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一章 全體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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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旭東把一切準備完畢,微笑著說道:“我歌曲的名字叫做rolling in deep。”
“哥,啥意思?”玲花問高小鬆。
“直譯就是在深淵中翻滾,稍稍有點意境就是墜入痛苦深淵。”高小鬆在玲花耳邊小聲說道:“這應該是一首愛情歌曲,我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一個失戀的女孩兒在表達自己的心聲,對不對還是聽聽再說吧!”
鄭旭東上次唱這首歌還是在美國的總統套房裏,他親自教阿黛爾怎麽唱,因為這首歌的高音部分非常高,即使以阿黛爾這種以高音見長的女歌手想要遊刃有餘地把握住這首歌也不容易,當時阿黛爾足足唱了三遍才漸入佳境的。而鄭旭東當時就已經能熟練的掌控這首歌了,當時阿黛爾就說這首歌其實他來唱更合適,但鄭旭東還是決定把這歌送人她了。
今天再次演繹這首歌又是另一番的情調,他撥弄著電吉它進入rolling in deep前奏,鄭旭東跟隨著小愛在空間裏學過吉它,而且演奏得非常不錯,上次阿黛爾就說過他彈的吉它不比那些專門靠這行吃飯的人差。
隨著吉它彈的速度漸快,鄭旭東開口唱道:“there's a fire starting in my heart,reaching a fever pitch, it's bringing me out the dark。”他一開腔整個聲音便把高小鬆這個音樂專家的心給抓住了,收起剛才不屑一顧的表情認真聽了起來,而玲花,曾藝雖然聽不懂英語,但音樂是無國界的,這些他們能聽明白,李玉剛更是如此,他英語本身就不錯,算是科班出身。聽懂歌詞沒有問題,再加上優美的旋律更是把他的心一下子抓住了。董清雖然不是專業音樂人出身,但也是家學淵源,再加上這些年在央視主持各大晚會,音樂家,歌唱家更是各種表演聽了無數,所以歌曲的好壞還是能聽出來的,鄭旭東的吉它一彈就把她的心揪住了。
“see how i leave with every piece of you,don't underestimate the things that i will do”這句開始架子鼓開始進入,敲盆雖然不如敲鼓聲音來得低沉有力,但同樣也是震人心魄,如果開頭的音樂是一棟樓的一樓的話,那麽隨著架子鼓的進入就是開始爬樓梯,歌曲的意境開始漸漸的鋪開,歌曲中描寫因為戀人的背叛而內心掙紮糾結的情緒恰到好處,鄭旭東模仿著那種滄桑跟沙啞的嗓音讓現場的人都聽傻了,讓他們為之執著感動。“we could have had it all,rolling in the deep,you had my heart inside of your hand,and you played it, to the beat”歌曲到了這裏達到第一個高朝,雖然隻有吉它和不鏽鋼盆但鄭旭東把歌曲配樂節奏形成共鳴而生出一股極為強大的爆發力。他把歌曲中女孩兒充滿了憤怒、複仇、心碎、自我反省的情緒,讓現場的人清晰的感受到歌曲中的女孩兒對於愛情破碎的掙紮和心碎。
董清聽到這裏時已經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淚流滿麵了,玲花這個心大的女人也是攥緊了拳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兒努力控製著不讓它掉下來,李玉剛則從身上拿出一方絲帕轉過身輕輕地擦試著眼角,高小鬆和曾藝就隻是在那不停地抽著雪茄。
然後副歌進入第二個部分,把剛才沒有發泄完的情緒繼續瘋狂地向外傾訴著,怒吼著,嚎叫著,“你愛的傷疤,讓我透不過氣,我不禁感到,我們本可以擁有一切墜入深淵,你把我的心握在你的手上而你卻玩弄它,每一次的悸動。”鄭旭東的高音掌控比阿黛爾要強上許多,連邁克爾傑克遜那麽難的歌曲他都模仿的來,別說是這首《rolling in deep》了。
歌曲的最後,是女孩兒對這段愛情的徹底絕望,不停地說著:“我們本可以擁有這一切墜入深淵,你卻把我的心握在你的手上,可你卻玩弄它,你玩弄它,你玩弄它,你玩弄它每一次的悸動!”
當鄭旭東把腳上綁著的飯鏟子拿下來,吉它放在漢白玉的石桌上,他看到大家還沉浸在剛才他歌聲的憤怒、複仇、心碎、自我反省的情緒當中。董清,玲花和李玉剛再也掩飾不住自己的淚水,全都已經淚流滿麵,隻是沒有哭出聲來,而高小鬆和曾藝此時也已經眼圈通紅通紅的,眼淚馬上就要掉下來。
“安東,我問一下這首歌你給了英國的哪個女歌手?”高小鬆此時客氣地問道。
“阿黛爾·阿德金斯。”
“她?!”高小鬆想了一會兒說道:“是一個胖乎乎的女歌手是吧?”看到鄭旭東點了點頭,“我聽過她的一張專輯,時間是兩年前,對,是2008年出的,名字叫做。。。”高小鬆抽了一口雪茄,“《19》,很小眾的一張專輯,銷售也一般,我估計可能都沒賺到錢,要不然不可能五十萬的歌錢都付不起。她的聲音比較特殊,沙啞,蒼涼,確實比較適合這首歌,你選人選得很準。我為我剛才那些嘲諷的話向你道歉!”說完衝鄭旭東點了下頭。
“沒什麽!換到我身上我也和高哥一樣。”鄭旭東笑著說道。
“清姐,我後悔了!”玲花靠著董清說道。
“後悔什麽?”董清問道。
“我剛才應該用手機安東唱歌時候的樣子錄下來,然後發到我的微博裏麵,一定能圈粉無數的。”玲花拍著大腿後悔道。
“千萬別!”鄭旭東雙手合十做投降狀,“這首歌已經賣給阿黛爾了,現在還沒有全球發行,提前泄露出去,我會攤官司的。拜托,玲姐!”
玲花笑著說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那還不趕緊我寫首歌承認錯誤。”
“好的,我過來就是幫忙的!既然你是一菲的朋友,我當然不能袖手旁觀了。”鄭旭東說道。
“真的?”
“當然了!要不然我現在已經在回去的車上了。”
“噢。。。太好啦!”玲花從貴妃椅上蹦了起來抓著鄭旭東的手,說道:“好兄弟!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弟弟了。”
“玲花,你還沒問多少錢呢?!”董清的話如一盆涼水澆到了玲花的頭上。
看著剛剛興奮起來的玲花,曾藝和李玉剛表情又沮喪了下去,鄭旭東說道:“具體多少錢你們去找一菲談吧,我不管錢的,一菲到時說要多少就是多少,反正她是老板,我就是打工的。但對外你們要說價格是一百萬人民幣。這是我經濟人訂下的規矩。”
“哇!你家原來是一菲說的算啊!一菲妹子真幸福!”玲花高興地說道:“放心吧,一菲妹妹不會要我太多錢的。玉剛你說是吧。”
李玉剛也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一菲妹妹是個好女孩兒,她有一個好的歸宿我也為她高興。”
“你真得要替他們倆個寫歌?”高小鬆問道。
“要我來這兒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嗎?”鄭旭東有些不明白高小鬆的意思。
“他意思是你能把握好鳳凰傳奇和李玉剛的演唱風格嗎?小鬆擔心的是這個。”董清在一旁補充道。
“這個不難,玲花姐他們的歌大氣、奔放、豪爽,有著草原民族的熱情。”
“對,兄弟,你的話說到姐心裏去了。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歌到底是什麽特點,今天聽你一說我以後就唱這類歌曲了。”玲花站起來在亭子裏繞著圈邊走邊說道:“那玉剛呢?”
“陰柔,嫵媚,唯美,婉轉,多情。我想這個風格的歌曲應該能適合李玉剛老師。”
“別!千萬別叫老師,你的成就在我之上。看得起我的話叫一聲李哥就行。”李玉剛站起來說道。
“那我叫你李哥吧!”李玉剛拍了拍鄭旭東的肩膀,“好兄弟,啥也不說了,以後有機會到我的家鄉公主嶺,我請你吃正宗的大鍋燉菜。”
“兄弟,我請你吃正宗的蒙古烤羊,我自己家放的羊,賊好吃!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怎麽樣?”玲花說道。
“那我就先謝謝二位哥哥,姐姐了!”
“怎麽地!不帶我和董清啊!你們真沒良心!”高小鬆假裝不高興地說道。
“哎呀!你是我親哥,落下誰也不能落下你呀,知道你愛喝酒,要不咱們現在就走著,找一酒吧喝到天亮,反正事兒已經定下來了。”玲花拍著胸脯說道。
“嘿呀!小丫頭,別看你是mgz的,但喝酒你還真不是哥的對手。”一聽說喝酒高小鬆立刻歡實起來跟玲花叫起號來。
“高哥,口號誰都會喊,雖然咱們之前沒喝過酒,但我長這麽大就沒喝多過,不信你問曾藝,當年多少心存不良的老板想灌醉我,但最後沒有一個得逞的,倒下的一定是他們,老娘一直堅挺到最後看著他們出溜到桌子底下。哼!”玲花自豪地說著自己的戰鬥曆史。
“真的嗎?曾藝。”高小鬆雖然有量,但老爺們都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女人要是敢喝,能喝,老爺們通常都不是對手。尤其是東北老娘們,現在看來又要加上蒙古老娘們了。
曾藝點了點頭,無奈地說道:“反正每次出去陪酒局,都是玲花扛著我回家,每次都是她送我。至於最後什麽樣我都不知道。因為我已經斷片了!”
“好了,玲花,看給你能的,以後在外麵少喝酒,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到時候你就後悔莫及了!再說小鬆的肝不好,你別跟他喝那麽酒!”董清在一旁勸道。
“我說一句,哥哥,姐姐,咱們今天是喝酒還是幹活?”鄭旭東問道。(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