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柿子餅一樣難看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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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好此時周海送來了早餐,史克朗和周雅蕙就各奔入自己的洗手間洗漱,然後一起吃飯。

    周雅蕙坐在史克朗的身邊,史克朗當然少不了要一陣吸溜了,清晨的玄清氣最為純淨,加上蜂巢空間增多了一條原始氣脈,史克朗吸溜起來更是得心應手,連小道姑方荷都給吸取了。

    小道姑方荷算是已踏入修真的門檻了,當然懂,感覺自己肚臍眼的地方一陣清涼,又是一陣溫熱的,盡管史克朗隻用鼻息吸溜,鼻翼並沒有動,但她能感受到靈氣奔湧而去的就是史克朗的方向。

    “好啊,師哥,原來你偷吸我身上的靈氣欸。”小道姑伸手一把捉住他的手道:“現在你已經無路可逃了吧,師哥。”

    史克朗被捉了個現行,畢竟做賊心虛,急忙說道:“什麽嘛,你身上哪有靈氣啊?”

    “你還敢狡辯。”小道姑一把站起,那柔水一般的手掌就緊緊握住他的手腕道:“你別不承認,你是不是每天都吸取蕙姐身上的靈氣啦?老實交代,坦白從寬。”

    史克朗這次真的是無法狡辯了,隻好嚅囁道:“不是靈氣啦,是你們身上的玄清氣啦。”

    “什麽,玄清氣?我聽我老道老爸說過,創始元靈有四個徒弟,老大鴻鈞老祖修“玄清氣”,老二混鯤祖師修“玄靈氣”,老三女媧娘娘修“玄空氣”,老四陸壓道君修“玄明氣”,合之則為“清靈空明”四氣。你吸取的“玄清氣”正是鴻溝老祖的修煉之法,難道你是……”

    “正是,這其中的淵源我就不必多說了啊,你明白的。”

    “砰”一聲,周雅蕙摔下筷子,杏眼一瞪,吼道:“好你個屎殼郎,你還真是一條臭蟲欸,怪不得你一開始就向曹老伯提出當我的貼身保鏢,原來你一開始就是有目的的,而且是這麽齷齪可恥的目的,竟敢偷取我身上的寶藏。”

    “噗嗤”小道姑笑道:“蕙姐,你身上哪有什麽寶藏,就是那些玄清氣而已,對你來說沒用,而對我師哥來說卻大有作用。”

    “什麽作用,快說。”

    史克朗知道這次瞞不住了,隻好苦著臉道:“我用來提升自己的功力,其實,這些玄清氣是一位漂亮仙女姐姐不慎被女媧娘娘補天之時的熔漿砸中,那些玄清氣就散落在人間了,我是奉命行事,專門收集這些玄清氣的。”

    史克朗不敢將蜜蜂琥珀女供出,隻說她是漂亮仙女姐姐,算是給琥珀女留了個大麵子,就算生氣,也會減輕她對自己的責罰。

    周雅蕙捂住自己的肚腩,美目流轉道:“怪不得,我每次跟你坐到一塊,我都有點情不自禁,那感覺特別的美妙,總覺得你身上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我。”

    史克朗尷尬地瞧著周雅蕙,自己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般,無所遁形。

    “原來,是你在我的身上做了手腳,用魔法一樣的邪術讓我迷戀上你。”周雅蕙站起,一腳踩在凳子上,拉扯他的耳朵道:“臭小子,接下來你該怎麽補償我呢?”

    “蕙姐,真是對不起啊,我的確是為了吸取你身上充盈的玄清氣才接近你的。”史克朗無奈地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好意思在這兒呆下去了。”

    史克朗站起,掙脫她的手,跑出別墅,呼啦跳上了布加迪,周雅蕙丟下一句話給小道姑:“好好看家,我絕對不會放過這臭小子。”

    周雅蕙追了上來,跳上了布加迪。

    史克朗放下敞篷,啟動豪跑,在路上飛奔,引來許多路人的注目禮。

    布加迪一進入花椰大學,緩緩地開在校園的小路上,許多童鞋都圍了上來,有的童鞋驚歎道:“哇!這帥哥měi nǚ加豪車,真是絕配啊。”

    “哇!羨慕死人了。”

    兩個měi nǚ童鞋走了過來,朝周雅蕙走了過來道:“雅蕙,這是你男朋友啊,不但人長得帥,還開這麽豪華的布加迪,太牛逼了。”

    一名měi nǚ童鞋還靠近了史克朗,用手指戳戳他的胸口道:“我見過你的,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花椰市牛逼哄哄的超級魔術師屎殼郎啊。”

    “對對對,昨晚電視、報紙都有報道,他就是在國道上戰敗泥頭怪,又用嘴巴吞下成千上萬隻毒蛇、蜈蚣、蜘蛛、蠍子、蟾蜍的超級魔術師屎殼郎啊。”

    有幾名男童鞋也都圍了過來,紛紛向史克朗請教如何成為一名超級魔術師的,還學著史克朗打泥土怪和吞食五毒的各種動作,史克朗都不知道怎麽回答他們了。

    一名měi nǚ童鞋圍緊史克朗道:“對了,你都將那些小動物弄到哪兒去了?”

    “這是我的吃口,告訴你們,今後我怎麽混飯吃啊。”史克朗墜墜肩,表示無可奉告。

    “你們都不要上他的當了,他根本就不用靠這魔術混飯吃。”不知道什麽時候,郭若爾走了過來道:“因為,朗哥是花椰市首富曹寅龜的外孫,身家不菲。”

    童鞋們都哇的驚歎連連,似乎這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集中在史克朗的身上,高大上啊。

    郭若爾向史克朗道謝:“朗哥,謝謝你為我爸療傷,他現在的都能正常走動了,他想下工地幹活,但原來的工地老板怕我爸的身體吃不消,不敢答應他。”

    “這沒問題,下課後我們一起過去載你爸,就到萬雅居工地上班吧。”

    郭若爾因老爸的病一下子被治好,心裏對史克朗很是感激,人也開朗了不少,但見到周雅蕙投過來的目光頗為不善,就趕緊說道:“朗哥,我先上教室了。”

    今天上的課是專業課,史克朗翻著書本,棒球帽張越峰就走了過來,在他身邊坐下說道:“聽說鷗哥被你收拾了?”

    “沒錯。”

    “連他老爸的地下賭場都端了?”

    “沒錯。”

    “你是鷹派的人?”

    “沒錯,你了解鷹派嗎?”史克朗倒是希望有人了解鷹派,或可得到更多的信息,但張越峰的回答令人失望,那就是不知道。

    史克朗一把摘下張越峰腦袋上的帽子,手掌一翻就壓入蜂巢空間。

    張越峰一急,呼啦站起,一副就要拚命的模樣,但他麵對的是強大的史克朗,隻能忍了忍道:“朗哥,你還是還我帽子吧,沒有它,我就像沒了腦袋一般。”

    “怎麽能這麽說,你的腦袋明明就在你的脖頸上,好好的,不信,你自個摸摸。”

    張越峰還真的摸摸自己的腦袋,那一頭久未見到陽光的黃毛緊緊貼住腦殼上,覺得無數雙眼睛朝自己看過來,立馬滿臉通紅,渾身不自在,起身就要跑,被史克朗一把按住肩膀道:“摘掉你的帽子又不是摘掉你的腦袋,這一點你要明白,這一節課,你聽我的,不戴帽子,好好聽課,將注意力集中在黑板上,這樣,你就不會在意你腦袋上有沒有帽子了。”

    帽子是張越峰的念想,是他的護身符,是他的法寶,躲在帽子裏,他就像一隻蝸牛有了殼一樣感到安全;沒有帽子,張越峰如坐針氈,屁股在凳子上磨來磨去的。

    史克朗憋住笑,臨近下課的時候才把帽子還給他,有帽子護頭,他的魂魄這才歸位,恢複正常。

    “這小子,總有一天,老子會讓你徹底摘下帽子。”史克朗得意地笑了笑。

    下午放學後,史克朗朝郭若爾一攔道:“走,到你家載你爸見工去。”

    郭若爾身子一閃道:“那好,不過,我不能靠你太近,不然,雅蕙她隨時會吃了我。”

    “有這事?”

    “我不怕告訴你,雅蕙對你是真心真意的,沒有你,她恐怕會活不了,你沒察覺到嗎?隻要你一靠近我,她那張臉就像一隻柿子餅一樣難看。你還是找她去吧,我在學校門口等你。”

    史克朗從車庫開出了布加迪,周雅蕙在車庫門口上了車,然後在學校門口接上郭若爾,直奔郭若爾家裏來。

    若爾爸見到史克朗,都開心壞了,連聲道謝:“克朗,真是太感謝你了,經你這麽一治,我不但能站起來,還比之前更有勁了,你看看。”

    若爾爸踢踢腳,還真虎虎生風。

    “走,叔你不是說很想回工地打工的嘛,現在就走,我能為你找到一份好工作。”

    “那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要怎樣感謝你了。”若爾爸喜出望外,瞧了女兒一眼,大概是慶幸自己的女兒交上了一個好同學吧。

    四人上了車,史克朗開車,周雅蕙坐在副駕駛座上,郭若爾父女倆坐在後排,車子就直奔萬雅居公寓工地而來。

    若爾爸還是第一次坐這麽豪華的跑車,心裏感歎不已,迷迷糊糊就到了工地上,他大半輩子都在建築工地上打滾,泥水工、鋼筋工、甚至連木工都整過,嗅到了混凝土和鋼筋的味道,他立馬就來了精神。

    工地看守老魯遠遠地看見史克朗,就急忙迎了上來,喊道:“小少爺,你來啦,快請進。”

    “趙老板在工地上嗎?”

    “真不巧,趙老板剛好有事離開了。”

    “那好吧,我給他打個diàn huà。”

    史克朗一個diàn huà打過去,說明來意,趙啟冬就喊道:“小少爺,你盡管帶人到工地,我會打diàn huà聯係班組隊長,讓他給你那朋友安排工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