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滿地都是掉落的節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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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蔓蒂克提起車上的禮物,將那枚鑽戒按在林姍的手裏,然後將禮物都放在她的腳踝邊。
“謝謝啊,替我家亦凡向小少爺說聲謝謝,我們隨時歡迎他來做客。”林姍一臉喜氣,像是馬上要嫁閨女了一般,握著鑽戒在手心裏掂了掂,喊道:“哇,這鑽戒價格不菲啊,沉甸甸的,亦凡,咱們的苦日子就快要到頭了,接下來就好好享受生活吧。”
“媽,有你這樣當媽的嘛,你這是要賣女兒啊?我們還不知道對方是怎麽樣的人,這麽輕易地應許她們,會被人家看不起的,就算將來能嫁了他,那也是門不當戶不對的,你以為我到他們家會好過嗎?”陳亦凡氣呼呼的道:“連跟她們要個diàn huà都要不著,你說這麽傲的人咱們能接近嗎?豪門媳婦不好當的,我要嫁的是人,是愛情,不是錢。”
“愛情?愛情能當飯吃嗎?”林姍恨鐵不成鋼道:“亦凡你給我聽好了,現代社會不一樣啦,沒有錢那是寸步難行,那些書上和電視上說的,什麽做人不能太愛錢,又說什麽人品最重要,那都是有錢人在騙沒錢人的,要不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那種人說的。”
“媽,我都被你氣死了。”
“你有事沒事也不要老是看朋友圈了,那些教人做人的道理一大堆,什麽心靈雞湯全都是假的,沒有錢,全他麻的是屁話。”
“媽,你怎麽這麽現實啊,連我的夢想你都要扼殺啊。”陳亦凡氣得哇哇叫,還在原地上跳,胸脯的兩隻大兔兔因為他的怨氣而躁動不安,遲早要被她體內的憤怒情緒給毒殺了,看得史克朗弄眉擠眼的。
“看什麽看,小心我挖你眼睛出來泡酒喝。”
陳亦凡見史克朗眼睛直溜溜地瞅著自己的胸口,那怒氣刹那間轉移到他身上了。
史克朗搖搖頭,用嘴型說道:你哪兒還癢嗎?
陳亦凡靈動得很,雖生氣,但心竅透徹,讀懂了他的唇語,白皙的脖頸紅了起來,鎖骨相當的xìng gǎn,瞪眼舉手作勢要打他,史克朗這才乖乖地跑到天井上,看著天井上若隱若現的滿天星光。
“小時候我在農村出生長大,那時就算沒錢,到地裏也可以刨到一點番薯吃的,再不濟也可以到河裏捉些魚蝦什麽的,你看現在,不但在城裏沒錢無法活,就算回到農村,哪有小河捉魚蝦啊,都成臭水溝了,還有,那地也不叫地了,都蓋高樓了,反正你給我聽好了,沒錢,活得不如狗。”
“媽,原來你一直當我是搖錢樹啊?”
“搖錢樹怎麽啦,能不能搖到錢那也都是樹,好過搖不出錢的樹,懂嗎?”
“反正,我是不會嫁給那些有錢人家的紈絝子弟的。”
“你這是要氣死我啊。”
林姍捶胸頓足的,雖是半老徐娘,本錢也不小,胸脯的大兔兔跑得比陳亦凡的還要快,站在她身邊都可以嗅到一股因發怒而散發出來的dú sù,難怪大兔兔煩躁不安。
陳漢原本在屋裏睡了,聽到她母女倆吵架,拖著人字拖跑了出來道:“好了,好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這個世界原本就千變萬化的,就剛剛亦凡去相親,都是說不定的事,不要先搞垮了身體。”
陳漢拉走了林姍,陳亦凡就關了店門,上了趟洗手間,上閣樓去了。
史克朗打坐了一會兒,一個清香的氣息撲鼻而來,陳亦凡也來到了天井。
“怎麽,睡不著覺?”
“嗯!”
“你不想嫁給那個小少爺?”
“不想,我又沒跟他接觸過,不知道他人怎樣,怎麽能這麽草率答應人家,還收了人家禮物,這樣的話,就算我嫁過去也毫無地位可言。”
“這些天我老跑外賣,也聽說過這小少爺的一些八卦新聞,好像叫史克朗,外號屎殼郎,自稱是超級魔術師,人聽說不錯的,也挺仗義的,還用他特殊的魔術救活過一些被判了死刑的人,不過唯一的缺點就是陪在他身邊的女人不少。”
“就是,要我跟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那還不如讓我去死。”
“別啊,千萬別想不開,實在不行,咱倆私奔得了。”
“什麽,臭小子,想占我便宜?”
陳亦凡怒氣未消,史克朗可是惹了虎頭蜂了,陳亦凡也不給他暗示,在他的大腿內側掐起一團肉,使勁地掐,掐得他嗷嗷大叫。
“痛痛痛啊,放手。”
這大腿內側的肉掐起來似乎很爽,陳亦凡就是不放手,史克朗痛得眼淚都快要飆出來了,急忙站起,陳亦凡也站起,半弓著腰,咬牙切齒,緊掐不放。
林姍聽到動靜,跑了出來,一下子就愣住了,臉刷地就白了,滿地都是掉落的節操啊,女兒這是在幹啥?
史克朗呈現給林姍的角度正好四十五度,而自己的寶貝女兒正彎著腰,撅著腚,伸手探進他的褲襠裏,那情形就像是給他爽爽哦。
更要命的是,陳亦凡因生氣,剛才還咬牙切齒,釋放了心中的憋悶,此時剛好掐得過癮,那臉蛋在燈光下還漲紅著,好像正在要點上。
“啊——”
林姍尖叫了一聲,跑回了屋裏,操起枕頭,朝陳漢一陣猛砸。
陳漢剛睡著又被弄醒,一臉無辜,無數烏鴉從眼前飄過。
第二天一早,史克朗套上褲子,剛走出屋裏,店門已打開,林姍正坐在桌旁,將一隻腳撐在凳子上,桌子上還有一個包裹。
史克朗剛想跑洗手間,林姍吼了一聲:“站住。”
“什麽事啊老板娘,我急著呢。”
“急也得給老娘憋著,這個包裹裏有衣服和你這段時間的所得,你走吧。”
“為什麽,我不是幹得好好的嘛?”
“你幹得再好,這裏也留不得你,因為,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想惦記我女兒。”林姍毫無商量的餘地,腚一動,“砰”凳子就掉落在地,吼道:“你這是在毀我女兒一生的幸福,你必須走。”
“我不能走。”
“你不走是吧,那好,我攆你走。”
林姍捉史克朗的衣領卻捉不著,她身子跟女兒差不多,都較為嬌小,既然拉不著那就拉褲腰帶吧。
林姍拉著史克朗的褲腰帶,猛力一扯,卻拉不動。
她也是剛睡醒沒多久,還穿著夏日睡衣,手臂一用勁,那豐腴的胸脯“咿咿呀呀”的,好像在向自己的主人抗議。
“啊!”林姍銀牙一咬,手中再次發力,“嘭”一聲脆響,皮帶扣掉了,褲子一鬆就掉了下來,露出了一隻光腚。
史克朗雙手不由自主地按住胯,此時正晨-勃,傲氣著呢。
林姍的眼角感覺到什麽,雙眼瞪圓了,隨即加大了一倍,喊道:“小子,你怎麽沒穿內褲?”
更更更要命的是,陳漢和陳亦凡父女倆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裏屋門口,他們的眼睛瞪的比林姍的還要大。
“老板娘,你們一直隻給我一隻褲衩的啊,我是隔日穿一次褲衩的,我以為你們是知道啊。”
史克朗也感覺背後有眼睛,回頭立馬一臉黑線,“老子的媽呀,凡姐的眼睛太毒辣啦。”
急忙提起褲子,一陣碎步跑進了洗手間。
陳亦凡走了過來,盯著老媽看。
林姍趕緊轉過臉去,陳亦凡淡淡地說道:“媽,你這是要下逐客令啊。”
“你管不著。”
陳亦凡附耳小聲說道:“媽,你怎麽能脫他褲子呢?”
“臭丫頭,怎麽跟媽說的話,我那是在攆走他。”
“但是,我看到你扯掉他褲子了,你抵賴不了。”
“那是巧合,那是剛剛好——”
“昨晚,我和他也是巧合,那也是剛剛好——”
“不跟你說了,幹活去了,死丫頭。”
林姍罵罵咧咧地走進了廚房,從冰箱裏拿出了瘦肉,放進碎肉機攪碎,然後清洗蔥段,開始跺蔥泥,包餃子嘍。
陳漢照例是漱洗完畢上市場買菜去。
史克朗和陳亦凡就過來幫忙包餃子,或許是剛才的事,林姍特臊,避開他倆進廚房一個人忙著,攆走史克朗的事算是暫擱下。
開初,史克朗和陳亦凡兩人還是站著的,史克朗用腳勾來一條凳子坐下,陳亦凡見了也模仿他勾來一條凳子坐下,但,後竅一接觸凳麵,“啊——”一聲尖叫,後竅彈離凳麵,用手一捂,鬆開,滿手是血。
史克朗一驚,就看見凳麵上露出半截鐵釘,起碼一寸長,原來,上次店麵被砸,陳漢為了省錢沒有賣新凳子,而是自個敲敲打打修補了,凳子被顧客踢來踢去又鬆動了,一根鐵釘漏了出來。
林姍聽到喊叫聲,跑出來看,見女兒一屁股血,都嚇呆了,哆嗦著扶女兒進屋,翻遍了所有抽屜也沒找到止血藥,連創可貼都用完了,隻好跑了出來道:“小施,你趕緊去藥店買創可貼。”
“現在才六點多吧,藥店一般沒到九點不開門。”
“笨啊,便利店就有得賣,二十四小時營業。”
“其實,我有一個祖傳秘方,保證手到血止,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信得過我,再說,她被鐵釘紮傷,她的腚又那麽大,一隻小小創可貼頂個屁用,有可能會得破傷風,那是要丟命的。”
“祖傳秘方,你不是個孤兒嗎?”
“我是孤兒,但我也是有祖宗的是不,在我五歲時,我爺爺才過世,所以,這秘方就傳給我了,有一次,我家隔壁的一個小男孩玩刀被刀割傷了,就是被我治好的,不然,沒點本事,我能在村裏吃百家飯?”史克朗胡亂杜撰出一小段家史。
“那你用不用手內個?”林姍還是半信半疑的。
“不用手,那還叫什麽手到血止啊,算了,你還是趕緊送凡姐上醫院吧。”
“媽,讓他試試吧,顧客很快就要shàng mén吃早點了,來不及了。”陳亦凡在裏屋喊道。
“那——那——”
“那什麽啊,媽,我好痛啊,我就快要流血而死啦。”
“好吧,好吧,臭小子,你要是敢起色-心,老娘剁了你。”林姍又要顧女兒的命,又丟不下店裏的生意,隻能勉強答應了。
“你打一盆水,給她擦洗一下皮皮,我馬上到。”史克朗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