人推向一旁,讓鄒浩宇避開了著致命的一擊。但她卻一不小心失足落入了懸崖,砰的一聲,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鄒浩宇呆呆的望著手中的一縷衣角,剛剛那個倩影還在和他接吻,可轉瞬間卻消失不見了。他使勁的伸出雙手想要去抓住那個身影,可怎麽也碰不到,兩人之間的距離仿佛隔了一個世界那麽遠。不知過了多久,仿佛是一個世紀那麽久,他聽不見聲音,世界仿佛都是精止的,一切變得是那麽飄渺而不真實。
“玉兒—我的玉兒——”那人歇斯底裏的吼叫道。“我要殺了你為玉兒陪葬”發瘋似的邊吼邊向鄒浩宇衝去。
這是鄒浩宇才回到了現實世界中來,他看見一個蛇族族人拿著刀向他衝來,也明白正是這個人害的玉兒落崖,頓時怒不可遏。同時他也發現自己處於一個危險的境地,他手無寸鐵!但經曆過數次生死的鄒浩宇並沒有慌張,他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以應對自己所處的不利境地。
就在鋒利的彎刀近前的同時,他猛地向右躍去,堪堪避開了這致命的一刀。來人見一擊不中又反手一劈,鄒浩宇隻能被動後閃。那人見數擊不中,更加氣惱,手中的刀勢也變得淩亂沒了章法。鄒浩宇從中抓住一個機會一把踢中那人的刀柄之上,那人手上吃痛,刀也飛了出去。
而兩人也陷入了對峙之中,那人陰毒的看著鄒浩宇,鄒浩宇也細細的觀察他。隻見他臉上還有些稚嫩,但皮膚黝黑略顯粗糙,一看便是經常出門勞作之人。雙手滿是老繭,虎口上的老繭更厚便知道是個用刀的好手。
“你是誰?”鄒浩宇試探的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你隻要知道我是來殺你的人。”那人陰沉的答道,聲音有些顫抖。
“那你為何要殺我”鄒浩宇看了一眼地上的刀,開口想轉移那人的注意力。
誰知那人卻看穿了鄒浩宇的想法,冷笑道:“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憑這幾句話就像分散我的注意了力,趁我不備,拿刀殺我嗎?哼哼笑話。不用刀我也殺得了你”
那人話還沒說完便撲向刀去,鄒浩宇見那人向刀撲去也趕忙上前。誰承想那人一腳將刀踢下了懸崖。讓鄒浩宇的想法徹底落空,那人又趁鄒浩宇不備一把抱住了他,雙手掐著他的脖子將鄒浩宇按倒在地。鄒浩宇死命的掙紮著,可他卻不是那個有豐富捕獵經驗的歹徒的對手,怎麽也掙脫不開。
鄒浩宇由於缺氧,頭開始變得昏昏沉沉。眼前跑馬燈似的出現了關妙彤、小霍浩、玉兒等等一係列的他愛的和愛他的人的身影。“要死了嗎”慢慢的鄒浩宇放棄了抵抗,認命似的看了那人一眼。
就在此時異變突起,那人見到鄒浩宇的雙眼綻放出炫目的紅光。他的見這紅光出現,一種煩躁之感從心底湧出。他怕出現什麽意外強壯的雙手上力氣又加重了幾分。誰知一股巨大的能量從鄒浩宇的兩眼之中噴薄而出,一股強大的吸力仿佛要把那人的靈魂吸引出來。瞬間身體變得幹癟,身上沒了一點生機,身體沒了其他動作。隻有嘴巴在無力的一張一合,仿佛呼喚著玉兒的名字。
剛剛脫離生死危機的鄒浩宇來不及感到慶幸,也來不及去探究發生在他身上的異變。隻是連忙跑到崖邊,想要找到玉兒的身影。但湖麵依舊像鏡子一樣平靜,波瀾不起。
“玉兒~玉兒~”山間回蕩著鄒浩宇淒厲的呼喊聲,可是沒有一絲絲的回應。一點也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鄒浩宇還是沒有一點發現,他兩眼無神的看著湖麵,無助的像一個被世界拋棄的孩子。
太陽要完全沉下湖麵了,鄒浩宇也完全失去了希望,他站起身最後看了一眼這個美麗的山穀。突然一點鮮豔的紅色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好像要把他的靈魂吸引過去。就在他未成注意的角落,一個充滿希望的紅色像上天賜予他的禮物突然出現,鄒浩宇轉身跳下山崖,落入冰冷的湖水中後奮力的向那一點紅色遊去。
縱使湖水冰冷刺骨,但鄒浩宇絲毫感受不到,隻奮力的向前遊去。近了更近了,一點點的鄒浩宇的心也重新活了起來。
終於鄒浩宇遊到了那個紅點飄蕩的地方,他奮力的一抓,卻抓了個空。鄒浩宇仔細一看自己手中的東西,原來那隻是玉兒喜袍,並不是鄒浩宇最怕見到的東西——玉兒的屍體。有了希望的鄒浩宇在喜袍周圍仔細的尋找著,他一寸一寸的在湖中尋找著。體力不支後又回到岸邊休息,有了精神之後繼續找尋著玉兒。
但是除了一把刀,鄒浩宇什麽也沒有找到。寂靜的湖麵上一個孤單的身影在不斷的找尋著什麽不肯放棄希望。
我叫蛇豐,大家都叫我瘋子。其實我一點都不瘋,相反平時我安安靜靜的。隻是喜歡坐在家門口的空地上呆呆的望著那巍峨的蛇頭,有時候一坐就是大半天,因此他們都開始叫我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