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蘇涼七和冷玄烈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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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她?”
冷玄烈嘴角的笑容漸漸隱去。
“本尊為何要幫她?”
“她可是你的女兒!”
姬千夜臉色非常難看。
“正是因為她是本尊的女兒,本尊才會袖手旁觀。不過……”
冷玄烈說著,不由的轉頭望向立在大殿之中的姬千夜,眼底晦澀不明。
“不過……你為何如此生氣呢?
你不過是轉世曆練的一番。難道真的喜歡上了七寶?”
冷玄烈的話,不由的讓姬千夜臉色一變。
“怎麽可能?!不過是轉世時被迷惑的心智而已!本座怎麽可能真的喜歡她?!”
姬千夜連忙矢口否認。
聽到了姬千夜堅定的話,冷玄烈才勾了勾嘴角,神情緩和了些,道:
“這樣最好不過,她可是你的侄女,你可不能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在聽到侄女二字時,姬千夜臉色驟然一白。
姬千夜和冷玄烈本就是雙生子,二人本就不和,曾經喜歡上一個女人,後來那個那個女人選擇了冷玄烈。
在後來那個女人生下了蘇涼七,便去世了。
而那個時候大戰在即,冷玄烈為了保護蘇涼七不受敵人的迫害,便將蘇涼七偷偷寄養給了魔域的老魔主。
這一戰就持續了很多年,等大戰結束之時,冷玄烈準備去接自己的女兒時,才知道了自己的女兒已經被人害死。
魂魄破散飄散到了異世。
冷玄烈非常生氣傷心,但是也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
他的女兒需要鍛煉,需要成長,若想成為真正的魔神,就必須踏著刀山火海而過。
體會到失望至極的悲哀,悲痛至極的心情。
為此,沒有去殺那些人,而是等著有一天,讓蘇涼七自己去解決害過自己的人。
大戰之中有姬千夜的幫忙,道姬千夜身受重傷,需要轉世聚魂才能夠再次複活。
所以,當時,冷玄烈也給了姬千夜一個命令,轉世間尋找到他的女兒。
不過,轉世後的姬千夜根本就沒有什麽記憶。
所以並沒有找到蘇涼七,但是後來姬千夜還是陰差陽錯的找到了蘇涼七。
所以,在冷玄烈心中,姬千夜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姬千夜壓抑著心中的翻江倒海心情,蹙著眉頭道:
“本座不明白,若是她無法走出現狀,那該如何?
難道讓她一直痛苦下去嗎?”
……
冷玄烈聞言,眸子冷了冷,嫣紅的紅唇輕啟,吐出來的話,沒有任何溫度。
“若是她連這樣的事情,都無法扛下來。
那麽,她就乖乖的躲在角落裏悲傷好了。”
…………
妖域。
蘇涼七和梵羅剛跳下火魔鳥的背部,就看到了蘇立在妖域城牆之上鹿葉兒和藍裳。
夜晚城門之上的燈火,異常明亮。
所以蘇涼七一眼便看到了城門之上的鹿葉兒和藍裳。
蘇涼七不禁有些驚訝。
不僅驚訝鹿葉兒她們來著,更加驚訝的是鹿葉兒和藍裳是如何進妖域的。
因為蘇涼七走的時候,怕再有異變怪物來襲擊,便在城池周邊,設下了一個結界。
“涼七!”
城門之上,藍裳在看到門口的蘇涼七時,不由的大喊出聲。
蘇涼七飛掠上了城門之上。
立在原地的梵羅,望著城牆之上的兩個女人。
眼神不由的暗了暗,這兩人他都認識。
為了不妨礙蘇涼七,梵羅直接走進了妖域城門。
……
妖域城門之上。
蘇涼七望著臉色凝重的鹿葉兒,不由的擔心詢問:
“你們怎麽來了?”
“蘇涼七,我在邪靈穀感覺到了哥哥的氣息突然消失。
等我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妖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鹿葉兒臉色凝重,冷豔的臉龐,麵若寒霜。
在聽到鹿葉兒的詢問聲,蘇涼七臉色不由的變了變。
忍不住紅了眼眶。
將所有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鹿葉兒和藍裳。
蘇涼七每說一句,鹿葉兒和藍裳的臉色,都不由的難看一分。
“這件事情一定遠遠沒有表麵上的簡單。”
鹿葉兒眉頭緊蹙,眼底溢滿了凝重之色。
蘇涼七哪裏不知道事情不簡單?
隻是,為了救白澤,就算前麵有再多陷阱,她都會朝著那裏衝過去。
一旁的藍裳蹙著黛眉,抿了抿唇道:
“涼七,你真的要去九界山嗎?九界守護者那些人都想抓你。
若是你在九界山裏暴露了,到時候不堪設想。”
“藍裳,我非去不可。
我不知道白澤現在到底遭受著什麽罪。
我不敢想,每在這裏仿徨一刻,我都會發瘋……
你不明白,在我離開的那一刻,我到底做了多麽愚蠢的事情。
若是,那一麵會變成永遠,我一定會痛苦而死!”
蘇涼七說著,隻感覺胸腔一陣刺痛,喉頭驟然湧上一陣腥甜的血液來。
她猛的咬牙,將其咽下,不想讓藍裳和鹿葉兒看到自己這狼狽的一麵。
她不想讓她們為她擔心。
…………
陰暗潮濕的地牢裏。
濃重黴味撲麵而來。
一個銀發男子,半跪在潮濕的地麵之上。紅色的上衣,半褪至腰間。
胸口和肩胛骨之上,被鏽跡斑斑的玄鐵鏈貫穿,釘在了上麵的四周。
男子的傷口還不斷往外溢著鮮血,猩紅的血液,將本來結痂的傷口再次浸濕。
而男子的身下,地麵之上,不斷滴落的血液,早已經形成了一個血窪。
因為是半跪著,所以傷口一直是吊著著,不能跪下,也無法站起來。
這是最折磨人的方法。
白澤底垂著腦袋,臉色蒼白,嘴角還溢滿了血跡。
本來還沒有長好的胸骨,因為玄鐵鏈的穿透,傷口變得更加嚴重。
空氣中都是腐敗的苔蘚味混著血腥味的味道。
“哐啷——!”一聲,石室大門被人一把推開。
身穿一身繡著流雲鬥篷的男子便走了進來。
男子身材欣長,修長的手指白如碧玉。
直接走到了白澤的麵前。
伸手挑起了白澤的下巴,鬥篷下傳來聲音,沒有任何起伏。
“死了嗎?似乎還沒有。”
鬥篷男子望著白澤慢慢睜開的狹長異瞳,不由的譏諷的扯了扯嫣紅的嘴角。 白澤眼底溢滿了嘲諷之色:“真沒有想到居然是你。還真是讓人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