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嘟起小嘴噓噓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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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克朗剛想鬆開周雅蕙的手,突感她的鼻息緩緩而來,帶著一絲絲的香氣,手心也一陣溫暖。

    “噌噌噌——”周雅蕙心裏的想法一股腦撞擊而來。

    “克朗,克朗,真是對不起,我得知你要跟潮汐結婚,我氣暈了過去,要不是小白姐按捏我的人中,這輩子你恐怕都別想見到我了。”

    史克朗心裏咯噔了一下。

    “克朗,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心嘛,我吃飯想著你,我上課想著你,看著黑板想你,看著老師的臉想象那是你的臉。洗澡的時候也想著你,甚至想著你的手撫過我的全身,夢裏更是跟著你一起艾艾,難道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嘛?”

    “不是吧,在夢裏跟我艾艾!?”史克朗心裏又咯噔了一下,很重。

    “克朗,我承認,我是跟陳熠和蒙李雄聯合起來對付你了,甚至我真的想殺了你和潮汐,因為,我愛的男人莫名其妙背叛了我,被別的女人給搶了,我恨呐。”

    史克朗心裏又又咯噔了一下,很重很重。

    “但,事情超乎我的想象了,我也沒想到陳熠和蒙李雄會跟那些邪修搞到一塊,當時我就後悔了,我不是有意要殺你的,真的。我承認我是恨你,很恨很恨,但我壓根兒就不是要殺你和潮汐的,我隻想報複你一下而已。”

    史克朗心裏又又又咯噔了一下,很重很重很重。

    “隻是,我不知道為什麽,整個人迷瞪了,竟然拿刀刺了你和潮汐。你根本不知道,當我清醒過來之後,我真的有幾分鍾的癡呆,就像在做夢一般,到現在,我都像是在夢裏。”

    “可是,你還真是個多情種,走了潮汐,又來了個羅蔓蒂克,你的身邊永遠少不了女人,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啊!?”

    猶如一把鐵錘擊落他的心口,他鬆開了她的雙手。

    不過,他的心裏竟然也跟著鬆了下來,原來,蕙姐刺殺自己和潮汐並不是出自她本意,頓時明白。

    那異獸殺戮刀是有靈性的刀,隻有強過它的人才能控製得了它,不是蕙姐所能駕馭的,沒有別人的操控,她根本就無法駕馭殺戮刀,

    刺殺自己和潮汐的,當然就是狼派高手高個子利用她的身子行刺。

    “我聽說燒壞腦子的人雙眼會變得呆滯無神,我怎麽瞧著這雅蕙雙眼炯炯有神啊?”感性女仆突然說道。

    “是嗎?這我倒是沒有注意。”

    史克朗瞧了周雅蕙一眼,周雅蕙急忙雙眼上翻,白眼仁比黑眼仁多了不少。

    “我聽說,白癡的人說話的時候語氣含糊不清,還流口水的。”感性女仆又說道。

    史克朗又看了周雅蕙一眼,說道:“蕙姐,你肚子餓了嗎?”

    “餓……好餓,好餓……”一條晶瑩的口水在周雅蕙的嘴角流了出來。

    “不知道蕙姐的口水是什麽味的,跟她親嘴的時候,那唾液跟口水會一樣嗎?”史克朗被自己汙了一下,暗暗好笑,這蕙姐還真有趣啊,連流口水都很像啊。

    “我聽說,但凡智障的人,有時候大小便會失禁,連上廁所都不會,會尿在褲子裏的哦。”感性女仆不想放過周雅蕙。

    “小狐狸精,真有你的……”周雅蕙心裏罵著羅蔓蒂克的老爸老媽,白眼直翻,“媽呀,娘啊,你這小妖精真是聖君嘴,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真的要尿尿啦,難道我真的要尿在褲子上不成?不行,那樣太丟人啦。”

    “噓噓噓……”

    感性女仆嘟起嘴,噓了噓,一臉壞笑。

    “真是要老娘的命啊。”周雅蕙的腚在沙發上扭了扭,碾了碾,帶動著胸口的大兔兔,蕩過來,又蕩過去的,很是可觀,拚命憋著,臉蛋都憋紅了。

    她根本不知道史克朗已知道她不是故意要刺殺他和潮汐的,所以,她怕醒過來之後,無法麵對史克朗,說也說不清楚,因為,人真的是她刺的。

    所以,她必需裝得更像個白癡。

    “咦,蕙姐,你怎麽啦?難道沙發上有針?腚被紮啦?我瞧瞧。”

    史克朗憋著笑,站了起來,掰過她的肩膀,瞧她背後的沙發,剛好就看見她的褲腰低著,兩瓣大型白蒜一覽無遺,溝壑潺潺,都有點以為她尿了的錯覺了。

    “噓噓噓……”感性女仆步步緊逼。

    呼啦一聲,周雅蕙站起,大兔兔撞擊了史克朗一下,身子向後倒,感性女仆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他。

    史克朗感覺後背被強行溫柔了一下,不由驚歎,“女仆的大肉罐也有的一拚,老子這是前後受襲啊。”

    周雅蕙雙眼一瞪,吼道:“夠了。”

    說著,夾緊雙腿,起起落落,跌跌撞撞找洗手間,她還是第一次來花園別墅,不知道洗手間在哪兒,彎腰夾腿,蹙緊眉頭道:“克朗,求求你,帶我去洗手間,不然,我就要尿了。”

    最後一句話周雅蕙是提高了一百個分貝喊出來的。

    “在右手邊,離廚房有兩米遠。”

    “廚房在哪兒啊?”

    周雅蕙真急了,小臉蛋憋得通紅呢。

    “我帶你去吧。”

    史克朗彈開感性女仆的大肉罐,感覺後背一陣涼爽,竟然被她捂出汗來了,“媽蛋,要是我的前胸被你壓著,老子豈不是要窒息。”

    其實,洗手間離大廳也不遠,但周雅蕙艱難地走著,仿似半個世紀那麽長。

    感性女仆胸前一空,整個人都懵了,她根本不知道周雅蕙是裝瘋賣傻,以為她是真的壞腦了的。

    “砰——”

    周雅蕙進了洗手間摔shàng mén,史克朗站在門口,身子跟著哆嗦了一下,鼻息過處,通感耳朵,嘩啦啦——

    清晰,響亮,動感!

    幸好他沒有開啟tòu shì眼,不然,心裏會更加不好受的。

    “唉,跟這些女人在一起,老子遲早要長針眼的。”

    時間計算得差不多了,感性女仆說道:“小少爺,我忙去了,你有什麽事隨時呼我。”

    “呼你?現在又沒bb機,怎麽呼你?”

    “喊我,喊我。”

    感性女仆羅蔓蒂克知道周雅蕙呆會出來,肯定發飆,趕緊溜之大吉。

    “那小碎步,這女仆服裝,嘖嘖,特別是上樓的那股扭勁,令人遐想無限啊。”史克朗眼睜睜地看著感性女仆上了樓,無限感慨。

    一會兒,周雅蕙就出來洗手間,看見史克朗,竟然一臉羞紅,顯得很是不自然。

    第一, 她刺殺了他和潮汐,愧疚。

    第二, 她裝瘋賣傻,不好意思。

    第三, 她被尿憋著,出糗了啊。

    之前,她可是大大咧咧的,這次,她扭捏,她作態,隻好重新坐在沙發上,端起水杯拚命喝水。

    史克朗瞪著雙眼瞧著她。

    “看我幹嘛?”

    “蕙姐,這杯水你剛剛喝了,現在,水杯是空的。”

    周雅蕙臉上的紅,都紅到腳底去了。

    突然,周雅蕙呼啦站起,衝進了廚房,操起了一把菜刀跑了出來,史克朗一見,趕緊跳起來,躲到沙發後麵:“蕙姐,你刺我一刀還不夠,難道真的要置我於死地嗎?”

    “給你刀,你砍了我吧,為你報仇啊。”周雅蕙舉著刀跑了過來道:“最起碼,你要為你的潮汐報仇啊。”

    “蕙姐,你又不是成心要殺了我倆的,我報什麽仇啊。”

    “什麽,克朗,你說什麽?”

    “不是我看不起你啊,就你要駕馭那異獸殺戮刀,還差得遠呢。”

    “異獸殺戮刀?”

    “正是。”

    史克朗身子一閃,手中就多了一把刀,周雅蕙雙眼一瞪,正是那把刺了史克朗和潮汐各一刀的異獸殺戮刀。

    “你瞧,這刀古樸得很,刀鋒也不鋒利,是把鈍刀,恐怕殺雞都難,但一旦到了修真者的手裏,它就是一把快刀,一把殺戮的好刀,所以,以你的能力,你還真不足以殺我和潮汐。”

    “真的啊……”

    “是啊,你是被那狼派的高個子給控製了,身不由己,不然,你也狠不下心來殺我倆是不?”

    “這樣啊,怪不得我刺你倆的時候,整個人都稀裏嘩啦、迷迷糊糊的,等我清醒過來看見你和潮汐身上的窟窿,和自己手裏的刀時,我都懵了,真不知道是怎麽就刺了你倆的啦。”

    “所以,你不敢麵對我,故意將自己變成傻子啦?”

    “我……”周雅蕙突然朝史克朗撲來,一把掐住了他的手臂,捏起一塊肉,吼道:“臭小子,都怪你,都怪你不早點說,害我總覺得對不起你,不敢麵對你,愧對你,還差點尿了褲子。”

    “哎呦,蕙姐,痛痛痛,鬆手,快鬆手。”史克朗痛得牙縫抽氣,擠出一句話來:“那當時,你真的很想我死嗎?”

    “是有這種衝動,但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也會跟著你一塊去的。”周雅蕙雙眼一斂,閃了閃。

    史克朗哆嗦了一下:“不是吧,老子這樣子壓力好大啊。”

    “反正,我說過的,你一天當我的保鏢,就一輩子都得當我的保鏢,如果你逃上天,我就追上天;如果你下地,我就追下地;如果你遊走人間,我就陪著你闖天涯。”

    史克朗發抖了起來,脖頸的雞皮疙瘩浮起,一顆顆像楊梅。

    “一句話,你是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的。”

    “撲通”,史克朗跌坐在地上。

    “怎麽,我那麽令人怕嗎?”

    周雅蕙擰起他的耳朵,拉到沙發上,將他摔坐下去。

    “我知道你愛潮汐多過愛我,但我不介意,我愛你就行,誰也別想搶走。”周雅蕙咬牙切齒,吼了一聲。

    洪姨和盧花匠站在別墅大門口,也都不由身子一震。

    周雅蕙眼角察覺到了,轉過身子,跑出了幾步,雙眼寒光一射,洪姨和盧花匠大吃一驚,拔腿就跑。

    “不是吧,蕙姐真的瘋了。”史克朗抓狂。

    周雅蕙一步一步往回走,史克朗嗅到了她的氣息,裏麵帶著一股強烈的占有欲,正不知道怎麽對付,周雅蕙就撲到他的懷裏。

    “啊……”

    史克朗尖叫了一聲,正要做出反應,隻見懷裏的她雙眼緊閉,急忙探探她的鼻息,“媽呀,沒氣了。”

    史克朗掐了掐她的人中,不見她醒來,顧不了那麽多了,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她的身子,都碰了無數次了好不好,她那地兒他也動過,趕緊豎起手掌,將剛才吸取了感性女仆的玄清氣,經過她大兔兔之間的溝壑,通通輸給了她。

    一會兒,周雅蕙緩緩睜開了雙眼,迷離小貓,小貓迷離,又緩緩合上,繼而響起了均勻的鼾聲。

    好好休息吧,她真的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