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梵羅的另外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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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坐在哪裏的蘇涼七,因為知道白澤一直喜歡吃魚,所有並沒有多想,

    以為白澤是真的喜歡吃魚,才接過梵羅手中的魚塊。

    梵羅望著坐在對麵的白澤,眼底閃過一抹暗光,笑道:

    “既然邪帝大人愛吃,那就多吃一點。”

    梵羅說著,直接將一整盤魚放到了白澤的麵前。

    “多謝。”

    白澤勾唇,禮貌道謝,演的很真的一樣。

    坐在一旁的夏子時,朝著坐在一旁的白澤笑道:

    “白澤,多吃著點青菜,多吃青菜對身體好。”

    她說著,便夾起了一些青菜。想要放到白澤的碗中。

    可是,還未方入白澤碗中,就見白澤直接拿來了自己麵前的琉璃碗。

    冷漠道:

    “本尊從不吃青菜。”

    聞言,夏子時的手,頓時僵硬在了空中。

    她尷尬的笑了笑,便直接收回了手,放到了自己碗中。

    笑道:

    “白澤不喜歡吃,我來吃好了。

    啊!對了,魔神大人,不知你喜歡什麽樣的男子,我一直都很好奇呢!”

    夏子時說著,不由的滿臉天真溫柔的望著,正在望嘴裏扒著飯粒的蘇涼七。

    此話一出,不由的讓蘇涼七驀地一怔。

    蘇涼七抬頭,就看到了白澤和梵羅突然看向了自己。

    蘇涼七眼神暗了暗。

    夏子時在白澤和梵羅麵前問這種話,明顯就是給她使小辮子。

    她不管如何回答,都會傷道一方。

    她眼底閃過一抹冷光,朝著夏子時笑道:

    “大公主可是女子,怎不知食不言寢不語?”

    蘇涼七的話,直接堵夏子時的臉色一陣鐵青。

    接下來的用膳中,不管梵羅給蘇涼七夾什麽,都被白澤直接夾走了。

    蘇涼七在遲鈍,也明白白澤和梵羅在較勁。

    一頓飯吃的蘇涼七跌宕起伏。

    比上了戰場還累。

    吃完飯,蘇涼七剛準備起身離開。

    坐在對麵的白澤,便先一步起身,直接來到了蘇涼七的麵前。

    “白澤……”

    蘇涼七望著居高臨下,臉色黑沉的白澤,不由的輕聲開口。

    白澤沒有說話,冷著臉,一把捏住了蘇涼七的胳膊,從檀香木椅上將她拉了起來。

    朝著寢殿的方向而去。

    ……

    梵羅望著緊緊拉住蘇涼七的白澤,狹長的鳳眼眼底,被幽深黑色所覆蓋。

    立在一旁的夏子時,撇了一眼梵羅臉上的黑成之色,

    眼底閃過一抹算計的光芒。

    “梵羅,你不是喜歡魔神大人嗎?不如和本宮做個交易如何?”

    聞言,梵羅轉頭,眼神嘲諷的斜了夏子時一眼,冷漠道:

    “跳梁小醜。”

    “你……你說什麽?!”夏子時聞言,滿臉溢滿了震驚之色,

    不敢相應自己剛才所聽到的。

    “你說本宮是跳梁小醜?!簡直大膽!你是什麽東西?!

    不過就是和花神罷了!

    一個墮魔的花神,居然還敢恥笑本宮?!”

    此時,白澤不在這裏,夏子時也不用憋著自己真實模樣了。

    她這樣讓人討厭的模樣,梵羅三千年前就見過了。

    ……

    梵羅卻是冷冷的扯了扯嘴角,並沒有將夏子時放在眼裏。

    “夏子時,三千年前,本君就是相信了溫柔的外表,我愛的人才會被你害死。

    現在,本君怎會重蹈覆轍?

    墮神又如何?本君依舊以實力回到了

    原來的位置。

    和一個心裏如同惡魔一般的你相比。

    本君覺得,就算真的化為惡魔,也比你幹淨。”

    “你……!”

    梵羅的一番話,差點兒將夏子時給氣死。

    “本宮可是神域的大公主,你是不是瘋了,居然敢如此和本宮作對?!”

    聞言,梵羅的臉色頓時麵如結霜。他轉頭冷冷的盯著夏子時道:

    “你害任何人都行,若是想要害她,本君就算是被神子追殺,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梵羅淩厲駭人的眼神,直接嚇得夏子時下的驀然一怔。

    她張了張口,臉色慘白,竟然是一個字,也沒有吐出來。

    梵羅說完,便冷漠離開。

    這是夏子時,第一次看道梵羅如此冰冷的一麵。

    足足讓她震驚了好半天。

    恢複過來的夏子時,眼底溢滿了怨毒之色。

    雙手緊緊捏著玉石桌麵的桌邊。

    梵羅居然為了七夜那個賤人,威脅她,真是太過分了!

    她一定要讓七夜那個賤人好看!

    …………

    寢殿之內。

    “砰!”的一聲,大門被驟然關上,白澤將蘇涼七雙手按到了頭頂,將她抵在了牆上。

    “白澤……你想做什麽?!”

    蘇涼七蹙著眉頭,望著眼前盡在咫尺的俊美男子,心中有些忐忑。

    男子離她很近,近的可以讓她聞到男子身上清冽的花香。

    “本尊想做什麽?”

    白澤血粉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曖昧的弧度。

    “當然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白澤的眼神,多了一絲情欲。

    每次當他接近蘇涼七時,身體就有了感覺。

    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不……不行!”

    蘇涼七連忙搖了搖頭。

    先不說答應魔祖的那三件事情,就說她現在的身體,都還懷有身孕。

    若是行房,後果不堪設想!

    ……

    見蘇涼七搖頭抵觸的模樣,白澤不由的蹙起了眉頭。

    猶如一盆涼水澆遍了全身。瞬間沒有了任何感覺。

    他鬆開了蘇涼七的手腕,望著眼前如同受驚小鹿般的蘇涼七,臉上多了一抹嘲諷之色。

    “為何不行,是因為你的身體隻想讓梵羅和血魘碰吧!”

    白澤的話,讓蘇涼七如遭雷擊。

    她瞳孔驟縮,臉色頓時慘白如紙。

    抬頭怔愣的望著滿臉失望的俊美男子。

    不……

    不是的……

    她對於梵羅和血魘的喜歡,真的如同家人一般。

    那些愛都是她前世的事情,雖然她現在記起來了。

    但是還是感覺,那都是她身體裏另外一個人的愛和記憶。

    這輩子她最先認識的就是白澤……

    從始至終,她愛的隻有白澤。

    可是,命運卻始終不讓她靠近白澤。

    若是,接近白澤,就是白澤生命的終結。

    她寧願,永遠也不要接近他。

    他想他好好的活著。

    至少,她覺得生活,還有一個念想。

    ……

    蘇涼七很想告訴白澤一切,可是,她明白,她若是告訴了白澤,

    她答應魔祖的三件事,白澤寧願死,也不會讓她繼續下去。

    ……

    白澤失望的望著眼前一句話也不說的少女,眼底溢滿了痛苦之色。

    哪怕……    她反駁一句,他的心,都不會如此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