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虐殺印度“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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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旭東聽到剛才那個女子的哭泣聲,聽出來是那個名叫艾布·拜克爾身邊的女朋友薩麗哈,沒想到是她。希望不要在她的心裏留下陰影吧。

    他現在最想找到的是那兩個和他賭博的印度阿三和美國人喬·比利,因為他兩人都跟他對賭了二百萬美元。

    他繼續沿著街道向前搜索,還需要不時的盯著自己的背後防著別人的偷襲。

    果然是心裏想什麽就來什麽,看來他真得是上帝的寵兒,竟然讓他在一家diàn yǐng院中發現了那個美國人,之所以是他,因為隻有他有濃重的胸毛,其他人都沒有,而且他是到目前為止最狡猾的一個了,他發現那個美國人坐在diàn yǐng席中間,旁邊全是假人,而且diàn yǐng院內漆黑一片,隻有一部不知所謂的老的西部diàn yǐng在放映。屏幕上反射回來的黑白片的昏暗光線打在隻有五排的diàn yǐng座椅上,座椅每排十人,他就坐在第四排靠裏倒數第二個位置上。

    一個人從亮處到黑暗眼睛的適應是有一個過程的,通常要五秒左右,可在槍戰中一秒就死人,狡猾的美國人正是想到這些才藏在這裏的。而且現在diàn yǐng院的設計都是從前門進入的,隻要他進去後,眼睛先適應黑暗,適應後再在人群中找到敵人,這沒有十秒絕無法完成。

    “該怎麽辦呢?怎麽才能設計幹掉這個老東西呢?”看來還是要製造點混亂。

    他反身來到diàn yǐng院的電力間,從空間拿出一瓶礦泉水,再把剛才抽的雪茄從空間裏拿出來,先把雪茄放在電閘上,再把礦泉水輕輕的搭在雪茄煙頭的後麵,緊貼著煙頭,隻需要一分鍾,煙頭就會燒壞塑料礦泉水瓶子,水就會流到電閘上,然後就會“呯!”。

    “完美!”

    工作做好後他又悄無聲息地來到放映廳門口等待他的“力作”生效,果然他的“作品”沒有讓他失望,僅僅十餘秒後,就看到放映廳內突然漆黑一片。他一個向前貓撲的動作,整個人像一隻成了精的黑貓一樣,迅速的撲向了第一排的座椅,然後直接趴在地上,他對自己的動作很滿意,連他自己都沒聽到聲音,他相信那個美國人也不會有他的耳朵好使。

    他在做貓撲動作時也用tòu shì眼看著“敵人”,一看果然是軍火公司出來的員工,看他做出的反應最起碼是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的。他沒有像鄭旭東射殺的前幾個人那樣,燈光突滅就盲目地開槍射擊,他的第一反應是迅速在座椅上下來,直接趴在地上腦袋略微地抬起來,從兩個座椅之間的縫隙中向門口觀看,可這時鄭旭東已經趴在了第一排的椅子下了。

    鄭旭東看到了他的動作,“藏起來,在我這兒也沒用!”因為那個美國人是趴在地上,所以鄭旭東能從椅子下麵能看到他的雙腿,他毫不猶豫地衝著那兩隻大毛腿各開了一槍,如果有外人在場的話一定以為隻是開了一槍,因為他槍開的太快了。還很準全部打在那個美國人的小腿骨上。

    橡膠子彈打在美國人的小腿迎麵骨上產生的劇烈疼痛讓美國人迅速直立起上身用雙手去揉自己的小腿,可是當他反應過來自己的頭已經超過椅子背的高度時已經晚了。

    鄭旭東沒有再給他任何後悔的機會,“啪!”一聲,然後又用同樣的貓撲動作出了門口,等美國人從眼前漆黑中反應過來的時候,“敵人”早已經走了。到死他也不知道是誰攻擊的他。

    鄭旭東從diàn yǐng院裏出來時心情一片大好,他發現他開始喜歡上這種射擊運動了,刺激,逼真。而且他能在整個過程中,把智核小強教他的一些ipsc或特種部隊的招式在這裏進行實踐。又有這些“肥羊”供他宰,而且還給他送錢,“天啊,上帝呀,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來以後這種huó dòng要多多參加,或者回國後找個地方自己開個這樣的訓練俱樂部,越想越覺得自己開一個越是正確。“回國就辦。”他心裏已經下定了決心。

    帶著美好的心情從diàn yǐng院裏出來,他聽到自己身後劉一菲躲藏的位置上傳來了幾聲槍聲,然後就看到那個方向一股紅煙升起,躲在角落裏看著,劉一菲先是從商場中走了出來,身上胸口和大腿根上被打了幾槍,還有頭盔上也被打了兩槍。

    鄭旭東看得真得很心疼,看來攻擊她的人比較色呀,槍槍往人家女孩子羞羞處打,但也能看出來這個人槍法還是相當不錯,是受過正規軍事訓練的,而且時間還不短。

    劉一菲“死”後自己向出口走去,他就等著看是誰這麽損,一定要教訓一下這個家夥,為他家的女人報仇。

    可能對方也在等他去為劉一菲報仇,也在守株待兔。兩人比起了耐性,看來還是鄭旭東的耐性比較過硬,畢竟受過阻擊手的訓練,等待是一種基本功了。

    鄭旭東終於看到那個人出來了,“我次奧!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竟然真的是你這個傻逼!”原來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印度人,他可能一直就在找他和劉一菲兩人,終於被他找到了一個,以為能等待到他去報仇,但鄭旭東不是那種衝動性格,因為一菲已經“死”了,自己去送死就沒有必要了。

    他看到阿三出來後沒有停留,直接穿過兩條街道中間的這排建築向另一條街道走去。

    鄭旭東也找了一家餐館,從它中間穿過去,來到另一條街道的一個牆角,先用雙眼360度無死角的看了一下周邊有沒有“活人”。確定隻有一個離他有五十多米的印度阿三一個,看他正在貼著牆根向他小心地挪過來。

    鄭旭東決定不能這麽輕易就讓他“死”掉,他決定要“虐”殺掉這個人間敗類,為一菲報仇。

    他站在角落裏看著他一步步向自己接近,還有二十米的時候,他右手持槍從角落裏伸了出來,根本不用探頭去看和瞄準,因為牆根本無法擋住他的視線。“啪!啪!”二槍打在阿三的雙腳的小腳趾上,劇烈的疼痛沒有讓他叫出聲,而隻是悶哼了兩聲,後背使勁向後靠開了一個小餐館的門,縮進了屋裏。

    鄭旭東看了一下四周,沒有別人在,就迅速貓腰跑到餐飲門口,隔著門“看”到阿三把一張餐桌放倒,他躺在桌麵的後麵坐在地上把鞋脫下來,邊用一手揉著腳趾,一手拿槍隨時警戒著。

    看來還是要把他逼出來呀,他從空間中又把那個酒吧椅拿出來,用力地向那張桌子扔了過去,也就是“敲山震虎”,如果他想他可以把近四十斤的椅子直接從空中拋過去,砸不死他,起碼也能砸傷他。但那樣就有點過了,超過了“遊戲”範疇,會讓主人難做的。

    “哐!”的一聲椅子和桌麵來了一個親切的接觸,把藏在桌子後的阿三先是嚇了一跳,他以為有人要發起進攻,用持槍的手伸出桌子外麵向著門的方向直接開了五槍,這五槍的目的性還是很強的,基本把餐館的大門全覆蓋了,在大門上打出了一條封鎖線。

    但盲目射擊就是盲目射擊,比瞎開槍強,但也強不多少。鄭旭東看到他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抬手開了兩槍,全部打在這個阿三的持槍手腕上,鄭旭東耳邊就聽到“嗷!”的一聲,這回阿三是實在忍耐不了這種疼痛了,再說人家都到門口了,也沒必要再隱藏了。“**!**!who is out there?(次奧!誰在外麵)”典型的印度式yīng yǔ,聽著真tm地別扭。

    這時鄭旭東才不會傻到出聲去暴露自己的位置,而且小強的課程中告訴他,隻有確定敵人無攻擊能力了或者死了,才能出來。而現在他隻是打傷了他的手腕,槍還在他的手上。

    這時鄭旭東看到阿三把槍交到左手,然後準備從餐館的hòu mén逃走,他先做了一個起跑的姿勢,他突然抬手向大門方向開槍掃射進行火力壓製,看來他的槍具有連發功能。

    他邊開槍邊向餐館的後麵跑去,鄭旭東看到他跑動過程中開槍的動作已經變形,準確性就談不上了,隻能是掩護自己逃走而已。

    鄭旭東依然沒有把身子露出來,隻是露出持槍的右手對著阿三的兩個小腿肚子各開了兩槍。

    又是“嗷!。。。”的疼痛聲連續響起,他此時已經趴在了地上,用兩個胳膊匍匐前進,還想把自己躲起來,邊爬邊用左手向後開槍,現在開槍更是談不上準度了。鄭旭東幹脆直接站在門口,抬手兩槍打在了這個阿三的“菊花”處,這下把阿三的狠勁兒給逼了出來,他也看出來了,打他的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那個華夏人,人家是在玩他呀!他無法忍受被一個“劣等民族”的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咬著牙忍受著疼痛終於爬到了收銀台的後麵。實在是跑不了了,隻能跟外麵的人在此決一死戰。

    鄭旭東看到他在收銀台後麵把空彈夾退下來,換了一個彈夾。然後他從收銀台的酒櫃裏麵拿出一瓶白酒。

    鄭旭東還納悶,怎麽現在打算喝一口?但他看到這個貨直接把酒瓶向他的方向扔了過來,當酒瓶來到門口上空時,他躺在收銀台後一槍就把在空中的酒瓶打碎了。白酒撒了門口一地。然後這個傻逼從口袋中掏出一個zippo的煤油打火機,“嚓!嚓!”兩下就打著了。

    “我次奧,規則允許他放火嗎?也不怕把這個大棚給人家燒了。”來不及多想,這時阿三已經把火機向著撒在地上的白酒處扔了過來。

    當火機快飛到身前的時候,他抬手衝著火機就是一槍,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隻想把火機打飛竟然把火機打回到了收銀台內。火機正好掉在阿三的胸前,可能阿三正在等外麵火光衝天,好借著這個機會跑掉。可他怎麽也沒想到火機會飛回來,而且掉在他的胸前,等他發現時,身上的t恤已經燒出了一個小洞了,灼痛感讓他看到了胸前的小火苗。

    這時已經顧不了太多了,趕緊站起來,用手去撲打身上的火,而且在收銀台裏還施展不開,還跑到外麵來。

    鄭旭東看到他引火燒身,蔑視地笑了笑,最後看了他一眼,抬手三槍,一槍打在他的襠部小弟弟上,一槍打在胸口心髒上,最後一槍直接打在頭盔上。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