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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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
根子哥媳婦抽筋的陣疼才終於消失,她連忙站了起來,背過身去,把褲子提了起來。
隻不過,白色的鉛筆褲卻已經被她剛剛解手後的小便侵濕,還在泥地上折騰了一把子時間,沾滿了稀泥,又髒又濕,恰恰又是在褲腰下麵這些地方,別提多不舒服和別扭了。
根子哥媳婦扭捏得感受了一番,這才又羞又臊得轉過了身。
“根嫂,你看你剛被蛇咬了餘毒未清,還受到了驚嚇,不如我背你吧。”華新站了起來,一臉邪魅。
“背你了個頭。”根子哥媳婦撇了一眼華新,眼神下瞟,隨後連忙收回了眼神,扭捏的扯著白色鉛筆褲,始終覺得粘在身上濕乎乎的,還那麽髒。
“我先走,等我走了,你再走。”根子哥媳婦扭捏得扯著白色鉛筆褲,衝著華新說道。
“幹嘛要你先走,我再走,這話說得怎麽那麽不對味,好像我們什麽了一樣。”華新眸子裏邪氣四溢,眼神故意看向根子哥媳婦那髒兮兮的白色鉛筆褲。
“你亂說什麽,誰跟你什麽了?”根子哥媳婦瞪了華新一眼,旋即同華新擦肩而過。
“也沒什麽,就是滾了一下小竹林。”華新聳肩,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
“你們外姓人都不是好東西,哼。”根子哥媳婦氣呼呼得瞪了華新一眼,提腳衝著華新腳背就是一腳。
“我槽,你踩我幹什麽?”華新那個疼啊。
“你……你又胡說八道。”根子哥媳婦俏臉含怒,“我不跟你說話了。”
“不說就不說,說的你好像不是外姓人似的,你姓周嗎?”華新嚷嚷著道,“恩將仇報。”
“哼。”
根子哥媳婦沒搭理華新,隻不過重重的哼了聲。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啊?”華新這才想起,不說根子哥媳婦以前都沒見過,就是根子哥是誰,華新也不知道對方是那個蔥,反正九裏村基本上都是周姓人,見麵喊聲哥哥嫂嫂什麽的就沒得錯了。
“汪汪汪。”
“汪汪汪。”
突然,一陣狗叫聲響了起來。
華新揉著腳背看了過去,卻見根子哥媳婦突然停了下來,一條大狼狗從院壩裏跑了出來,汪汪汪的叫著。
“喂,喂。”
不遠處,根子哥媳婦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似乎是被嚇著了,衝著華新直招手。
“你喂誰呢?”華新揉著腳背道,“你一農村人,你還怕狗啊。”
“喂喂,你快過來。”根子哥媳婦慢慢扭過頭,緩緩招手道,“這死狗也不知道發什麽瘋,以前還衝我搖尾巴呢。”
“喂喂,我不叫喂。”華新揉完了腳背,慢慢站了起來。
“你一個大男人還這麽小心眼。”根子哥媳婦見到華新走過來,癟著嘴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不好意思,我媽說沒結婚的都還是男孩子。”華新笑道,“我還是孩子。”
“孩子個屁。”根子哥媳婦翻了個白眼,脫口道,“孩子會這麽色?”
話一出口,她便覺得不妥,連忙道:“好好好,你是孩子,快幫阿姨把那條狗趕走。”
“阿姨,我要吃奶糖。”華新聞言,刻意拖起了腔調,半天才說出個糖字。
“你……”
根子哥媳婦那個氣啊,杏眼含煞,氣鼓鼓的瞪著華新:“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告訴你根子哥去,讓他砍死你。”
“不好意思。”
華新撓了撓頭:“根子是誰,我還真不認識。”
“你就欺負人家那口子現在沒在家裏是吧。”根子哥媳婦氣鼓鼓的瞪了華新一眼,也不怕狗了,一跺腳踩進路邊的草叢裏麵,就要饒過狗從旁邊離開。
那裏知道,她剛一動,那條土狗就汪汪汪的叫了起來,還向著她走去。
根子哥媳婦嚇了一條,立刻停了下來,略帶梗咽的叫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還不快把那條狗趕走,就知道欺負人家一個女人。”
“好吧。”
華新正準備要走過去一腳把那條狗踹飛的時候,根子哥媳婦突然尖叫了起來,那裏還顧忌見了狗不能怕不能跑,拔腿就往華新那裏跑,一邊跑還一邊叫有蛇有蛇。
而那條狗也衝著草叢汪汪汪的叫著。
“有蛇有蛇。”根子哥媳婦躲到華新背後抓著她的衣服直叫道,“快快把蛇趕走。”
華新定睛一眼,卻見那條土狗用著狗爪子試探著扒拉著那條菜花蛇。
菜花蛇花花綠綠的混在草叢裏麵,不容易被發現,難怪根子哥媳婦以為那狗是衝她叫呢。
“就是一條小菜花蛇,還沒筷子長,你怕什麽。”華新走了過去,伸手探進了草叢裏麵抓住了那條小菜花蛇,隻是他心神一動,小菜花蛇就進入了萬象山河圖之中。
“好了,走吧。”華新故意站在草叢裏麵,示意根子哥媳婦。
根子哥媳婦見那條土狗又衝著自己搖尾巴,露出親昵狀,這才拔腿就跑,跑到院壩壩裏,坐在梯坎上這才鬆了口氣,連連拍著自己的胸口喘氣。
“現在沒蛇了,我先走了。”華新不再逗她,打了聲招呼就走。
“等等。”
根子哥媳婦坐在院坎上,白色的鉛筆褲濕答答的又髒又騷。
“你幫我把把風。”
“把風幹什麽?”華新不解。
“讓你把風就把風,不然我告訴你根子哥你剛才那樣欺負我。”根子哥媳婦一臉羞答答的道。
“那樣欺負你?”
華新嘴角一勾:“哪樣欺負你啊,好吧,要說起來欺負,好像是你欺負了我吧,明明是你把我撲倒了,還把我按在了小竹林裏,要不是我肆死不從,還不得被你那個了。”
“噗嗤。”
根子哥媳婦聞言,被華新顛倒黑白的無恥給逗笑了。
她一笑出口,這才連忙閉了嘴,裝作一副很生氣的樣子:“無恥,還我把你那個了?你剛才居然那樣,不管,你得替我把風,不然我告訴你根子哥去。”
“這就是證據!”根子哥媳婦指著自己髒兮兮的白色鉛筆褲道,“你想那個我,我拚了命反抗,最後就髒成這個樣子了。”
“那我想哪個你啊?”華新故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就是你剛才想那個我,你明明就……我感覺到了。”根子哥媳婦羞澀得說。
“感覺到什麽了?”華新佯裝著一副無知的樣子。
“你剛才明明就那個了,肯定是想那個我,我感覺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