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山頂暖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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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鄭旭東把厚厚的羊毛筒子準備好,又安裝了一個小型的暖寶,把帳篷內的氣溫升至18攝氏度準備睡覺的時候,就聽外麵辛迪說道:“鄭先生,你睡了嗎?”
鄭旭東以為她又遇到了什麽危險,所以趕緊從羊毛筒子裏坐了起來,“啊,辛迪我還沒睡呢,有什麽事嗎?”說著就把帳篷門的拉鏈拉開了一條縫向外看去。
此時隻見辛迪身上還穿著那件戶外登山服,但很明顯她的登山服是夏天版的,其實現在也正是美國的夏天,隻不過她明顯沒有估計到山頂的夜裏氣溫會降到這麽低。
她雙手摟在懷中,有帳篷外的寒風中有些瑟瑟發抖,腳站在地上來回的踮兒著,甚至都被凍出了大鼻涕,她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鄭先生,你有多餘的厚被子嗎?我隻帶了一條毛巾被禦寒。你看外麵這樣,讓你見笑了。”
鄭旭東其實還真有,但他沒法拿出來呀,所以隻能抱歉告訴她自己就一套鋪蓋。
辛迪明顯也沒指望能借到厚被子,“那鄭先生,我能和你一起度過這個夜晚嗎?你也看到了,如果我獨自一人過夜的話,明天早晨你就會看到一具僵屍了。”
鄭旭東一看也確實如此,自己也不能見死不救啊,隻好說道:“如果你不覺得不方便的話,我沒問題。我要先說好,我是習慣裸睡的,別一會兒你覺得我是在占你便宜。”
聽到他並沒有拒絕,辛迪趕緊拉開他帳篷的拉鎖,一下子就鑽了進來,然後紅著臉小聲說道:“其實我也習慣裸睡,我還怕給您添麻煩呢!”說完轉身把帳篷的門上的拉鎖拉緊。
她這才仔細觀看他帳篷內的布置,“啊,你簡直就是奢侈的太沒有人性了!這麽厚的羊毛被,天啊,還有暖寶。我不行了,我要趕緊鑽到羊毛被子裏麵。”說著把自己的穿在外麵的戶外登山服上衣和褲子都脫下來,裏麵上身僅僅是一件紅色的凶罩,下麵穿得是一條小雷絲紅色內庫,她的一對凶器的規模與伊萬卡的大小不遑多讓,小也不會小太多,平坦的小腹,兩條充滿著力量的大腿,一看就是常年在戶外經常運動。由於她有一半華夏血統,所以她的皮膚不是很白,略微有些小麥色,顯得更加健康。
辛迪看到這個男人緊盯著自己的身體看,也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讓自己鑽進羊毛筒子,當她鑽進去之後,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啊,簡直真是太舒服了,現在我感覺我就像身處在七星級的迪拜帆船酒店套房內一樣。”說完她用手把自己的凶罩和內庫在羊毛筒子裏脫下來扔到被子的腳下。
鄭旭東買的羊毛筒子並不是很大,當時也沒考慮過要睡兩個人,所以這個隻是單人的,在羊毛筒子內兩人並不能同時平躺,因為那樣根本躺不下,隻能是一個人平躺,另一個人側身躺著,或者兩人幹脆都側身躺著,這樣顯得會空間會寬敞些。
鄭旭東的帳篷內也隻準備了一個枕頭,所以兩人就隻能躺在一個枕頭上麵,他為了避嫌,自己翻過身臉衝向外麵背對著她。
可他剛轉身不久就感覺到一個火熱的身體從後麵抱住了他,辛迪的兩個凶器直接頂在他的後背上,他立刻就感覺到自己的弟弟站立了起來。
他小聲說道:“辛迪,你知道嗎,你這是在惹火,後果是你無法承受的。”
辛迪把臉直接貼在他的後背上,也小聲說道:“我冷,想用你的身體給我暖暖身體,難道你會拒絕一個女士這樣的要求嗎?”
鄭旭東聽到她這麽強悍的理由也沒說什麽,隻是一會兒他又說道:“辛迪,難道給你暖身體還用得著用手抓著我的弟弟嗎!”
原來辛迪從身後抱住他,一隻右手在他的兩塊胸大肌上撫摸著,到後來她的手還不滿足,就一路向下直接抓著他的弟弟擺弄起來。
辛迪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身體還是緊貼在他的後背上,手中把玩著他的弟弟,她已經感覺到了他的身體的火熱程度,同時用嘴親吻著他的後背。
鄭旭東轉過身來,兩隻手抓著她的兩個珠穆朗瑪峰,可能是常年在戶外運動的原因,辛迪的兩座山峰異常堅挺,山峰上的兩頂帳篷也不像他的其他女人那樣小小的,她的兩頂帳篷明顯大了不少,就像兩顆蜜汁小棗一樣,渾圓飽滿。
鄭旭東張嘴就把左麵的一顆小棗吃進了嘴裏,用手抓著另一座山峰,手指則捏著那顆小棗,一會兒又換過來,張嘴吃進右麵的小棗。
辛迪此時已經不再寒冷,身體像一條蛇一樣在他的懷裏扭動著,她覺得自己峽穀深處已經開始往外流著溫泉水,並且已經流到了峽穀口的位置,她主動伸手抓著他的弟弟放在自己的峽穀外麵,讓他弟弟的頭探進峽穀的山口,她也配合著挪動著身體。
鄭旭東一看現在的情況已經是箭在弦上,而且弟弟已經進入了峽穀的山口,隻不過弟弟被一道門擋住了去路,他沒想到自己在這個深山野嶺之中,還能遇到這樣一位美女,而且還是****的美女,看來上帝到他實在是厚愛呀。他趴在她的耳邊說:“不後悔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辛迪把頭從他的懷裏抬了起來,“我不後悔!今天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已經成為那群狼的夜宵了,現在想想都後怕,已經二十五歲的我竟然還沒有體會過男歡女愛,在聽到狼嚎的那一刻我後悔極了,以為今天就會死在這裏,沒想到上帝把你送到我的身邊,你就是我的王子,我要把自己交給你,要不然過了今天,以後還不知道什麽時候遇到危險,我不想在我死的時候還是****的大姑娘。”帳篷內的燈光映射在這個姑娘堅強的一張臉上。
“你一定要從事這麽危險的戶外工作嗎?你可以在大都市中找一個合適的工作啊。”
“我不願意在大城市裏和人打交道,太虛偽,還是大自然中的動物們真實,餓了就吃,渴了就喝,到了交配的季節想交配就交配,想和誰交配就和誰交配,也沒有大城市中道德的束縛和鄙夷的眼神。”鄭旭東看到她眼神中閃現著對大自然的親切感。
聽到她這麽說,鄭旭東也不再糾結,此時弟弟的全身已經被峽穀外麵的溫泉水打濕,弟弟輕輕發力向峽穀內一探頭,隻見辛迪立刻眉頭緊鎖,雪白的牙齒緊咬咬著下嘴唇,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一行熱淚從眼中流了下來。
鄭旭東知道每個人承受的疼痛感是不同的,有的人在破瓜之時隻是疼一小下,而有的人卻會產生劇烈的疼痛,辛迪明顯就是後者,他弟弟明顯能感受到峽穀兩側山壁對自己弟弟傳過來的壓迫感,但這種壓迫感覺是個男人都不會討厭,是一種幸福的壓迫感。
過了一分多鍾,辛迪表情不那麽痛苦了,這個姑娘看著他的眼睛說:“好多了,不那麽疼了!”
弟弟聽到進攻的號角,開始慢慢地在峽穀之中動了起來,即使她說是不疼了,還是先慢慢來吧。弟弟的身子進去還不到二分之一,就這樣在峽穀中慢動了三、五分鍾,他明顯感覺到辛迪的鼻息開始沉重起來,弟弟也開始加快了進攻的速度,每動五次就深入到峽穀的底部溫泉口處一次,後來變成三次,十五分鍾後,他就感覺到峽穀深處傳來陣陣收縮,然後溫泉井口開始噴出大量的溫泉水衝擊著他弟弟的身體。
此時的辛迪渾身發熱皮膚上密密麻麻的一層細小的汗珠,她終於明白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了,自己仿佛在天空上自由飛翔了起來。她翻身趴在鄭旭東的身上,腦袋枕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撲通,撲通。”跳得強勁有力,但速度並不快。
此時久久峰外麵起風了,寒風在帳篷外刮得呼呼直響,氣溫又往下降了幾度,可帳篷內卻春光盎然,由於運動帶來的大量熱量散發在帳篷之中,使帳篷內的溫度由剛才的18度上升到現在的21度。
“我感覺你還沒有交公糧吧?”辛迪問道。
鄭旭東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們準備休息吧,你今天剛剛第一次,別難為自己。”
辛迪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關愛她,心想“看來這麽多年我平時向上帝祈禱他老人家還是聽到了,上帝果然賜給我一個外表帥氣,身體強壯的帥哥。”她覺得峽穀處已經不是那麽如開始那般的疼痛了,所以在上麵自己慢慢嚐試著動了起來。
羊筒被褥的形狀是扁平的,兩人在裏麵根本伸展不開,辛迪一下子坐了起來,羊筒被從她的身上滑落,小麥色的皮膚已經有些泛紅,因為他弟弟實在是太大了,她還不敢完全坐下去,隻能是呈半跪著的姿勢。此時弟弟已經進入峽穀一半以上了,畢竟是常年在外鍛煉,身體的適應性和協調性會比普通人強很多。她一想到整個山頂上就她們兩個人,在如此險絕的環境下做著大家都愛做的事情,心情就無比激動起來,自己的動作也越來越大,他弟弟已經深入峽穀三分之二了,但她知道這也就是自己的極限能力了,她感覺到自己腹部有一根棒子在翻天倒海的攪動著。而峽穀深處的溫泉井口死列地頂在弟弟的獨眼兒之上,不停地互相研磨著。
兩人現在的姿勢讓鄭旭東想起了華夏古代的豆腐西施,此時的辛迪就像是豆腐西施一樣在磨著豆腐,她的pi股就像一個大磨盤一樣在順時針旋轉著,不時有白色的“豆漿”從兩片磨盤縫隙中流出來。鄭旭東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盡量讓自己身心放鬆,雙手抓著她的兩座珠穆朗瑪峰也跟著磨盤的轉動而轉動著,手指不停地揉捏著兩顆紅色小蜜棗。在她溫泉再次噴發了兩次後,看到她實在是體力有些不支了,自己弟弟的獨眼才交出了公糧,也直噴在溫泉井口之中。
辛迪在他上麵再也無所顧忌,自己控製著磨豆腐的節奏,她邊磨邊大聲地吟唱著隻有在磨豆腐時才會唱起的“歌兒”,如果是在城市之中,還要顧忌屋內的家人和旁邊的鄰居等,可現在是3700多米的山頂,誰會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