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山穀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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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飛名為借閱,實為明搶,功法乃一門派的立身之本,功法的好壞,直接決定了門派的興衰,仇玉進退無路,左右為難,一時間之間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見他這般為難,唐飛也沒跟他客氣,信奉實力為王的隱門,他敢咄咄逼人也是憑著強大的實力為依仗,如果此刻易位而處,相信仇玉也不會對自己那般的客氣,如此的忍讓。
孟遠也在一旁瞧著好戲,看著仇人出醜實在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兒,唐飛的咄咄逼人讓仇玉也隻好做出妥協和讓步,命人去取來獸魂融神術讓唐飛一觀。
唐飛接來卷軸,展開神識,將卷軸的內容一字不落的印入了腦袋裏,這需要高級的神識,別人不知,仇玉卻是心在滴血,祖宗傳下來的寶物和功法都被他敗了個精光,這要是九泉之下,如何去麵對列祖列宗。
眼下能從唐飛的殺戮下保全玄雲神教千百年來的基業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功法和寶物,隻能依靠時間的沉澱來慢慢的積累,人才也是需要時間才能培養出來的。
唐飛和孟遠也算是大獲豐收,把玄雲神教搞得是元氣大傷,滿載而歸的他們也不再此地逗留,一行人也揚長而去,那管身後留下那些憤恨不平的目光。
剛走出山門,唐飛故意將門前的高若十米敬山石一槍擊得粉碎,嚇得玄雲神教的弟子再也不敢言語,連憤恨的目光都沒不敢再有,老老實實的躬身盯送,一直到這個殺神的影子都見不到了,才各自挺起腰,長出口氣擦著額頭的冷汗,每個人都被冷汗濕透了。
遠了玄雲神教,唐飛也與孟遠告辭,他明白下一步的話,要依靠祖參的指引去往死火山尋找青色蓮火,孟遠在身旁也是多有不便。
孟遠也因山門盡毀,而眼下任務都已經完成,也著急回去向掌門複命,二人寒喧一番,各自奔了東西,唐飛和沈夢寒結伴而行。
沈夢寒一路相隨,所見所聞簡直如同夢,試想,一直在大都市裏的生活的她,又何嚐有機會去見識隱門,更沒有見過如此多怪怪的人物。
大開眼界的沈夢寒這才意識到,她的見識猶如一隻井底之蛙,以為天空隻有巴掌般大小,殊不知,隱門的傳說,並不僅僅是傳說,一切都真實存在的。
兩人結伴走了一段,唐飛才將祖參放了出來,深山老林裏人跡罕至,唐飛也需要這老兒帶路,往火山口的路錯綜複雜,道路難行,如果沒人帶路,很容易迷路。
沈夢寒經曆了生死搏殺,對唐飛的依賴也愈發的深刻,此生隻愛他一人,連一分一秒都不願離開,緊挽著唐飛的手臂,生怕唐飛會從身邊離開一般。
唐飛也隻是微微一笑,也隻好任由她挽著手臂,祖參老兒拎著葫蘆酒壺,走一步喝一口,走起路搖搖晃晃還真讓人擔心,會不會因喝醉酒誤事兒。
祖參老兒是人醉心不醉,喝著酒帶著路,心裏卻是跟明鏡似的,在他的帶領,山勢也越是來越高,路也愈發的難行,祖參老兒喝了酒,仍然如履平地一般,絲毫不費力。
沈夢寒也研習了些功法,達到了地級期的實力,但走起陡峭的山路來還是頗為吃力,而且隨著山勢的陡峭,氣溫也逐漸的降低,快到山頂時,竟飄下粒粒的雪花。
唐飛脫下外套,供已經凍得嘴唇發紫的沈夢寒取暖,他也明白,雪花飄舞,溫度要山下低十度都不止,單靠一件夾克衫對禦寒沒有任何的用處。
從儲物空間取出幾件厚實的衣服交到了沈夢寒的手,沈夢寒也不客氣的裹了起來,穿得厚實才能抵禦山頂凜冽的寒氣,稀薄的空氣也讓沈夢寒臉色變得格外的蒼白。
“喝口酒會好一些。”祖參老兒把寶貝酒壺遞了過來,沈夢寒知道這酒是寶貝,也沒多推辭,接過喝了一口,酒一下肚,熱烘烘的暖流遊走於全身,臉色也變得紅暈,人也精神了許多。
“我這參酒可是寶貝,一般人我可舍不得給他喝。”祖參老兒搖搖晃晃說著酒話,打前麵帶路。
喝了口參酒沈夢寒也恢複了不少,最起碼也不再吃力,再加有厚實的衣服包裹,能抵禦著山頂的寒氣,祖參老兒帶著路,幾個人越過廣袤的無人區來到了一處山穀前,這座山穀終年都被冰雪覆蓋著。
唐飛生怕沈夢寒凍著,伸出大手分別握住她凍得發紅的小手將一縷純陽真氣度了進去,一股暖流遊走全身,沈夢寒渾身變的暖洋洋的,同時向他輕輕一笑,象度蜜月一般,有些小甜蜜。
兩人正在秀著恩愛,在周邊察看情況的祖參也大煞風景的跑了過來,指著白雪所覆蓋的地方道:“我印象火山口在這一帶,但是不知何時成為極寒之地,剛才又過去轉了一圈,發現山穀更是孕育了一座寒潭,寒潭有一頭銀色大蛇蛟,凶猛異常,山猛獸多不敢靠近。”
祖參老兒說得沒錯,方圓十裏以寒潭為心,已經人跡罕至,野獸無蹤,天空竟連一隻鳥兒也沒有,事出反常如有妖,要說這裏沒鬼,打死他都不信。
已經到了此地,也決沒有後退的道理,唐飛撐起一個光罩,將祖參兒和沈夢寒籠在光罩之,小心翼翼的走進山穀,越走地勢越低窪,一處被烏黑的霧瘴所籠罩,霧瘴周圍寸草不生,唐飛也不禁慶幸,幸虧撐起了防禦罩,不然必會招。
但隨著越往穀走,毒瘴的腐蝕氣息也越強烈,唐飛為了不讓沈夢寒和祖參老兒毒,打出一片禁製將他們隔離開來,示意他們在此等候,自己小心戒備著向山穀心靠近。
穀的毒瘴果然霸道,即便是他的肉身強大,又打出真氣護罩護體,也感受到了毒瘴強大的腐蝕性,剛走到毒瘴邊緣,毒瘴在一寸寸侵蝕著他的真元護罩,勉強向裏麵走了幾步,真元護罩撐不住了,隨時都會被腐蝕掉,根本不能進入到裏麵,唐飛無奈也隻好退了出來。
進退無路,唐飛還真有些頭疼,回頭看了看正翹著二郎腿喝著酒,看好戲的老家夥,從神情分明看出,他似乎早料定唐飛必然闖不進去。
唐飛被這老頭兒氣得咬牙,真想一腳踹死他,恨恨地道:“老頭兒,你知道該如何進去嗎?”
祖參老兒搖了搖頭,毫無心理負擔的道:“沒有,蛇蛟那麽厲害,我可不想討這沒趣,不過……”
“老頭兒,你再不好好說話,信不信我把切了泡酒兒?”唐飛可真被這老頭兒氣壞了,恨得咬牙切齒的發飆道。
祖參老兒一見唐飛動怒了,也不敢再胡鬧下去,一本正經道:“據說,每當日出之時,蛇蛟會浮出水麵吞吐這些毒瘴,那時候能得見蛇蛟真容!”
隻要蛇蛟露出真容,唐飛有信心能夠捕捉它,而此時正是天蒙蒙亮,不知覺走了一天一夜,要不是祖參老兒的酒,他們還真頂不下來。
喝了祖參老兒的酒疲倦盡消,清晨的太陽剛剛要從山腳升起,忽然聽到了一聽龍吟從毒瘴傳來,震得山林簌簌作響,祖參老兒一聽,嚇得瞬間化作一道黃光遁入了地下,再也不敢冒出頭來。
這老頭兒膽小的樣子,換來唐飛一陣陣鄙夷,但仔細想想也無可厚非,祖參萬年修煉成精的靈寶,不僅是人,對於妖獸來說也是至寶,誰看到不想將其據為己有,他若是不小心,早被抓獲成了泡酒的靈藥。
祖參老兒嚇得不敢冒頭,失去了他的指引,唐飛也不敢貿然去獨闖龍潭去抓這隻蛇蛟,這隻蛇蛟還未化成龍蛟,但它的實力卻不可小覷,否則,祖參老兒為何要畏它如虎。
“倒不如安心在此地找個地方,休整一晚,等這老頭兒冒了頭,與他商量過後,再做定奪。”唐飛和沈夢寒商量了一番,決定先找地方休息,走了一天一夜,人困馬乏,除了參酒啥也沒吃,需要恢複些氣力。
帶著沈夢寒遠離山穀,來到了半山腰,找了處避風之地,生火取暖,自己用寒鐵槍則開始開辟洞穴,唐飛的功力和寒鐵槍的銳利,在岩石裏仿佛如切豆腐一般,很快在山間開辟了一處深足有十幾丈足夠幾人休息的洞穴。
剛把洞穴挖完,那個鑽到地底不敢冒頭的祖參回來了,唐飛真拿這家夥沒轍,罵了幾句也作罷,這老頭兒也是臉皮厚,被罵幾句也是毫無愧疚的心安理得,躺在剛挖好的洞穴,等著唐飛給他找來食物。
唐飛對這家夥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隻好在洞外麵拋出陣旗布置了防禦陣法,以防猛獸突然來襲,自己則來到山穀外麵打了幾隻山雞、野兔回來烤食。
沈夢寒也如一個賢妻良母般在洞穴裏收拾,今晚,她要與唐飛在這裏過夜,天為被,地為床,山的洞穴作洞房,想著想著,沈夢寒不禁粉麵通紅。
忙活兒了一天,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長白山原始森林又恢複黑漆一片,遠處不時傳來不知名動物的淒厲嘶吼聲,令人毛骨悚然,唯有那半山腰一抹明亮如豆的篝火,給死寂的給長白山平添了幾分生機。
唐飛輕輕翻著烤肉,兔肉在篝火下被燒得滋滋作響,冒出了香氣,從儲物空氣拿出調料罐,灑鹽,孜然,茴香的調料,很快烤肉泛起了讓人流口水香氣。
“快烤好了吧?”祖參老兒流著口水,腆著老臉湊了過來,滿麵紅光的笑道:“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
“要吃吃,那來那麽多的廢話。”唐飛故意板著臉,把烤好的兔肉扔了過去,祖參老兒身姿輕盈的一躍,接過烤兔肉,也不怕燙,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吃得滿嘴冒油,眸子放光,大讚道:“真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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