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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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實力冠絕全世界的強者,和一個實力略遜一籌,但是卻能完全掌控著一個大勢力的強者,兩者之間的差距還是挺大的。    比如,特斯拉在昏迷前,單就實力而言,已經打破了海賊王世界的實力花板,別完勝當前世界最強男人白胡子愛德華·紐蓋特,在底牌盡出的情況下,碾壓對方都是非常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即便如此,在“海軍之殤”大事件發生一年後就陷入了長達兩年昏迷狀態的特斯拉,與曾經未來在“頂上戰爭”大事件身隕的白胡子愛德華·紐蓋特造成的影響簡直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    前者陷入昏迷,除了一直關注他的那幾個人之外,整個世界依舊按照自己的節奏緩緩的前進著;後者普一死亡,全世界都陷入了巨大無比的變革與動蕩。    好吧,這似乎也沒什麽好比的。    總而言之,真如同特斯拉陷入昏迷的消息全世界知道的人絕對不超過10個一般,當特斯拉醒來時,知道這件事的人,也就隻有那幾個。    當然,如今、眼前、當下……    隻有蝶一個人知道。    可惜的是,特斯拉的蘇醒來的太意外、太突然,讓心神一直處於極度疲憊不堪的蝶完全沒法一下子接受這個大喜事,剛剛準備開口,就直接暈倒過去了。    不過,即便是陷入了暈倒昏迷的狀態,蝶的嘴角都是向上翹著的。如果讓芽、緹娜她們看到,一定會震驚無比,因為,那是蝶在這兩年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露出笑容!    “終於,等到了!”    這是蝶陷入昏迷前最後一個念頭。    ……    略微檢查,發現蝶隻不過是因為心情太多激動陷入的暫時性昏迷後,特斯拉將其抱起,放到自己不久前還躺在上麵的床上,緩緩為其拉上被子,接著走出了這間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間。    當他推開房間的大門,一股涼涼的秋風頓時從他身邊掠過。    “呼……”特斯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才是,我最熟悉的世界啊!”    “該死的迪亞波羅,該死的馬薩伊爾!!!”    嘴裏嘟噥了兩句隻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話之後,特斯拉習慣性在潛意識裏呼喚係統。    過了好幾秒,他才下意識扶額無語道:“嘁,居然忘了,黑暗靈魂石都已經被徹底湮滅了,迪亞波羅和馬薩伊爾的殘魂神格也都通通融入了我的靈魂,借助其力量才演變而生的係統,怎麽可能還會繼續存在呢?不過,這樣也好,雖然看上去失去了許多東西,不過最起碼,隱患給徹底解除了!而且,失去了係統,卻得到了烈焰地獄和高階堂的本源之力,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我也算是初代奈非了吧?還是不需要覺醒的那種……”    回想起曾經發生在靈魂識海的波瀾曲折,驚心動魄,最後又充滿戲劇性的對決,特斯拉歎了口氣。    在做出那個決定之前,他並沒有意識到隱藏在係統這個金手指下麵的水居然這麽深,而當他不過是在心裏麵剛剛做下決定後,就被瞬間拉入了靈魂識海,根本來不及安排其他的事情。    好在,從現在感知到的情況來看,無論是蝶、亦或是整個中土大陸,看起來都還處於最好的那個階段,最起碼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等等,係統本身就是源於黑暗靈魂石裏麵重合的馬薩伊爾(高階堂本源)以及迪亞波羅(烈焰地獄本源)的力量而延伸出來的。如今的我,不管怎麽好歹也算是同時掌握了這兩種本源之力的人,按理來,重塑隻有簡化版的個人屬性麵板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才對吧?”    想到這,特斯拉開始調動蘊含在他靈魂體內的高階堂與烈焰地獄的本源之力。    不得不,特斯拉的想法是很美好的,但現實卻是很殘酷的。    砸到他,將他帶入海賊王世界的力量,並不僅僅隻是單純的黑暗靈魂石,更重要的是裏麵已經相互糾纏,徹底融為一體的堂與地獄的本源之力。正是在這股除了初代奈非之外更別不可能存在的恐怖力量,才另起跨越了不同世界的時空壁壘,穿越到了海賊王的世界中來。    身為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並沒有任何特殊血脈的凡人,按理來,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本不應該有任何活下來的可能,誰能想到,在其靈魂即將消散之時,居然也被黑暗靈魂石給吸攝進去了?    不僅如此,在吸攝了特斯拉前世的靈魂之後,黑暗靈魂石還經曆了一次跨世界的穿越之旅。    不同世界的時空壁壘可不是想穿就能穿的。    哪怕相對於黑暗靈魂石的本院規則來,海賊王世界的時空壁壘所蘊含的本源規則級別非常非常弱,但在弱,那也是本源規則之力,而且還是一整個世界的力量!    為了對抗這股力量,不知什麽情況被同時吸攝入黑暗靈魂石中,不死不滅的烈焰地獄最強魔神迪亞波羅以及有史以來高階堂最強最全能的戰士前智慧使,現任死亡使的馬薩伊爾的靈魂被迫將自己的本源之力融入了黑暗靈魂石當中,作為對抗另一個世界本源規則力量的資本。    事實證明,身為暗黑世界本源規則的化身,黑暗靈魂石在得到了烈焰地獄本源以及高階堂本源的雙重加持後,的確具備了突破海賊王世界本源壁壘的力量。當然,代價那也是肯定有的,而且還很大,非常大!    不僅黑暗靈魂石本身徹底湮滅,就連被其吸攝在裏麵的迪亞波羅和馬薩伊爾的本源之力也被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對於特斯拉來,最為xìng yùn的地方大概在於,本應該直接被徹底湮滅的他的靈魂,因為這一場特殊的遭遇,不僅沒有任何損失,甚至還因為靈魂遠比迪亞波羅和馬薩伊爾契合這個世界的原因,成為了後兩者以及黑暗靈魂石殘餘力量的宿主!    本就不斷在黑暗靈魂石內相互廝殺消耗對方本源的迪亞波羅和馬薩伊爾在經曆了這麽一場堪稱恐怖的超級消耗之後,不得不陷入幾近永恒的沉眠當中。    沉眠什麽的太好聽了,應該,如果不是依附特斯拉的靈魂,無論是被稱之為暗黑破壞神的烈焰地獄最強魔神迪亞波羅,亦或是從智慧使化身為死亡使的高階堂最強戰力馬薩伊爾,都會在靈魂陷入沉眠期間被海賊王世界的本源規則給無聲無息的湮滅乃至吸收掉!    如果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情,那麽海賊王世界的本源規則可就會發生一些不可控的變化了。    當然,因為特斯拉的緣故,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    不過,盡管陷入了沉眠,但是神魔不滅的本能,還是在特斯拉的靈魂上衍生出了複活的手段。    沒錯,那就是特斯拉的金手指:暗黑係統!    這個結合特斯拉的部分記憶和思維,以暗黑世界的本源之力為根基誕生的係統,從一開始就是不完整也是不完善的。    這就是為什麽許多問題係統都無法給出特斯拉dá àn的原因。    而後,特斯拉在不斷利用這個係統升級提升自己力量的同時,也在不斷的給隱藏在係統背後的迪亞波羅和馬薩伊爾以及黑暗靈魂石充能。    靈魂的能量是多元宇宙最基本的也是最通用的能量之一。    在擁有了足夠的靈魂能量作為前提下,黑暗靈魂石的力量複蘇的最快。    通過黑暗靈魂石恢複的能量,係統才能打開世界壁壘,一定程度上勾連海賊王世界與暗黑世界。    也就是特斯拉經曆的所謂試煉。    在這裏指的一提的是,特斯拉所經曆的那些試煉,都是完全真實的,而不是特斯拉曾經認為的虛構的存在。    因為,黑暗靈魂石勾連起來的暗黑世界,那可是附屬於暗黑主世界的平行次世界。    當然,特斯拉本身在這之前是對此一無所知的。    後來,通過不斷在多個世界中殺戮,獵取靈魂能量,特斯拉在不斷變強的同時,依附他的靈魂的迪亞波羅和馬薩伊爾的靈魂,也在悄然恢複著。    當特斯拉在聖地瑪麗喬亞召喚出毀滅魔神巴爾投影的時候,被巴爾所吞噬的那些規則之力,並不是向係統所的那樣,真的變成了巴爾所定位海賊王時空坐標的材料。恰恰相反,被其吞噬掉的所有規則之力,通通被係統以某種特斯拉根本不知道吸收,化為黑暗靈魂石、迪亞波羅、以及馬薩伊爾恢複的營養品。    按理來,係統本不應該會出現讓特斯拉消滅巴爾的任務,之所以會出現這麽一條任務,最根本的原因在於,任由巴爾繼續吞噬規則之力下去的話,那麽迪亞波羅將會最先從沉眠中蘇醒。    而那,顯然不是馬薩伊爾所希望看到的局麵。    因此,係統才會以限時任務的方式逼迫特斯拉消滅巴爾的投影。    有個詞得好,作繭自縛。    原本特斯拉就在過去的日子裏對係統的存在產生了一些懷疑,而後當他在不得不擊殺巴爾之後,這種懷疑瞬間達到了頂峰。    為此,他甚至沒有按照他最初的想法,全殲海軍剩餘的強者,以及隱藏在世界政府本部裏麵的幸存者,而隻是單單擊殺了一個曾經令他非常不爽的海軍本部大將黃猿:波魯薩利諾。    當他擊殺了波魯薩利諾之後,在仔細觀察自己以及係統吸收對方的靈魂能量的過程中,他發現了一個以前從未發現過的現象。    那就是靈魂能量的極端不合理分配。    這是他在擁有了汲魂這個特殊技能後才發現的地方。    脫胎於係統,卻完全屬於他自己的屬性以及技能是源於靈魂能量而誕生的存在。    汲魂這個特殊被動技能則是他在身體素質達到了一個臨界點後才生成的。    雖然沒有寫在描述和技能介紹中,但是特斯拉還是發現了汲魂這個技能的一個隱藏屬性。    那就是對自己所能汲取到的靈魂進行觀測。    這本來隻是一個非常不值一提的屬性。    但是在特斯拉發現大量本應該屬於自己的靈魂能量被係統吸收走之後,他就開始對係統的存在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係統在特斯拉完成任務,順利擊殺巴爾之後,給予的一項非常特殊的獎勵:時空之門。    這其實就是一個陷阱。    時空之門可以讓特斯拉不經曆試煉之門就隨意穿越到暗黑世界當中,進行狩獵地獄生物獲取靈魂。    一開始特斯拉非常興奮,覺得這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刷經驗的渠道。    畢竟,對他而言,如今在整個海賊王世界裏麵,能tí gòng大量靈魂能量的方式已經不多了。    除了製造大屠殺之外,也就隻剩下獵殺強者這一路徑。    可惜,特斯拉並不打算這麽做。    然而,他不能在海賊王世界中獲得足夠多的靈魂能量,就無法打開試煉之門,不能打開試煉之門,就無法收獲大量的靈魂能量。    這是看上去完全一個無解的悖論。    而時空之門的出現,顯然完美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通過時空之門,來到暗黑世界收割了大量靈魂能量的特斯拉,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因為他發現,原來他每次擊殺地獄生物tí gòng的靈魂能量,被自己吸收的隻不過是很少很少,占總靈魂能量不足百分之一的份額,剩下的大頭全部都被係統給吸收走了。    這顯然是一個非常不對勁的地方。    為此,特斯拉也直接問過係統這個問題,可惜的是,係統麵對這個問題,依舊使用了“無法回答”四個字來作為答複。    這讓特斯拉徹底對係統產生了巨大的懷疑,也就是從這一次開始,特斯拉刻意的控製直接的殺戮**,但凡可以不shā rén,就絕對不shā rén,時間大概是在他昏迷前半年左右。    反正他已經是世界最強,而且還是足以對僅次於他的白胡子造成碾壓即便的強大,那麽升級什麽的,似乎已經沒有了太大的必要。    要知道,即便是在未來,頂上戰爭期間,白胡子依舊是最強的存在。    這明,以特斯拉目前的實力,哪怕什麽都不做,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他都會是最強的那個,沒有之一!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刻意去製造殺戮,升級呢?    特斯拉這堪稱釜底抽薪的做法,很快就讓他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以往他在戰鬥過程中,總會不知不覺的造成無邊的殺戮,雖然他總認為是自己希望如此的原因。    然而,當他下了決定,要克製自己,不去製造殺戮的時候,問題出來了。    第一次、第二次的時候到沒什麽,再往後,他每一次戰鬥,都會有莫名其妙升起的恐怖殺戮**!    這股**來的是如此強烈,強烈到他已經超過45點的韌性,都無法克製這股**!    這是非常非常不對勁的地方。    按理來,他可是擁有特殊賦:不屈意誌的人,在韌性屬性差不多達到一個峰值的時候,不應該會被**給控製支配才對的。    但是,他就是好幾次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破了殺戒!    殺戮,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死亡,意味著靈魂能量的逸散,意味著他可以吸收靈魂能量升級,也意味著,係統,也可以繼續吸收靈魂能量!    當特斯拉又一次以莫大的毅力,按捺下自己那沸騰到幾乎要爆炸的殺戮**的時候,係統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個新的任務:    殺戮!    這個隻是單純要求殺戮的任務,明明白白的將係統的意思表露了出來。    在毫不猶豫拒絕了這個任務後,特斯拉心中下定決心要封鎖係統所有能汲取到靈魂能量的方式。    幾乎就是在他這個決定剛剛做下的時候,他的靈魂就被瞬間拉入了靈魂識海中,麵對即將蘇醒的迪亞波羅以及馬薩伊爾殘魂意誌了。    而那一,剛好就是特斯拉,陷入昏迷的那一!    也就是,兩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