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舒家砸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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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舒家砸場子
陳晨卻是知道楊厚儒喜歡清淨的個性,今天能出來給自己站台那已經是勉為其難了,瞪了一眼祖哥,示意他撒手,則是笑道:“好,老爺子,我送您!”
“老爺子,就走啊?”
“多日不見老爺子了,還想好好和您聊聊呢!”
“老爺子,您慢點,小心腳下台階!”
一聽老爺子要走,嘩啦啦站起一幫人,都來送行,楊厚儒在金陵古董玉器圈,威望高,輩分漲,誰敢輕視啊。
“你們忙,中午你們好好樂一樂。我年紀大了,和你們在一起,你們拘謹著,玩得不痛快!”
自從收了陳晨這個愛徒,老爺子笑容都多了許多,性格也變得更加平和衝淡,和大家點頭示意,在楊輕眉的攙扶下,走出了店門。
陳晨阮世雄謝夢媛謝鵬程徐鳳年李雲飛幾位,如眾星捧月一般,一直把老爺子送到街口,陳晨親自幫老爺子拉開車門,攙扶著老爺子上了車。
陳晨又來到駕駛席這邊問楊輕眉道:“楊老師把老爺子送回家安頓好,再折回來和我們一起熱鬧熱鬧唄!”
“算了,你這邊人太多了,我架不住!”楊輕眉美眸瞥了瞥他,淡然道。
陳晨知道她並不是指賓客太多,而是指自己身邊的紅顏知己太多,不禁又是感動又是內疚,說道:“楊老師,今天謝謝您了!”
旁人聽來,陳晨這是在感謝楊輕眉為他雕刻的那件作品,但楊輕眉卻是明白,陳晨在感謝她的包容,一笑道:“別客氣,有空再來家裏作客!”
陳晨又想起楊輕眉喝醉酒的那個晚上發生的那場旖旎故事,心中不由得一蕩,笑道:“好,等我休息好,恢複了體力,一定過去!”
“油嘴滑舌!”
楊輕眉貝齒咬了咬嫣紅的下唇,白了他一眼,以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發動了車子,離開了現場。
重新返回到現場,陳晨招呼了一下眾人,道:“今天來的各位,都別走啊!去阮少的四季酒店,今天中午咱們不醉不歸!”
陳炳文原本下午還有一個會議,但今天看來的有頭有臉的賓客實在太多了,驚歎於陳晨的彪悍實力的同時,也感覺這其實是一個不錯的社交機會,摸出shǒu jī打給mì shū,道:“下午的那個會議推辭到明天,今天中午我要參加一個飯局!”
現場的賓客幾乎都是這個心思,陳晨這個開業典禮,實在太盛大了,金陵權貴人士來了一半兒,多好的認識朋友的機會啊。
正在此時,忽然,雜遝而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嘩啦啦從街道的兩頭湧過來兩撥黑衣大漢,每個人手裏都拎著棒球棍、鍍鋅鋼管一看就絕非善茬。
找麻煩的來了!
真正來道賀的,誰也不會那麽傻逼,拎著鍍鋅鋼管過來的,這分明是打群架的。
“烽火會到場,趕緊滾蛋!”
“拍你麻痹啊!收起你的相機,滾!”
“別怪我們沒提醒你們,等會可是要動手的,等會打傷了你們,你們可別哭!”
這些人一到場,一言不合就開始驅趕記者,放出狠話,讓圍觀的人群散開,有個記者遲疑了幾分,就被一個人用棍子敲了一棍子,打得那記者嗷嗷慘叫。
“烽火會!他們怎麽惹上了陳少?”
“烽火會可是玄武區最大的社團了,很不好惹!”
“這不是烽火會的雙花紅棍張蛟嗎?聽說他身手狠辣,很難對付,竟然他親自出手!”賓客們盡皆變了臉色,恐懼而驚慌,看來,他們都聽說過烽火會的赫赫凶名。
“怎麽辦?要不要報警?叫時局長過來”趙浮沉沒想到這個時候會出現砸場子的,立刻走到了陳晨身邊問道。
“叫什麽jǐng chá啊!直接把天下集團的人馬調過來,幹死他們!”祖哥威風八麵,唯恐天下不亂,聲稱要讓他們吃一吃苦頭。
“幾個小雜魚而已,用不著興師動眾!”
陳晨嘴角,綻放出一抹森冷的微笑,此刻,他的九陽通天瞳開啟,掃視周圍,卻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舒易陽。曾經因攔路向藍菲琳示愛,而被陳晨給扔了出去。
這廝躲在步行街路口的一輛車裏,獰笑著看著這邊,如果不是他今天再次出現,陳晨都把這孫子給忘記了。
張蛟是烽火會的雙花紅棍,也是烽火會排名前五的高手。他曾經在古武舒家擔任過護院,受過古武舒家高手的指點,自從出道一來,一手神蛟拳所向披靡,已經用頭外加古武的黃階中期修為。
這次行動就是他負責的。此刻,那些底層的混子,已經清場完畢了,整個珠光寶氣門口,行人寥落,顧客散去,隻留下陳晨和一眾賓客。
“你就是陳晨?”
張蛟冷眼瞧著陳晨,那是卻看越氣。在他看來,金陵舒家,雖然不是古武門家族,但畢竟是古武舒家的旁支。
而世俗中人,與古武中人相比,就好像螻蟻一般卑賤,這個陳晨雖然賺了倆錢,但是,竟敢向舒家叫板,簡直太狂傲了,就是找死!
“我就是,怎麽了?”陳晨打量著張蛟,冷冷一笑。
張蛟個頭不高,但是渾身肌肉結實,使得他好像一個肉球一般,眉骨上有一道宛若蚯蚓的疤痕,或許為了掩飾這道疤痕,在這裏刺青出一條蛟龍,眉毛挑動之間,蛟龍徐徐抖動,好像活了一般,使得他顯得更加凶惡。
“嗬嗬,你小子很狂啊,你知道,你惹了大禍嗎?”
一瞬間,張蛟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冷厲的殺氣,鼓蕩而出,很多人都感覺出這股殺氣,竟然有一種渾身森冷,為之窒息之感。
很多和陳晨原本關係不錯的社團頭子,在這種淩厲肅殺的殺氣的逼迫下,竟然為之心悸,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我惹禍了?那惹了就惹了,你想怎麽樣?”陳晨不屑而笑,不退反進,向張蛟和人群迎了過去。群狼環視,他神態輕鬆如閑庭信步一般。
“提醒你一下,之前舒易陽舒少,很禮貌很正常地向一位小姑娘示愛,你好像打了他?你真是不知死活我們舒家的大少你也敢動,你挺有種啊!”
大概物以類聚的舒家仗勢欺人慣了,將人神共憤的無恥行徑當成彰顯地位的一種方式,張蛟不僅不認為舒易陽那麽做有什麽過火,反而氣勢洶洶地質問陳晨。
“我動他又怎麽樣了?”不過,他這這個樣子惹得陳晨怒極反笑,盯著處於爆發邊緣的金陵道上猛人,流露盛氣淩人的倨傲和不屑。
這情景令在場的精明人看不透搞不懂,這些人不知道他們心目中的猛人擱陳晨心裏,算不算地頭蛇尚且是未知數。
“哈哈哈,看來小子你還真不知道我們烽火會的實力啊!”
張蛟目光森寒,如同嗜血的猛獸玩味地盯著細皮嫩肉的獵物,獰笑連連道:“今天,你去舒少那裏下跪磕頭認錯,否則,你這個珠光寶氣開業之日,就是關門之時!不要以為你搞倒了邵三浩江逸飛就多了不起,在我們這裏,你根本不夠看!隻不過是我們隨手就能碾死的螞蟻而已!”
他身後,一群壯漢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盡皆指著陳晨一方做著誇張的肢體動作,喝罵連連,聲稱陳晨若不下跪認錯,他們就要將珠光寶氣砸個稀碎。
沈青橙、藍菲琳、謝夢媛等人站在陳晨身後,旁邊,趙浮沉祖哥阮世雄等一幫兄弟緊隨其後,沒一個走開,反而齊齊逼近。
這段時間,一幫人一起創業,一起賺錢,一起打架踩人,已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哪怕趙浮沉性格溫和,一向是遵守紀律的乖寶寶,但是,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陳晨。
哪怕祖哥人胖,動作慢,身手差,目標大,挨的板磚多,依然樂此不疲。
阮世雄何其奸詐,哪怕他知道古武門的可怕,但和陳晨一起鬧騰,也從未做過明哲保身的舉動,這一次,他也不會。
當今社會,上演太多朋友妻使勁騎,當麵是兄弟背地是仇人的生動橋段,陳晨他們彼此間的這份情義彌足珍貴。
阮世雄此刻大約存了看好戲的心態,因為他知道陳晨有華夏龍魂這個強大的後台,一指張蛟,獰笑道:“張蛟,別怪我沒提醒你,我老弟可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
張蛟目光落在阮世雄身上,陰森一笑,道:“阮少,阮家和舒家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這事兒,和你沒關係?你最好作壁上觀!”
阮世雄悠哉悠哉地摸出煙盒,拔出一根煙,遞給陳晨,陳晨接過了,阮世雄給他點燃,自己也叼起一根,深吸了一口,噴出一團煙霧,帥的一塌糊塗的臉蛋籠罩在煙霧中,越發顯得帥氣逼人,男人瞅著都覺得驚豔,少女shā shǒu、shǎo fùshā shǒu、師奶shā shǒu阮世雄的確對得起圈裏人給的幾個風騷綽號,這廝泡妞很多,很多人認為這廝趁錢,但即使沒錢,這廝僅靠這張臉,也能吃得開。
他冷冷地瞥著張蛟,寒聲道:“我要不作壁上觀,非要插手,你又怎麽辦?你們舒家要和我們阮家開戰?我還真不介意!”
彈掉煙灰,這廝陰陽怪氣地道:“知道你們和古武舒家有點關係,但那又怎麽樣?阮家不過是不願意趟這趟渾水,若是阮家拿出五個億十個億來招兵買馬你自己掂量!”
“你真要插手”張蛟心中一寒,眯眼問道。
事實上,論財力,金陵的各大家族,沒任何一個家族是阮家的對手,不過,阮家一直經營正當生意,從來不和古武門有任何齷蹉,也不豢養武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