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沒人要的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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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沒人要的破鞋
此時,心亂如麻的蘇涼七,根本就不想理會紅蘿。
可是,立在玉石桌前的紅蘿,一點兒都沒有要出房門的意思。
“蘇涼七,別得意,就算你勾引到了主上又如何?主上的母親也絕對不會同意你!”
紅蘿眼底都是幸災樂禍,還混雜著濃濃的妒忌之色。
“鹿景修的母親?”聞言,蘇涼七眼底不由的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她在神官府呆了那麽久,還從來沒有聽到鹿景修提到他的母親。
她還以為他的父母不在了。
“對,就是主上的母親,主上的mèi mèi慘死,主上的母親,根本就不會接納一個外來的女人。”
紅蘿說著眼底閃過一抹得意之色。
“我還是奉勸你早點兒放棄吧!主上是不可能真正的和你在一起,到時候落在個沒人要的破鞋名聲,可就不好了!”
破鞋?!
聞言,蘇涼七眼底閃過一抹厲色,驀地抬手,周身的黑荊棘,瞬間打到了紅蘿的臉上。
“啪!”一聲皮肉撕裂之聲響起,紅蘿一聲慘叫,直接蘇涼七抽到在地。
因為蘇涼七現在可以調節木係黑荊棘裏的dú sù,所以,蘇涼七打向紅蘿的黑荊棘,並沒有劇毒。
但是就算沒有劇毒,打在臉上也是劇痛無比。
“你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打我?!”紅蘿捂著汨汨冒著臉頰,疼的滿臉扭曲,滿眼陰毒的宛著蘇涼七。
同時心中震悚不已。
幾日不見,這個賤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強了?!
“別來煩我!”
蘇涼七眼神冰冷的斜著紅蘿,眉宇間都是不耐煩。
現在,她的心情可是非常不好!
紅蘿一聲驚呼,將樓船之上的眾人引了過來。
也包括鹿景修,藍靈兒她們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見眼神冰冷的墨袍男子走了過來。
強大冰冷駭人的氣息四散開來。
藍靈兒一眾人竟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不敢再向前走去。
一身白衣雪袍的白千月聽到蘇涼七所在的那間房間內有聲音,連忙朝著房間門口走去。
卻在門口被一身黑色勁裝,臉色冷硬的暗一,伸手攔下。
“千月大人,主上在裏麵,還請大人回避。”
“”
白千月眉頭緊皺,想要在開口,但是想到了自己還有自己僅剩不多的部下,現在處於鹿景修的船上。
想想還是放棄了。
剛才聽到的不是涼七的聲音,她應該沒有什麽危險。
有句話是應了白千月現在的處境。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若不是這是在鹿景修的船上,白千月怎麽都會衝進去,確保一下蘇涼七是否安全。
鹿景修剛進房間內,紅蘿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忍著臉上尖銳的刺痛,故意用力的按壓臉上的傷口。
讓臉上傷口裏流出的血液更加凶猛。
哭的一臉撕心裂肺。
“主上屬下給七xiǎo jiě送飯,可是,七xiǎo jiěxiǎo jiě卻嫌棄味道不和口味,就朝屬下發火”
紅蘿率先開口,故意扭曲事實,想讓讓蘇涼七百口難辯。
哼!該死的賤人,還想跟她鬥?!
鹿景修撇了一眼,一臉血汙的紅蘿,抬眼望向床榻之上,麵無表情望著自己的少女。
如古井幽潭般的紫眸,看不出任何情緒。
“出去。”鹿景修聲音冰寒開口。
“是,主上。”
紅蘿應聲起身。
在鹿景修身後陰毒的望著蘇涼七,眼底閃過一抹喜色。
哼!主上生氣了!看你這個賤人還如何囂張?!
紅蘿故作受傷嚴重的踉蹌走出去。
房門被關上,此時,房間內,就隻剩下了鹿景修和蘇涼七二人。
“怎麽了?又想為你的屬下出氣?”
蘇涼七望著居高臨下的男子,嘲諷的扯了扯嘴角。
男子朝她走了過來,可怖的魔獸miàn jù之下,幽深的紫眸眼底閃過一抹流光。
“你在怪我?”鹿景修是肯定的語氣。
蘇涼七眼神陰鬱的扯了扯嘴角。“哪敢?”
鹿景修望著少女失望的臉色,心情多了些許複雜。
他端起了一旁玉石桌上,玉盤裏的參湯,朝著蘇涼七走了過去。
“這麽久,你應該餓了。”
鹿景修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此時,聲音裏麵,好像夾雜著一抹溫柔。
蘇涼七望著端起琉璃碗的男子,眉頭不禁蹙了蹙。
他到底在演哪一出?
該不會是想用參湯燙她吧
蘇涼七望著慢慢走過來的男子,眼底溢滿了戒備之色。
鹿景修沒有在乎少女臉上戒備的神情。
直接落做在蘇涼七的身旁,修長的手掌,舀了一湯匙參湯,送到了蘇涼七的嘴邊。
琉璃碗中帶著藥香的參湯香味,撲麵而來。
蘇涼七怔怔的望著身旁給自己喂參湯的男子,竟鬼使神差的張口喝了下去。
帶著藥香味的參湯,在蘇涼七口中化開。
此時,她的臉上,溢滿了震驚。
他不是要教訓她,為他的下屬出氣嗎?
而且她還不自覺的喝了
蘇涼七搞不懂鹿景修的想法。
“好喝嗎?”
男子開口,清冽的聲音,從魔獸miàn jù之後傳來。似乎摻雜著溫柔,不禁讓蘇涼七心神一顫。
望著男子魔獸miàn jù後,溫柔狹長的紫眸,不禁狠狠地甩了甩了甩頭。
這參湯難道有藥?讓她產生了錯覺?
“怎麽了?”鹿景修望著蘇涼七有點兒反常,不禁開口詢問。
蘇涼七在次看向男子的眼睛時,隻看到了魔獸miàn jù之後的冷漠的目光。
果然是她眼花了。
鹿景修那樣的人,怎麽可能會對別人溫柔,況且還是她?
“我打了你的屬下,你不應該像過去一樣懲罰我嗎?”
蘇涼七眯了眯眼,眼底都是疑惑。
聞言,鹿景修眸光閃了閃,並沒有回答蘇涼七的話。
隻是將手中裝著參湯的琉璃碗,放到了蘇涼七的懷中。
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床榻之上,渾身還沾有血汙的少女。
“喝完了,就差不多靠岸了。”
鹿景修說完,便轉身出了房間。
立在樓船大堂中的鹿景修,轉頭順著視線。
望著坐在船頭,往臉上上藥的紅蘿,幽深的眼底閃過一稍縱即逝的抹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