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治療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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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治療失敗了
她就把陳晨給恨上了,如果不是陳晨違法犯罪,而且後台這麽大,根本無法撼動,老爸會這麽怕他,這麽對待自己嗎?現在連心愛的工作崗位都保不住了!
雖然胡嬌很不屑交警的工作,可還是帶著調令走馬上任了,總不能cí zhí吧?jǐng chá都當不成了,還抓什麽罪犯啊!
她這交警當得憋屈啊,時刻都憋著一把火,憋得青春痘都冒出來了,內分泌都失調了,脾氣也是越來越火爆。
今天聽到交警通訊台公告,她執勤的這一帶有人超速闖紅燈單行道直接闖,憋了一肚子火的胡嬌就趕過來了,她都想好了,不管哪個混賬,先打一頓發泄發泄心中的怒火再說。萬萬沒想到,竟然遇見了陳晨,她都開心死了!
終於可以收拾你了啊!
“通融一下?為什麽要通融你?憑你是社團大佬啊,還是憑你有錢啊?還是憑你和薛道明時文彬關係好啊?”
胡嬌不屑地看著他道:“我明白告訴你,這些玩意對我來說,沒用!今天我就是要辦了你!現在把車挺好,下車,拷上shǒu kào,和我到交警隊接受處理!”
她之所以要把陳晨帶進警隊,也是想趁機審問陳晨一番,讓陳晨招供,到時候,鐵證如山,陳晨後台在大也沒辦法翻供啊!
陳晨一聽她把自己的底子摸得門清,就明白她在針對自己,不過對她並沒有產生多少惡感,甚至有點欣賞她這種剛直不阿的個性。
陳晨把行駛證駕駛證等遞了過去,笑道:“胡警官,您要說我違章什麽的,沒關係,我認了,我接受處罰。該罰款的,我交。該扣分的,隻管扣。吊銷駕照都沒關係!但是,我實在有急事兒,就沒必要跟著你去交警隊了吧?”
“放屁。你這已經不是違章那麽簡單了,你這叫危害公眾安全,你想想,一路上你闖了多少紅燈!給我下來啊!”胡嬌秀眉一揚,用jǐng gùn指了指陳晨的鼻子道。
“我要是不下去呢?”陳晨有點不高興了。
“那我就隻能執法了!要是打傷你,你可別叫疼!”胡嬌表麵上還是挺嚴肅的,其實心裏樂壞了,她一直想找機會收拾陳晨呢,沒想到陳晨就送shàng mén來了。
這時候,陳晨的shǒu jī又響了,是阮萌又來催了:“陳晨,你怎麽還沒到啊!徐爺爺服了張江楓的藥,沒用”
她說話都帶著哭腔了,讓陳晨一陣心疼,忙道:“我在路上呢,馬上就到!”
這廂邊,傅朔風也沒閑著,拿出軍官證和胡嬌解釋呢:“警官,我們真的有急事。公務!真的是公務啊!”
“你都快八十了,還在服役呢?”
胡嬌拿著那警官證,直接就不屑地笑了,官兵都有服役年限的,誰要七八十歲的兵啊?這也太扯了,肯定是假的啊!
啪!
胡嬌一把就把軍官證給摔了,然後就一把朝著傅朔風的衣領抓了過去,寒聲道:“這麽大年紀,還冒充軍人詐騙,為老不尊,我看你還能騙到什麽時候?”
她直接把傅朔風當成老騙子了,畢竟,最近詐騙案挺多的,金陵也發生了幾起。
胡嬌覺得,陳晨這種大混混,三教九流什麽人都認識,和詐騙犯勾結在一起,倒是不奇怪,沒準還是共犯呢。
胡嬌根本不算武者,一點修為都沒有,手底下的功夫都是在警校裏學的,或許在警隊裏算是高手,但哪裏是傅朔風的對手啊?
啪!
傅朔風屈指一彈,胡嬌隻覺得手腕一麻,胳膊就忽然偏移了方向,抓到了座椅的靠背上。
胡嬌一驚:“呀!老頭,你”
陳晨真急眼了,下了車,甩上車門道:“胡警官,別和我為難,我真有事兒!趕緊把你的摩托車移開,否則,我給你撞過去了!”
胡嬌正愁陳晨不下車,不好抓捕呢,陳晨下了車,倒是正中下懷。
不過,她倒是知道陳晨身手不錯,所以,全神戒備,穩步向陳晨逼近過去,道:“陳晨,我不管你什麽事兒,必須跟我走一趟!”
“真煩人!”陳晨懶得理會她了,轉身走到了警用摩托車邊,單手拎著車把,輕鬆提起,就往一邊扔了過去。
哐!
摩托車撞在了路邊花壇上,發出一聲爆響,擋風玻璃和車燈當即就碎了,塑料擋板嚴重扭曲變形。
“陳晨,你站住!”胡嬌怒目圓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陳晨這態度太囂張了,不配合調查不說,還破壞警用設備。
“神經病!”陳晨不理她,大步流星地朝著車子走過去。
唰!
胡嬌邁著細碎的步伐,飛速而無聲地欺近陳晨,掄起jǐng gùn,斜斜地直接朝著陳晨的脖頸抽了過去。
胡嬌這一jǐng gùn抽得頗有章法,她知道陳晨實力不俗,當麵鼓對麵鑼地打,她根本不是對手,所以,幹脆選擇偷襲。
而jǐng gùn打在了腦袋上,很可能會造chéng rén的猝死,但抽在脖頸處,會讓人瞬間窒息,造成休克,能抓住陳晨,而且不會造成嚴重的傷害。
陳晨現在六識五感已經敏銳到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天目都快開了,胡嬌這種偷襲,又怎麽能躲得過他的感覺?
啪!
陳晨一擰身閃開一擊的同時,一把抓住了jǐng gùn,手臂一振,胡嬌隻覺得一股千鈞巨力襲來,jǐng gùn登時脫手,人依舊不由自主地往前麵衝過去。
陳晨右腳伸出,絆在胡嬌的腳腕上。
胡嬌身體瞬間失衡,向前麵撲倒過去。
陳晨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臂,左手棄掉她的jǐng gùn,從她腰間取下shǒu kào,哢地一聲銬上她的右手腕,另外一端直接拷在了路中間的護欄上。
“拜拜了女警花,您慢慢蹲著這裏玩吧!”
陳晨摘下她腰間的shǒu kào鑰匙,在手裏晃了晃,得意洋洋地笑道。
“放開我,禽獸!”胡嬌氣得肺管子都炸了,這也太丟人了,自己身為jǐng chá,竟然被銬起來了,傳揚出去,還混什麽啊?
“你長得挺美,但是,你想得比你長得還美呢!”
陳晨冷冷地一笑,手一揚,嗖地一聲,把鑰匙扔到遠遠的花壇裏,道:“你讓別人幫你慢慢找吧!”
“混蛋啊!你個賤人,趕緊放開我!不然我下次碰見你,絕對不放過你!絕對揍得你滿臉開花!”胡嬌憤怒異常,不停地喝罵和威脅。
“你還要揍我呢!我好怕啊!那我再放開你,豈不是找虐嗎?拜拜了您呐!”陳晨對胡嬌的喝罵和詛咒充耳不聞,上車,發動,一路狂飆而去。
很快抵達了軍分區療養院,阮世雄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升降杆早就升起了,陳晨車子嗖地開進去,一路到別墅門口才停下。
下了車,阮世雄已經顛顛地趕過來,氣喘籲籲地道:“下午兩點半發作的,先喝了張江楓的湯藥,安靜了不到半個小時,又發作了!很強烈!”
“走,進去看看!”陳晨連忙走進了院子,在阮世雄的陪同下,直接來到了書房。
此時,徐老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固定在一張病床上,嘴巴裏也塞了護具,這是擔心徐老神智全失的情況下,咬傷了舌頭。
“嗬嗬嗬嗬”
徐老渾身不停地顫抖著,奮力地掙紮著,帆布條做成的束手帶束腳帶甚至有斷裂的危險,喉嚨間發出怪異的聲音。
“這可怎麽辦啊?張神醫,你快想想辦法啊!”阮浩雲急得滿頭大汗,想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走來走去。
阮萌趴在徐老跟前,眼淚狂流,喊道:“爺爺,我是阮萌啊,您難受嗎?您安靜一下別在掙紮了啊!”
陳睿皺眉道:“實在不行,注射鎮靜劑吧!”
“那是治標不治本啊!”
張江楓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微笑道:“阮先生,你不要著急,湯藥馬上煎好,徐老服下,自然藥到病除!”
阮萌聽見門響,轉頭見陳晨進來,連忙抱著他的胳膊哀求道:“陳晨,你有沒有治療徐爺爺的辦法?求求你,出手吧”
陳晨現在已經有了百分之百的信心,點了點頭,道:“陳睿醫生,麻煩你把徐老的束手帶解開,我來治療!”
“”陳睿還在猶豫,畢竟,他不了解陳晨的實力,若是徐老出了狀況,哪怕是陳晨引起的,但他作為主治醫師要全麵負責徐老的安全,也難辭其咎。
張江楓頓時不滿起來,斜睨了陳晨一眼道:“把徐老解開?他現在神智全失,萬一傷了自己或者別人,你負責得了嗎?”
“我能負責!”陳晨冷冷道。
張江楓寒聲道:“陳晨,我承認你古武修為不錯,但治病不是打架,徐老更是位高權重,對華夏軍方對華夏龍魂至關重要,要是出了個閃失,我們都是千古罪人!你,不要為了一己私利,為了炫耀自己的醫術,為了獲得阮萌的芳心,就罔顧徐老的生命和健康!”
“我能負責,如果我不能把徐老治好,任何人要追究責任,我陳晨一力承當,和你們沒關係!”陳晨寒聲道。
陳晨聲音不高,但是說話擲地有聲,讓很多人都是一愣,都在懷疑,莫非,他真有什麽通天徹地的本事不成?
此時,藥老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不屑道:“陳晨,你就不要逞能了,你那點微末道行,根本不值一曬!”
阮浩雲看到湯藥,好像看到了治愈的希望,激動地搓著手道:“好,藥來了!藥來了徐老就有效了!快喂藥!”
藥老將湯藥遞給陳睿,很有威勢地道:“喂徐老服下,保準藥到病除!”
陳睿接過湯藥,來到徐老床頭,正準備喂下,突然,啪地一聲響,一張大手閃電般伸出,直接把那碗湯藥抽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