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前列腺體也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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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清氣還是不足啊,史克朗你要多多努力了,多找些供體,多吸取玄清氣才行,原本今晚就可以突破禦氣期第二層了,還是功虧一簣啊。”

    “什麽是供體?”

    “měi nǚ呀,你喜歡的。”

    “難道隻有měi nǚ才能gòng yīng玄清氣嗎?我英俊高大的形象就毀在我這鼻子上了。”

    “當然,還有很多呢,隻是現代都市,很難找到各種法器了,或可用藥材製成丹藥,但太麻煩,還是měi nǚ妥妥的,再說,你這鼻子不好好利用,就太浪費……”

    琥珀女的語氣越說越輕,越說越弱,虛無縹緲起來,不一會兒,竟然就隱沒不見了。

    “嘻嘻,小姑奶奶醉了,我也醉倒吧。”

    史克朗一倒下床,心髒部位就刺痛了一下,但比平時輕了好多,骨碌又爬起,“這小姑奶奶喝醉了也不放過我,哪天我一定將你灌到爛醉如泥。”

    “我雖醉了,但史克朗你別想唬我,要不然有你好看的。”琥珀女的聲音猶如天邊傳來,信息很弱啊。

    “小姑奶奶,小姑奶奶,臭蜜蜂,嘻嘻!臭蜜蜂,你在不在……”

    史克朗在心裏喊了幾遍,見靜謐無聲,這才小心翼翼躺平了,生怕再吵醒她,輕輕舒了一口氣,不一會兒,呼呼睡去。

    “還是做人好……能睡好覺,神仙也不要。”剛入睡,史克朗就說夢話了。

    此時,周雅蕙和小白回來了,兩人也都喝了酒,不過,小白還好點,而周雅蕙卻爛醉如泥。

    小白托著周雅蕙上了二樓,剛想將她扶進她的房間,周雅蕙就一把抱住了小白,笑嘻嘻說道:“小白,我沒醉,你的房間雲姨都收好了,這可是屎殼郎睡過的房間哦。”

    周雅蕙推開小白,趔趄著跌進了史克朗的房間,小白趕緊托住她說道:“雅蕙,這房間現在可是我的啦!算了算了,你要在這兒睡也行。”

    小白托著她上了床,一掀開被子,見史克朗竟然躺在床上,腦袋就大了,心想,“不行啊,要是被雅蕙知道他還睡在這,那還得了。”

    小白推史克朗,可他睡得像死了一般,偏偏這個時候,周雅蕙翻了個身,一把就抱住了史克朗,緋紅的臉蛋還直往他的胸膛裏拱。

    “哎呀,這要是讓她知道自個抱了史克朗,還不得殺了他,連我都逃不了幹係。”

    小白輕輕地拿開周雅蕙的手臂,再次推史克朗:“克朗,你醒醒,快醒醒。”

    史克朗朝小白笑了一下,小白一喜,但很快又黑下臉來,原來,他正做夢呢。

    小白平時雖有些酒量,但也喝了不少,有點頭暈暈,隻想著隔開史克朗和周雅蕙,迷迷糊糊就爬上床,躺倒在他倆中間,不一會兒眠蟲上腦,也呼呼睡去。

    睡夢裏,史克朗的鼻子還能運作,鼻翼不斷噏動著,身子隨之鼻子所動,移到小白的腹部位置,吸取了起來。

    當然,史克朗在睡夢裏,根本不知道小白肚臍眼的地方也充滿了玄清氣。

    “渴,我好渴,我要喝水。”淩晨兩點,周雅蕙說著夢話。

    周雅蕙猛然醒來,骨碌坐起,屋裏燈火通明,一眼就瞧見了身邊的小白和史克朗,隨著瞳孔的擴大,映入眼簾的是史克朗緊緊抱著小白,而且,他的一隻手正好按在小白胸口的小鬆鼠上。

    當瞳孔睜到最大程度的時候,周雅蕙尖叫了一聲,小白和史克朗幾乎是同時睜開眼睛。

    小白看見史克朗的手按住自己的小鬆鼠。

    史克朗看見自己的手按住小白的小鬆鼠。

    史克朗感覺小白的胸口有點異樣,急忙縮手,小白的臉刷的就紅了。

    史克朗不知死活地說道:“小白,你的臉為什麽會紅?”

    “我喝酒了,還發燙呢。”

    “哦,真巧,我也喝了好多酒,早知道咱們一塊喝個痛快多好。”

    “史克朗,看我不打死你。”

    周雅蕙跑到史克朗身邊,揮拳就朝他胸口打去,被史克朗一把捉住:“蕙姐,你打我幹什麽?”

    “你敢到小白的床上睡覺?你真是反了你。”

    “哦,我想起來了,這房間今後歸小白的,對不起,我忘了。”

    “一句對不起就能祈求原諒嗎?你找打啊。”

    周雅蕙另一隻手朝史克朗砸過來,被他另一隻手捉住了:“這是小白的房間,你為什麽也睡這裏了,你一個女孩子家的也不害臊?”

    “我害臊?老娘我今天就殺了你。”

    周雅蕙雙手被史克朗所捉,根本就掙脫不了,氣得胸脯一鼓一鼓的,史克朗看得驚心動魄,涎水哈喇都出來了。

    “這女魔頭真是迷死人,天生的胸器自然形成,shā rén於無形啊!”

    史克朗哆嗦了一下,噏動了鼻翼,嘻嘻,剛形成的玄清氣,新鮮得很,還帶著淡淡的奶油味,足以飽餐一頓了。

    周雅蕙腹部一陣空虛,就一動不動了,緊咬嘴唇,幾次意欲掙開,但身子不聽使喚,欲罷不能的,幹脆就閉上了雙眼。

    “男女雙修?*?你倆練的是什麽功法,我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我就不打擾了啊。”

    小白笑嘻嘻地,悄聲退出了房間,躡手躡腳進了周雅蕙的房間,躺上周雅蕙的床,輕咬嘴唇,伸出一隻手,輕輕放在自己的胸口的小鬆鼠上,回味著剛才史克朗的手。

    臉蛋火辣辣的,急忙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史克朗鬆開了周雅蕙的手,周雅蕙舉起拳頭,剛想砸過來,史克朗的額頭骨一下子被揭開,一道光芒朝她雙眼射來,周雅蕙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周雅蕙不是被光芒射暈,而是被嚇暈的。

    “小子,你雙目微閉,神光內視,存想額頭懸掛圓月,將圓月引至丹田,過泥丸,穿玉枕而下,沿脊柱的髓腔下降,至尾閭繞過肛門,到達會陰穴內的前列腺體處。”琥珀女喊道。

    “什麽是泥丸?什麽是玉枕?尾閭又是什麽,你輸給我的高中知識似乎也沒有這些東東。”

    “說你笨,你還真笨,照痛的地方,按順序來。”

    “痛!”

    “痛就對了,這就是泥丸。”

    “你不能紮輕點嘛?”

    “不夠痛是吧,再來,這就是玉枕。”

    很痛很痛,史克朗怕更痛,就忍了,不敢動心思,照著做了。

    “這就是你們男人的前列腺體。”

    蜜蜂琥珀女撅起尾後針,在史克朗的前列腺體上狠狠地紮了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