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阮萌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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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阮萌的糾結
阮萌頓時羞得俏臉通紅,老半天才囁嚅道:“哥哥,其實我想告訴你,我和陳晨之前是假扮情侶,不是真的”
“什麽?假扮情侶,怎麽來的這一出啊?”阮世雄再次坐蠟了。
“那不是邵東明那小子老追我嘛,我實在是煩死了,就拉陳晨當我的擋箭牌來著!”阮萌頗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邵東明再騷擾你,你告訴我,我打不死他!”阮世雄氣哼哼地道。
“算了吧!”
阮萌說道:“邵家在金陵的勢力也不眼下燕京的那位老爺子身體又不好,不知道還能撐多久,他老人家要是駕鶴西去了,金陵可能就要經曆一次政商界的大洗牌。現在很多勢力都對我們阮家虎視眈眈,實在不宜結仇!”
“你說的有道理!現在老爸還滯留燕京未歸,看來老爺子的病情還沒有好轉啊!”阮世雄點了點頭,一臉憂心忡忡。
父親阮浩雲經常說,阮世雄中觀和微觀層麵把控水平一流,但某些時候,在宏觀戰略上,他甚至不及這個看上去天真爛漫的mèi mèi。這一點上,阮世雄心服口服。
阮萌羞紅著臉,支支吾吾地沒有說話,阮世雄皺眉道:“那難道你準備讓陳晨那小子一直給你當擋箭牌?”
“哥哥”
阮萌鼓起勇氣再次開口道:“哥哥,我想告訴你一件事兒”
“什麽?”
阮萌深吸了一口氣道:“我發現,我好像開始慢慢真的喜歡上了陳晨,而且,他對我也挺好的,我們能真在一起嗎?”
“為什麽不能?你怕什麽?陳晨沒錢?配不上我們高高在上的阮家?”
阮世雄冷冷一笑,道:“笑話,就憑他那一身賭石的本事,不出三年,他身價幾個億!億萬少年郎不少,但都是靠著爹媽蔭庇的,像陳晨那樣白手起家,自己掙出來的,有幾個?就是他阮浩雲,當年不也是靠著和富家女聯姻才掘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嗎?他還有臉說你?”
聽了哥哥這一頓搶白,阮萌焦急地頓足道:“哥哥,你不要這麽說爸爸,他畢竟是我們的爸爸啊!我擔心的是阮家即將到來的風波,陳晨要被夾裹進來,那有好嗎?”
“你是說萬一老爺子”阮浩雲悚然一驚。
“這隻是一方麵,還有阮家背後的那個古武家族”
阮萌眼淚滾滾而下,哽咽道:“在世人眼裏,阮家是一個聲名赫赫的大家族,可是誰又知道,阮家不過是納蘭家族的一個白手套而已!我三歲的時候就被許配了納蘭家的公子,現在婚期馬上要到了,納蘭家族要接我走!陳晨雖然挺能打,但又怎麽是高手如林的納蘭家族的對手?我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他為我死!我不願意!”
說到最後,泣不成聲。
“又是這些古武家族!我真是受不了了!”
一向篤定沉穩的的阮世雄煩躁得不行,歇斯底裏地道:“不管怎麽著,我支持你們,實在不行,就遠走高飛,離開這一片是非之地!找一個非洲小國藏起來,阮浩雲能怎麽樣?納蘭家又能把你怎麽樣?急死他們!”
阮世雄這個主意讓阮萌覺得好像看到了一絲黎明的曙光,但旋即皺了皺好看的秀眉,顫聲問道:“可是,我走了的話,爸爸怎麽辦?阮家怎麽辦?”
阮世雄頓時炸鍋了,近乎咬牙切齒地道:“阮萌,你記住,在這個世界上,你的身體,你的靈魂,僅僅屬於你自己!不屬於其他任何人,不屬於任何所謂的神聖組織,不屬於任何所謂崇高的理想!隻有你自己才有資格決定你的愛恨你的人生道路!我知道,你擔心當年爸爸像拆散我和肖晴一樣拆散你們,但是,你記住,你沒錯,哥哥始終支持你!”
“好,我懂了!”阮萌擦幹了眼淚,眼神中,多了一絲堅定。
“好,你多多保重,有事兒就打我diàn huà!”掛斷了diàn huà,阮世雄叼起一根煙躺在床上,雙目空洞地望著天花板,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起來。
“阮少,您剛才打diàn huà的時候,說的古武家族到底是什麽東西啊?”小嫩模爬到阮世雄身邊,幫他點燃香煙,嬌聲問道。
“他們不是東西”
阮浩雲吐出一個淡淡的煙圈,煙霧籠罩下,他的麵目都變得模糊起來,唯有雙目之中漸漸浮現出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緩緩地道:“他們是一種超越法律和世俗規則的恐怖存在!”
“齊歡,你這麽快就和趙浮沉在一起了,你不怕嗎?”
掛斷diàn huà的阮萌心情變得好了許多,和玩累了的齊歡躺在人造海浪邊的長椅上,喝著飲料,看著陳晨他們在海浪裏嬉戲玩鬧。
“怕什麽?”
齊歡吸著橙汁,笑道:“我的青春我做主,即使我們最後不能在一起,我也不後悔啊!但我畢竟經曆過,我盡力了!最後在一起了叫愛情,不能在一起,那叫青春!”
“你喜歡趙浮沉什麽啊?他看上去好傻一個!”阮萌一臉不解地問道。
“我就喜歡他傻、他單純、他厚道!”
齊歡笑道:“我從高中時候就開始早戀了,身邊那些花心大蘿卜富二代見多了,看見就煩死了!一個個屬種馬的啊!你都不知道,趙浮沉多老實,被我逆推的時候,那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多可愛多蠢萌,我愛死他了!”
“噗!逆推”
阮萌一口西瓜汁噴了出來,搞得雪膩修長的měi tuǐ上一片紅漬,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齊歡,道:“你怎麽那麽猛?難道你不擔心他覺得你輕浮嗎?”
“萌萌啊”
齊歡看著阮萌,正色道:“你記住,這是一個女上位的時代!女人,要用女上位的方式上男人,以及用睡他的方式去表達愛!”
“我去女上位!”阮萌美眸圓睜。
“對啊!”
齊歡笑道:“現在這社會太容易掛掉了,工作努力容易猝死,吸了太多霧霾容易得肺癌,出門很容易就被撞死了。人生苦短啊,我們每向前一步,就在走向死亡,所以,要珍惜,要在有限的生命裏無限地折騰!用力去愛,以及做”
“你說的到有幾分歪理啊?”阮萌皺了皺眉頭,笑道。
“唉,你們發展到什麽地步了?”齊歡探過頭來,賊忒兮兮地問道:“是不是今天晚上也準備也來一炮啊?”
“什麽來一炮,你說的也太難聽了!”阮萌羞得滿臉通紅,推了一把齊歡的腦袋,但旋即她就好奇地問道:“對了,接吻什麽感覺?”
“什麽?我去,你們竟然連接吻都沒有過?”齊歡一拍大腿,一臉的難以置信,道:“你這戀愛談的怎麽好像幼兒園過家家似的?”
“怎麽了?談戀愛一定要接吻嗎?”阮萌嘴硬地道。
“太幼稚了!”齊歡一臉同情地看著阮萌,道:“你太可憐了!這都什麽年代了,你這麽大年紀了,還保留這初吻呢!”
“好了,別廢話了,你就告訴我什麽感覺吧!”阮萌鬱悶地道。
“當然很爽了!”
齊歡笑道:“感覺就好像喝醉酒了一般,暈暈的,整個世界的煩惱憂愁啊,全部忘記了,好像隻剩下兩個人似的”
“喝醉酒一樣”阮萌點了點頭,又問:“那那個呢?”
“那個?”齊歡故意羞她,道:“哪個啊?”
“那個啊!還能是哪個?”阮萌羞得滿臉通紅,不敢正視齊歡。
“哈哈哈,明明是你在問我,但你比我還害羞,你也太可愛了!”
齊歡忍不住笑道:“那個啊,那個當然更爽了,感覺麻酥酥的,自己都變成了一片羽毛,輕飄飄的,飛上了雲端。”
“第一次的時候疼不疼啊?”阮萌艱難地開口問道。
“能有多疼?”
齊歡笑道:“跟被蜜蜂叮一下差不多!歇一會兒,就能來第二次了!哈哈,我們純潔的阮萌,開始春心萌動了呀!”
自從從祖哥手裏他們那裏買了一塊帝王綠,秦壽和劉芒就一直在想怎麽讓這件寶貝發揮出最大的價值和作用。
經過一番思量,他們終於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馮慶峰。
要說他們和馮慶峰的認識,還頗有戲劇性。
幾年前,秦壽和劉芒找了一些失足婦女,開了一間àn mó房,而且,還有玩仙人跳。
假如來玩的客人是本地人,他們也就正常營業,但是,如果是外地人,他們就玩仙人跳,敲詐lè suǒ一番,賺盡了黑錢。
三年前,馮慶峰經過朋友介紹,聽說這裏有雛兒,一日酒足飯飽,精蟲上腦,便和小跟班海螺一起去玩耍。
點了兩個鮮嫩的妹子,正玩著呢,忽然秦壽和劉芒穿著警服衝過來掃黃,把他們結結實實地按在床上,要麽拘留,要麽罰款一萬塊。
馮慶峰那是久經沙場了,一看這陣勢,就知道遇見仙人跳了,但是,他也不著急,當即給了一萬塊錢,走人了。
秦壽和劉芒那時候初來乍到,哪認識馮慶峰啊,還以為遇見了一個大肥羊呢!孰料,馮慶峰出門就打了一個diàn huà,幾十個jǐng chá坐著幾輛警車立刻就殺奔過來了,按住一幫來玩的男男女女,開出巨額罰單,直吊銷營業執照,還要抓秦壽和劉芒進看守所。
秦壽和劉芒這可傻眼了,也是在轄區派出所認識所長和政委,都是上下打點過的,老關係了,連忙接著送錢,讓通融通融。
所長對他們一通訓斥,那叫一個聲色俱厲,說,你們開這玩意就行了,畢竟,有需求就應該有gòng yīng!但是,誰允許你們玩仙人跳了?玩仙人跳也就是了,竟敢欺負到馮少頭上,你知道他們家多趁錢嗎?市長家他們都能隨便進!
秦壽和劉芒傻眼了,嚇得亡魂皆冒,連忙磕頭作揖,這也不怪我們啊,我們不認識啊,認識了誰敢訛他的錢啊!所長,您得給個機會,給條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