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夜夜睡你家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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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來,送去祭靈台!”暗一滿臉冷漠一聲令下,其它的暗衛一擁而上,將地上的女子給粗魯拖了起來。
朝著大門口拖去。
祭……祭靈台?!你……你們……怎麽可以?!”
聞言,那女子聲音沙啞,驚恐的掙紮。
祭靈台是天玄宮一個處置罪人的地方,去了隻有死路一條。
而且那裏非常恐怖,如同人間煉獄。
暗一冷聲撇了那女子一眼,沒有半分憐憫:“你最不該的就是得罪主上的女人。”
此話一出,眾人無比震驚,他們沒有想到蘇涼七,在鹿景修心底居然站了這麽重要的位置。
隻要得罪蘇涼七的人,下場直接是最慘的!
本來還想著找機會欺負蘇涼七的女子們,頓時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心中還不斷後怕,幸好剛剛自己沒有一同辱罵蘇涼七,不是祭靈台又要多一個亡魂了!
鹿景修這一招殺雞儆猴,著實震懾了不少人。
立在大殿之中的紅桃,望著門口消失的掙紮的身影,臉色慘白,手心溢滿了薄汗。
少主居然如此重視那個女人……
為什麽同樣是侍女,差距確實這麽大……
紅桃的眼底,溢滿了不甘心。
…………
雪,依舊下著。
天玄宮裏,還是特別的冷。
蘇涼七從東殿,走到自己居住的北殿,渾身已經凍的冰涼。
蘇涼七推開了她自己住的房間,本來準備休息一下。
卻不想,房間之中,玉石桌上擺滿了各種香噴噴的飯菜。
一身墨色錦袍的俊美男子,坐在玉石椅上,表情冷漠半靠在玉石椅之上,低頭看著手中的卷軸。
見蘇涼七進來,男子抬起了頭,望著門口的少女,眼底才蕩漾起了一抹瀲灩。
將手中的卷軸放到了桌上。
你……怎麽在這裏?”
鹿景修不會真的是想跟她一起用膳?
蘇涼七臉上不由的閃過驚訝之色。
你不是餓了嗎?”
鹿景修開口,聲音依舊冷漠,可是蘇涼七若是仔細聽,就能聽的出那聲音裏,多了一抹往日裏沒有的溫柔。
蘇涼七狐疑的望著坐在對麵的俊美男子,心中不禁嘀咕著:
這鹿景修該不會是又想出了什麽欺負她的手段來了吧……
怎麽突然這麽好心請她吃飯?
是不想吃?”鹿景修見蘇涼七一直立在門口沒有動,不由的蹙眉。
吃!”
怎麽不吃?
蘇涼七聞著空氣中讓人垂涎欲滴的香吻,不禁吞了吞口水。
不是她沒有出息,隻是,她已經餓了太久……
在不吃飯,真的要餓的撲倒在地了。
而且,她知道鹿景修再討厭她,也不會下藥去毒氣她!
因為他想要她的命的話,那簡直太簡單。
見少女坐到了飯桌前,鹿景修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些。
此時的蘇涼七,才發現桌上一整桌的菜,都是她在神官府喜歡吃的。
她不禁有些微微愣神……
他……還記得這些……
明明不喜歡,總是做著讓她誤會的事情來……
蘇涼七心底有些酸脹感,無奈一笑。
既然都是過去,就不要想了。
為什麽不吃?”鹿景修見蘇涼七望著桌上的菜表情不對,不由的蹙了蹙眉頭。
心中疑惑蘇涼七是不是已經換了口味。
你也吃吧。”聞言,蘇涼七開口後,就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
也沒有解釋太多。
她沒有去管鹿景修是不是先動筷子那些規矩。
還是保持著過去在神官府吃東西的模式一樣。
或許,在她心底深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並沒有將所有的都忘掉。
也是……
忘掉是何其難?
鹿景修坐在對麵,望著少女吃飯的模樣,心中情緒百轉千回。
他舍不得傷害蘇涼七,縱使她欺騙他的感情。
在今日之前,他都想著是如何報複蘇涼七。
可是,在昨夜,他做了一個夢,關於蘇涼七。
他夢見他非常生氣她的欺騙,他殺了她。
他本來以為他會很高興,可是……沒有。
他看著她鮮血淋漓的身體,沒有任何生息的脈搏。
他不但沒有高興,甚至難過的要發瘋。
在那一刻,他驚醒了過來。
發現了那不過是一場夢,他慶幸自己在做夢。
那時,他才明白,他所謂的報複,不過是因為不想離開她的借口。
因為……得知了真相,唯一能夠讓她留在身邊的借口,就隻能以傷害為名義。
…………
一頓飯,並沒有要多久。
鹿景修也因為有事,去處理別的了。
蘇涼七還沒有熟悉過這裏的地形,就想出去走走。
可是,剛出去,就看到了端著點心而來的紅桃。
紅桃依舊是小小的身影,但那臉上,早已經沒有了第一次看見蘇涼七時,滿臉的笑容。
紅桃望著走廊上,被風雪照映如同雪中仙子的少女,明眸皓齒,不染纖塵。心中的不平衡加大。
明明同樣是侍女,不過是長了一張比較好看的臉罷了,差別待遇確實這麽大!
紅桃不知道,過去蘇涼七臉上毀容時,鹿景修都沒有嫌棄過。
又怎麽會因為容貌而傾心誰?
七小姐,這是老夫人裳給你的糕點。”
紅桃故意把送給,說成賞給,錯一個字,有些天差地別的待遇。
完全扭曲了秦茹心疼蘇涼七的意思。
紅桃本來就是秦茹的侍女,一直侍奉秦茹。
秦茹知道蘇涼七在這裏,本來想要來看看蘇涼七,卻又怕被林楚楚知道,害了蘇涼七。
就隻好讓自己的侍女,將自己最喜歡吃的糕點送了過來。
放下吧。”蘇涼七眼神冰冷,沒有多餘的表情給立在身前的紅桃。
她不是聖母。
對於這種處處算計自己的人,她並沒有什麽好脾氣。
紅桃望著蘇涼七如此冷淡的態度,心中的怒火瞬間便被激起來了。
她在這東殿,其它弟子見了哪一個不去討好她?
何時有侍女給她臉色過?!
涼七姑娘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紅桃臉上溢滿了怒意嗤笑道:“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奴才怎可去勾引自家的主子?!”
紅桃的話,是在教訓蘇涼七和鹿景修走的太近,不準蘇涼七做出逾越的事情來。
聞言,蘇涼七突然想笑。
若是這種事情,是鹿景修的母親秦茹說的,她或許還能理解,可是眼前的是哪根蔥?
蘇涼七譏諷的扯了扯嘴角,臉上露出了惡劣的笑意,盯著比她矮半個頭的紅桃道:
你是他的什麽人?你是以什麽立場,對我說出這番話來?我就是要勾引你家少主怎麽了?”
你……!你不要臉,你怎麽能說出如此不知羞恥的話來?!”紅桃氣急,憤怒開口。
聞言,蘇涼七臉上惡劣的笑意再次擴大:“我不禁要勾引你家少主,我還要夜夜睡你家少主!你又能怎樣?”
夜夜睡本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