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三章 打架!捎帶手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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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錢付過了之後,服務態度就是和之前有所區別,當然這種區別隻會讓你心裏一略微地感覺到。

    紅酒當著鄭旭東的麵打開倒入了醒酒器中,端上來六個果盤,每上一樣便給鄭旭東介紹一下果盤裏的水果。

    第一盤上的是露兜果,它是夏威夷特有的水果,是由多棵果肉聚合形成的,切開內部美麗得像一朵花,味道跟甘蔗一樣,汁水豐富,味道甜甜的。

    第二盤上的是番荔枝,又叫釋迦果,它原產於熱帶美洲國家,鄭旭東這個在家吃過,他知道現在華夏的沿海地區也有種植。口感綿密香甜,特別適合做成果汁和冰飲。

    第三盤上的是巴西葡萄,也叫珍寶果,服務生說這種長在樹幹的葡萄,有密集恐懼症的人一般都不敢看。它的個頭比一般葡萄要大許多,吃起來像荔枝和葡萄的結合體。

    第四盤上的是巴西紅果,這種長得像小燈籠的紅色漿果,是一種熱帶植物原產於巴西。口感類似於櫻桃略酸,可以食用也可以作為觀賞植物,據說隻有巴西貴族家裏才種養它和吃到。

    第五盤上的是鵝莓,也叫刺莓、燈籠果,外形很像橢圓的綠葡萄。服務生特意說它是一種珍稀的瀕危植物,渾身帶刺,不易采摘,味道酸甜多汁,風味極佳。這種水果鄭旭東在家也是吃過的。

    第六盤上的是諾麗果,別名也叫巴戟天。外形很像超大號的桑葚,它具有極強的抗氧化性,營養價值和藥用價值很高,常吃它可以保護心髒、延年益壽!

    介紹完畢後,服務生最後問道:“鄭先生,需不需要介紹幾位美女上來陪你一起飲酒?非常漂亮的!”

    看到他那“你明白”的眼神,鄭旭東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喝會兒酒。”

    服務生聽他這麽說也沒說什麽,彎腰鞠躬後就從房間內出去了。

    房間麵向大廳方向的是一整麵的玻璃牆,能看到外麵的所有表演,玻璃是那種單向玻璃,隻能從裏麵看到外麵,不用擔心外麵看到裏麵,而且屋內也有音響設備,想聽外麵的dj放的音樂沙發椅上有一個轉換鈕,可以切換室內和室外的音響,還是非常方便的。

    鄭旭東並沒有打開室內的音響,而是切換到大廳中聽著台上dj在那賣力的打著碟,放著各種節奏或快或慢的音樂,帶動場下的人在那一起high著。

    他拿出一盒已經打開的大衛·杜夫雪茄給自己點上,又倒了一杯紅酒,邊品嚐著紅酒,抽著雪茄,邊看著外麵的表演。

    果然在這一刻,他的心裏十分放鬆,腦海中空明一片,眼裏看著台上的表演,耳朵裏傳來音響的咆哮聲,可是腦海中卻什麽也沒有。

    當然也不會有那種公子哥強追女服務員,或者富二代強迫良家女子三陪的服務這種狗血情節,頂多就是為了得到某個女孩子的歡心,上演玩了命的用錢砸的情節,而就在這時他正好眼睛裏看見在下麵大廳的中央正好有一個身穿白袍的阿拉伯男子正在為他身邊唱歌的女歌星撒錢,隔著玻璃看著這情形好像這個男子在想辦法獲取這個女人的歡心。

    既然不明白就問一下,他按動座椅上的按鈕,很快那個服務生就來到房間內,“下麵那個是什麽情況?你知道嗎?”

    服務生順著鄭旭東的手指向下看了一眼,就說道:“啊,這個呀,先生,這個男人是我們旁邊國家的沙特一個王子,好像叫做瓦利德·本·塔拉樂。”

    鄭旭東一聽到這個名字腦海中一下子就浮現出在將來的二零一七年沙特反腐行動中抓起來的那個號稱沙特首富的王子,一個老沙特國一的嫡孫,本來是有希望繼承下一任王位的,可惜當時的現任國王改變了立國之時定下的兄終弟及的接班人製度,而是立了自己的兒子當下任接班人,為了能順利接班,隻好把這些有希望的接班人利用反腐的機會打擊掉,最後的下場也挺慘,畢竟是宮廷政變嗎?哪朝哪代有和平接班的?反正他自己的父親是研究中國古代文學的,這種事情古往今來都是最血腥的!

    這種事兒與他無關,他也不想,不能參與到其中,一看時間竟然在酒吧裏呆了快兩個小時了,看來自己的冥想非常成功啊,整個人神清氣爽。

    服務生賣弄地接著說道:“這個瓦利德王子在本國並不受現任國王的優待,所以經常跑到阿聯酋來找樂子,今天喝了些酒,所以想和這個女歌星發生一些超友誼的那各關係,你懂的。可是這個歌星好像並不被他的錢打動,王子已經往她頭上扔了一百萬美元了。啊,對了,我們這兒其他王子也玩這種遊戲,往美女身上扔錢,但扔的都是迪拉姆,隻有這位沙特王子特別的壕,每次隻要他看上的美女,基本都會被美金砸躺下,今天這個可能是眼界兒有些高,一百萬美元還沒躺下,但我相信二百萬肯定砸躺下了。”服務生一臉篤定地說道。

    “看來國內的土豪還真是土,看人家這才叫直接砸錢呢!”他站在大玻璃窗的後麵想著。

    “哦!對了,這個王子這麽有錢為什麽不進包房啊,在大廳多跌份呢!”他問那個服務生。

    服務生撓了撓腦袋說:“可能是想讓大廳裏的人看到他往天上撒錢和往美女身上砸錢的瀟灑吧,誰知道呢!有錢人的世界我們這些人不懂!”

    鄭旭東決定下去看看這種在國內少見的奇景,下樓後他決定去吧台喝幾杯,而吧台正好在那個王子座位的後麵,王子身邊有五位保鏢,每個保鏢手中都有一個大號的行禮箱,看箱子的牌子就知道是愛馬仕的,從第一保鏢已經打開的箱子看到裏麵裝的都是美金,鄭旭東從這個箱子的大小估算這個箱子能裝三百萬美元左右,那五隻箱子就是一千五百萬,看來這個王子出來玩的場麵弄得不小啊!

    鄭旭東心想“看來自己還是個小壕啊!還沒辦法跟人家相比啊!”他經過王子身邊時,正好趕上王子右手抓著四、五萬美元往他身邊的美元身上撒著,而他左手摟在那位美女的肩膀上,在她肩膀上不停的上下活動著。而那位美女看來雖然反感這位王子的作法,但又不敢得罪這樣的富豪,起碼不願意在現場撕破臉。

    當鄭旭東快從王子身邊走過去的時候,這位瓦利德王子衝他的保鏢一使眼色,這時其中一個保鏢向他走過來,用手推在鄭旭東的胸膛上,用英語說道:“離這兒遠點,前麵被包了,走開!”

    保鏢說話的語氣讓鄭旭東的心裏非常不舒服,他心想“嘿!你這個作死的小王子,本來我隻想當個吃瓜的群眾,看個熱鬧就算了,但你敢來惹我,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呀!反正你未來的百分之七十的財產都要被充公買自己的安全,那現在就讓我來幫你消費一部分吧,不義之財取之心安理得!”

    他對那個阻攔他的保鏢說道:“把手拿開!”

    那名保鏢顯然有些意外,可能是頭一次遇到這種鄭旭東這種“愣頭青”吧,以前隻要他一出麵基本都能讓其他人“滾”得遠遠的,畢竟他後麵還站著王子呢,可今天他的臉麵被麵前這個小子掃了,如何能讓他在王子麵前下得來台,他用手用力推了鄭旭東胸口一下,喊道:“fuck off!(滾開!)”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一下沒推動。

    鄭旭東既然想惹事,就要拿出惹事的態度來,既然你先推了我,那就別怪我了,再那名保鏢的拳頭到達他臉上之前,他隻用了三分“詠春寸勁”也推在了那名保鏢的胸口上,隻見那名保鏢就像拍電影時身上拴了威亞一樣向後飛去,足足飛出去五、六米遠,鄭旭東也沒想到自己隻使用了一點力氣就能讓一個身高近二米,體重二百斤的大漢飛出去,他心想“看來以後這力氣還得收著點,要不然不小心弄出人命就不好了!”

    其他保鏢看到這種情形也圍了上來,並且有人在耳麥裏開始呼叫支援,而那名王子好像準備看一個什麽樣的好戲一樣,嘴裏對保鏢說道:“揍他,隻要別打死,把他揍得連他媽媽都不認得!”

    鄭旭東聽著他的話鼻子好懸沒氣歪了,心想“看看最後誰媽媽不認識自己的兒子!”對著圍在他四周的保鏢他直接用詠春近身短打的功夫,隻用了不到十五秒就把剩下的四名保鏢打倒在地,當然他也沒敢下死手,隻是打到他們的四肢的麻筋兒的位置上,讓他們暫時失去行動能力而已。

    這時外麵又衝進來三名保鏢,也僅僅是讓鄭旭東再費一番手腳而已。

    鄭旭東的舉動讓旁邊大多數仇富和恨這個鄰國王子在這顯擺的人叫起好來。

    現在就剩下一個王子坐在沙發上發傻了,他沒想到這個大男孩兒這麽能打,他本以為讓幾個保鏢教訓他一下,就當看樂子了,可誰知道事情已經超過了他的預料。

    鄭旭東向他走了過去,在經過那幾個可能裝錢的旅行箱時他用腳把幾個箱子踢到一邊,借機把那幾個箱子裏麵的東西收到箱子裏麵,他毫不停留地向那個王子走過去。

    王子明顯感到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威脅,趕緊說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啊,我是沙特王子,剛才隻是跟你開了個玩笑,你別介意!”

    鄭旭東沒理他,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領子把他從沙發上直接給拎了起來,冷笑著說道:“現在讓在座的各位看看到底咱倆誰的媽媽能不認得他兒子,好嗎?”

    這時這個酒吧的經理跑過來,用手抓著鄭旭東的胳膊,想讓鄭旭東先把王子放下來,這時他已經把王子提起來,雙腳已經離地了,可是他無論怎麽使勁都無濟於事,趕緊說道:“誤會,誤會,你們都是我們的貴賓,這一定是誤會。今晚的消費都算我的。”

    鄭旭東其實也沒真打算揍這個王子,畢竟有可能引起外交糾紛,就把那個王子放下來,然後說道:“次奧!下次離我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