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調皮的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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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旭東聽到安妮問他,到底願不願意幫她?
一時間讓鄭旭東不知道該怎麽說,他還是想盡量勸勸她,“安妮,你還小!剛剛十六歲,現在說這個事情為時尚早啊!”
“我不小了,我們年級有比我還小的,才十四歲就已經那個了,是個成熟的女人了,而且聽她們說,那個十四歲的姑娘已經打了兩次胎了。”安妮昂著頭自豪地說道。
鄭旭東聽到後真的很驚訝,也感覺到很可怕,沒想到這個事情不光是我大華夏才有啊,原來在歐美也不是什麽新鮮事兒呀!這實在是太可怕了。“安妮,你聽我說,不要去學她們,你知道什麽是打胎嗎?”看著她先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無知者無畏呀!”想了想該如何跟她解釋,可怎麽也沒想好該如何措辭,最後隻能說道:“我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解釋,這種事本來是你媽媽做的,這樣我給你打個比方吧,你說如果你的手指甲的縫裏紮了一根木頭刺,會不會很疼?”
安妮好像已經想到了那種場景,點點頭後說道:“我前幾天在家裏草地上幹活時手裏紮過刺,媽媽曾經幫我拔過,可疼了!”
鄭旭東一聽她這麽說就好解釋了,“那你想想如果有一個鐵夾子,鐵剪子,伸進你的音道裏,一頓豁楞,一頓攪和,然後再繼續往裏伸,把已經長在你肉上的小生命生生地用夾子、剪子死命撕裂下來再拽出來,你可以想想那種疼痛。。。”
安妮此時臉上的肌肉都有些痙攣,她仿佛看到自己躺在一張冰冷的手術床上,頭上一個陰冷的白熾燈,走廊裏傳來一陣“踢踏,踢踏”的聲音,然後門口處有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大叔穿著一雙快要掉底的破拖鞋,一臉淫笑地拿著夾子和剪子向她走來,她覺得自己小肚子有些轉筋,趕緊伸手堵住他的嘴,“停,別說了,太嚇人了!可我聽那些女孩們說,做那種事是一種很美妙的人生體驗,怎麽到你這就成恐怖驚悚片了,你是不是在騙我?”
“額。。。怎麽說呢,安妮,如果,我是說如果,在做那件事之前,女孩子做好保護措施不讓自己懷孕,你說的那種事的過程確實就像你同學描述的那樣,可說一千道一萬你還是年齡小啊!”他隻能盡量把話往圓了說。
“那你和我同歲,為什麽和伊萬卡姐姐已經那個了!你能做為什麽我不能做?”小姑娘執著的問道。
“可我是男孩子呀。”鄭旭東話一出口就知道要壞菜,他知道在美國歧視女性是非常大的錯誤的,果然讓安妮抓到了自己的話把兒,但話已出口,也收不回來了。
“好啊!你在歧視我們女性同胞!”安妮昂著臉驕傲的說道,像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鄭旭東沒有發現這丫頭的嘴角有些不經意的上翹。
“唉,你把我繞糊塗了,我沒有歧視你們女性同胞的意思,好吧,讓我換個角度談這個問題,你為什麽不找你的同學來解決這個問題呢?你們不是會更有親近感嗎?”他現在隻能左支右撐的抵擋著。
“你是說我的那些男生同學們,天啊!我看見他們的樣子就想笑,要麽一個個打扮的就跟個外星人似的,殺馬特中的殺馬特,要麽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每天都在憤世嫉俗,好像政府官員如果不聽他們的,地球明天就要毀滅了一樣。還有一部分人在那裝黑社會,用紋身把自己身上紋得沒有一個幹淨地方,確黑的,看著就埋汰,每天在校園裏叼個小煙頭亂晃。就差在腦門上寫上黑社會三個字了。真惡心!最後一種人就是學霸型的,鼻梁子上卡個小眼鏡,那眼鏡片都趕上啤酒瓶底子厚了,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老娘從他們身邊過,竟然當我不存在,fuck!姥姥!”
鄭旭東聽她說的基本上國內的情況差不多,他們這個年齡正是青春期懵懂的時候,渴望著了解異性,渴望著自己能夠得到足夠的異性重視和吸引。現在的問題是有一個異性就在他麵前要把他反推了,而且是好朋友的姑娘,不好下手啊!
現在怎麽辦?真是讓人頭疼!“可是,安妮,我們還。。。”還沒等他說完,安妮一下子就撲到了他的懷裏,雙臂摟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邊說:“如果今天我不把自己交給你,明天我就在馬路上隨便找個流浪漢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這樣我就再也不用忍受那幫小婊子們的嘲笑的眼光了。”
鄭旭東一聽這丫頭都發了這麽大一個毒誓,也沒辦法了,哆哆嗦嗦的雙手攀上了她的兩個凶前的包子,然後說道:“主啊!是眼前這個女妖勾引我的,我沒忍住,請你處罰我吧,與我麵前這個丫頭無關。”
安妮感覺到他的雙手終於摸上了自己的兩個大包子,而且嘴裏還在那懺悔著就感覺到好笑,她現在已經放下一切雜念,主動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兩個同齡的年輕人體內的荷爾蒙急速分泌著,互相碰撞著,鄭旭東把安妮放倒在大沙發椅上,這個大沙發椅往後放倒時就像一個小單人床一樣大小,鄭旭東放出自己的毒蛇先是卷住了這個少女的香舌,然後向下來到還算不上雄偉的兩個包子上,他能覺察到她的包子上的皮膚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讓毒蛇慢慢的從下向上盤旋,圍繞著她包子最厚的地方打著轉兒,然後一下子來到包子的最上麵,吸著那顆水粉色的小櫻桃。
安妮此刻頭腦已經一片空白,她即使聽到得再多這方麵的事情,歸根到底也沒有親身經曆過,現在她感覺到自己的心髒都在哆嗦,她用雙手插進鄭旭東的頭發裏,抱住他的腦袋不想鬆開。
這時毒蛇離開了那兩個包子向下搜索,大平原,平坦無比的大平原,一絲多餘的褶皺都沒有,再往下時就來到了峽穀的外麵,非常稀疏的幾根孤零零的黃色小草,毒蛇分開那幾根小草,就到了兩片峽穀相交的一個粉得不能再粉得一個小山丘上,這個小山丘隱藏在兩片峽穀之中,可毒蛇明顯知道那是什麽,就分開兩片峽穀專門對付這個不起眼的小山丘。
安妮感覺到他的毒蛇正在吸食著自己最隱秘的關鍵部位,她仿佛就像是被電打了一樣,渾身抽搐起來,她感覺到自己峽穀深處的溫泉正在往外流著,雖然水流比較小,但卻根本停不下來。
毒蛇發現小山丘已經露出了頭,越來越大,鼓鼓溜溜圓潤無比,而且峽穀深處也已經開始向外流著溫泉,它知道時機已經到了,毒蛇慢慢離開山丘向峽穀深處進發,推進到第一層褶皺,又來到第二層更薄更軟的峽穀處,毒蛇遇到了阻擋,它就在阻擋處的外麵來回不停地搜索,即使這樣峽穀兩側的仿佛受到了什麽振蕩一樣,不停地向外滲著清泉。
鄭旭東把毒蛇撤了回來,讓自己的弟弟頂在峽穀外麵等待進攻的號令,他貼在安妮的耳邊說:“想好了?”安妮此時哪還有什麽思想,白裏透著粉的小臉蛋上的眼睛緊閉著,聽到他的話點點頭,“不後悔自己的決定?”
安妮這時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堅定的看著他,“我決定了,我為自己的決定負責。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鄭旭東聽到她說的好懸沒笑出聲來,心想“你個資本主義溫室裏成長起來的花朵,哪能理解無產階級戰士高爾基筆下那隻海燕的驕傲!”既然無怨無悔,那就開始進攻吧,隻有進攻才能讓這個資本主義的花朵感受到外麵的狂風暴雨的可怕。
鄭旭東弟弟來到峽穀外麵先是進入了一小部分,先是遇到了阻擋,然後兩側山壁對他弟弟死命地夾住,她的峽穀太狹窄了,狹窄到讓弟弟感覺要窒息的地步。
安妮也感覺到自己峽穀的緊澀,當弟弟來到自己塵封了十六年的保險門外的時候,保險門艱難地抵擋著弟弟的進攻,她感覺到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她聽那幫“過來人”的女生們說過,那種疼真得是讓人無法忍受,但隻要挺過來就會成為一條“好漢!”。
她雙手按在趴在自己身上的鄭旭東的屁股上,用力向下一按,“啊!”一聲尖叫響徹遊泳館。
鄭旭東沒想到這個丫頭這麽決絕,自己的弟弟突破了塵封已久的保險門,一聲尖叫剛剛響起他趕緊用嘴把她的嘴堵上。他弟弟能感覺到因為疼痛峽穀裏不停地收縮著,好像在適應這個外來物進入一樣,同時他也能感覺到自己屁股上火燎燎的疼,知道是這個丫頭剛才用力抓的。
他讓弟弟先在峽穀裏按兵不動,等過了一會兒看到她緊皺的眉頭慢慢地舒展開來,然後就聽到她臉紅紅的小聲說:“你動動試試。”她能感覺到這個和她同齡的男孩對她的愛惜,她聽她的同學說過,本來第一次她們就很緊張,峽穀裏裏外外封得緊緊的,可那些毛頭小夥子一上來就知道不管不顧的玩命衝擊,根本不管她們的死活,而當她們慢慢適應了之後剛要有些感覺時,那幫殺千刀的竟然交公糧了。第一次對她們來說真不是一個美好的回憶。
可這個男孩不一樣,他節奏把握的非常好,前戲做得也足,讓自己的身心都能完全放鬆,她都能害羞得感覺到自己峽穀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可他還是沒有急著進攻,還是在猶豫自己是否會後悔,要不是自己決然下了決定,指不定他弟弟還在外麵守著呢。
弟弟再次聽到進攻的號令,好像一個小馬達一樣活動起來。
安妮是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心想“老娘再也不會被那幫小婊子們笑話了,我終於知道這是什麽感覺了,太tm的爽了!”她肆無忌憚地大聲叫著自己都聽不清的音符。也正是由於她是首次接觸這樣的事,所以不到十分鍾就她感覺自己的峽穀深處的溫泉不爭氣的噴發了出來。“太丟人,竟然先於他丟了!”
她聽那幫小婊子們說過,男孩們都是完蛋貨,你要是不幫他們把握節奏,自己就別想痛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你扔到半道上,然後提上褲子點上根煙在那裝孫子。
他的偶像能堅持這麽長時間是出乎她預料的,既讓她高興又讓她感到有些羞恥,心裏大喊道:“不行,說什麽也不能在第一次就敗得這麽徹底,我要反攻!”心裏這麽想的,行動上也是這麽做的,她翻身一下子把他壓到了自己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