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叢林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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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五人進入大門之後,就被傳送到一個村落旁邊。

    由於這次資格賽的賽製比較複雜,我們必須對賽製有更深刻的理解才能擬定後續計劃,所以我們決定先在村落裏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商量對策。

    最後,我們五人一起擠在村落旁的一個廢棄的小磨坊裏麵。

    東方曦最先發話,“我們要對這次資格賽的戰況有一個了解,所以我先對這次資格賽的淘汰率作了一個估計。每個戰隊隻有一枚起始徽章,即使所有戰隊都拿到了唯一的徽章,且所有的徽章都被利用上,這次資格賽能勝出的戰隊也隻有五分之二。

    但並非所有戰隊都能都能活到任務完成,再加上有的徽章用於複活,有的徽章掉落後消失,有的徽章被一個戰隊重複持有,有的徽章被戰隊持有卻未能集齊。這樣算來,一千多支戰隊裏,能獲得下一輪資格的戰隊不會超過一百支,競爭將會異常激烈!”

    十支隊伍也未必能出線一支嗎?我對這次資格賽的淘汰率暗暗咋舌。我問道:“那我們戰隊的實力處在什麽水平呢?勝出機會大嗎?”

    北堂守答道:“我們大概處在中上水平吧。一般來說,在20到25歲處在相級的人並不多,而突破將級的人更是鮮有聽聞。大部分的戰隊隻有一兩個相級的隊員,但我們擁有三個相級的隊員,雖說等級不能決定戰鬥的勝負,但我們的戰力至少是不俗的。根據賽製,隻要我們避開強隊,還是有機會勝出的。”

    西門樓接話道:“這次魁戰的實力固然重要,但在複雜的賽製上,戰術的作用就更為巨大。由於隊員死亡隻能通過相生規則複活,即使是擁有五個相級的隊伍,在接連戰鬥或者被多個戰隊圍攻的情況下,難免也會產生減員,如果沒有獲得相應的徽章複活,戰力隻會越戰越低,最終被淘汰。

    在相生規則下,徽章和隊員的生命幾乎是等價的,而這次魁戰就是用隊員的生命去賭博,換取徽章的戰鬥!但徽章是不可以為戰隊戰鬥的,而且徽章隻能複活特定隊員,可以預見,魁戰到了中期,很多戰隊將不可避免地減員,從而導致戰力下降。如果我們能在前期保存戰力,中期再發力,我們的機會就會更大!”

    東方曦點頭道:“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一個合適的任務,並取得任務徽章。原因很簡單,如果我們單單用起始徽章去奪取其他隊的徽章,由於相克規則和不可連續獲得規則,我們每次能推進勝利的目標徽章都是特點的一枚。

    以金徽章為例,我們下一場戰鬥的目標徽章隻能是木徽章,再下一場戰鬥的目標徽章隻能是土徽章。即使我們擊敗的隊伍擁有所有的徽章,金徽章、水徽章和火徽章我們都無法獲得,而木徽章我們已經擁有,隻有土徽章才有意義。

    而且,我們在戰鬥之前並不清楚對方會擁有什麽徽章,我們必須經曆很多次戰鬥才能獲勝,這顯然很困難。但如果我們獲得了一枚與金徽章的相克屬性不在相鄰位置的任務徽章,我們每次戰鬥將會有更多目標徽章,有著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們開始在村落中尋找任務。這次魁戰中,有著許多係統虛擬的人物,我們可以嚐試與他們交談以獲取人物,但有些戰隊會wěi zhuāng成虛擬人物設下陷阱,我們不得不多個心眼。

    終於,南宮靜在村落裏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任務。一個看起來隻有**歲的小男孩號稱自己是森林的水靈之主,離開森林太久導致法力盡失,隻要我們能護送他回到森林深處的靈泉之井,便送我們一枚水徽章。

    在接受任務之後,我們的地圖上馬上亮起了一個黃點,看來就是靈泉之井的所在地,要到達那個地方必須經過一段很長的路程,最後還要跨過一片廣闊的叢林。

    為了盡可能避戰,我們一行人走得非常緩慢。一路上也碰到不少正在做任務的戰隊,但雙方都表現得十分克製,畢竟戰場上多一枚徽章對自己也是有好處的。

    直到下午,我們才來到了靈泉之井所在的叢林。叢林樹高葉密,藤幽草深,即使烈日當空,叢林內還是一片昏暗。東方曦與北堂守在前方開路,我、南宮靜和小男孩在中間,西門樓負責殿後。

    隨著叢林的深入,周圍的環境開始越來越昏暗,東方曦也不得不用青玉短杖發光,以照亮前方的道路。

    就在我們離靈泉之井隻有一百多米時,叢林的上方傳來一陣抖動的聲音,周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青玉短杖的光芒就像被什麽東西吸走了一樣,此刻僅如夜海中的星光般微薄。

    出於戰鬥的經驗,我們所有人在黑暗降臨的那一刻便迅速蹲下身子。沒有任何前兆,似乎有什麽東西落到了我們背後,感覺就像被密集的雨點不斷拍打著一般。很快,一陣陣錐心的疼痛便從背上傳來,那些東西直接刺入了我們的背脊!

    還好北堂守反應迅速,在感受到疼痛那一瞬,便舉起守重之盾,把附近的攻擊都吸引了過去。

    我忍痛將背上刺得密密麻麻的東西拔了一個下來,摸起來似乎是……一根羽毛?

    不知道什麽時候,西門樓已經在我們十米開外,他大喊一聲:“北堂,神盾玄武!”

    此時,西門樓早已化身白虎,伏下身子聆聽周圍的聲音。在聽到左右奔襲的聲音之後,迅速後躍,但就在身體仍在半空之時,上方又傳來了刺耳的振翅聲!西門樓扭動身軀,以十分極限的姿勢躲過了這次撲殺,但也隻能被迫落到地上。

    西門樓剛踩落到地麵,一隻鋒利的爪子便從地麵破土而出,將西門樓的腳緊緊抓住!左右與空中的撲殺聲音再次傳來,而行動受限的西門樓已經沒有躲避的餘地!

    就在三人的攻擊將要觸及西門樓時,西門樓突然……消失了?

    (消失的西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