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不可思議的新能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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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萬卡像一條上了岸的魚一樣,張口喘著卻又發不出聲音。
鄭旭東從山峰上下來,站在山腳下看山頂上那依然紅透的帳篷堅挺地立在上麵。雖然還想上去攻伐一番,但想到還有大片的領地還沒有占領便打算當占領全部領地後再回頭來收拾這“舊山河”。
山腳下便是一大片平原地帶,他用自己敏感的“毒蛇(舌)*(頭)”搜查著每一寸土地,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地方。路過的大平原上就一個小坑兒,連它也不放過,搜查進行中。。。
毒蛇繼續前進,前方出現了一片稀疏的灌木叢,仿佛是秋風掃過一樣,灌木叢是金黃,油亮色的。。。
毒蛇在灌木叢中搜尋到了一條峽穀,兩側的岩壁是粉紅色的,就像是卡斯特地貌一樣被風吹得岩壁上有著一層層的褶皺,大峽穀的底部毒蛇感到了一絲絲濕潤的氣息,沿著狹長的大峽穀向上搜尋終於到了峽穀的盡頭,兩側的岩壁終於在這裏匯集相交形成了一個粉色的小山丘,此時這個山丘越長越高,正在往外滲著清泉。
毒蛇一下子就卷住了這個小山丘,不停地吸吮著上麵流出的清泉水。。。
伊萬卡剛剛感覺到自己在大海中波浪的穀底才停留了不長的時間,還沒有喘息過來,突然又一個巨浪向她襲來,這次直接把她推向了浪尖上,她原以為已經到了浪尖的最高處,可誰曾想到這個壞小子推動著波浪一浪高過一浪。。。
鄭旭東放出的毒蛇一刻也不曾停歇,隨著粉紅色的小山丘流出的泉水越來越多,毒蛇放棄了山丘的探索,回到了大峽穀的裏麵,峽穀的兩個側壁上也開始往外滲出清泉,可這些清泉根本比不了峽穀的最深處一個泉眼不停地往外湧著,一刻也不停歇,毒蛇越往峽穀深處探尋,發現裏麵土層的顏色就越深,從大峽穀側壁的淡粉色往下變粉,再下就淡紅了,到了峽穀深處已經變成了紅色,毒蛇不停地往下探尋著泉水的源頭,試圖直接從泉水源頭處找水喝,終於在峽穀的最深處找到了一個井口,泉眼周圍天然形成了一個深紅色的井壁,泉眼的口很小,可泉水的流量卻一點也不小。毒蛇此時盤在井壁上,伸出它的舌頭一下子就堵住了泉眼。可是這口泉眼仿佛受到了什麽刺激,一下子就暴發了,直接噴出了一大股的溫泉,直接噴到了毒蛇的身上。
伊萬卡終於被龐大的巨浪推向了最高峰,再也下不來,她終於體會到了那幫損友們說的那種感覺,“讓你生的痛苦,讓你死的無悔”。她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可眼淚還是不停地從手指縫隙中流出來,她知道這是興奮的淚水,她人生中第一次找到了當一個女人真正的感覺,她自己覺得這一年和她的那個所謂丈夫在一起簡直是在浪費自己的青春,她今年已經二十九歲了,正是一個女人人生之中最好的年紀,身體各項指標均已達到頂峰,這個情況還能維持一二年,過了三十三四歲女人就開始大踏步的走下坡路了,身體一年不如一年,也就是說她還有三四年的幸福可以抓住。她現在已經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要聽家裏的安排,這麽晚才體會到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快樂。青春年華稍縱即逝,時不我待呀!看來自己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鄭旭東喝飽了清澈甘甜的泉水,把自己放出的毒蛇收了回來。來到伊萬卡的耳邊,“親愛的,後悔了嗎?現在停下還來得及,我們還是好朋友,不是嗎!”
伊萬卡看到他誤會了自己,趕緊仰起頭把他嘴邊的泉水喝掉,“親愛的,我是後悔了,隻不過是後悔遇到你太晚了,要是早兩年,我就會更早的體會到這種人間極樂。”
“剛才隻是極樂的第一步而已,你準備好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嗎?”鄭旭東問道。
伊萬卡萬分堅定地說道:“我已經準備好了,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你來吧,我要一輩子成為你的女人,為你打造一片龐大的江山。以後我就是你的!”
鄭旭東一看她已經準備好了,便不再猶豫,自己粗長的火把已經流出了火油,燒起了雄雄大火,正需要她的泉水才能澆滅。
可是大峽穀的地形是狹長的,峽穀夾起的縫隙很小,裏麵還有一層薄薄的阻礙(mo),好在峽穀裏麵已經注滿了泉水,火把慢慢地往峽穀中走去,當來到那層阻礙時,他貼著她的耳朵小聲地說道:“決定做我的女人了,不後悔?”
伊萬卡知道她自己想要什麽,所以異常堅定的說道:“來吧!我已經決定了!”
鄭旭東不再猶豫,心想今夜之後自己不能辜負měi nǚ的一片心啊,舉起火把一下子衝破了阻礙,直接來到峽穀的最深處泉眼的井口上,區區的泉水竟然沒有澆滅火把。反而大峽穀好像對受到的攻擊產生了反擊,兩側的山壁開始收縮,越來越緊。
“親愛的,你得放鬆啊!”鄭旭東安慰她說道。
伊萬卡突然受到攻擊一時疼痛難忍,峽穀收緊完全是自然反應,也不受她控製,“我盡量,火把太大了,比我看到的和朋友跟我說的都大!”
鄭旭東輕輕地把她摟在懷裏沒有動,聽她對自己說:“我聽我的那些損友說過,亞洲人都比較小,可你卻是個異類!”
鄭旭東安慰她說:“我給你講一個笑話,我們國家的東北和俄羅斯接壤,在邊貿口岸經常有俄羅斯的女人來我們這邊做生意,而且生意做得很大,可她們卻很少找華夏男人來排解寂寞,你知道是為什麽嗎?”他試圖用一個笑話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為什麽?”果然,伊萬卡被他的笑話把注意力吸引了過去。不再想自己的痛處了。
“那邊的女人跟我們華夏男人說,亞洲男人遇到我們歐měi nǚ人,就像是一根牙簽兒掉在罐頭瓶子裏麵一樣。”
伊萬卡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可聰明的她片刻就反應過來,控製不住的笑了起來,邊笑邊用拳頭打在他的胸口上。可她的笑引起了大峽穀更猛烈的縮在一起,把火把都快要夾折了。
“親愛的,別笑,求你了,要折了!”鄭旭東無奈地苦笑道。
伊萬卡本來要停下來的笑聲聽到他這麽說更加放肆地大笑了起來。她一點都不擔心火把會折在裏麵,因為她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女人把火把給夾折了。
她貼到他的耳邊說:“那我怎麽感覺我的罐頭瓶子放不下你這要牙簽兒呀!”
“是你的罐頭瓶子比她們的小!”
“你怎麽不說你的牙簽比他們的大呢,討厭!”
鄭旭江趨著這個笑話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自己的火把也在峽穀深處來回地走動起來,從這邊跑到峽穀的那邊,剛開始伊萬卡還沒從痛苦中反應過來,後來笑話把她的痛苦帶走之後感覺到了他的動作。。。
伊萬卡再也聚集不起精神來思考罐頭瓶子和牙簽的典故了,她感覺到自己又處在了大海深處的狂風暴雨之中,十幾米高的海浪把她在浪尖,浪底中來回地推來推去,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子了,可是每當她受不了時,又總能挺過來,她恨不得現在立刻死去那也甘心了。
她就像是一葉小舟自己根本就控製不了,被海浪所左右,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感覺到自己的泉眼深處奔騰著的熱流向外衝了出去直接把外麵的火把澆滅了。而火把也流盡了最後一滴熱油。在峽穀的深處停了下來。
伊萬卡此時覺得就是死了也知足了,終於知道女人的含義是什麽了。此時她像一個母親一樣把這個大男孩緊緊摟在懷裏,她從那幫損友那裏知道,雖然他們總是在樂此不疲地探尋著峽穀,可是過程卻是辛苦的,她撫摸著他的後背,讓他把自己放鬆下來。
鄭旭東感覺到剛才的那一霎那的感覺很熟悉,自己曾經在夢中夢到過,就是和那個穿著黃紗的女孩àn mó之後。
他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疲憊不堪,反而神清氣爽,渾身充滿著力量,就和上次在夢中醒來後一樣,可是那次是夢,這次是卻是真實的。
十分鍾後火把終於從峽穀中走了出來。
伊萬卡感覺到自己的峽穀裏外泥濘不堪,想要洗一下,可是自己渾身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
這時鄭旭東看出她的窘境,用雙臂把她抱了起來,來到洗浴間把浴缸裏放滿熱水,輕輕地把她放在浴缸裏,熱水撫摸著她和身體讓她剛才還緊繃地神經放鬆了下來。峽穀處撕裂的痛處也緩和了不少。
鄭旭東用浴液打出泡沫把浴缸表麵填滿,雙手伸進水裏輕輕àn mó著她的肌膚。
“親愛的,你也進來,我們一起洗吧,這樣節省時間。”伊萬卡說道。
鄭旭東從她的身後鑽進浴缸,把她摟在懷裏,為她擦洗著身體,一會兒功夫,他又用沐浴把兩人的身體上的泡沫衝幹淨,這時他看到她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看來她的第一次給她帶來的興奮和疲憊終於把這個女強人打敗了。
鄭旭東先回到臥室把床上的床單和蠶絲被全部收入空間,那上麵有伊萬卡第一次留下的痕跡,他打算留下來做為永久的紀念。又從櫃中取出一套新的床品鋪到床上,然後回到洗浴間把她擦幹後抱到了床上,用蠶絲被把她蓋好。自己也躺在了床上,剛想召喚小強,可小強卻先出聲了。
“主人,吸收到新的能量!”
“什麽?!”一句話把鄭旭東嚇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