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三章 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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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旭東已經坐飛機回到了國內,但是發生在美國的事情遠沒有結束。
當阿聯酋航空得知自己公司的飛機出現了嚴重的事故或者說在後來的調查過程中是恐怖襲擊未遂之後,立刻就與美國的fbi取得聯係開始著手調查這次事件。這件事牽涉到了美國,因為飛機是從美國紐約起飛的,而且在調取肯尼迪國際機場的監控錄相時也確實發現了端倪。
一場牽涉到五百五十八人生死的事件開始展開調查,美國再也經不起一場這樣恐怖襲擊的打擊了,所以fbi派出了精英小組投入到了調查當中,首先他們確定了這個殺手的身份,然後找到了已經死在郊外的那名司機和當時急於擺脫醉漢的兩名機場巡警。
通過大量的視頻、圖片和現場的對比,他們發現殺手是通過手中戒指上的毒刺襲擊了兩名飛機的正、副機長,而且阿聯酋的內務部也已經化驗出了這種毒素的成份,它是來源於瑞典的一家藥品研究所,就這樣抽絲剝繭的把事件基本上進行了還原,但還沒有抓住殺手,還不知道這個殺手的目的。
通過對出租車司機的排查,fbi找到了最後拉殺手的司機,知道殺手已經乘飛機離開的美國境內,現在正在新西蘭。
美國又通過駐紮在新西蘭的cia秘密抓捕隊,在新西蘭的一個小鎮上終於抓到了這名殺手。整個過程從得知飛機出事到把殺手抓捕歸案僅僅過去了二十八個小時。
這就是國家暴力專政機關的力量,當幾個國家的暴力機關共同全力出手的時候,那種力量是恐怖的。
美國cia的秘密抓捕隊在新西蘭就地對殺手進行了長達二個小時的審問,其實真正的審問就進行了三十分鍾就結束了。那一個半小時是對這名殺手進行的“思想教育”工作,通過各種非人的手段告訴殺手如果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下場是什麽樣的。
殺手在接受了一個半小時後的教育後,終於“悔悟”,開始交待他所知道的一切,就連上學時偷看女生洗澡的事兒都撂了。
fbi找到了殺手在美國扔掉的手機,並對和殺手聯係的雇主電話錄音進行了複原,查到了雇主的電話號碼,雖然是個不記名電話號,但是fbi通過美國電話公司在電話卡中植入的後門軟件查到了這個號碼在那個時間使用時所處的位置,又調取了高空間諜偵察衛星保留的視頻資料把雇主鎖定到一個美國人,名字叫斯賓塞·路克的身上。
此時在美國化盛頓fbi總部——胡佛大廈的一間會議室,此次行動的總指揮fbi的副局長佩裏正在聽著下麵人的報告,然後眼睛盯著投影在牆上的兩個人的照片資料,一個是殺手的,一個是斯賓塞的,佩裏聽取了剛剛過去的三十一個小時發生過的一切,最後說道:“誰知道這個斯賓塞為什麽要針對阿聯酋航空公司的ek204發動襲擊,目的何在?針對飛機上的什麽人,還是仇視美國政府、阿聯酋政府,誰來回答這個問題?”會議室內的六個人互相看了對方,誰也沒有說話。副局長佩裏繼續說道:“同誌們,工作要做細呀,給你們十二個小時,我要看到這份報告放在我的桌子上。好了,散會。”說完率先站起來向外走去。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從保險櫃中拿出一個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很快那邊的電話就接通了,沒等那邊說話,佩裏迅速說道:“目標已經指向了斯賓塞·路克,你們有兩個小時時間處理殘局。”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接聽電話而沒有說話的人正是老庫納的那個黑衣助手,也就是伊萬卡的丈夫庫納的父親的助手。他把電話放下後,來到老庫納身邊說道:“主子,fbi那邊來消息了,他們已經證實了事情是斯賓塞所為,告訴我們還有二個小時善後。”說完就站在一邊不說話等待指示。
老庫納把手中的《孫子兵法》英文版放在桌子上,然後摘下花鏡,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了幾下兩眼之間的鼻梁位置,聲音低沉地說道:“唉!又一個人情用完了。”緩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大少爺現在在哪?還有那個人在哪?”
“大少爺和斯賓塞就在這個莊園他自己的書房內。”黑衣人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
老庫納坐在椅子抬頭看著他,原本老眼昏花的眼睛此時暴射出狠辣的目光,盯著黑衣人說道:“用你最喜愛的手法讓那個人在我眼前永遠消失。fuck!竟然為了這個婊子讓我用掉了一個這麽多年舍不得用的人情。”可能是知道自己現在情緒過於激動,老頭轉頭看了眼牆上用中文隸書寫的“製怒”二字,這是從一個灣灣的書法名家那購得的,每次遇到這種情緒有些失控的事情,老頭都要看一眼,情緒緩和了一下,“順便把大少爺叫到我房間裏來,去吧,做得幹淨些!”
黑衣人沒有說話,衝老人點了下頭轉身就從房間內出去了。
此時小庫納身體正倚在身後的書桌上,上身穿白襯衫,領口處敞開著,露出幾縷胸毛。而下身的黑色西褲和藍色的ck內褲卻已經褪到了腳腂的位置上,一個拇指長短和精細的小丁丁露出來。
而他身下正是他的“情婦”斯賓塞,此時他正跪在地上,把小庫納的小丁丁吞到嘴裏,因為丁丁太小,順便把兩顆小鴿子蛋也收入了口中,來來回回往複著做著一個相同的動作,而小庫納正在前往高朝的路上,他兩手抓著斯賓塞的腦袋,脖子向後仰著,嘴裏發出了仿佛是動物般的“嘶吼”聲。
就在小庫納正要來到暴發之際,書房的門一下子就被從外麵打開了,這可是嚇了他一跳,驚嚇之餘終於迎來了噴發的那一刻,當他一邊抽搐一邊看來人時,又是心裏一驚,噴發剩下的後半斷硬是被嚇了回去,“父親的助手怎麽來了,這可不是公司業務上的助手,他是專門替家族處理危機的,這一點他是知道的。”他和斯賓塞的事情雖然父親已經知道了,可能伊萬卡也知道,但不代表他願意在這時候有人來打擾他,這點臉他還是要的。
正想怒吼讓這個助手出去的時候,隻見助手開門後根本沒有停留,兩步就來到小庫納的身前,斯賓塞的身後,這可把小庫納嚇了一跳,他以為父親要執行家法呢。
可是接下來他看到助手迅速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塑料口袋一下子就從上至下套在了斯賓塞的腦袋上,此時的斯賓塞還正在吞著身前“愛人”的“精華液”,可是一個透明的口袋從天而降套在他的頭上,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的他隻好先吐出愛人的小丁丁,然後就覺得口袋在脖子上迅速收緊,緊得讓他透不過氣來,袋子內的空氣隨著他的掙紮也越來越少,塑料袋此時已經緊緊地貼在他的臉上,他雙手向後想去抓後麵的人,可是他的力氣根本就無濟於事。
此時的小庫納才是最恐懼的,剛才塑料袋的下沿兒已經割痛了他的小丁丁,好在“愛人”把它吐了出來,可是看到袋子裏愛人已經發紫的臉,張著的大嘴,嘴裏還含著的他的“精華液”,看著他想咽,咽不下,想吐,吐不出的樣子,小庫納覺得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就在眼前,他傻傻的站在那,小丁丁終於把最後殘留在它內部的精華液吐了出來,應該說是嚇得流了出來。
斯賓塞此時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他無力擺脫後麵那雙手,隻好用絕望的眼睛看著身前的“愛人”,雙手向前抓著,可是後麵的人明顯怕他抓傷自己的愛人,把他往後拖了兩下,可脖子上的口袋卻勒得更緊了,他雙手在空中抓著,眼神中透射出希望愛人能救他,可到最後他也沒等到愛人為他出手,他隻好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流出了一行淚水,“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小庫納看著身前愛人伸在空中求救的雙手,他什麽也做不了,耳邊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老爺在書房等你。”他不想看到自己愛人最後離去的樣子,彎下腰提著褲子,邊係腰帶,邊向外麵走去。
來到書房外麵敲了三下門也沒等裏麵的人說同意就推門進去,看到父親正麵沉似水的坐在那兒看著他,他上前兩步生氣地說道:“父親,一定要做得這麽絕嗎,不能把他送出國嗎?送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嗎?”
老庫納聽到他寄希望把家族繼承人傳給他這個兒子說出這樣的話,頓時火騰一下子就上來了,抓起黃花梨桌子上的水晶煙灰缸就要扔出去,可是他看到了這個不成氣的兒子身後“製怒”二字,又把它放在桌子上。
用手指著他的鼻子,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你應該知道當年我花了多大力氣才讓現任的fbi副局長欠了我一個天大的人情。”看到兒子點了點頭,“就在剛才這個人情為了你那個婊子還上了。”
這句話聽得小庫納可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當年人情的事情還是他親自去操作的,當然知道這人情來得是多麽不易,“父親,難道你的意思是那個事情已經敗露了。。。”
剛要繼續往下說,他看到老爺子伸出手一擺製止了他,“剛才來的電話,就給咱們兩個小時善後,你說如果你是這個家的當家人,你怎麽做?”
小庫納聽到後一臉死灰的坐在父親桌子對麵的明代椅子上,抬頭望著書房的天棚,一行熱淚流了下來。
看到兒子這個模樣,老庫納心又涼了半截,對他說道:“當斷不斷,為情所困,是一個當家人的大忌,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出去吧,這個家族的繼承人的人選我要重新考慮一下。”
“這個家族的繼承人我要重新考慮一下。”這句話好似一個炸雷在小庫納的耳邊炸響,他一下子跪下來,“父親,我知道錯了,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嗎?”
老庫納臉色好看了不少,說道:“出動去吧,我會繼續觀察你的,接下來你和你的兄弟們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了。”
小庫納知道這是父親能給自己最大的容忍了,起碼沒有剝奪他家族候選人的資格,他站起來像一個喪屍一樣走出了書房。
可他沒有看到的是,父親望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深深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