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惹了虎頭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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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噏動鼻翼,即刻開啟神識,通感五官,調動全身機能,嗅覺、味覺、聽覺和tòu shì眼,已然通透氣動,連布加迪和身邊奔跑的qì chē嘈雜聲都幹擾不了他。

    瞬間,整座花椰市就在自己的通感之中,抽絲剝繭,層層盤剝,最後將位置確定在一處地下車庫裏,就在自己身處位置的半公裏之內。

    史克朗趕到地下車庫大門口之時,幾名保安攔住了他們,史克朗加大油門衝了進去,撞得那些保安哭爹喊娘的。

    嗅覺動處已嗅到了異樣的氣味,眼前浮現郭若爾的慘狀,心一緊,周雅蕙就喊道:“在那,一根大柱子旁邊,有好多人,好多人在打架呢。”

    史克朗打開車燈直射過去,那些人都頓了頓,暫緩了一下動作。

    兩人跳下車,史克朗腳一踩飆了過去,當場就踢飛了兩個,紛紛撞在旁邊的一輛車上,不死也重傷。

    周雅蕙也踢翻一個,她最恨的就是男人施-暴女人了。

    “朗哥,你來了。”說話的又是一名白衫男,突然出現。

    “怎樣,人呢?”史克朗冷冷喊道,心裏卻無法平靜,“怎麽那麽多白衫人,好像每一個的出現都不是同一個人,為什麽都在我出事情之時,就會及時趕到呢?”

    疑問歸疑問,但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

    “哦,我們趕到之時,那人正對女孩下手。”

    史克朗見附近還有打鬥的聲響,那白衫男說道:“我們的人正打進賭場去了。”

    “賭場?”

    “對,這是陳鷗他老頭子開的地下賭場,所以這小子很猖狂,當著很多人的麵對郭xiǎo jiě施-暴。”

    白衫男打開一輛別克轎車門,隻見陳鷗已被五花大綁丟在車前座上,而後座,郭若爾一絲不掛,懷裏捂著一件上衣瑟瑟發抖。

    史克朗感覺一陣眩暈,他跟郭若爾其實認識不了多久,說不上有感情,但他同情她的家庭,動了惻隱之心,心還是隱隱作痛。

    “真是該死。”

    史克朗揮動了拳頭,一手肘猛掃過去,那陳鷗就當場趴在車頭上。

    回頭,一眼就看見郭若爾下身淌出一抹紅來,觸目驚心,眼眶血爆,捉住車門一掰,車門竟然就被他整個扯下,哐當掉地。

    白衫男一怔,驚歎他的力道如此之大,真是匪夷所思。

    周雅蕙見情況不妙,鑽進車裏,為郭若爾穿上了衣服,將她擁入懷裏。

    史克朗將陳鷗拉下車來,摔在地上,一陣猛踹,踹得他鬼哭狼嚎。

    “乒乒乓乓——”

    一陣急驟的腳步聲響起,跑來了一大群人,其中一帶頭的中年人吼道:“好大的膽子,竟敢跑到老子的地盤撒野。”

    白衫男喊道:“你想必就是陳白烽吧?”

    “沒錯,你們敢打我兒子,今天就死在這兒吧。”

    幾個男人朝陳鷗跑了過去,史克朗吼了一聲:“你們誰敢動,誰就得死。”

    “小子,好大的口氣啊,看老子幹死你。”

    一男人衝了過來,抬腳就朝史克朗當胸踹來,被白衫男飛起的一腳踢飛。

    “朗哥豈是你們動得了的,我敢保證,來一個死一個。”白衫男的氣勢不弱。

    “朗哥是誰啊,哪座墳頭出來的,老子怎麽聽都沒聽說過?”陳白烽喊道。

    “他就是我們鷹派的老大。”

    “聽都沒聽過,什麽屁鷹派,給老子打。”

    陳白烽話音一落,一大幫人就圍了過來,這是仗著人多壓生啊。

    白衫男伸手不凡,出手極快,那些人還沒能靠近史克朗就紛紛被他打得東倒西歪,同時又跑來了兩名白衫男,也加入了戰鬥中來。

    就在這時,周雅蕙已為郭若爾穿好了衣服,剛扶著她下了車,見很多人圍著,慌忙又縮回了車裏。

    “砰”一顆子彈朝史克朗飛射而來。

    史克朗瞧得分明,開槍的正是陳白烽,即刻手掌一翻,翻轉蜂巢空間,宇宙頓止,隻見那顆子彈就停頓在自己的眉眼前端,另一隻手一捉,再次翻轉手掌,恢複了時間。

    史克朗不敢翻轉時間宇宙太久,因為,這是違背宇宙規律,再說若被琥珀女知道也很麻煩,隻能點到即止。

    陳白烽正得意地舉著槍,等待著史克朗倒下,但時間一恢複,就一秒一秒地向前走著,十幾秒過去了,見史克朗竟然沒有倒下,不由一驚,再次舉槍朝史克朗射來。

    另一白衫男一個箭步就到了他的跟前,一腳踢飛他手中的shǒu qiāng,跟他打在了一起。

    陳白烽的打手們紛紛向史克朗圍過來,史克朗癲狂起來,一陣殺戮,一拳必倒一個,一腳比飛一個,不到三分鍾,那些人就都個個倒地不起,哀嚎不已。

    陳白烽有兩下子,白衫男一時倒是未能將他幹趴,正打得激烈,不相上下。

    有一個打手靠近了別克車,打開車門,企圖拉出周雅蕙,史克朗眼角一瞥,射出長箭,一箭穿心,刺穿了他的胸背,倒下的時候,被長箭一頂,跟兩腳構成了三角形穩定性,竟然後仰站立著。

    見到這一幕,陳白烽的臉刷的白了,臉上肌肉抖動個不停,哆嗦著道:“你竟敢殺我兄弟?”

    白衫男趁機一掌擊打在他的胸膛上,陳白烽連連後退。

    “我都說過了,得罪朗哥,隻有死路一條。”另一個白衫男冷冷說道。

    陳白烽轉身就跑,連親生兒子都不顧了,史克朗喊道:“把他捉回來。”

    白衫男追了過去,又是一番打鬥,最終將他zhì fú,被押到史克朗的麵前。

    史克朗對他視若無睹,來到陳鷗的跟前蹲下,一把捉起他的臉,冷冷地說道:“鷗哥,我是警告過你的,我身邊的人你碰不得,你偏偏不信,今天,我要你死得難看。”

    陳鷗眼眶和嘴角在滲血,突然一口鮮血啐來。

    史克朗的臉一側避開,怒火頓起,一拳打過去,陳鷗當場暈倒。

    “該給他父子倆一個沉重的教訓了。”

    史克朗喊出來的話令陳白烽身子一抖,都有點怪兒子什麽人不好惹,偏偏去惹一隻虎頭蜂。

    史克朗來到那名穿箭的打手麵前,一手抓住長箭,一抽,長箭就沒入他的手掌。

    史克朗歎了一聲:“唉,你父子倆幹的壞事,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可惜害死你身邊的人了。”

    史克朗一手按住那人的肩膀,手掌一翻,整個人就消失了,被史克朗壓進了蜂巢空間。

    陳白烽見到了一個動作,頓時褲襠一熱,都嚇尿了,其他倒地的人也都縮成了一團,簡直閃瞎了他們的眼,就像看見了鬼物一般的恐懼。

    好一會兒,他們這才反應過來,哭爹喊娘地亂跑起來,不一會兒就跑了個精光。

    此時,陳鷗已醒轉,史克朗將他和他老爸按跪到一塊,然後打開車門,讓周雅蕙扶著郭若爾下車,要他父子倆向郭若爾賠禮道歉。

    “這種懲罰對這種禽獸不如的家夥太輕了。”周雅蕙喊道。

    “當然,這父子倆私開地下賭場,還開地下錢莊,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一名白衫男狠狠給了陳白烽一拳頭道:“你自個說說,要怎樣懲罰你父子倆好呢?”

    陳白烽這才知道得罪了朗哥,就像得罪了魔鬼,渾身篩糠一般發抖道:“朗哥,真是對不起,我父子倆真該死,還請朗哥饒了我們這一次。”

    “不行。”史克朗從嘴角擠出了兩個字。

    “我願意將賭場的所有權都讓你,還有房產,隻要朗哥你放了我倆,我倆從此在花椰市消失。”陳白烽對天發誓。

    “這可是你說的。”史克朗冷冷地喊道。

    “走,拿房契。”

    一名白衫男捉起陳白烽的胳膊就走,史克朗幾乎都不好分辨這些白衫男誰跟誰了,隻好任他們去了。

    沒多久,陳白烽就被押了回來,手裏捉著一大把房契紙張什麽的,瑟瑟發抖遞給史克朗,史克朗看都懶得看,手掌一翻就沒入蜂巢空間,到時需要的話憑意念拿去就行。

    白衫男丟下陳白烽,另兩個白衫男就湊到了一塊,齊整地向史克朗一鞠道:“朗哥,我們的任務已完成,告辭了。”

    “等……”史克朗原本想問個明白,但三名白衫男動作實在迅猛,身子一動就不見了蹤影。

    周雅蕙扶著郭若爾上了布加迪,史克朗靠在車上,彈出shǒu jī,拔通了一個diàn huà喊道:“力哥,是我屎殼郎啊,在哪兒呢?”

    “是朗哥啊,別,別叫我力哥,叫紅力。我在芯兒這麽呢,幫她送花呢。”

    “送花?有進步哦。你現在能不能過來一下,我在……”史克朗一邊聽shǒu jī一邊走著,在一處柱子旁逮住一名保安道:“這幢大廈是什麽名堂來著?”

    那保安不敢不答,反而有點想套近乎,說道:“光宏大廈地下車庫。”

    “我現在光宏大廈的地下車庫,你過來一下,有一個好差事讓你做。”

    “謝謝朗哥,我馬上就到。”

    沒多久,王紅力就開著他的那輛老爺車趕過來,一起來的還有林芯兒和戴眼鏡的高個子。

    王紅力一下車就趕緊過來扶林芯兒,史克朗鼻頭一陣酸苦,朝林芯兒喊道:“芯兒,你也過來了?”

    林芯兒沒有說話,伸出手來,史克朗就把臉湊了過去,林芯兒扶住了他的臉道:“克朗,你都很久沒過去看我了,最近書讀得怎樣?”

    “不錯的,我可是個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