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功法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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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功法進步
狐朋狗友關心他,敬重他,希望他帶著他們一飛衝天金陵城一幫飛揚跋扈的大少恨他嫉妒他,賭石圈兒的朋友們佩服仰慕他,但隻有眼前這個傻傻的小姑娘,或許才覺得他可憐吧
陳晨當然無須他人可憐,現在他身懷九陽通天瞳逆天功法,攜tòu shì眼之威,可以說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功成名就登上巔峰指日可待,但這並不意味著他不喜歡阮萌這種態度。等了這麽多年,終於等來了一個懂他疼他的人,欣慰多過感慨。
仍沉浸傷感氛圍中的阮萌不解陳晨為什麽笑的如此開心,但他輕鬆忽略童年的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說明心性足夠的堅強堅韌。
她像其他墮入愛河犯花癡的女孩,將另一半想象至完美,頭枕著身邊男人寬厚肩膀問道:“陳晨,你看沒看過熊的故事?”
陳晨點頭道:“看過。”
“結局怎麽啦?”阮萌坐直身子問,心中忐忑。
當從陳晨嘴裏知道小熊傍了隻牛叉公熊,安然無恙,阮萌心有餘悸地長出一口氣,幽幽道:“我希望你像那隻小熊一樣命好,變的越來越厲害。”
阮萌心中為陳晨默默祈禱,但其實還蒙在鼓裏,不知身邊這位貌不驚人的猛人曾經在深山老林中輕而易舉地刀獵過好幾頭熊瞎子。
阮萌牽著陳晨的手,手心出汗,變得黏黏的,都一無所知,不舍得鬆手,不舍得放開。
她一邊抿著紅酒吃著零食,一邊和陳晨談天說地,似乎有說不完的話,恨不得把這一輩子的話全部說光了。
天空中,一輪皎潔的圓月緩緩移動,兩個人似乎都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淩晨時分。
阮萌上下眼皮直打架,她困倦得很,又喝了不少紅酒,說著說著,竟然睡著了,輕微的鼾聲,漸漸響起。
陳晨慢慢轉頭,咫尺之遙的嬌美麵龐,完美無瑕,吐氣如蘭,令人迷醉,陳晨忍不住讚歎上蒼造物之美,但毫無褻瀆輕薄的邪念。
他隻是想,單純善良的小妮子垂青他,他此生又該對她做出怎樣的承諾。
夜深露重,涼氣泛起,陳晨怕小丫頭著涼,又怕驚著她,就沒有抱起她,轉而回到房間內,抱了一床薄毯過來,蓋在阮萌身上。
近幾日,陳晨接連發生體內真元失控的事情,有時候腎陰陽蹺脈暴漲欲裂,有時候流鼻血,陳晨此刻不禁琢磨起來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他體內的真元屬於至陽的氣息,必須陰陽調和,但陳晨並不想和阮萌發生關係太過於倉促,畢竟,他現在已經深深愛上了阮萌,而不是把她當成了泄欲的工具!
也正因為如此,陳晨才更在乎她的感受。雖然,陳晨未經人事,但也明白,這種事情最好是水到渠成,情投意合才好,不想因此傷害阮萌!
不能和阮萌歡好,可陳晨更不是那種把性看得很隨便的人。倒不是他古板守舊,其實他對祖哥那種要去玩女孩兒的行徑從來沒有排斥過,保持了理解的態度,但是,輪到他自己,他就做不來了,畢竟,他還是初哥,要是和自己不喜歡的女孩,隨隨便便地發生關係,那是他無法接受的,有一種被別人賺了便宜的感覺。
基於這種情況,陳晨體內真元過多,而得不到調和的矛盾短時間內就無法解決了!陳晨在阮萌身的一張石桌上盤膝打坐,開始回顧九陽通天瞳的功法。
他一閃念,腦海中就自動漂浮起一段古奧的文字,這種文字甚至比小篆還要古老,但是,奇怪的是,陳晨卻有一種心念相通的感覺,一切都曉暢明白!
眼下,隻有增加控製體內真元的流動的能力,讓真元隨意念而動,或許可以避免真元爆掉陽蹺脈的危險!
陳晨忽然心有所悟,開始操控體內的真元,緩緩的,那些真元像是被喚醒的小動物一般地動了,開始的時候,動得很慢,陳晨咬緊牙關,額頭憋出了細汗,那真元才緩緩從氣海之中流出,進入了一條經脈之中。
陳晨嘴角泛起一絲微笑,他從小曆經磨難,心性堅韌,隻要取得一點進展,心態就會變得積極樂觀,接著控製那團真元,在體內緩緩移走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晨運轉和駕馭真元的能力,也越來越強了,真元跑得越來越快,最後就好像一個小老鼠一般,隨著意念,陳晨全身各處的經脈和穴位間亂竄。
那真元每次經過穴道和經脈,陳晨就身心為之一喜,說不出的舒服受用,就好像穴位被人揉捏和捶打了一番。
陳晨對真元的把控,更為精純了,他攸地睜開眼睛,一雙重瞳在暗夜之中精光bào shè,熠熠生輝,一抬手,鏘!一道充沛銳利的真元破空而出,遠處,一枚樹葉登時粉碎。
陳晨嘴角不禁浮現了一抹欣慰的笑容,當日他吸納邵東明的古玉器,瞬間化為了齏粉,但其實隻是靠著吸納的功夫,而不是像阮萌誤以為的那樣隔空擊打!可是現在,陳晨已經能將真元聚集在指端,飆射而出,形成攻擊力了!
一個鍾頭,兩個鍾頭,時間飛快地流逝著,陳晨沉浸入一種忘我的境界,默默地打坐修煉,對九陽通天瞳的領悟進一步加深,操控能力也進一步增強!
阮萌擁著毯子,沉沉入睡,偶爾說幾句夢話,忽然猛地醒來,顯然做了噩夢,驚魂甫定的小丫頭看陳晨不在身邊,竟然是毫無征兆地落淚,慌慌張張地四顧,急切地尋找銘刻心底的挺拔身影。
“陳晨,你個混蛋?你在哪裏?怎麽丟下來我不管了?”
陳晨在那顆大榕樹的黑影下修煉,小姑娘一時沒有發現那模糊的聲音,陳晨卻將她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萌萌,我在這裏啊,你怎麽了?”陳晨收起功法,站起身來,走近了凝視那梨花帶雨的一張俏臉,不由得心中一陣茫然無措。
女人的眼淚,無疑是征服男人最好的wǔ qì。陳晨被雙管liè qiāng逼在腦子上,都不帶眨眼的,此時不禁心慌意亂。
阮萌從椅子上起來,毯子落在了地上,她繞過長椅撲到陳晨懷裏,一雙粉拳如雨點一般地落在了陳晨溫暖厚實的胸膛上,發泄完了,止住了悲聲,哽咽道:“陳晨,別怪我神經質,我小時候被人”
她想起的胡彪的那些埋汰事兒,不過,一方麵這件事過去太久了,胡彪也被他爸爸收拾過了,另外一方麵,她也擔心陳晨介意,雖然當時胡彪並沒有占到什麽便宜,但終究是關於那方麵的事情,陳晨會怎麽想,她拿不準。
不過,她倒是本末倒置了,陳晨此刻更是加倍地憐惜阮萌,道:“沒事,我不怪你,都怪我,沒有一直陪在你身邊!”
阮萌抬起頭,淚眼婆娑地凝視陳晨,惹人憐惜,擔心地問道:“陳晨,我有做噩夢的毛病,你會不會嫌棄”
陳晨輕輕搖頭,伸出溫厚有力的大手將阮萌小臉輕輕按在自己胸口,摩挲柔順光滑宛若錦緞散發清香的發絲,攬住軟玉溫香的身子,仿佛抱住整個世界,很滿足很充實。
曆史課上,陳晨曾嘲笑為美人丟掉江山的幾個多情帝王,不愛江山愛美人,夠浪漫,有魄力,可丟了江山,美人還需要你的愛?
佳人往往鍾情帝王掌控萬裏江山生殺予奪的雄風,而非帝王的多情。
現在陳晨有機會站在當局者的角度去感受,萬裏江山如何多姿多嬌,卻不如美人眼淚和柔情來得貼心慰藉。
“以後哪個玩王八蛋欺負你,我讓他一輩子做噩夢。”陳晨一雙重重黑瞳黑眸蕩漾出一股柔波。
話也說的極盡溫柔,少了冷酷狠辣的氣勢,但為兄弟怒發衝冠的男兒絕對做得出為紅顏衝冠一怒,隻顧低頭感受寬厚胸膛暖意的阮萌沒看到身邊男人一閃即逝的跋扈神采。
兩人溫存了一陣子,阮萌看了看shǒu jī,嬌聲道:“呀,都淩晨四點了,沒想到這麽晚了,我們可以不休息,等會直接去吃早餐了!”
“晚?”陳晨笑了,有幾分奸詐,幾分玩味,道:“還有三個小時可以繼續睡覺呢,要不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什麽事兒?”小丫頭來了興致,此刻她睡意全無,登時興致勃勃。
“走,同床共枕,親熱親熱去!”陳晨語氣斬釘截鐵,琢磨未經人事的阮萌總該害羞或者難為情,最不濟也該假裝生氣翻個白眼什麽的。
孰料,小丫頭卻煞有介事蹙眉思索幾秒,低著頭輕聲道:“雖然我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但是,現在就那啥,是不是太快了點,我又不是齊歡,沒那麽豐富的經驗呀”
那嬌羞軟萌的模樣,似乎陳晨再堅持一下,她多半會順從,傻傻獻出自己最寶貴的的東西。讓陳晨又愛又憐。
“我開玩笑的”陳晨賊忒兮兮地笑了。
剛剛認真思考是否今晚徹底獻身的軟萌頓時被陳晨惹毛了,小臉扭向了一邊,時而羞紅時而慘白,不再言語,一雙美眸中隱隱又有淚光閃現。
紅樓夢中花清代情感專家曹雪芹借主角之口說女人是水做的,陳晨此刻不禁感歎誠哉斯言,美麗女人最動人牽扯男人心的不正是柔弱似水晶瑩剔透讓老爺們無處著力的一麵?
陳晨斂起笑容,輕輕用手掌擦去女孩的淚水,柔聲道:“傻丫頭,怪我不好,不該亂開玩笑,走,我們去休息去!”
“你好liú máng,禽獸!”阮萌嘟起紅潤的小嘴兒,仍然故作倔強地不回過頭,但一雙美眸已經沒有淚水,甚至還有幾分微微的笑意。
香肩半露,圓潤若無骨,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瑩瑩的瓷器一般的光澤,細膩挺直的脖頸如同天鵝一般優雅,渾身上下還散發著誘人的幽幽體香,簡直是芳香四溢,青春逼人。
“嘿,我還真禽獸一回!”陳晨看得心動,一把將女孩橫著抱起,衝進了別墅裏的房間內,將她扔在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