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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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少女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悲憤,嚶嚶的哭了出來,或許是因為尋覓了許久,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幫她報仇的人,壓抑以久的悲憤如泄了閘的洪水一般滾滾而落。

    唐飛冷靜的望著這個因悲憤太過情緒激動的少女,他並沒有說話,因為他需要觀察,這少女所說是真還真假,畢竟,江湖人心險惡,稍有不慎有可能會招至殺身之禍。

    在沒有確定青衣少女的用意之前,唐飛是不會隨意表現自己的博愛的情懷,青衣少女抽噎著著講了自己的故事。

    她的名字叫司徒靈語,她曾經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父親是一位曾經名動江湖的神刀大俠,人稱金刀王司徒雄,乃隱門赫赫有名的一代大俠。

    為人光明磊落,頗受江湖人愛戴,因心存公義,為人又樂善好施,混得了好名聲,被同門一致推舉為點蒼派的掌門。

    那時的席子石不過是點蒼派排名末位的長老而已,因為人自私,寡恩薄情,不受人待見,總被人排擠,每每遇到不公,席子石總會找司徒雄訴苦,司徒雄雖說不恥於為人,但還是多以勸告安慰為主,希望席子石能夠改掉惡習,從而堂堂正正的做人。

    話說三遍水還淡,席子石聽掌門總是與他說這些話,開始還能恭敬的聽一聽,時間一久心生厭煩,總覺得掌門對他有偏見,漸漸的對掌門懷恨在心。

    對司徒雄心存怨恨,但卻不敢表露太多,生怕掌門會報複,可是,司徒雄乃當世豪俠,又豈是席子石這般小肚雞腸可以揣摩的。

    司徒雄尤好飲酒,性格仗義,年齡不過四旬便能以神禦刀,後來他與一位賢淑女子結為伉儷,妻子不喜歡打打殺殺的生活,兩個人歸隱於靈山妙水間,後來賢惠美麗的妻子更是給他生下一個可愛的女兒,取名靈語。

    娶妻生女的幸福生活,讓司徒雄對江湖的打打殺殺也心生了倦意,他還任點蒼派掌門,但具體的事已經大多交由長老們去處理,待到時機成熟司徒雄便會向眾人宣布自己退隱山林,而點蒼派的掌門一職將交由心儀之人擔任。

    可是,這一切不過隻是司徒雄個人的想法,被席子石打破了,席子石不甘心自己被排擠的命運,從小道聽聞司徒雄有意退隱,並將掌門一職傳給一直與他不對付的長老左誌新擔任。

    席子石覺得左誌新擔任的掌門,肯定不會給他好日子過,思前想後,便決定鋌而走險,帶著一瓶百年陳釀,名為掌門慶賀,並要與司徒雄不醉不休。

    司徒雄是好酒之人,聽聞席子石帶來的是百年的陳釀,迫不及待打開瓶蓋之後,四溢的酒香撲鼻,大為高興邀請席子石一同飲酒。

    結果司徒雄飲酒後身體酥軟無力,這才意識到被席子石這個壞家夥偷襲,酒裏被下了軟骨散,但是他不明白,他們無怨無仇,司徒雄甚至有恩於他,席子石為什麽恩將仇報要殺自己?

    席子石看司徒雄已經對他構不成威脅,撕於偽善的麵容,露出獰猙的笑容說道:“你一天不死都會威脅我的存在,我天賦異稟,才華出眾,但卻不被賞識,不但要將掌門讓於他人,還要將門所書轉手相贈……”

    席子石說得義正辭嚴,司徒雄聽來卻是一派胡言,他是現任掌門,自是有權指定下一任的掌門人選,算是他沒有權力,司徒雄相信,以席子石的人品,算長老會裏的長老全死光了也不會輪到他來當。

    還有的是更讓司徒雄感到可笑的是,乃門功法絕學的馭氣法門。

    大成之後不僅可以禦劍,同樣可以禦刀,是前任掌門在外出曆練時在洞府裏所得,悉心研修,從而使得點蒼派成為了隱門第一大派,在他將點蒼派傳於司徒雄之前,曾經一再要求司徒雄,將來如果要將掌門傳承下去,那麽,馭氣千訣將是傳承的掌門的信物。

    司徒雄麵對席子石的責問都不知該從何說起,苦笑不已的他都不知該如何作答,司徒雄的閉口不言,被已經喪失理智的席子石看來全然是心虛,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一刀捅進司徒雄的腹,司徒雄至死都不敢相信,席子石敢弑同門,司徒雄死了,席子石自是不會罷手,為了怕消息走漏,將司徒下百餘口子的盡皆殺害。

    殺心頓起的他還貪戀司徒雄妻子的風韻猶存的美豔,將她強行的奸汙,並殘忍的殺害,最後,本想將司徒靈語一並除去,但看當時還在繈褓的小姑娘笑容可愛,心念一動留下了她。

    並將司徒雄府的功法與掌門信物悉數擄去,一把大火將司徒雄的宅子化為了灰燼,喪心病狂的司徒雄帶著繈褓的小靈語,還對外宣稱,是他所救,司徒雄將小靈語托付於他,並將掌門之位傳於席子石。

    席子石這一說法自是惹得門眾長老的懷疑,曾經呼聲很高的左誌新也曾派人秘密調查,但都被早有防範的席子石給殺害,最後,連左誌新也被席子石的莫虛有的罪名給殺害。

    左誌新一死,點蒼派再也無人敢提出質疑,席子石通過不斷殺戮和收賣,也逐漸的坐穩了掌門之位,而小靈語也被他收為了義女,並安排奶媽撫養長大。

    席子石當掌門以後,點蒼派的風氣也漸漸的變壞,以前司徒雄當掌門時都是唯才是舉,而席子石大多任人為親,那些拍馬屁並無真本事的人往往得到了提拔。

    時間一年一年的流逝,繈褓的小靈語終於長大chéng rén,十七八的歲的她已經出落的楚楚可人,再加天賦過人,年紀輕輕已經實力超過了地級,以她的年紀在門也算是同輩人的翹楚。

    她本可無憂無慮的這般長大,但是隨著她的長大,耳邊時不時會傳來有關於席子石的風言風語,起初,她並沒在意,直到有一天,撫養她長大的保姆當著她的麵聲淚俱下的控訴著席子石是如何殺害老爺,又如何將奸汙太太之時,司徒靈語終於呆住了。

    她起初也隻是覺得席子石隻是性子冷漠的人,從小與他並不親近,但是養育之恩,她還是記在心裏,等有機會一定加倍報答,可是,從小將她撫養長大的保姆的口得知這一真相以後,司徒靈語發誓一定要替父母報仇。

    撫養她長大的老保姆也曾經是司徒家的仆人,因那一天家有事才幸免於難,得知這一慘劇後,她隱忍下來,冒著性命的危險去點蒼派當奶媽。

    所幸席子石並不認識她,看她對司徒靈語還真的疼愛也留她下來,一幹是十幾年,沒想到,當她把壓抑在心頭十幾年的消息說了出來之時,與司徒靈語哭成了一團。

    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消息還是走漏了,席子石雖說並沒有殺司徒靈語,但還是將魔爪伸向了撫養靈語長大的奶媽。

    司徒靈語從小是奶媽長大,但沒想到,竟被席子石殘忍的殺害,這讓司徒靈語再也無法控製內心的悲憤,誓要為了父母還有這位親如母親的奶媽報仇雪恨。

    雖說司徒靈語資質不錯,年紀輕輕有了地級修為,但是跟席子石相差的太多了,報仇遙遙無期,後來唯一的親人,那位老仆也去世了,深陷仇恨的司徒靈語更覺孤苦無依。

    說到這裏,司徒靈語已經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她強忍內心的悲憤,伸手斬了斬眼淚望向唐飛道:“我想請你殺掉席子石,為我父母和家人報仇。”

    司徒靈語說完,唐飛這才真正的相信了這位可憐的女孩子,但是,眼下的情況,他別說報仇,見到席子石算自保都成問題,對於她的請求,唐飛實在愛莫能助。

    苦笑道:“司徒姑娘,你的遭遇我很同情,可是你看到了,席子石揮手之間將我打成了重傷,而且他目前應該晉級化龍境了,已經是百年來隱門第一人,我怎麽殺掉他?”

    司徒靈語一見唐飛有意推托,心生不妙,前一步抓住他的袖子,哀求道:“唐先生,雖然你現在不是其對手,可是你年紀輕輕有和他一戰的能力,席子石因為得到馭氣千訣,已經能禦劍,而你同樣可以禦劍,我若想報仇也隻有找你,請你答應我!”

    唐飛扶額,麵對這個哭得稀裏嘩啦的小妮子,還真不知如何作答,見唐飛遲遲沒表態,司徒靈語忽然起身站到了唐飛麵前,伸手將自己的衣裙扣子解開了一顆,紅著臉道:“唐先生,如果你肯幫我報仇,靈語願意以身相許,把我送給你。”

    說著話,她將衣服緩緩解開,露出了裏麵綠色花邊的小肚兜,頓時少女清新的體香撲麵而來,水潤的肌膚,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清麗的臉龐,讓唐飛看的眼神不由一熱。

    “唐先生!”司徒靈語粉頰紅透,輕輕嬌喘著向唐飛湊了過來,“隻要你肯為我報仇,今夜我是你的,如果先生對我的容貌還滿意,靈語今後願為你鋪床侍寢,絕無怨言。”

    司徒靈語甘心為奴為婢,唐飛又豈是趁人之危的混蛋,穩了穩神輕輕推開了她,正色道“司徒姑娘,你不必如此,你的身子受之父母,我怎麽能隨便要呢?”

    司徒靈語見他斷然不肯要她陪寢,心難免七八下,追問道:“那報仇的事?唐先生,難道你要……”

    “你先把衣服係,有話我們慢慢說。”唐飛微微一笑道,這妮子的的身段實在是太誘人了,他還真怕自己把持不住,把這小妮子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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