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忘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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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羽看著兩個老家夥快要打起來了,便忍不住是一陣大笑。
“你們兩個……這有什麽可爭的呐?而且你們一點都沒有可比性,為什麽要在一起爭?若是爭,也是要爭其他的東西才對吧。”
這句話讓兩個老將軍都安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陸羽,似乎想知道為什麽兩個人會沒有可比性。
陸羽笑道:“打個比方,如果我非要加入你們其中一方的話,那也肯定是東大營,而絕不可能是北疆啊。”
兩個老將軍又愣住了。
廉髕興奮,但也疑惑,忍不住問道:“這是……為什麽呐?雖然聽到這點老夫也很高興,但總覺得心裏沒底。”
陸羽笑道:“這有什麽難理解的?加入東大營,自然是因為我怕死了。”
說得直白,卻極有說服力。
所以廉髕笑了,所以藍大將軍又愁苦了起來。
三連敗!
前有花千樹,然後是陸茜,現在,又來了個陸羽。
尤其這陸羽太氣人了。
怕死?所以去東大營?而不來北疆?好似北疆真的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一樣,來了就會死掉一樣,這要是傳了出去,對北疆是會有多大的影響啊?
榮譽大家都想要。
但性命大家也都想留著。
而且東大營卻是也並非沒有戰事,小打小鬧的功勞也是不少的,足夠一個人的晉升之路。
陸羽看著兩個錯愕的臉龐,擺了擺手,領著小阮便走了下去。
他真的隻是做了一個簡單的選擇,而兩名將軍也沒有辦法像對付陸茜一樣將陸羽騙到一方之中。
因為陸羽是朝廷從四品的公布從事。
文武相輕,這是曆朝曆代的規矩,便是藍大將軍和廉髕也無法打破。
……
之後,第二場大比依舊繼續,少了花千樹陸茜陸羽三人的驚才絕豔,即便那些世家子都發揮正常,甚至發揮超常,但都顯得稀鬆平常了一些,人們自然興致寥寥。
於是,這原本應該精彩的一天,被太精彩所打擾,變得索然無味,輕易被人浪費的度過了。
轉眼便是第三天。
今天讓陸羽有些驚喜的是兩件事。
第一件,原來第三場大比,比的是‘棋’。
陸羽很會下棋,因為棋看人生,更看人操控人生的能力。陸羽在平日裏不但可以操控自己的人生,更多的,很多人的人生也因他而改變。
第二件,原來這場大比的獎勵,不光是品次排名,還有實實在在的獎勵。
名為忘憂草。
這三個字,初聽便讓陸羽有些厭惡。何以忘憂?麻醉自己。
這草怎麽想都不應該是一件好東西。
但它實實在在的,是好東西,並且是極為難得的好東西,因為忘憂不光是麻醉,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能夠讓人忘記憂愁煩惱,或者說再無憂愁煩惱,那就是修為。
忘憂草,提升修為的神品。因為它超過了九品的存在,一躍成為聖品,在使用中,人們發現它即便是用‘聖品’之名描繪,仿佛也有些不太足夠,便想出‘神品’這個稱呼來。
陸羽從來不信一枚丹藥或者一枚草藥會對修為有多大的提升,畢竟修為這種東西是最實際的東西,需要一點一滴的積累。
但他知道了忘憂草,也知道了何為‘特例’。
不做藥材,不煉丹藥,整枚忘憂草被吞服,就可以憑空增加那人十年的修為,不管那人修為快慢,總會相當於他自身十年的修煉時間!
這很神奇,仿佛是把十年後未來的自己,一直可以無病無災並勤奮的自己,直接拉回來灌輸到現在自己的身上。
簡單來說是‘少奮鬥十年’。
說得重點,那甚至可以一步登天!
所以很多人又稱呼它為‘跨聖草’,意思就是隻要吃掉它,就可以跨越世間最難的先天瓶頸,一步登天。
它神奇,所以珍貴。而它本身也真的很珍貴。在大玉國千年曆史之中,總共也就出現過三株忘憂草。無人知道它是怎麽來的,生長在哪裏,反正就是有了,放在那裏,被無數人爭搶,然後吃掉,也真的有人憑借一枚忘憂草就晉升常人所隻能仰視的先天之境,正是如今大玉國七大天之一。
所以說它的神奇是可以驗證的。
而這三株,便包括如今陛下親自拿出來作為大比最終獎品的這株。
這個獎品的出現差一點讓整個會場都陷入瘋狂,可以預見的是,在接下來的幾天之中,整個大玉國都會瘋狂起來。
先天。
何其珍貴?
一枚忘憂草,在某些人眼中就相當於一個先天!
珍貴二字在它麵前,仿佛也顯得有些‘無力’了。
所以陸羽心動了。
他需要能量,那種不需要自身提純吸收,直接可以轉化為巨大能量的真正能量。
他有一個想法,自己的雙臂成為自己修煉的壁壘,甚至讓他好不容易出現的氣韻也逐漸消失,就是因為雙臂是個無底洞,無法填滿。
但忘憂草不同,十年後的陸羽,是否能夠解除雙臂的危機?陸羽不知道,但這總是一份希望。
如果雙臂的問題解決了……陸羽能夠預見自己的強大。
原本對整個大比都覺得無所謂的他,也終於認真了起來。
但形勢卻並非樂觀。
第一場大比,音律之比,他是個‘無品’,便是沒有任何分數,相當於第一場他根本就沒有參加。
第二場,弓箭,結果弄得兩位軍方大佬差點打起來,那些評審自然左顧右盼,不敢高分,隻有‘三品’之流。
總成績算起來,陸羽的排名都還沒有陸楓高呐!
想要忘憂草,真的隻能靠接下來的幾場大比了。
而麵對棋藝,陸羽自然當仁不讓。
沒了‘隱居幕後’的桎梏,沒了‘低調行事’的嚴苛,陸羽很早就來到了會場,在宦官宣布開場之後,他便第一個衝進會場,坐在小阮布置的板凳上,嘴角劃起一道迷人而邪魅的弧線,緩緩轉過頭掃視全場或驚訝或猜忌或恥笑或鄙夷的眼神,然後用極富自信的聲調說道:“今日棋局,我便坐在這裏,迎戰任何一個挑戰者。可以是一人,可以數人,甚至可以是所有的青年才俊……隻要我輸一盤,我便放棄一切,再不參加這場大比,但若不敗,我希望自己可以得到一個對得起我這般狂妄的高分……諸位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