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競選暗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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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
偌大的宮殿之內。
有三人坐在檀香木桌案前。
一身金彩色流沙錦袍的男子,望著坐在對麵心意已決的少女。
俊美的臉上溢滿了不讚同。
阿七!你好不容易從妖域逃出來!怎麽再去犯險?!”
這這世間能夠治好血魘眼睛的藥,隻有妖域鬼穀鬼醫那裏。才有治好血魘眼睛的藥。
我必須要去,你放心,我一定會注意分寸,不會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裏。”
蘇涼七說著,抬手手中的青花茶杯,送到了嘴邊,抿了一口裏麵上好的茶水。
可是,你知不知道,白澤以為你已經死了,要是讓他發現你騙了她,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梵羅蹙著眉頭,好看的眸底,溢滿了擔憂。
阿七,我們在想想辦法,或者還有別的辦法。若是血魘知道你去了妖域,他一定不會讓你去的!”
聞言,握著手中握著青花瓷被的蘇涼七,手中動作不由的一頓。
她抬頭,望了桌上的血舞和梵羅一眼,眼底溢滿了認真之色。
這件事,你們誰也不能告訴血魘。
血魘身體現在受了反噬,修為大跌,眼睛也受了傷。
他需要好好休養。你們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蘇涼七說完,桌上的二人不禁沉默了。
血舞。”蘇涼七轉頭望著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美貌女子道:
血魘現在受了傷,不能讓魔域其他人看見。容易讓別人心生動蕩。”
這個我當然知道,你若是覺得我會因此而感謝你,你就大錯特錯了!
你把哥哥害成了這樣,哥哥接受了你!我可不會接受你!”
血舞冷冷的宛了蘇涼七一眼,眼底溢出了些許薄怒。
血魘為蘇涼七受傷這件事,血舞還是有些放不下。
我不在乎你接不接受我,不管你有多討厭我,但是,現在我們的目標,都是一個。”
蘇涼七將手中的兩個傳訊石,放在了血舞和梵羅的桌前。
接著道:“這個傳訊石很隱蔽,我需要各路消息,你們若是有消息來,到時候,就能直接傳訊給我。”
阿七……”梵羅望著手中黑色的傳訊石,眸光裏溢滿了擔心。
你和白澤有血仆契約,你回去了,不管變成什麽模樣,他一定能夠認出你來。”
這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找到了影藏契約氣息的寶物。”
讓我陪你一起去。”
梵羅握著手中的傳訊石,滿臉認真道。
你回神域。你太久沒有回去,神子一定會怪罪於你,你不用擔心我。我的能力並不弱。”
…………
一翻商定之後,血舞就在魔域支持大局,而梵羅先回神域。
而她去參加妖域的暗衛競選。
因為鬼穀,除了白澤和他的親信,別人根本就進不去。
所以要想進鬼穀盜藥,隻能夠成為白澤身邊的親信,才能被帶進去。
而暗衛,是最好的身份。
而正好,這些時日,妖域正在競選皇城暗衛。
……
妖域。
繁花的街道之上,熙熙攘攘。
一身墨色錦袍男子,手中抱著一把靈劍,在街道中央走著。
朝著妖域皇城暗衛競選的地方而去。
墨發高束的墨袍男子,身材纖細,唇紅齒白,相貌清秀俊雅。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易容之後的蘇涼七。
她身上的血仆氣息已經被掩蓋住,也束了胸。
就算是梵羅立在她麵前,也不一定能夠認出她來。
蘇涼七望著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眸光幽遠,喃喃開口:
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這裏……”
想到了腦海裏的那抹紅色身影,蘇涼七嘴角勾起了一抹釋然的淡笑。
他們之間早就過去了。
這世間也在無妖靈域的七公主。
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治好血魘的眼睛,和去鬼域救出父親。
……
蘇涼七還未走到暗衛競選的擂台周邊,就聽到了一陣又一陣的呐喊聲。
暗衛競選的擂台周邊,人山人海。
打的好!
打的好!”
…………
蘇涼七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擠進了人群之中。
剛抬頭,就看台了擂台之上,一個人直接被另外一個人給揍飛了出去。
周圍頓時議論紛紛。
這個人真是猛啊! ”
很強啊他!連贏了六場,連剛剛一直穩拿第一的人,都給挑了下去!”
看來今天的勝負已經定了!”
絕對是他贏定了!”
…………
蘇涼七望著擂台之上,手拿著巨斧,渾身布滿鼓起肌肉的男子。不由的蹙了蹙眉。
隻見擂台之上的那滿身肌肉的男子,將那人踢飛之後,直接一腳蹋在了那人的胸前。
直接將那人踩的口中不斷溢出了鮮血來。
滿臉傲慢的狂笑道:
還有誰來挑戰我?!想送死的都過來!”
那滿身肌肉的男子說完,擂台之下都是議論聲。
他好囂張!”
明明已經打敗了別人,卻還踩在別人胸口上耀武揚威!真是可惡!”
怎麽了?你想準備出去打抱不平不成?”
我哪裏是這個意思?!”
周圍的所有人,沒有一個人敢上去。
因為誰上去,誰就是送死!
因為台上滿身肌肉的男子,贏了幾場,就殺了幾個人。
性格十分的殘暴。
這暗衛競選,隻是點到為止,可以傷,但不能死。
可是這渾身肌肉的可怕男子,每故意打死一個人,都說是一時失手。
……
站在不遠處城樓之上,觀看著台下情況的雲一,轉頭衝著做在桌邊的兩位氣息強大的男子,道:
君主,看來今天能成為您暗衛的是一個性格比較暴虐的人,他都殺了好幾個人了。”
那樣的人,比完直接推入蛇窟。”
坐在玉石桌邊,一身紅色錦袍的銀發男子,品著手中琉璃杯裏的酒水,頭也沒回的冷漠開口。
聽到男子冷漠涼薄的話,坐在一旁的姬千夜,抬頭望著身旁男子冷漠俊美的側臉。
心中微微歎息了一聲。
眼底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自責。
自從經過了那件事之後,白澤便性情大變。
變得更加冷漠無情,沉默寡言。
而他和他隻間,雖然沒有捅破,但是他也明白,因為那件事,他和他的兄弟之情。
早已經破裂。
……
擂台之上。
肌肉男子,見沒有人上來,十分的囂張。
低頭衝著腳下口中不斷溢血的男子喊道:
既然沒有人在敢上來,那麽,大爺我就要失手踩死了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