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又咳了一陣，說話上氣不接下氣的，賭坊老板見他說話費勁，幹脆自己替他說：“這個老頭是個獵戶，我們都叫他老韓頭，老韓頭打獵之後，就往我的酒店裏送，趕巧那天我正掃聽曉組織的消息，他說前些天在山上見過，隻是沒看清具體模樣，但衣服他認得，紅色祥雲圖案。他說對方在殺了幾個人之後就走了…”

    老頭緩了口氣，補充說：“我算是命大的，那個人殺完了人，其實發現我了，但不知為什麽，竟沒殺我滅口，我當時害怕，所以沒敢跟上去，坐地上哆嗦了半天，才回了家。”

    自來也問他：“那人有什麽特征沒有，凡是你記得的，都告訴我！”

    老頭想了半天，說當時太害怕，沒敢多瞧，隻記得那身衣服，再有就是對方的姿勢很奇怪，不像普通人那樣，站立著，倒很像背著個大鍋。

    “哦對了，我記得他還帶這個鬥笠，鬥笠上好像是鈴鐺，或者別的什麽，總之能叮鈴叮鈴的響！”

    老頭這一番話，讓自來也心中一驚，背著個大鍋…“小青，你還記得老照的死嗎？”

    小青這才反應過來。“您是說…那個神秘的傀儡師？”

    自來也點頭，問：“老先生，你能帶我們去事發地看看嗎？我多給賞錢…”

    老頭樂的都快哭了，活這麽大歲數，從沒見過出手這麽闊氣的，光一個消息就給十萬兩賞金。當然樂意帶他們去，就算不加賞錢，這十萬兩也都夠了。

    賭坊老板也很高興，如願拿到了另外一半賞錢，二十萬兩。謝過自來也，還說以後有事就盡管吩咐。

    自來也哼笑一聲，心想要不是小青的錢，我才不給你們呢，不過話說回來，雖然燒了幾十萬，但總比仍在交易所要便宜，算上老頭加上賭坊老板的，都還不到交易所定價的三分之一，到也給小青同誌省了不少。

    老韓頭領了賞金，帶著自來也他們上山，他說經常來這裏打獵，所以每一塊地方都十分熟悉，哪裏有陷坑，哪裏有套夾子，哪裏能找到活水，等等各方麵，說的這山就跟他自己家一樣熟悉。

    行至半山腰，老韓頭累的氣吹噓噓，但可以看出，他早就習慣了這種生活，雖然很累，老頭臉色倒還算紅潤，可能隻是因為年歲大了，才一直喘個不停。

    自來也讓他先歇會，在慢慢說。

    老韓頭坐在地上歇了半晌，對他們講：“看到前麵那棵樹了嗎？那天就是在那樹底下，那人殺了轎子裏的人，連同抬轎子的，全殺了，一個不剩。”

    小青問他：“那他為什麽沒殺你？你不是說發現你了嗎？”

    老韓頭也是納悶兒，說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殺完轎子裏外的人後，慢慢走了，一點都不慌張。

    自來也順著老韓頭所指，到了那顆大樹下麵，轎子和死屍早就被人處理了，地上隻剩下一些淡淡的血跡。

    看來老韓頭所言不假，這裏確實殺過人。小青用白眼掃視了周圍，除了幾根鋼針，在沒有其他發現。他從樹上把鋼針取下，問自來也：“您看看這個，會不會是…”

    自來也體鼻子一聞，點頭說：“真是他，這鋼針上的毒，和害死老照的毒一個味道，應該是同一個人！”

    自來也心裏奇怪，記得那會兒傀儡師不是這身裝扮，聽說一直在wěi zhuāng第三代水影來的，難道從哪裏逃走後，就加入了那個什麽曉組織嗎？

    “自來也大人，有什麽眉目嗎？”小青問道。

    自來也把老韓頭叫過來，問他：“轎子裏的人是誰？”

    老韓頭說他不認識，隻聽說是個富商，具體是什麽人，他也不認識，說那富商不是湯之國的人。

    “這就難辦了，本來還想通過被害者，猜出仇家是誰，繼而找出雇傭者，可不知道死者底細，唉…”

    “您的意思是說，這是一起仇殺事件？那個傀儡師隻是被別人雇傭的？”小青問他。

    自來也說：“還不明白嗎？富商死在外麵，一定不是被綁票lè suǒ。那麽一個商人突然被殺，除了仇殺還能是什麽？而且對方並沒有殺老韓頭滅口，說明根本就不怕事情暴露，那你說，shā rén還不怕被人知道，除了雇傭還會是什麽？”

    “有道理，有道理…那自來也大人，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自來也一想，既然是個富商，有途徑湯之國，那貨棧之類的地方一定知道底細。“走，跟我去貨棧！”

    自來也像老韓頭打聽了湯之國最大的貨棧，帶著小青同誌前去調查。

    ……

    到了晚上，他們終於到了地方。可惜的是，貨棧裏的人都回家了，想問也隻能等明天。自來也說還是找個地兒先住下，問問客棧的人，知道最好，不知道就等明天貨棧開門，再問！

    小青這次資金充足，本來也是本著三個月的計劃預算的，現在又走了三十個暗部，這些錢夠他們倆花到年底的…

    之前有暗部成員問他，說拿自己國家的錢，幫著自來也辦事，似乎有點虧得慌。小青大罵那人笨蛋，說自來也是什麽人，你就是花大價錢請，也未必能請得到，現在人家花這點小錢，根本算不上什麽！

    眾暗部問他該怎麽回複水影，小青說實話實說就行，水影認識自來也大人，也一定會同意他這麽做的。

    小青找了家比較好的客棧住下。“老板，好酒好菜隻管上！”

    “好嘞！……馬上就好。”

    自來也咯咯壞笑：“好小子，會來事兒！哈哈…”

    小青也跟著大笑，說上次起事的事兒，一直沒機會謝謝自來也，這次趕上了，說什麽也要熱情款待一番才行。

    自來也對飯菜的興趣不大，對měi nǚ到是很有研究。“對了，照美冥最近怎麽樣啊？”

    小青說，她現在可是霧隱村的紅人，恢複了忍者學校，還教會了長十郎忍術，出錢讓他進了學校，跟著一批上忍老師學習。

    自來也一聽，這不是木葉那套嘛，讓她給學去了。

    小青看出他想說什麽，嘿嘿傻笑，說：“照美冥就是按照木葉的機製設計的，忍者學校，醫療班，探索班什麽的…”

    自來也心中讚歎，她一個沒了爹的小姑娘，成長還真快，這種遠見卓識都快趕上老頭子了，估計將來也是個影級苗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