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水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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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旭東沒想到這個女刺客這麽頑強,十個手指和十個腳趾全都砸碎後還能堅持不供出自己的組織,“這難道是我黨的地下黨員?!”

    “既然你這麽頑強,我們來新玩法。水療!”說著鄭旭東把塞進她路費裏的毛巾拿了出來,蓋在她的臉上,然後從空間裏拿出五個大瓶子礦泉水,每個瓶子裏是2加倫(1加倫=3.785升)裝的,把礦泉水瓶子打開慢慢地把水倒在毛巾上,連續不斷的水浸透過毛巾打在女刺客的口和鼻子上。

    這種刑法到底是誰先研究出來的已經無人考證了,但既然能讓全世界五大特工組織都推崇倍至的刑法一定有它的獨道之處,據說,它是讓人最接近死亡的一種刑訊的方法,讓人覺得有一種溺斃的感覺。

    女刺客在椅子上不停地又踢又蹬,這時的她好像已經忘了胳膊已經骨折,二十個指頭被砸碎的現狀,拚了命的掙紮,鄭旭東也沒有問她到底招還是不招,一個勁的把水澆到她的臉上,五大瓶子的水連續不停地澆了五分鍾,等到澆完之後把毛巾從她的臉上揭下去之後,隻見那個女刺客嘴裏不停的吐著水泡兒,眼睛翻著白眼兒,足足過了一分鍾之後,臉上慘白的女刺客“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你tm的變態東西,我老早就點頭說我願意招,你為什麽還一直在澆水?”

    “我光顧著澆水了,沒看到你點頭,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說出來你就解脫了。如果你敢騙我,那一會兒我們就再來一輪水療!”

    “不,不,不,我說,我真的願意說了。”瑞貝卡實在是受不了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了,如果說剛才砸手指和腳趾隻是讓她忍受疼痛的話,那麽剛才這個魔鬼說的“水療”就是讓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死亡。如果一下子死了到也是個解脫,可是那種不停地在死亡線上掙紮的感覺太讓她崩潰了,她就仿佛掉在水裏麵,永遠在沉下去前的那一刻,想拚命用手抓著什麽,可就是什麽都沒有,想張嘴喊“救命!”,可一張嘴,嘴裏就全是水,想吸氣,鼻子裏同樣也全是水,她覺得自己一輩子喝的水都沒有剛才那一會兒喝得多。所以她實在無法忍受下去了,這個“水療”已經徹底擊潰了她的心理防線。

    “既然決定說了,就快點,我這個水療的遊戲還沒有玩夠呢!”說著又從空間裏拿出一大瓶子礦泉水在她眼前晃著。

    “no,no,no,我說,我全說。”瑞貝卡現在看到鄭旭東手裏的水瓶子立刻說道。“我是美國中情局的特工,名字叫做瑞貝卡·裏恩。”

    鄭旭東聽到她的話就對腦海中的小愛說道:“小愛,你能侵入到美國中情局的網絡裏查到她的信息嗎?”

    “so easy!”剛說完就聽到小愛在腦海裏說道:“已侵入中情局專用間諜衛星,突破第一道防火牆,突破第二道防火。。。正在突破最後一道第十三道防火牆,主人,已經成功進入中情局係統內部,正在調取人員檔案。。。沒有叫瑞貝卡·裏恩的名字女特工,她撒謊!”

    僅用了十幾秒鍾,小愛就在腦海裏把結果告訴了鄭旭東。

    “你撒謊!還和我玩遊戲,我這裏能查到中情局的檔案,根本不沒有你的名字。來,讓我們再玩一輪水療遊戲,我想就能治好你的老年癡呆症了。”說著也不管女特工哀求什麽直接把毛巾蓋在她的臉上開始往上繼續澆水,後來幹脆也不澆礦泉水了,“太浪費!”幹脆就往上澆海水,這是他在迪拜帆船酒店外麵遊泳的時候收到空間裏麵的上百萬噸海水,一次性給她澆個夠,實在是不願意在浪費時間在她身上了。往上澆海水澆到她的手腳快要不再掙紮了才把澆水的工作停下,然後把毛巾揭開。

    “說出你的真名子,這回再騙我,你就沒有機會了再說了,我會直接送你下地獄。”鄭旭東冷笑著說道。為了不給她欺騙自己的機會,鄭旭東直接從空間裏把筆記本電腦和網絡連接器拿了出來,把它們連上,然後對小愛說道:“小愛,進入美國中情局係統。”

    小家利用筆記本電腦的音箱說道:“是的,主人!”

    瑞貝卡吃驚地看著電腦屏幕上飛一般的畫麵掠過,僅用了十幾秒後就進入到了中情局內部員工係統,然後在檢索欄內輸入她的名字後顯示“查無此人!”瑞貝卡簡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張得大大的,說道:“不可能,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能十秒鍾就侵入中情局係統,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國家,組織和個人能做到!”

    鄭旭東冷冷地說道:“現在不是你問我的時候,你隻需要知道,你和你的組織惹了不該惹的人就可以了,你現在還剩下最後一個機會,不說的話等待你的隻有死亡。”

    鄭旭東隻見這個女刺客邊哭邊說道:“我叫鬆井千代,是個美日混血,服務於美國的中情局。今天接到任務到你家來竊取《獨立宣言》,漁人權戒這兩樣東西。我說完了。”

    鄭旭東在腦海裏問小愛:“小愛,她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根據中情局的資料顯示,鬆井千代,女,今年26歲,衝繩人,是美國軍占領衝繩時美國軍人馬克·戴維斯強奸當地女人的後代,後來她幼年失學,流浪江湖拜當地乞丐頭子為師學習了偷盜,化妝技術,成年後被當地的中情局行動組招為組員,又經過了三年的中情局總部的培訓,開始正式執行任務。資料到這裏就結束了。”鄭旭東聽到小愛所說的中情局的資料,知道了麵前這個女人的一切。

    “沒想到你是個被美國大兵強奸的日苯的後代,可是你卻還為美國中情局服務。真可悲!”鄭旭東說道。

    “你胡說,我是日苯皇族的遺孤,我媽媽是天皇的妃子,我是天皇的後代。”瑞貝卡聽到他這麽汙辱自己更加仇恨麵前這個年輕人了。

    “你這個被人家洗腦可憐的後代,來我讓你看看你在中情局的資料。”說著就讓小愛把她在中情局的資料顯示在筆記本屏幕上。

    瑞貝卡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到的資料和中情局告訴她的情況截然相反,已經徹底顛覆了自己的人生觀,自己從高高在上的鳳凰變成了低賤的被大兵強奸的後代,而自己竟然還認賊作父這麽多年,資料上的每個文字都在深深地刺激著她的心髒,她覺得自己為組織所奉獻的一切都是恥辱的。“你殺了我吧,我痛恨我的出身,痛恨我所做的一切。這個世界已經拋棄了我,我已生無可戀。”說完一行熱淚流了下來,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鄭旭東看到她一心隻求速死的情況,隻好滿足她的願望,把手放在她的腦袋上,腦海裏想了一個“收!”,就把鬆井千代收到了空間裏。他是肯定不會把她放走的,從她進入別墅的那一刻起,鄭旭東就沒打算讓她活著離開。尤其是小愛告訴他“她要執行殺無赦的命令”之後,更是不可能讓她活著離開。現在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美國方麵想要不花錢就得到《獨立宣言》,派出了一個中情局特工來“生搶!”,既然你們出此下三濫的辦法就別怪我玩“埋汰”的了,殺你個特工隻是第一步,想要拿回《獨立宣言》,我就陪你好好地玩玩!

    把儲物間裏的血跡,地上的水全都收到空間裏,讓這裏的一切看起來都和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才回到樓下臥室。

    當他進入臥室的時候正好看到劉一菲在臥室裏焦急的來回走著,看到他進來,跑過來撲到他懷裏緊張地說道:“你到哪去了?嚇死我了,臥室的門鎖上了,你又沒有房間裏,我害怕!”

    鄭旭東揉著她一頭秀發,“別害怕,剛才別墅裏進來一個小偷,我怕傷害到你,就把門鎖上了,放心吧,已經把她打跑了。你看,還不到淩晨三點,我去洗個澡,我們繼續睡覺。”

    鄭旭東洗澡的時候,腦海裏小愛告訴她,那個鬆井千代的臀部皮膚之下被植入了一顆芯片。

    “小愛,你能把芯片取出來嗎?”鄭旭東問道。

    “沒問題,已經取出來了。除了這個還有一個中情局的槍式注射器,裏麵裝著的是吐真跡精神類藥物。”

    “小愛,知道那枚芯片裏是什麽內容嗎?”

    “是光刻的技術資料。”

    “哪國的?”

    “是日苯尼康的光刻技術。世界上唯一一家能和荷蘭的asml集團對抗的持有光刻技術的公司。”

    “這個芯片是怎麽來的,知道嗎?”

    “從我獲取的資料來看,應該是她在日苯的尼康公司偷出來的,今天她剛剛從日苯東京的成田機場飛到普東,準備轉機去紐約被《獨立宣言》這個上行動計劃給打斷了。”

    “好,我知道了。”

    。。。。。。

    此時離嚴家花園不遠的希爾頓酒店商務套房內卻已經亂成了一團。

    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國白人正戴著監聽器材喊道:“獵狗,回話!獵狗,回話!”這樣喊了十多分鍾後把頭上的監聽器材從頭上摘下來轉頭對另一個四十多歲的白人說道:“頭兒,信號自從獵狗說到發現目標之後就中斷了。”他們不知道的是那是鄭旭東故意讓小愛從那一刻起掐斷的。

    那個坐在床上的四十多歲的白人點了一根煙後,慢悠悠地說道:“兩種可能,一是獵狗那個狗娘養的把貨私吞了,另一個是獵狗已經被抓了,可能是被中方情報人員抓了,也可能被其它某些勢力抓的,現在想要貨物的勢力很多。不管哪個可能,我們收拾東西,撤!要快!分頭走,二十四小時後,到預定地點集合,如果沒有到,就自己想辦法回總部報道。這就當成你在中情局受訓結束的畢業行動吧。”

    十分鍾後,兩人離開酒店各打一輛出租車消失在黎明前的黑夜之中。。。(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