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合法自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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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合法自衛
“打聽打聽,我是金陵阮氏集團的行政總裁阮世雄!”阮世雄很傲嬌地抬出了自己的身份。
“對不起,不認識!”張大炮不屑一笑,險些沒把阮世雄給噎死。
張大炮這種基層官員,見識比較淺,在他們看來,隻要把楊縣長伺候好,那就指日高升,風生水起了。至於金陵什麽阮氏集團?那是啥啊?和自己根本沒關係,也管不住自己!老子根本不尿你那一壺,你能怎麽樣?
那些jǐng chá對著齊小軍他們就是一頓老拳,先打擊一番他們的囂張氣焰。村民們見了,不禁又氣又急,哭著喊著,和警方推搡廝打了起來。
看著那些村民的慘象,陳晨心生惻隱,敲了敲車窗,笑道:“這位警官,放人吧!別搞得太過分,實話告訴你,不一會兒,市委薛書記就過來了!”
“還市委薛書記,你咋不上天呢!”
張大炮不屑一顧,眼見村民們都要湧過來糾纏了,可這倆人還擋住車擱那廢話,他不禁有點生氣了,眼神凶戾地瞪視陳晨和阮世雄,很不悅地道:“你們這是要妨礙執法還是咋的?再得瑟,我把你們一起抓起來!”
坤子隱約記得似乎眼前這兩個小子也是動手了的,指著陳晨二人就喊了起來:“張局,剛剛他倆也動手了,一起抓了啊!”
“你們動手了?”張大炮問陳晨和阮世雄。
“好像動了吧!”
陳晨遠遠地已經看見薛道明的車隊了,一笑道:“不過,我就是一打醬油的啊,我擱著觀花望景呢,坤子的人就打我,我總不能不還手吧?”
“法律上,這是不是叫合法自衛啊!”阮世雄跟捧哏似的接了一句。
他們什麽身份啊,在金陵那都是橫著走,沒人敢惹的,到了湯山這麽一個小小的縣城,豈能會把張大炮坤爺這種小人物放在眼裏?
“抓!抓!都抓起來!”
張大炮原本也不想和陳晨他們起衝突,但是,眼見村民們湧過來了,哭天搶地,阻撓執法,這樣很容易釀成群體**件,不得不把二人抓起來了,一可以震懾其他人,免得他們鬧騰,二來也省得陳晨二人堵路,警車好打道回府啊。
再一個,陳晨阮世雄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混不吝的態度也讓他很不舒服,這應該是老子說話的語氣好嗎?什麽說話輪到你們兩個外地人這麽說話啊?你們也配啊?你跟誰犯渾呢?老子可是湯山的警界一哥啊!
陳晨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道:“抓我們?張局長,我提醒你一句,或許抓我們很簡單,但是,等會你可吃罪不起啊!”
“你小子什麽意思?威脅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是開染坊的!給我打!”張大炮氣壞了,他在湯山那就是土霸王,誰敢對他這麽說話,一揮手,冷冷地命令道。
有個小子脾氣挺衝,也或許急於邀功表現,抽出jǐng gùn,劈頭蓋臉地就朝著陳晨砸了過去,臉色狠戾,猙獰扭曲,似乎陳晨是他殺父仇人,非得一jǐng gùn把陳晨抽一個腦震蕩他才開心。
jǐng gùn呼嘯,朝著陳晨的後腦勺招呼。這一下若是打實了,若是打在一般人頭上,或許還真弄打出一個腦震蕩來。
陳晨不由惱火,右手探出,啪地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使勁一擰,左手順著他的胳膊一捋,下一刻,這廝胳膊脫臼,好像一條死蛇一樣地垂了下來。
那名警員手一軟,jǐng gùn脫手掉落,陳晨右手一遞,攥在了手裏,跟進一步,順手一抽,啪地一聲爆響抽在了他的臉頰上。
噗!
一道血花夾著幾顆碎玉,頓時在空中綻放,他的臉頰瞬間皮開肉綻,鮮血長流,人都被打懵了,跌跌撞撞地後退,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昏了過去。
陳晨出手如電,抵擋、奪jǐng gùn、反擊抽打,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流暢自如,幹脆利落,速度快得匪夷所思。
一秒鍾時間不到,那警員已經倒在了地上,臉頰破裂,汩汩流血,露出了裏麵的牙齒,委實把周遭的警員們震撼得不輕。
他們都有一種遍體生寒的感覺,萬萬沒想到,陳晨竟敢公然襲警,而且出手這麽狠辣無情,這麽幹脆利落。
“國家賦予你們權利,不是讓你們這些jǐng chá中的敗類顛倒黑白草菅人命,黑暗鎮壓的!”
陳晨目光寒冷地掃視著周遭的警員,擲地有聲地說道:“你們這樣做,對得起你們這身zhì fú和頭頂上的國徽嗎?”
陳晨真的怒了,身為華夏龍魂的成員,經曆過幾場殘酷的廝殺,了解到華夏龍魂的曆史,陳晨比誰都知道華夏人民現有現在的安定生活是多麽來之不易。
但是,這幫jǐng chá中的敗類,他們的職責,原本是應該來保護人民,但是,他們卻公器私用,為了一己私利,侵犯民眾的利益,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也是不能忍受的!
如果對方實在他過分的,他不惜動用華夏龍魂的力量,給當地政府施壓,徹查這幫敗類,讓他們受到法律的嚴懲。
但是,陳晨的嚴厲質問,不僅沒有讓這幫jǐng chá幡然悔悟,反而激怒了他們的怒火
“你,你竟敢襲警?真是膽大妄為,別忘記,我們正在執法,我勸你趕緊放下wǔ qì,束手就擒,這樣,可以減輕你的罪責,否則,我們要對你采取極端措施!”
說話的是湯山縣縣局刑偵隊長馬三,他在警隊裏身手最好,見識也廣一些,從陳晨利落的身手,他看得出來這廝不好對付,甚至可以說是那種分分鍾就能把他們虐殺的高手。也就說,這一次,他們踢到了鐵板上。
馬山竭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出這番話,希望能穩住陳晨,當然,如果陳晨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怕是早已經被他們打趴下,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這種罪名,一般人聽到或許已經嚇得雙腿發軟,瞬間服氣認輸了,但陳晨是何等人?又豈能被他三言兩語給嚇到?
“襲警?”
陳晨嘴角勾勒出不屑的微笑,微嘲道:“我隻是一個打醬油的路人甲,沒有任何違法行為,也沒有妨礙你們的執法,你們一言不合就想把我打死打殘。難道你們這種濫用警械對待一個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的行為就是合法的嗎?或者說,我應該站在那裏毫無反抗地讓你們打?”
馬三等人為之一愕,盡皆啞口無言,根本沒辦法狡辯。
陳晨並沒參與鬥毆,所以,根本不該抓,但是,張大炮為了給坤爺麵子,卻顛倒黑白地抓了。
陳晨也沒明顯的拒捕行為,說白了隻是辯解,這是嫌疑人的正常反應,任何一個嫌疑人都有可能這麽說。但剛剛那名警員不管不問,上去就打,明顯就是違反警官條例的。
“你,你打了jǐng chá你還有理了?我勸你乖乖地放下wǔ qì投降,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你也看到了,我們有這麽多人在呢,你根本跑不了!”
馬三沉聲說道,但明顯色厲內荏。
雖然極力保持淡定,但看向陳晨的雙眸中那驚恐之色還是難以掩飾的,寒風呼嘯,但是,他額頭上,汗水依舊源源不斷地冒出來。
與此同時,五六名警員,紛紛向陳晨包抄過去,手緊緊地按著腰間的jǐng gùn把柄,有的甚至已經拔出了jǐng gùn。
這次行動隻是針對一幫村民,沒什麽挑戰性,所以很多警員沒有帶槍。要是他們帶槍的話,恐怕此時已經拔出槍來,將眼前這個刺頭給打傷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是,哪怕他們有槍在手,麵對陳晨隻有倒下的份兒,甚至拔槍比現在倒下的還要快幾分。
“跑?我為什麽要跑?我還沒把你們這群雜碎都給收拾了呢,幹嘛要走?你們不是想采取極端措施嗎?來啊!小爺我一直在等著你們呢!”陳晨不屑地說道。
“我去,這小子太猖狂了!簡直欺人太甚!馬哥,還和他客氣什麽!打死他!”一個平頭的警員大聲喝道。
“這小子還真狂妄,他以為在湯山這一畝三分地是他說了算嗎?馬哥,咱們一起上,六個人還對付不了他!”另外一名警員也暴戾地叫嚷起來。
“你們還真是無知啊,在絕對的實力跟前,再多的人也根本不夠看!想和我們玩人多勢眾那一套,你們找錯人了!”
陳晨話音未落,忽然動了,右腳一蹬地,結實的凍土地麵沿著他鞋子的四周紛紛隆起,留下一個觸目驚的腳印。
下一刻,陳晨整個人已經如龍似虎地朝著對麵的三人衝了出去,皇圖霸龍拳使出,左腿一個神龍擺尾,一道犀利如刀的腿風貫在了最近的那個平頭警員胸口上。
轟!噗!
平頭警員噴出一口鮮血。
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一輛桑塔納警車上,哐地一聲,玻璃飛濺,車頂嚴重變形。
“給我打!狠狠地打,他敢襲警,打死他,我們也不犯法!”馬三歇斯底裏地喊了起來,揮舞著jǐng gùn朝著陳晨衝了過去。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況且張大炮馬三他們在湯山這一代就是名副其實的土皇帝土霸王。
平日裏誰見了他們都是點頭哈腰膽戰心驚,今天被陳晨這麽強勢的打臉,他們根本忍受不了。
嗤嗤!嗤嗤!
jǐng gùn橫掃的破空之聲尖銳的響起,令人心悸,所有人的jǐng gùn都朝著急衝的陳晨身影狠辣無比地招呼了過去。
不過,他們掃中的卻是陳晨的殘影。
嗖嗖!嗖嗖!
陳晨施展蒼龍淩波步,左衝右突,行進的軌跡完全超越所有人的預料,無法捉摸,而且快若閃電,警員們根本無法捕捉陳晨的具體方位,攻擊紛紛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