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那麽,先打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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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門,季蕭涼在身上一摸,發現沒帶錢包,回頭看了一眼租房的門,頭也不回的直接去了警局。
家裏有這麽一個大měi nǚ,再多呆下去,他的本能都要不受控製了,但凡一個正常的男人,麵對如此yòu huò,任是誰都毫無抵抗力。
昨晚張怡然火辣的身體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哪怕此刻縱容已離開家,但一想到她峰巒起伏的身體,柔軟富有彈性的肌膚,小腹就是一陣火熱!
房門已經緊閉,張怡然看著桌上散發著熱氣的早餐,她走到桌邊坐下。
目光所及是是手腕上的紅的鮮豔的紅豆,再平常不過的早餐,張怡然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簡單的,屬於一個人的早餐。
她心裏再度湧起了一抹異樣,這一次,她想,她是真的對季蕭涼有了幾分探究的好奇,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年輕人?
清俊疏朗,卻帶著不合年齡的成熟,又帶著果敢幹練居然帶了她這麽一個大měi nǚ回家,叫她睡沙發不算,他感興趣的不是她這個大美人,而是她的灰玉觀音墜子。
回想起昨天自己貿然的拉著還算是陌生人的季蕭涼當擋箭牌,之後到現在的這一段時間的所有,張怡然又是可氣又是覺得可笑。
季蕭涼到了警局,就看見了一身穿著一身幹練的警服的楚晴,深藍色的警服將她玲瓏有致的身體襯托的更加線條分明。
噴薄欲出的雙峰更加傲人無比,纖細的腰肢,渾圓的豐臀令人一看就轉不過目光,不過轉不過目光的雄性牲口裏,絕不會有季蕭涼。
季蕭涼隻是打量了楚晴一眼,就挪開了目光:這簡直是引人犯罪來的,漂亮地要命啊!
昨晚上抱著張怡然,他有過了衝動的感覺,現在看見這麽完美的身形,他身體裏那股衝動居然奇異的又開始作祟,這大白天的被人發現,他現在身體的變化時,那豈不尷尬?
“這麽早在警局看見你真稀奇!”楚晴滿臉的驚奇:“我還以為你要曠工,都做好了給你請假的準備。”
季蕭涼沒敢說家裏住了個大měi nǚ,“總不能總是請假和曠工,我還想轉正呢。”
“你不是說我歸隊之後要罰我寫一萬字檢討嗎?為了不寫檢討,也該勤快點。”
楚晴打量著季蕭涼,怎麽看都還是從前的季蕭涼,麵目與死去的哥哥相似,但是此時她心裏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季蕭涼哪裏有不一樣了,她疑惑的道:“我怎麽感覺你哪裏怪怪的?”
被看出來出僵屍了?季蕭涼後背一陣發緊,死之前,他是個小jǐng chá,現在他就是個小僵屍,還是個才到中級的白屍。
連楚晴一個普通人都能看出他的不同,那些降魔衛道的僧道要是知道他是僵屍,還能放過他?
突如其來的危機感,令季蕭涼心生警惕。
看過不少和電視,diàn yǐng,他知道僵屍落在那些什麽和尚道士的手裏,絕對是灰飛煙滅的下場,那些人自詡正道,他這樣的僵屍之類都是妖魔外道邪祟,正道之人都是人人得而誅之。
楚晴看著麵色發白的季蕭涼,走近了他的身體,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酒味,恍然:“我說你怎麽怪怪的,原來昨晚喝酒了,你看你臉白得跟死鬼一樣,一身酒氣還來警局?”季蕭涼的心驀地鬆了下來,“喝、喝了一點!”
他現在是僵屍,又有煞氣決可以逼酒出體,怎麽會醉?
臉色蒼白,那根本原因就是他是僵屍。
不行,看來他還要盡快升級,叫他看起來更像是正常人才行。
楚晴抓起警車的鑰匙,一副有不容季蕭涼拒絕的架勢,“今天我們小組巡視的片區,正好是你租房那裏,我還從沒去過你的窩,等會我過去看看。”
季蕭涼頓時頭大,這怎麽可以?
他的出租房裏,張怡然走沒走,他都不知道,他下意識的不想叫楚晴知道自己的房子裏還有別的女人。
這種感覺,真是很奇怪,明明他和楚晴,好像也沒有什麽關係,最多就是楚晴關心了他一點,他進警局,也是楚晴一直罩著他。
一個大男人,居然要一個女人罩著他,過去自己混的也真是磕磣了點。
季蕭涼為難,“不好吧,我一個單身男人的窩,還是算了吧!”楚晴就像是跟季蕭涼作對,固執的說道:“怎麽那麽婆婆媽媽,看一眼,你又不會死。”
看一眼,他是真的不會死,因為他已經死了,拗不過楚晴的堅持,季蕭涼隻好答應了巡視完片區之後帶她去自己的出租房。
但願張怡然已經走了,願望是美好的,不知道現實會不會給他蒼白一擊,就不好說了。
兩個人剛走出警局,一輛軍用猛禽從斜刺裏衝了了過來,“吱嘎”一聲停在了季蕭涼和楚晴身前。
陳逐鹿搖下車窗,如鷹隼般的目光掃過季蕭涼:“下周,工人體育館,你自己說的。”
季蕭涼說:“當然,君子一諾,駟馬難追。”
楚晴的手心一緊,望著酷似哥哥容顏的季蕭涼,這樣的固執和堅持,就如她見到了當年的哥哥。
陳逐鹿不屑一顧地瞥了一眼季蕭涼,一拳空發,帶起呼呼拳風!威脅之意不言而喻!卻轉而對著楚晴露出了憨笑:“晴兒,等我打敗這小子,跟我回大院。”
看見陳逐鹿,楚晴的臉色就不禁有些發白,自己一意孤行的離開了楚家,現在陳逐鹿能找到這裏,楚家的人也能來找到,可自己是絕不會回楚家,更不會違背自己的意願屈從家族去聯姻。
下意識的,楚晴伸手勾住了季蕭涼的手臂,似乎是這樣,季蕭涼就能給她力量和信心。
見狀,陳逐鹿臉色冰寒,用手一指季蕭涼,毫不客氣的質問:“你不是喜歡這小子?!還說他是你男朋友?先不說他隻是轉正都轉不了的小警員,根本不配、也護不了你。我要你知道,晴兒,隻有我才能護著你。”
季蕭涼淡淡的說道:“我季蕭涼用不著別人來品頭論足!打得過打不過,下周自然見分曉,你這時候得意還太早!”
他的話說完,手臂一緊,如在海邊時一樣,楚晴在緊張他。
陳逐鹿囂張的說道:“那就看看,誰能囂張到最後,別忘記,輸了的人,可要下跪磕頭叫師父的。”
季蕭涼的表情不變:“嗬,你記得就好。”
陳逐鹿一向囂張慣了,而且從未有人像是這個相貌普通的沒轉正小警員一樣,不僅頂撞他,還絲毫不畏懼他的威勢。
經過軍隊的曆練,他身上帶著一種肅殺之氣,一般人和他對視幾秒都要受不了,這個叫季蕭涼的小警員,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好一個傲骨不折的男人,如果武力值高,一定是個不錯的對手。
陳逐鹿也不糾纏,冷哼了一聲,腳下一踩油門,軍用猛禽如離弦的箭一般,疾馳向遠處,如陳逐鹿此人一樣橫衝直闖,目中無人。
楚晴像是根本沒有聽見陳逐鹿的話,她有些擔憂的望向了季蕭涼,“他受過專業訓練,你才練過兩天軍體拳,不如就算了。”
季蕭涼望著自己的手臂被楚晴抱著,緊貼著她峰巒傲人的事業線,鼻子一熱,“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要流鼻血了。”
楚晴觸電一般的鬆開了手,美豔不可方物的容顏上顯出一絲緋紅,“現在說你和陳逐鹿的事情,誰叫你亂看的,活該。”
“不許轉移話題,你和陳逐鹿動手,根本沒有勝算。”
季蕭涼的表情漸漸的嚴肅了起來:“我沒有轉移話題,同樣我也很認真,無論結果如何,我是男人,說出的話,就要兌現。”況且他從張怡然的灰玉觀音墜兒裏吸收了不少的死氣,已經可以修煉煞氣決,現在白屍中級的他,已經不懼普通人的武功高手。
楚晴在他臉上看見了哥哥身上見到過的堅毅之色,莫名的心裏一動,想要繼續勸他的話變成了,“那麽,先打敗我。”
季蕭涼的表情僵硬在了臉上,“楚大隊長,你是在玩我呐!”
他是沒練過什麽形意,什麽拳,全身上下也隻有軍體拳拿的出手,可他現在身體比正常人僵硬,力大無窮,和警花交手,她還不得看出他身體的異常?
楚晴拉著他的手臂,一把推他進了警車,“就這麽決定了,先打敗我,不然,你就不許去工人體育館,陳逐鹿那家夥就是個武瘋子。”
從前在大院的時候,陳逐鹿那個武癡,除了練武,什麽都不感興趣,後來去當了兵,他的武癡就更嚴重了。
季蕭涼:“他是武瘋子又如何?這個孝順徒弟我要定了。”
楚晴騰出一隻手,用玉指在季蕭涼胸口戳了一下,恨鐵不成鋼:“你就會那兩下軍體拳,口氣還這麽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的軍體拳已經獨步天下了,你知道不知道,陳逐鹿入伍第一年,就橫掃全軍,至今無對手。”
“先巡視片區,等會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打敗我,我就不管你去工人體育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