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龍紋福彩鬥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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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中凱的shǒu jī響了起來,他用手帕戰戰兢兢的擦了擦汗,他不是尤小宇那個蠢蛋,龍騰飛這邊掛了diàn huà,他立刻收到了龍淮安的diàn huà,無一不證明了麵前這個是貨真價實的龍騰飛龍大少。

    聽見diàn huà裏的怒吼聲,尤中凱身體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語:“完了,完了”

    “爸爸,什麽完了?叫我幹爹收拾這兩個”尤小宇還要說什麽。

    尤中凱一揮手,啪的一個耳光重重的甩在了女兒的臉上,“喪門星,都怪你,都怪你,這下完了!”

    尤小宇立刻不幹了,捂著臉,扯著嗓子哭了起來:“你敢打我,我叫我幹爹收拾你”

    季蕭涼已經不想再看下去,他對送他煉丹爐的攤主說道:“我是龍水區警局警員季蕭涼,你送我煉丹爐,我也不能白要你的東西,有事情可以找我,我和龍騰飛龍大少有點熟!”

    “什麽叫有點熟!”龍騰飛給了季蕭涼的肩膀一拳,他對那中年攤主說道:“既然我兄弟說了,有事就找他,我給這個麵兒!”

    那攤主聞言大喜,連聲說道:“多謝龍少,我剛才就是看這小兄弟硬氣,覺得他人不錯!”

    龍騰飛哈哈大笑,“我的兄弟,何止是不錯,走,蕭涼兄弟,我陪你逛,看上什麽了,給我說,就當我給你賠罪。”

    “我隻希望,少有些阿貓阿狗扯你的虎皮,不然下次我可不給麵子,”季蕭涼道,他厭惡這些所謂高高在上的人,憑借不屬於自己的勢力四處橫行。

    龍騰飛保證道:“下不為例,我保證,蕭涼兄弟,你也知道,一個家族要是太過龐大的話,肯定會有各種各樣的人,有時候我也很無奈,我不可能每個都盯著,所以你要原諒兄弟我的苦衷,我保證會盡量管束他們的。”

    聞言,季蕭涼也覺得自己有些太過偏執,不是每個豪門大少,世家公子都是趙誌剛這種逢高踩低之人。

    起碼他見過的陳逐鹿,龍騰飛倒真的不是那種人,最多他們身上帶著家族的優越感,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季蕭涼道:“我隻是討厭他們這種仗勢欺人,欺負老百姓的,這要不是我認識你,隻怕尤家人真的有能力把我趕出城。”

    “誰他麽敢動我兄弟,我叫他不好過,”龍騰飛指著偌大的地下交易廳,“咱們從哪裏開始逛?”

    “你看上什麽,我送你,就當我的賠罪之物。”

    季蕭涼本想拒絕,他抬頭一眼看見了在唐裝老者辦公室門口的荷花缸,兩缸荷花,碧綠一片,襯托著大朵的粉色蓮花,格外嬌豔。

    季蕭涼所看到的那一個缸灰氣濃鬱,缸裏的荷花有些蔫吧,他順手一指:“我的新家就缺兩缸蓮花。”

    說著,龍騰飛和季蕭涼已經走近了唐裝老者宏泰的辦公室。

    龍騰飛打量了一下兩缸荷花:“也不是什麽名品,連著缸,花鳥市場裏連五百塊都不到。”

    宏泰聽見了門口說話的聲音,走出來看見龍騰飛正在打量他門口的荷花,不由得笑道:“龍少,真是稀客啊!”

    龍騰飛則是開門見山的說道:“宏老爺子,你這荷花賣給我如何?”

    “這又不是什麽好貨色,我連盆買下來才一千多點,你要這個幹嘛?”宏泰則是比較好奇季蕭涼的舉動,上次季蕭涼500塊買走了戰國禮器。

    現在又是他看上的東西,宏泰打量向門口的荷花,這是他在路邊買的,荷花缸是現代量產的陶瓷,難道這兩株荷花有什麽名堂?

    看見宏泰打量荷花缸,季蕭涼心裏有些緊張,那麽濃鬱的屍氣,他吸收了這一件,頂吸收別的小物件好幾件,而且,這個荷花缸,很是不簡單,季蕭涼覺得花紋很有趣,想要買回去研究研究。

    龍騰飛道:“蕭涼兄弟,聽見沒,一千多快的東西,我龍騰飛也拿不出手,換個別的吧?我給你賠罪,這破荷花算什麽啊?”

    這破荷花名堂大了,季蕭涼則是故作不在意的說道:“我送你一副100塊的畫,你送我個千把塊的,怎麽看,都是我賺了。”

    他低頭作勢打量手裏拎著的煉丹爐,耳朵卻是豎起來聽著龍騰飛的動靜,如果宏泰老爺子不肯賣的話,他也隻好吸收掉屍氣了事。

    聞言,龍騰飛直接對宏泰說道:“老爺子,你這荷花賣我吧。”

    宏泰打量了一下季蕭涼,發現他在看手裏的東西,似乎是對那荷花真的是隨手一指。他當即說道:“既然龍少開口,直接拿去就是了。”

    季蕭涼的心底卻有些天人交戰,他是很想吸收屍氣,也很想要那隻荷花缸,想他一個富有正義感的jǐng chá也會因為自己想要什麽東西玩手段,他有點不齒自己的行為。

    龍騰飛一拍季蕭涼的肩膀:“兄弟,可以搬回家了,宏老爺子同意了。”

    季蕭涼猛地抬頭,對唐裝老者說道:“老爺子,我雖然不認識這個荷花缸到底是什麽器物,但我得告訴您,您又打眼了。”

    “這荷花缸,我搬回家研究研究,如果您還想買回去,我優先賣給您。”

    聞言,不僅是龍騰飛的表情古怪了起來,連宏泰的表情都變得古怪了。

    龍騰飛道:“蕭涼兄弟,你也太老實了吧?這缸咱們還沒搬走呢!”

    “我說了送龍少,豈可有反悔之理?”宏泰緊盯著季蕭涼,“我隻想知道,你如何說我打眼了。”這荷花缸和荷花,從買回來,他都看過不止一次,他很自信,憑借他的眼力很少能有叫他打眼之物,除了上次那個戰國禮器組合件。

    季蕭涼盯著門右側那隻種著有些蔫吧的荷花的缸,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器形如立鬥,這隻釉色發藍,龍紋自然流暢,這缸沿,逆光可見如珍珠般的珠光”

    “龍紋福彩鬥缸?”宏泰失聲說出了幾個字,這兩個荷花缸在他辦公室門口丟了幾個月,他自己都看了數遍不止,竟然沒有發現缸沿上閃著的珠光。

    瓷器,陶器等燒製物件,因為產地不同工藝不同,陶土的不同,燒出來的物件反射出來的光澤也不盡相同。

    閃爍著珍珠光澤的器物,隻有宋朝官窯鈞瓷,可笑他看見這荷花缸上的對稱龍紋都沒有想起來,這是鈞瓷的特點。

    這是他遇見季蕭涼之後第二次打眼,宏泰神色複雜的望向季蕭涼,“小夥子,你年紀不大,眼力倒是真不差。”

    “你剛說的,我有優先購買權。”

    季蕭涼點頭,老實的說道:“原本就該是您的物件,可我實在是很想拿回去研究一下。”

    “宏老爺子,這缸先放您這,我回頭來搬。”龍騰飛哈哈大笑,“蕭涼,你行啊,走走,咱們去別的地方再逛逛!”

    宏泰盯著門口那兩隻荷花缸,無奈的露出了苦笑,他大方送人了之後,才被告知是龍紋福彩鬥缸,他現在心裏嘔的隻想把這鬥缸生吞下去。